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nèi)齻€人又把院長給約過來了,這院長看到我以后便握著我的手,滿臉的委屈道:“大師啊,我真的很憋屈?。『煤玫匾粋€院長,突然就處于眾矢之的。我是知道你的,相命居的老板,有真本事的人,這件事情麻煩您一定要解決好啊!不然我就沒法混了!”
說著便要給我跪下,我不知道這些男人是怎么了?
動不動就要給別人跪下,沒有半點(diǎn)骨節(jié)焉?
唐彥君一臉鄙夷的看著這個院長道:“現(xiàn)在你給我說說醫(yī)院里是個什么情況,如果有什么虛慌不報的,殺無赦!”說完還瞪了這個院長一眼,嚇得他雙腿發(fā)抖。
在聽完院長的話以后,我們就知道了。
原來,在精神病院里還有一個人沒有出來。那個人是被陰物纏身,原本是一個神經(jīng)病,但是在被上身以后,突然神志就恢復(fù)了,時而是自己的意識,時而是鬼的意識。
我們這邊害怕,便趕緊把里面的人給疏散開了,上次聽說這個陰物在里面畫了很多奇怪的畫!
其他的這個院長也不清楚了,我對盛英東和唐彥君說:“今夜咋們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上過去看看先,記得不要沖動!”
說完我們便沒有理會這個院長,直接走了,留他一個人在這里惆悵不已。
第二天在院長的帶領(lǐng)下,我們來到了精神病院門口,我看到整個精神病院竟然已經(jīng)是陰氣漫天之勢!
我詫異的問道:“你確定里面就一個人?”其實我更想說的是,里面真的只有一個鬼?如果只有一個鬼,能制造這么大的陰氣,那是什么級別的?
我看到盛英東和唐彥君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顯然他們也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玄機(jī)。但是這個院長一口咬定里面就一個人。
想來這個院長一個普通人也不可能知道那么多,我們?nèi)齻€直接往醫(yī)院深處走去,剛一進(jìn)門便發(fā)現(xiàn),這里面不僅陰氣很重,而且霧氣還很重,導(dǎo)致視線不是很好,我便讓張蓉出來,鬼物對鬼物的敏銳程度肯定是超過我們的。
張蓉剛出來便道:“老大,不是吧!怎么這么重的陰氣?”張蓉四處嗅了嗅,見我們沒有理會她,繼續(xù)道:“這里面恐怕不止一個鬼!”
聽到張蓉察覺到異常,我急忙問道:“此話怎講?”
“這陰氣雖然重,但是卻并不強(qiáng),很顯然不是一個鬼所為”張蓉皺著臉說:“但是令人奇怪的是,這里面看不到一個鬼!”
正待我說話,只聽到唐彥君說:“哼,堂堂戰(zhàn)區(qū)少爺,竟然私自還養(yǎng)了一個女鬼,該殺!”
說著竟然惡狠狠的盯著張蓉!
張蓉不甘示弱,眼看兩個人就要動手了,盛英東卻先我一言:“你們兩個不要吵了,煩死了,現(xiàn)在我們先一致對外,至于張蓉,至少我沒有看到她害人的一面!”
聽到盛英東的解釋,唐彥君或許也覺得有道理,便沒有再爭論了。
我們氣勢全開,不放過每一個角落,我們放緩腳步,因為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一旦鬼物發(fā)起偷襲,肯定會打的我們措手不及!
這所精神病院只有一棟大樓,我們?nèi)齻€一進(jìn)入這棟大樓就發(fā)現(xiàn),墻上被畫滿了畫,這些奇怪的符號和圖案,我不知道這是代表什么意思。
難道說,這個鬼物生前是個畫家?
在大廳里面搜查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情況,我們便開始向樓上搜查起來,醫(yī)院的這棟大樓一共只有六層,樓梯前面就是長長的走廊,走廊現(xiàn)在空蕩悠長,即便是輕聲的說話,也能聽到回音陣陣。
每一個病房里面都是空空如也,但是墻上卻被涂滿了各種各樣的圖案,符號。
我悄悄的問:“你們可知道這些圖案和符號代表什么意思?”
盛英東他們都是搖著頭,表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況。既然不知道也罷,我們就帶著疑問網(wǎng)上走,但是走到第四層的時候!
走廊中間有兩個箭頭,一左一右,向左的箭頭寫著生!向右的箭頭寫著死!
我們看到這樣的情況竟然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既然是鬼物,那就不可能跟你開玩笑,但卻可能出現(xiàn)右邊生左邊死的情況。
我趕緊讓大家在這里等一下,盛英東他們一臉不解的樣子問我要干嘛。
我沒有理會他們,直接盤腿而坐,然后心里開始默默地模擬出上一次這里有人經(jīng)過的場景。我不斷的尋找空氣中遺留的一絲絲命氣,終于我發(fā)現(xiàn),在這里出現(xiàn)的命氣,正是檔案袋里死去的兩個神經(jīng)病的命氣!
模擬出來的場景上,兩個神經(jīng)病好像是被什么東西趕著跑一般,一路嘻嘻哈哈的跑到四樓。
但是兩個神經(jīng)病哪里會注意到地上的生死二字,直接往右邊死的方向跑去,結(jié)果便死了,那恐怕是他們最后一次笑吧!
