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米洗完澡后準(zhǔn)備赴約,李小龍?zhí)ь^看了看剛升起的月亮,說道:“反正你也要休息一段時間不用訓(xùn)練,趁著這段時間,我回美國看看老婆孩子。”
“額。”何生米遲疑了一會,說道:“偶像,你兒子死了,跟你一樣過不了三十二歲這道坎。”
李小龍心疼的閉上了眼睛,何生米又說道:“不過你女兒還在,跟你一樣大明星,你可以去看看她。”
李小龍頓時消失了,何生米心想他是鬼,移動速度應(yīng)該比自己快,分分鐘能到美國吧。
看著這一身廉價的衣服,何生米想著時間還充足,先去買身衣服,反正現(xiàn)在也有錢了。
來到城區(qū),經(jīng)過第一次遇見圓圓的地方,一只小白狗沖何生米嗷嗷叫著。
何生米低頭一看,這不是圓圓的小白狗寶寶嗎,怎么又弄丟了。他蹲下去摸了下寶寶的頭,真乖,還認識自己。既然寶寶在這里,圓圓自然也在附近。
何生米將寶寶抱了起來,等著圓圓出來找。
圓圓一直沒回他的短信,屌絲自卑慣的的何生米猜測了很多種原因,也許圓圓對他只是禮貌性的熱情,請他吃了飯看了電影,已經(jīng)感謝過自己救了寶寶,就不想再跟自己來往了。
何生米也猜測或許自己哪里做錯了,讓圓圓反感自己。
站了一會后,一個穿著簡約而不樸素的婦女滿目疲憊的跑過來,看見寶寶后責(zé)怪道:“又亂跑,你們一個個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嗎!”
“謝謝小伙子啊,幫我抱著這狗,沒讓它亂跑。”婦女自然也看的出來何生米抱著寶寶原地等待不是偷狗的。
何生米微笑著把寶寶還回去,心想她應(yīng)該是圓圓的母親,兩人長得有點像。
本想再側(cè)面打聽一下圓圓的事,但是婦女已經(jīng)抱著寶寶離開了,還不停的嘆著氣。
何生米買了身衣服,在商場換好后,將舊衣服丟進垃圾桶,搭車去郊區(qū)的廢船廠。
已經(jīng)七點半了,何生米在船廠門口等了下劉玉葉,不見她來,心想劉玉葉可能是到里面去了,就自顧走了進去。
今天月圓,天空無云,舊船廠在朦朧月光的籠罩下,更顯時代感。因為是船廠,做好的船要下水,所以船廠里面的開放的,直接銜接河面。
何生米在一膄擺在岸邊的破船的甲板上坐下,欣賞著河面的景色,他自然不知道劉玉葉和宋忠在這里瘋狂的親熱過。
吱啦……砰……
鐵門被關(guān)上,并且鎖上了。
難道還有看廠的?不是都廢棄了么,何生米跳下甲板,往大門走,卻只見三個手持鐵棍的身影向自己走來。
何生米連忙回頭,宋忠和兩個流氓手握著鐵棍攔住了去路。
何生米知道自己被埋伏了,可是他們怎么會知道自己來這里?
“意外嗎?”宋忠將鐵棍扛在肩上。
何生米也不示弱,虛張聲勢的卷起襯衫的袖子:“上次沒打夠,皮癢了是吧?”
“還嘴硬!”宋忠笑了,“我不管你會什么神打還是鬼上身,今天你死定了,敢要我宋忠當(dāng)眾下跪,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宋忠走到何生米跟前,用鐵棍指著他,又說道:“可是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殺人,這樣吧,你給我磕一百個響頭,我就廢你一條腿,放你一條狗命,怎么樣?”
何生米猶豫了一下,想到現(xiàn)在李小龍已經(jīng)去了美國,自己是萬萬不可能打過他們的,硬來只有討苦吃,不如先緩緩氣氛,找機會逃。
便問道:“真的?”
“當(dāng)然,我宋忠說話算話!”
何生米假裝要跪下,宋忠喊道:“等等,我先拿手機拍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讓所有人看看。”
等宋忠分心掏手機的時候,何生米猛地將鐵棍搶過來,一棍掄在宋忠的腰上。宋忠立即倒地翻滾,何生米揮舞著鐵棍往外沖,喊道:“滾開!”
可宋忠找來的幾個人都是見過場面的,哪會這么容易被何生米唬住。
趁著何生米不注意,一個混混從后面一棍掄下,原本是照著頭掄的,但是掄偏了,鐵棍砸在了何生米的肩膀上。何生米右手一陣抖,瞬間使不上力氣,鐵棍落在了地上。
緊接著又是一棍掄在何生米的腿上,何生米感覺自己一只腳都斷了,連忙蹦跳著往旁邊躲。
那些流氓見何生米就這戰(zhàn)斗力,沒宋忠說的那么夸張,也不再那么緊張,倒不想那么快打死他,要好好玩玩他。
一個流氓追上何生米,一腳踹在他屁股上,“跑什么?爬啊!”
