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丹這東西,咱還真沒吃過。
房間里張宇的大腦告訴的運轉(zhuǎn)著,在琢磨怎么著才能將小仙童手里的丹藥騙過來。
“沒有,我真的沒有!”
小仙童的聲音帶著哭腔。
“沒有啊,那這事兒就難辦了,誒,剛剛有人好像說自己偷看天道石來著?”
張宇使出了殺手锏,開始威脅小仙童。
“玉皇,你說了這事兒不和師父說的!”
聽到張宇的話,小仙童急了,偷看天道石這事兒如果被老君知道,自己恐怕要煅仙崖上走一遭了。
“我說了么,你記錯了!”
張宇理直氣壯的耍起了無賴。
一番話讓小仙童哭了,這玉皇怎么這樣啊,九五之尊說話怎么不算話?。?/p>
不是說好了偷看天道石的事兒不和老君說么!
煅仙崖對于他來說可絕對是恐怖之地,還記得上有一次有一個小姐姐動了凡心,煅仙崖上走一遭,好懸神行俱滅。
“那個,我手里只有兩顆。”
小仙童動搖了,語音帶著哭腔。
只有兩顆啊?
張宇瞇了瞇眼睛,看起來自己高估這孩子了,不過張宇雁過拔毛的心依舊死不悔改。
“都給我!”
“不給!”
小仙童急了,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
“一顆!”
張宇改變了條件,他也怕真的惹急了小仙童直接和自己玩消失,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聯(lián)系他,到時候一顆都撈不到。
腦海里的聲音再次消失,張宇知道小家伙在做思想斗爭,果不其然一分鐘之后,小家伙的聲音再次傳來。
“給你!”
再然后戒指亮光一閃,小家伙直接賭氣消失了。
這孩子,走的真急,自己還有問題呢!
張宇搖了搖頭,接著琢磨著怎么將戒指里的丹藥取出來。
也就是在張宇想的瞬間,他的手里出現(xiàn)一枚碧綠色的丹藥,丹體渾圓,散發(fā)著一股清香。
“聚靈丹。”
張宇念叨著,這玩意有什么功效不清楚,不過很顯然,神仙的東西絕對是好東西!
二話不說,張宇直接將丹藥吞入口中,丹藥入口,頓時一股濃濃的清香,在然后他渾身都毛孔仿佛都有了呼吸,這讓他長長的舒了口氣。
“爽!”
與此同時,張宇覺得小腹內(nèi)一股熱流傳來,這讓他整個人面色一喜,急忙盤腿坐下,按照玉皇經(jīng)上面的記載開始引導(dǎo)這股熱流在體內(nèi)循環(huán)。
半個小時候,當那股熱流在體內(nèi)循環(huán)十個周天之后,張宇只覺得整個人熱燥無比,在然后腦海里轟的一聲,仿佛有著一道門被推開了。
“練氣完畢,進入筑基。”
睜開眼睛,張宇喃喃道,玉皇經(jīng)上記載修士分為幾個等級,練氣、筑基、金丹、元嬰、化神、還虛,然后得道成仙。
只不過如今地球上靈氣接近枯竭,已經(jīng)不適合修行,金丹以上的境界近乎不可能出現(xiàn),張宇琢磨著自己這個筑基應(yīng)該算的上是高手中的高手。
你別說,那小仙童坑的值!
這么想著張宇起身,這一起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黑乎乎的,一股惡臭襲來。
“這是洗經(jīng)伐髓?”
愣了下,張宇一臉的狂喜,錯不了,大多數(shù)小說中的記載,洗經(jīng)伐髓,排除體內(nèi)雜質(zhì)。
洗經(jīng)伐髓之后就意味著整個人已經(jīng)脫胎換骨,對今后的修行大有益處。
張宇整個人喜滋滋的,打算起身去洗澡。
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喂,張宇在哪呢?”
“我還在家,怎么了。”
電話是溫洛打過來的,溫洛是武術(shù)社的社長,燕山大學(xué)大三的學(xué)生。
“沒什么,就是告訴你晚兩天在回學(xué)校。”
晚兩天在回學(xué)校?