我把我模擬出來的情況跟盛英東他們說了一下,很快就形成了兩個意見。
一:我跟盛英東表示應(yīng)該往左邊去,因為現(xiàn)在情況還不明朗,不建議現(xiàn)在就去找正主。
二:唐彥君跟張蓉表示應(yīng)該去右邊,趕緊解決了正主,解決完就輕松了。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距,前者循序漸進(jìn),鯨吞蠶食;而后者從來不會顧慮許多,想到什么就是什么!我一陣的唏噓之下,道:“現(xiàn)在我是帶頭人,必須聽我的!”
唐彥君一副不服氣的樣子:“你算什么東西,還敢?guī)业念^!”
“唐小姐”我很嚴(yán)肅的說:“不論你是什么來頭和背景,現(xiàn)在必須聽我的指揮,如果你不服氣,那就請自便,但如果出了什么事情那就怪不得我了!”
說著我還給唐彥君散發(fā)出一些威勢。
這唐彥君終究是女流之輩,雖然嘴上不服氣,但是腿卻是跟著我走。
我們按照生的路線向頂樓走去,剛到五樓我便把氣勢放出去,想查探一番。但是在這樣陰氣濃重的地方,我的氣勢直接被阻隔起來,我告訴各位要小心,因為正主可能就是在這一層。
正當(dāng)我說完,只看到眼前的陰氣愈發(fā)的濃重,而且還出現(xiàn)濃厚的霧氣,不僅氣勢用不了,而且眼睛也派不上多大用處。
唐彥君拉住我,嚴(yán)肅的說:“讓我來試試看。”
只見她捏了一個指訣,大呵一聲:“開!”話音剛落,就看到唐彥君身上散發(fā)出一道真氣,這道真氣以很快的速度向四周擴(kuò)散開,凡所到之處,霧氣盡散。
霧氣剛剛散開,便看到頂頭的一間病房內(nèi)探出一個頭,眼睛直咕嚕的打轉(zhuǎn)觀察著我們。
我跟盛英東相視著點(diǎn)了頭,我手里捏了一個指訣,便跟盛英東沖上去,而唐彥君跟張蓉在后面緊緊的跟著。
探出來的頭看到我們沖過來,便跳出來道:“不要傷害我,不要傷害我,我是人!”
聽到這個人所說的話,我跟盛英東馬上放下腳步,很謹(jǐn)慎的走過去,盛英東祭出卷軸道:“你是何人?”
按照院長所說,這里面的人,原本是精神病,但是被附身以后便時而正常,時而不正常。如果真是如此,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他正常的時候,所以我也試著給他卜算一番。
但是完全算不出任何結(jié)果來。
只聽得那人雖然虛弱但是很堅定的說:“我,我叫余崢,我要活,一定要救——”
話還沒有說完,雙眼突然閃過一道紅色,道:“哈哈哈,來吧,有種就來殺我?。?rdquo;
“救我”
“殺了我”
“救我”
“殺我”
鬼與本心不停的在堅守陣地,想要占領(lǐng)這具身體,難怪我卜算不出任何東西,因為這是兩個人的命氣,但是已經(jīng)完好的契合在一起,而我無法將其中的兩股命氣分開,所以無法卜算處任何東西。
但是無論如何,既然今天讓我碰到了,那邊要替天行道,解救余崢。
“不管你是誰,必須要死”唐彥君怒喝著,捏了一個指訣便沖上去,只看到唐彥君的指尖凝聚著一股真氣。如果正面的打在余崢身上,沒死也要傷!
我沖上去拉住唐彥君:“你瘋了,這可是一個人,還有本心所在。”
“不管他是人是鬼,既然禍害了別人,那就必須要死”唐彥君想要從我手里拼命掙脫。
難道這就是戰(zhàn)區(qū)的世界觀和價值觀嗎?
沒有一絲的感情所在,完全都是憑事情的主觀因素來判斷嗎?
我抓住唐彥君的胳膊,對后面一扔,只身擋在眾人面前,道:“我來救你。”說完我直接祭出十拳劍,手里捏著一個乾卦三連訣,一旦余崢身體的鬼物被逼出,便當(dāng)即杖斃。
而這時附身在余崢身上的鬼,在于本心對抗的時候占了上風(fēng),壓制住了本心,現(xiàn)在在我面前站著的是鬼!
我一劍揮下去,只看到這只鬼也不多,任由我傷害余崢的身體,這可不行,如果鬼趕跑了,但是余崢卻死了,那就是我的錯了。
而剛才余崢已經(jīng)被我的一道劍氣砍傷,還笑著道:“哈哈哈哈,殺我,對,就這這樣,殺我!”
我怒不可遏,直接將早變凝集好的乾卦三連訣打出去了,只看到走廊里,一陣排山倒海的風(fēng)浪席卷過去,不過陽氣居多,但是鬼可是非常討厭生活中的陽氣。
直接化作一道黑影逃出了余崢的身體,但是余崢卻已經(jīng)起不來了,這件事情對徐崢的傷害也太大了,我給余崢身體內(nèi)部打了一道相氣,可以維持他十個鐘頭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