“臥槽?第二篇開了?”江墨看著開天決的第二頁。
江墨分明記著自己之前是看不了的第二頁的,現(xiàn)在第二頁上分明顯露著一行文字。
“天地不穩(wěn)……”
“這張怎么這么簡短?這是什么?”江墨知道第一頁上是一大堆基礎的知識,他也基本明白了這東西的運作原理。
這本開天決當中顯露出來的字是沒有什么意義的,重點是把心神沉到其中的時候你看到的那些文字。這些東西會根據(jù)你看的方式不同,會有不同的效果。
至于其他方式有什么效果……額,這個江墨就不知道了,就像蒼天師兄說的那樣,你的選擇,就是你的緣分。別人無法窺探,你也不可能和別人的是一樣的。
“醒神訣?明知道是挺霸道,但是這個釋放方式是不是太復雜了?”江墨的心神看著面前的被層層疊得的線條充斥的畫面。
第二章的東西不出他的所料,非常的少,只有這么一個算是法咒的東西。
“什么效果???開啟靈智?一次性的?這東西我學會了就是天才了?!?。?rdquo;江墨驚呆了,他也曾有過對于自己師傅的一個猜想,但是現(xiàn)在看來,自己還是把自己師傅想的太簡單了。單單從這一個法咒來看,這已經(jīng)達到了逆天改命的程度……這……
“萬幸……這東西不需要什么時間吸引靈氣,反正靈氣自行聚集……讓我試試這東西到底有沒有那么好用。”江墨這一開始,就是一整夜的時間。
北方的天空也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的顏色,盤坐在屋子當中的江墨重重的伸了一個懶腰,長長舒了一口氣。
“總算成功一次了,呼,完事,睡覺……誒,貌似已經(jīng)不需要睡了……我累個大蹦。”江墨在這不知不覺的時間當中,就已經(jīng)過去了一宿。甚至連之前一直想著的去偷窺一下下都給忘記了。(我怎么感覺我不小心說漏了什么呢?算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了。)
江墨深深的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現(xiàn)在屋子當中正躺著一個綁架了自己的女孩,但是自己卻怎么都對她恨不起來。
“唉……走了,哪怕你是故意利用我讓我?guī)湍銏蟪鹨菜懔?,你一個小姑娘,背負這么多……唉……”無論是真的開啟靈智有效果,還是之前江墨就已經(jīng)猜到了,只是在逢場作戲而已。這個故事終將是一個沒法結局的故事。
“等等?”江墨一臉凝重的神色停在了門口,緩緩的轉過了身——盯著地上的兩枚一塊的鋼镚。
“何方妖孽?給貧道,不對不對,給本妖速速現(xiàn)行。”江墨一聲輕喝。
屋子當中死一般的寧靜……
“呼,看樣子是睡著了,我拿你兩塊錢買個煎餅果子吃沒事吧?看在你睡得那么熟的分子上,我就不叫你了。”江墨一臉喜滋滋的表情撿起地上的兩個鋼镚,溜達著走出了小區(qū)。
在建筑的陰影處,某個身體強壯到滅絕人性的人:“有點意思,小朔長大了,看樣子他瞞著我們的秘密不止一點半點啊。”話音落下后,他也轉身離開。盯了一宿,他也有點疲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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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江墨吃著煎餅唱著歌,溜溜達達向著校園走去的時候。
在某個不知名的小巷子里,他突然被人拽了進去。
“臥槽,何方妖孽敢動本圣……”(你他媽到底是圣是妖?。浚?/p>
“南少,是我。”
江墨定睛一看,這個人自己確實非常的熟悉——王侯。
“咋的了?昨天晚上你不是才找過我么?”江墨撓了撓頭,一臉不解的問道。
“別提了,不知道咋的,你準備回來的消息讓劉文豪那個孫子知道了。”
“劉文豪?哪只?我得罪過他?”江墨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教導主任的親外甥,你猜你的沒得罪過他?”猴子一臉悲愴的表情。
“我不是南家……好吧我是一個被逐出家門的家伙。那我怎么得罪他了?”江墨再次仔細搜索了一下自己的大腦當中,果然對這一段的印象都沒有。換成平時,江墨早就在心里罵開了?,F(xiàn)在情況好像……沒時間罵了,他看到校門口一幫人已經(jīng)向自己走來。
“你未婚妻是他前女友,你自己琢磨。”
“我恨這個沒有下限的作者……”
“誒有,我當時誰呢,這不是南大少爺么。昨天晚上在那個公園睡的???不知道冰沒冰壞你那可憐的小腰???”劉文豪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猴子。”江墨小聲的湊到了王侯的耳邊,開口問道:“我可以打他么?”
