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龜王!”白故作驚訝的說出來,顯然是在貶低眼前的烏龜。
烏龜不生氣,一臉洋洋得意地說:“果然孤陋寡聞,我乃龜?shù)坌?,行不改名坐不改?mdash;—王八旦!”
“噗呲!”不禁白笑得前仰后翻,暮葉也笑得倒在床上。
一來是笑烏龜吹牛逼,它這樣子沒有半點傳說中玄武的樣子,再就是他那名字太吊炸天!
烏龜快氣瘋了:“你們這是不相信我了!”
白一邊笑一邊說:“我相信你叫王八旦,但是不相信你是玄武…”
他雖然沒有見過玄武,但是也聽過傳說,玄武乃龍首蛇尾龜身,但眼前的這家伙,不論是橫看豎看都是一只純種的烏龜。
烏龜咬牙切齒在桌上捶手頓足,暗想自己何時受過這般冷眼,突然他想到一個方法,轉身對暮葉說:“喂,你小子是伏魔者吧!”
暮葉點點頭:“對啊,怎么了?”
烏龜一拍手:“那就有辦法了,你把我收復,看你收集冊上的顯示,絕對是玄武。”
暮葉還沒說話,白搶先一步說:“不行,你一只普通的烏龜精,收來也沒多大用處。”
“傻逼龍,我在和伏魔者說話,不是你,懂?”烏龜氣得慌,要不是犯了事,也不會被貶下凡間,更不會被這樣嘲笑。
白火氣更大,作勢就要去揍烏龜,但被暮葉攔?。?ldquo;行了,不逗他了,把收集冊給我。”
他想看看收了這只烏龜精會得到什么樣的能力,說不準能得到一個牛逼的防御手段。
白不情愿的將收集冊給暮葉,雖說他表面上是是嫌棄烏龜,但心里也好奇收了這家伙會得到什么樣的能力,畢竟一般的烏龜精是沒有這么強大的能力。
暮葉打開收集冊,對著烏龜?shù)剑?ldquo;進來吧。”
烏龜二話不說便跳進了收集冊,暮葉將收集冊反過來觀看新添加的圖,白也從一邊好奇地湊過來。
“臥槽!”兩人異口同聲的罵道,那圖片上的幾個大字——龜?shù)坌洌?/p>
那只小綠烏龜居然是傳說中四大神獸之一的玄武,兩個人都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
看著圖上的黑條,暮葉伸手劃過,準備看一下玄武經(jīng)過怎樣的事件,怎么變成了那個吊樣。
“玄武盾!”暮葉劃過黑條,傳來一道聲音,果然是一招防御技能,可奇怪的是,他居然沒有得到玄武的經(jīng)歷。
就在他納悶的時候,玄武跑了出來,跳到桌上十分得意的說:“怎么樣,是不是被龜?shù)鄣耐醢酥畾饨o嚇到了!”
暮葉又納悶,收了這家伙他怎么還能自己跑出來。
此時他和玄武已經(jīng)建立了主仆關系,而玄武的能力在他之上,所以他的想法玄武輕松便知曉。
“因為我是玄武,所以你得不到我的經(jīng)歷,也不會搶我控制在收集冊的世界中,只是得到我給你的能力而已。”玄武解釋著暮葉心中的疑惑。
事已至此,暮葉問:“這個玄武盾的技能很牛逼嗎?”
玄武更得意:“牛逼嗎?告訴你四個字,牛逼炸天,這是全宇宙最強的防御技能。”
暮葉覺得真他媽牛逼炸天,不是技能,而是玄武的吹牛,能不能做個誠實的乖孩子!
玄武看向白:“小龍,咱兩打個賭如何?”
白十分不屑地說:“不想賭,有失身份。”
玄武呵呵一笑:“怕是你不敢吧,被我玄武的名號給嚇著了!”
這人一沖動就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白一聲吼:“說!怎么賭!”
玄武指著暮葉:“他開玄武盾,你來攻擊,只要能擊破防御,算我輸,極不破算你,不過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只給你三次機會,如何?”
白腦子轉了轉,想來自己的攻擊并不差,而且現(xiàn)在暮葉的實力也一般般,自己不一定會輸,所以很愉快地答應了這個賭注。
暮葉開啟玄武盾,身體周圍出現(xiàn)一道龜殼形狀的光幕,光幕上閃耀著一道道的耀眼光芒,如同水波一般。
白一聲龍吼,重拳朝玄武盾上擊去,玄武盾光芒閃動幾下再無其他反應,顯然白的這一擊沒對玄武盾造成傷害。
白不服了,一個龜殼還能這么耐打,又是十足的一記飛踢,玄武盾還是半點事也沒有。
當然他們在打這個賭的時候,在房間設立了結界,怕聲響和動靜傳出去。
白覺得是自己分出大量力量構建結界,所以才沒能將結界擊破,于是收起結界說:“咱去寬敞的地方,沒有結界,我怕一擊會把樓震垮了。”
玄武對自己的玄武盾很有信心,一口答應白的要求,隨機一人兩獸悄悄地走出屋。
不一會,幾人來到一處足球場,因為是夜里所以球場空蕩蕩的并沒有什么人。
暮葉開啟玄武盾,示意白來攻擊。
白這一次攻擊完全不留余力,還蓄力半分來鐘,然后重重的一拳打擊在暮葉的玄武盾上。
一攻一守這一擊僵持了將近半分鐘,玄武盾的光芒雖然在一直減弱,但最終還是沒有破碎。
這一場比賽玄武勝利而告終,他十分得以的對白道:“怎么樣小龍,是服還是不服。”
白自然不會服,呸了一聲道:“要不是我實力受損,哪有你猖狂的份,我可以是龍族最強的存在九幽白龍!”