何生米趴在了地上,順手撿起一根木板轉(zhuǎn)身往后揮去。
一聲尖叫,何生米也驚出一頭冷汗。
只見木板的那頭釘了一根手指長的大釘子,而那釘子,從那流氓的右臉插了進去。
這幸好是插在了臉上,如果再往一點,插到太陽穴,那流氓就死定了。
何生米蹦進了旁邊的木房里,小小的木房原來是用來堆放工具材料用的,現(xiàn)在還有些遺棄的工具。
那些流氓已經(jīng)將門堵死了,何生米抄起一根鐵鏟,握在手里擋在胸前。
“來啊,我活不了,但是也要拉一個墊背,看你們誰愿意先過來,我把他腦袋都削一半下來!”何生米吼到,右手因為剛才受傷,不停的發(fā)抖。
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來。那幾個流氓也是為了錢幫宋忠,不想自己去送死,所以攔著門,誰都沒進去。
宋忠捂著腰慢慢的向木屋走來,他不敢走的太快,因為剛才何生米那一棍起碼敲斷了他三根肋骨?;顒犹珓×业脑挘聰嗟舻睦吖菚宓絻?nèi)臟,內(nèi)臟出血自己也就死定了。
“干嘛都守在門口?”宋忠問到。
幾個流氓給宋忠騰開一個位置。
見何生米手里拿著鐵鏟,宋忠說道:“誰先第一個沖過去搞定他,我額外再給兩萬!”
這話讓幾個流氓動了心,一個流氓向何生米沖過去,同時將鐵棍拋過去,喊道:“我不信治不了你!”
鐵棍砸到了何生米的頭,他連忙閉著眼睛亂揮鐵鏟。鐵鏟劈中了目標(biāo),又是一聲尖叫。
何生米睜開眼睛,那混混的左臉全是血,半邊臉被削了下來,露出白色的顎骨,下端的皮還連著,耳朵和半邊臉吊在肩膀上。
那流氓身體顫抖著,慢慢的轉(zhuǎn)過身,身后的流氓見到后都是一陣惶恐。
那流氓邁著顫抖的腳步走出去,和之前被鐵釘扎著臉的混混一起往外走。
“別走啊,還沒搞定呢!”宋忠吼到。
“老子要去看醫(yī)生,老子不想死。”被削臉的流氓發(fā)抖著說到,和另一個受傷的混混一起打開鐵門,迷茫的看著四周。
只剩下三個流氓和宋忠了,經(jīng)過剛才那一下,沒有哪個流氓再敢貿(mào)然沖過去了。
何生米的額頭在流血,血流過左眼,血水刺激的他閉上了左眼,但是右眼卻不敢眨一下,生怕眨一下那幾個流氓就會一起撲過來殺了自己。
見那幾個流氓被自己嚇住了,何生米突然癲狂似的大笑起來:“哈哈,來啊,來一個我削一個,要死一起死!”
這樣笑了幾聲后,何生米也不再那么害怕了,反而是那幾個流氓,恐懼感在加重。
宋忠看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便將身邊流氓的鐵棍搶過來朝何生米拋過去,其他幾個流氓也跟著拋。拋完鐵棍繼續(xù)撿東西砸。
亂七八糟的鐵器往何生米身上砸著,頭被砸了好幾下,暈暈的,左手也被砸中,鐵鏟落在了地上。三個流氓連忙沖上去按住何生米。
宋忠見將何生米制服了,松了口,笑了,但是不敢用力,怕一用力動氣,斷了的肋骨會插傷自己。
“把他拖出來!”宋忠捂著腰往外走。
三個流氓將何生米死死的扭住手,壓到了外面的地上。
“擦尼瑪?shù)摹?rdquo;宋忠撿起一根手掌長的半截鋼筋,往何生米腿上扎,直到鋼筋全部扎進他腿里。
何生米疼的直發(fā)抖,但卻倔強的咬著牙沒喊出來。
宋忠掃視一眼四周,見到一膄半成品的救生艇后,對一個流氓說道:“把那船推下水,將這小子沉到河里去!”
那流氓連忙將救生艇推下水,然后跟宋忠一起,找了根繩子將何生米的手腳綁起來。
何生米手腳都傷了很重的傷,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宰割。
宋忠見何生米已經(jīng)完全被制服了,也放松了心,呵呵笑著,他不敢蹲下去,只能用腳踢著宋忠的頭:“你不是會神打嗎????今天怎么沒發(fā)功??????再發(fā)功一個試試??!”
“我做鬼也放不了你。”何生米咬牙說到。
“還嘴硬!”宋忠用力踢了一腳,這一動,肋骨刮到了內(nèi)臟,疼的自己嗷嗷慘叫。
等宋忠疼完一陣了,對那三個流氓說道:“先把他翻過來,再找些重的鐵器來綁在他身上,待會把他丟河心沉了!”
宋忠將褲鏈拉開,狠著臉邪笑,又騷又臭的尿液淋在了何生米的臉上。
“好喝嗎?”
“呵呵,好喝!”何生米也近似瘋癲了,不管身上的巨疼,往旁邊一翻,然后拱著身子爬起來,頭朝宋忠撞過去。
宋忠摔倒在地,更疼的是斷的肋骨又刮到內(nèi)臟了,疼的直喊娘,而何生米也摔在了地上,三個流氓連忙過來將他死死的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