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這一折騰,當天下午本來有英語課的,而且有隨堂測驗,這下都給錯過了。
唐宇心情不免十分沉悶就讓司機帶著自己開著法拉利去路上散散心。
剛開出學校后門兩條街唐宇就看見了自己的英語老師,這時旁邊站著一個打扮的挺時髦的女人應該是他的女朋友,此刻他兩似乎正爭執(zhí)著什么。
女的說道:“薛志乾!我們不合適,不是因為你沒錢,真的,你是個好人,謝謝你對我這么好。”
說完女的就轉(zhuǎn)身走向了不遠處停著的一輛黑色奧迪A6,那輛車上下來一個約莫四十多歲的禿頂中年男子,樣子看起來極其猥瑣,見面后一把摟住了那個女人的腰就要走。
唐宇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這讓他想到了網(wǎng)上之前學到的一招,沒想到自己有機會可以用上一用,于是讓司機直接打火,掉頭,然后自己下車走到薛老師面前行了一個90度的躬,說:“薛少爺,原來你在這里啊,管家告訴我們你好像來A校當老師了,少爺你下次體驗人生之前得告訴我們啊,讓我們找了好久呀,老爺讓你去總公司開會呢!董事們都等著呢,快上車吧。”
余光中唐宇可以看到那個女人當場蒙了,站在原地睜大了眼睛。
司機配合的打開車門把還在愣神的薛老師扶上了車,然后一腳油門開走了。
一秒后,大家就聽到了那女人撕心裂肺的喊著,旁邊的男人想勸她安慰她,結(jié)果被她一巴掌給甩了上去……
車上,薛志乾終于回過了神,而唐宇趕緊抓住機會跟他道歉說自己有點事錯過了今天的隨堂考。
薛志乾拍了拍唐宇的肩說:“沒事,英語平時成績一欄我給你滿分。”
送完薛老師回家之后,唐宇想去給這車清洗一下做個什么美容防護,畢竟換了主人給他收拾一下,不希望這車上留有任何李虎和他那幫小混混身上的氣息和痕跡。
開了沒多久看見馬路對面有一家汽車美容會所,唐宇讓司機把車停在對面,自己先過去看看。
“你好,我想給車做個護理,洗個車,然后打個蠟,我能看看你們的項目單嗎?”
店員小哥剛要去給唐宇拿項目單時,店里來了個四十來歲左右的大媽,她一進門就叫住了那個店員小哥說道:“快去幫我做個精致洗車,剛剛路上被一個二貨刮了一下,之后再做個整車精拋吧。”
“好的,不過這位先生先來的,他要洗個車打個蠟,大概半小時吧,你要的項目要一個多小時,要不您過兩小時過來取車吧。”小哥說道。
那位大嬸撇了一眼唐宇,對小哥說道:“你幫我先做嘛,我趕時間。”
說完,大嬸故意掏出自己的車鑰匙遞給小哥,車鑰匙上掛著賓利的logo。賓利雖然不及法拉利跑車但也算有檔次的豪車了。
“這你得跟這位先生自己商量。”小哥解釋到。
“你傻伐,大生意不做,去接那些小生意。你們啊,知道窮人永遠窮,永遠給人打工嗎?一點經(jīng)濟頭腦都沒聽,一點都不會“噶苗頭”呀!”
緊接著大嬸拿出了殺手锏說道:“你們老板呢?把他叫出來!”