“南少,他可是咱們市的散打冠軍啊。”
“哦,多謝文豪兄弟關心了,我沒事,到是我曾學過一點觀氣之術,你這個印堂發(fā)綠,好像有點酸啊。”江墨哼了哼,馬上回擊了回去。
“臥槽。”
“誒,兄弟別罵人啊。我只是說你有點綠,沒說你別的。”
“我草你媽。你他媽找干。”劉文豪臉都氣黑了,平時一副窩窩囊囊樣子的南天朔,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變的這么伶牙俐齒起來。
“誒誒,劉哥,別激動。”江墨趕緊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
“恩?現(xiàn)在你給我跪……”劉文豪下半句話,成功隱沒在了一陣劇痛當中。
這時江墨的聲音才來得及傳出來:“天階,大慈大悲觀音姐姐在上斷子絕孫腳。”
“嘶……”在場的眾人,包括猴子在內(nèi)都齊刷刷的發(fā)出一聲抽冷氣的聲音。知道什么是最痛的么?是看著都感覺痛。
“傻站著干什么……給我整死他。”蹲在地上的劉文豪用盡自己的全力喊道……
“跑啊,猴子……”江墨一聲呼和,現(xiàn)行跑了出去。
5分鐘之后……某教學樓后面。
“呼呼……南少,我頭一次知道你這么能跑,咱們這可是跑了整整五分鐘啊,我是服了你了。”
江墨回憶了一下,自己好像全程都在保持一種百米沖刺的速度……這,確實也有點出乎他的預料。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想我這么英勇神武……噼里啪啦一堆廢話……”就像即興演講一般,江墨對于自己這些年的‘波瀾壯闊’的生活做了一個圓滿的總結(你兩輩子加起來一共活了能有多久?這還不算你小時候不記事的)。還不忘了對于以后的‘此起彼伏’的人生做一個規(guī)劃(要找一個的胸大的老婆……)
果然,她也就這點追求了。
“但是南少……”猴子總算是把話題搶了回來:“劉文豪他們在主樓那等著,咱們怎么辦?他們?nèi)颂嗔恕?rdquo;
“怎么辦?你就應該為你問出這么操蛋的問題感到羞愧,還能怎么辦。這是不是廁所?從這跳。”固然符合人間定理——帥不過三秒,裝逼只是一瞬。
“猴子,你在下面,我先進去看看。”江墨拉量了一下四周,看上去劉文豪他們一點移開的感覺都沒有。要不是他已經(jīng)答應了自己老爸,自己才不死命往里進呢。
“誒,好嘞……”王侯半蹲下來,示意江墨踩著自己的手,這樣就能夠到廁所那非常高的窗戶了。
經(jīng)過短暫的撲騰,江墨成功的進到了廁所當中。
“呼,總算進來了,誒,一樓男廁所是沒有小便池的么?”江墨只來得及打量了一眼四周,就被自己的冷汗打濕了衣領。
“我猜……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南少,南少,你在么?趕緊出來。我整錯了,這個是女廁所……”
現(xiàn)在說什么都來不及了。
“誰讓你進來,你誰啊,來人,快來人,把他趕出去。”一個女高音在江墨的身后響起。
江墨慢慢的轉過了身,這個妹紙怎么形容呢?自己和她一起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更適合當那個喊‘救命’的。
“那個……女施主,貧道感覺你和佛有緣,我說我是來度化你的你信么?”
“色狼,吃老娘一棒。”那個如花拽起旁邊的拖布,向著江墨的方向輪了過來……
“救命啊……”到底劇情還是變成了這樣,后面一個人攆著,自己在玩命的奔跑著,就像那天的夕陽,那好似我曾經(jīng)逝去的青春。(唉……臺本又錯了。)
等到江墨在此出現(xiàn)在教室當中,他已經(jīng)在一次,又一次,不知道第多少次成為了全校的名人。
“南少……”猴子一臉悲愴的表情。反而現(xiàn)在的江墨到時非常的淡定。
“說吧,他們說我到底干了什么?是不是肯定和如花有關”
“他們說……你做的事情,超越人類的想像——請節(jié)哀。”
“哦……”剛剛進到教室的一路上,江墨已經(jīng)領悟到了人生的大起大悲。
“這不是三班的南天朔嘛,平時看著挺老實巴交的,沒想到居然是一個變態(tài)到極點的淫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一個女生已經(jīng)認出了南天朔。
“虛偽敗類,這樣的人簡直可惡至極,真是該死,該死!”另一個。
“一定要讓校領導開除他,不,光開除還不行,一定要報警抓起來送勞教所。”又一個女生咬牙切齒道。
“我看先把他打成殘廢再說,特別是那雙賤手一定要打斷。我現(xiàn)在是知道為什么說他被趕出了南家了,我就應該想到這些富家子弟都是敗類。”另一個女生拿著掃把惡狠狠的叫道。
“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更壞的消息么?”江墨一臉的淡然,生死現(xiàn)在好像都已經(jīng)沒有那么重要。
“有……還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