玄武捧腹大笑:“你這牛逼吹大了吧,青龍才是龍族最強的,OK?”
白一陣臉紅:“龍族是可以進化的,只要實力漲上去,我也能進化成青龍,不像你們龜族,需要龍的血脈才能進化到玄武。”
玄武不樂意:“什么叫做借助龍的血脈?玄武又不是龍的九個兒子,我是靠自己的力量修煉而來,沒有靠過龍的一絲血脈。”
白也不樂意:“沒有用龍的血脈,那玄武長著龍的頭干嘛,為什么不長其他的頭,偏偏是龍頭。”
見兩人為此爭得火熱,暮葉充當和事佬道:“好了,都別爭了,現(xiàn)在咱都是自己人,不是嗎?”
玄武和白兩人異口同聲的說:“誰和他是一家人。”
暮葉無語,這兩個家伙還真像一家人,一樣的尿性:“燒烤店還沒關門,你們是和我去呢,還是在這繼續(xù)爭論。”
百合玄武一聽有吃的,馬上化干戈為玉帛:“吃燒烤。”
一樣都是吃貨!暮葉帶著白和玄武去最近的大排檔,欲斷魂有點遠,而且現(xiàn)在這個點,人家已經(jīng)快打樣了。
在去大排檔的路上,白先給玄武打了預防針,讓他在有外人的時候不要隨便亂說話。
玄武現(xiàn)在就想吃燒烤,不說話這么簡單的要求,自然是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大排檔搓了一頓,暮葉真是服了,白和玄武的胃口真他媽大,兩個家伙的飯量頂?shù)蒙鲜畞砣恕?/p>
這一會最高興的當屬燒烤店的老板,沒想到在快打樣的時候,還能來這么一桌厲害的,兩個人加一只烏龜居然能吃那么多。
第二日,暮葉一大早便送暮婕去報名,已經(jīng)給古教授請過假。
說來也奇怪,這丫頭今天突然轉了性似的,不像前幾日那樣多愁善感,貌似已經(jīng)不再生氣。
看她好好的暮葉也不再去問。
暮婕就讀的學校是封閉式管理,上十天半放一天半,給她報名之后,然后給了零花錢,暮葉便離去。
回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暮葉發(fā)現(xiàn)冷秋兒和一個中年男人在交談,看模樣應該是他的家人。
停車后,暮葉走向冷秋兒,那個中年漢子見他走來,先開口道:“女婿,第一次見面。”說罷他向暮葉伸出手。
暮葉無語,就這么第一次見老丈人了?他趕緊伸出手與中年男人握在一起:“伯父好。“
中年男人握住他的手后,力量看是逐漸加大,暮葉先是納悶了一下,但轉而便明白,這是老丈人在試探自己的實力。
他也逐漸加大自己的力量,在半分鐘以后,中年男人敗下陣來,口中說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女婿不簡單啊。”
暮葉從冷秋兒那兒已經(jīng)知道,老丈人是知道自己身份的,索性也不藏著掖著,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老丈人找上門來,不可能只是試試自己那么簡單:“伯父,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吧,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好,夠爽快!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咱們上車談。”說罷他上了身旁的勞斯萊斯。
暮葉和冷秋兒隨即也跟了上車,有錢人的生活自然是不一般,車是定制的,里面有酒柜以及環(huán)繞式沙發(fā)。
冷秋兒給兩人倒上醒好的葡萄酒,碰了一杯之后。
“女婿,我這次找你主要是想請你幫幫冷家。”冷父拉下老臉開口,要不是這件事有關冷家的生死存亡,他也不會拉下臉來求助暮葉。
可這樣的表現(xiàn)卻讓暮葉納悶了,自己就是一平頭老百姓,黑白道上都聲名顯赫的豪門怎么會有求于自己。
“我不懂伯父什么意思,不過只要能幫到您的,我絕對沒有個不字。”暮葉很爽快,因為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冷秋兒的男人。
暮葉這么說,冷父于是單刀直入,開口繼續(xù)說:“鐵家現(xiàn)在讓淺川兩大勢力站位,我和夜宴打算合并,以你為尊。”
這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暮葉再也不能淡定:“我來領導豪門夜宴,是不是有點那啥了。”他可不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鐵家不出意外也是有伏魔者作靠山的,可能還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