一個開賓利的富婆,另一個一股學生腔能開什么好車,大嬸覺得老板穩(wěn)穩(wěn)地會幫自己。
“大姐,你不要為難我啊,這我也……”
唐宇在一旁聽不下去了,揮了揮手手讓司機進來,示意他把車鑰匙遞給上,說道:“小哥,剛剛我說的洗車要做極致洗車,麻煩洗滿25分鐘,然后做個精拋,做個封釉,內(nèi)飾清潔護理,臭氧殺菌消毒,再加個全車真皮上光護理吧,對了,幫我用橘油成分的,比較環(huán)保易降解。”
不光是大嬸,就連這汽車美容所的小哥聽了這么一串話后,都愣愣地拿著司機遞給他的法拉利車鑰匙。
一邊的大嬸看到了車鑰匙上法拉利的Logo撐紅著臉啞口無言,唐宇也樂個清凈,告訴小哥晚點過來取車。
晚上,坐在法拉利里,伴隨著拉風的引擎聲,唐宇感覺到整個世界都變了,長這么大第一次有這么高的回頭率,所經(jīng)之地,所有的行人都會回頭看自己……剎車時那種刺耳的摩擦泡沫塑料般的聲音是以前唐宇寢室里有一個愛裝逼的哥們的鈴聲。
這是碳陶瓷剎車盤特有的聲音,司機淡淡地說道。唐宇默默地感慨著原來幾千萬的車的噪音都這么有逼格……
行駛在路上忽然發(fā)現(xiàn)周圍沒有一個好好開車的人了,要么貼很近,然后拿著手機在拍照,唐宇真怕那些人手一抖撞上來。要么躲得遠遠地,估計怕被撞一下要破產(chǎn)。
開著法拉利去酒店吃飯時,保安都會很自覺的上前引導去VIP停車位,酒店門童有時開不來車門的著急樣引得唐宇會心一笑,此刻唐宇終于理解,這不是一輛車,而是一個“身份的標志”。
傍晚時分唐宇在學校里正面遇上了李虎,真是冤家路窄,不過李虎只有一個人,身邊既沒有小跟班也沒見雅琴,面色看起來有些焦慮,難道說他是遵守了賭約放棄了雅琴?
唐宇上前把他叫住:“李虎,還記得賭約嗎?你爸把車送給我了,也算是我的,所以你應該放手了吧。”
“雅,雅琴她……”李虎顫顫悠悠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封信。
唐宇趕緊接過來一看,那張A4紙上打著:
她在我這“樂不思蜀”,請用“瞌睡彈”交換。
——賤賤的木少爺
然后紙的背面有個聯(lián)系方式,唐宇看得一頭霧水,問:“這信中的“她”是指雅琴?”
李虎點點頭。
“你的意思是雅琴被綁架了?她被綁去哪兒了?什么時候的事兒?這瞌睡彈是啥玩意兒?這賤賤的木少爺又特么的是誰?他要瞌睡彈兒干嘛去綁架雅琴?這人瘋了嗎?這,這紙哪兒找到的?”唐宇一口氣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呵,不用你操心,我爸已經(jīng)讓張管家派人去找了。要不是你來我家鬧事,我一直陪在雅琴身邊才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說完李虎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唐宇一把抓住呵斥道:“你是男人嗎?自己女朋友都保護不了還推卸責任!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怎么回事?瞌睡彈到底是什么東西!這留紙條的又是誰!”
李虎聽說了在他喝醉那會兒,唐宇一個人打趴了他家四大金剛還扒了他們褲子的事,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反抗說:“雅琴昨天在自修教室等我,我過去時她東西都在桌上,不過還多了這個紙條。”
李虎回憶著說道:“至于那個瞌睡彈,就是一把槍對著那人打一下,那人就一下子會打瞌睡……至于那個什么賤賤的木少爺我不認識。張管家已經(jīng)在找了。”
唐宇大概算是聽懂了,不過這個瞌睡彈聽起來有點像速效安眠藥一樣,總感覺會被用在不好的地方,感覺這賤賤的木少爺不是什么好人啊,這讓他不由得擔心起雅琴來了。
“他要那個瞌睡彈干嘛綁架雅琴呀?”
“他應該知道雅琴和我在一起,這瞌睡彈很早以前我家是有的,后來好像是被偷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去哪兒了,這種東西誰會在意啊。”
“啥?這東西還有人偷?那除了你家還有哪里可以找到?”
“沒了,我問過我爸了,他說只有我家獨有……”
臥槽,唐宇懵了,這瞌睡彈居然還是李家的獨家寶貝,這李公館也是品味獨特,居然私藏這種東西。
“你們聯(lián)系過這木少爺了嗎?你家不是很有錢嗎?給他點錢唄!”
“打過了,能說的都說了,對方只要瞌睡彈兒,并且警告我們沒事別瞎聯(lián)系他,不然他就把雅琴給……”
“行,夠了!”唐宇不想再聽下去了。
李虎最后補充道:“不,不過張管家剛剛跟我說已經(jīng)找到了這個手機號碼的主人了!打算約那個自稱木少爺?shù)娜顺鰜怼?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