張宇愣住了,現(xiàn)在正是新生入學(xué)的時候,各個社團都大張旗鼓的納新,可以說正是社團忙的時候,這溫洛讓自己晚兩天在回學(xué)校是幾個意思?
“社長現(xiàn)在不是要納新么?”
“納新的事兒你不要管了,總之你晚點來學(xué)校就對了。”
燕山大學(xué),溫洛掛斷了電話,然后看了一眼周圍的人。
“我給張宇去過電話了,告訴他晚點來,你們嘴巴都給我嚴點,這事兒如果誰透露半句出去,別說我溫洛翻臉不認人!”
“可是社長,這樣的話,明天我們我們武術(shù)社就要解散了!”
溫洛跟前,一個戴眼鏡的男生不甘的嚷道。
“解散就解散!”
溫洛的臉色不太好看,接著看了一眼那男生。
“騰杰,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楚天河的實力你也看到了,而且他和張宇之間有點矛盾。”
后面的話溫洛沒有說,張宇來了又有什么意義呢,之前兩個人半斤八兩,但如今楚天河已經(jīng)晉升紅帶,張宇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在加上兩個人之間的過節(jié),明天一旦張宇來到學(xué)校的話,下場一定會很慘。
同樣的燕山大學(xué)跆拳道館內(nèi),楚天河的跟前一個綠帶的學(xué)生滿臉的不解。
“社長,今天這么好的機會我們?yōu)槭裁匆坊貋恚?rdquo;
“你覺得我這是撤回來?”
楚天河笑了。
“我問你張宇在么?”
一句話讓那綠帶的男生一怔。
“可是你就不怕溫洛給張宇報信么?”
綠帶男生反駁道。
“他會報信我就不會么?”
楚天河的臉上帶著一種盡在掌握的得意,隨后掏出了手機。
這個溫洛,今天有些奇怪。
房間里,張宇搖了搖頭,退卻身上的衣物,打算去洗澡,也就是這個時候他的電話又響了,看著電話上的名字,張宇皺了皺眉頭。
“喂,張社長,今天躲哪去了啊?”
“楚天河,你什么意思?”
張宇沉著聲音。
“沒什么,就是告訴你躲著也沒用,明天你心愛的武術(shù)社就不復(fù)存在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
臉色陰沉著,張宇說道,然而電話里傳來掛斷的聲音,聽到他撥過去的話,那邊總是掛斷。
“看,就是這么簡單!”
跆拳道館內(nèi),楚天河嘴上的弧度越發(fā)的明顯。
要出事情了!
房間里,張宇的臉色鐵青,之前溫洛的電話,在加上楚天河的電話,張宇現(xiàn)在可以肯定百分百有事情!
我得立刻回到學(xué)校!
看了眼時間,張宇快速的將身子沖洗一遍,拎著行李急急忙忙的出了門。
現(xiàn)在時間還來得及,大不了做最后一班車。
下了樓,張宇直接朝著車站的方向走去,這個時間人不是很多,張宇前邊有一個身穿淺粉色T恤的女孩兒。
年輕的女孩無論在哪都是眾人的焦點,張宇的目光第一時間匯聚到女孩的身上。
女孩兒個子高挑,一頭長發(fā)散落在后面,因為背對著張宇,看不到她的容貌,但僅憑一個背影,張宇就可以斷定這個女孩的容貌絕對不俗。
更重要的是女孩兒的那種氣質(zhì),讓張宇不得不說感慨絕對是個美女子。
也就是這個時候,迎面駛過來一亮卡車,說真的那輛卡車給張宇的感覺很奇怪,但如果你要讓他說哪里奇怪的話,他又說不上來。
總之就是一種感覺,你可以說是張宇的直覺,也可以說是一種本能。
卡車徐徐而來,一切都很正常,只是腦海里那種奇怪的感覺卻是越發(fā)的強烈,最終在卡車與女孩兒大約還剩下十米左右的距離時,那輛卡車突然加了速!
十米的距離對于一輛卡車來說已經(jīng)很近了,或許只需要三四秒的時間,這一刻張宇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終于知道那種奇怪的感覺來自哪里了。
這輛卡車想要行兇,它想撞死那個女孩兒!
張宇想都沒有想,身子一瞬間沖了出去,他想要救下那個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