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一條街,由于這會才剛到中午,這里幾乎沒人,除開三三兩兩的路人外,就是各家酒吧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一桶桶垃圾從后巷拉到前巷。
面包車不敢開進酒吧一條街去,害怕被交警看見罰款,所以在外面的大道上就停下。
我坐在副駕駛位置,對著后面的耳釘男榮哥就問:“老虎現(xiàn)在應該在酒吧里面吧?”
榮哥點了下頭就說:“在,下一站平時根本沒事,老虎哥每天都窩在酒吧里面玩女人,一直要到下午三四點才回家去吃晚飯,晚上十一二點又來酒吧,跟家里老婆說是來盯著,其實就是跟酒吧里面的那幾個服務員瞎搞。”
我笑了笑推開車門,搞了半天這老虎還是好這一口,這種人哪怕是道上大哥,也沒多少本事。
趙曉榮在前面帶路,我再次看見下一站酒吧的那塊招牌,進店之后,發(fā)現(xiàn)只有一位阿姨在打掃衛(wèi)生,店里沒一個服務員。
趙曉榮看我一眼就問:“我去把老虎哥叫出來跟你碰面?”
我搖頭就說:“你告訴我他住那個屋,我自己進去找就行。”
趙曉榮猶豫一下,最后指著酒吧最里面就說:“就在里面的經(jīng)理辦公室,整個酒吧平時就他一個人住,其他人下班都回家了。”
聽完這話,我直接朝酒吧里面走去,趙曉榮看著我進去,扭頭就跟身后幾個小弟使眼色。
我也不搭理他們,走進酒吧里面,一路暢行無阻,或許是老虎哥的名號太大,大白天不關門也沒那個小偷敢進來順手牽羊。
走到經(jīng)理室門口,我伸手一摸,房間門鎖上了,但屋內(nèi)卻是傳來一陣厚重的喘息聲。
大中午也辦事,這老虎哥精力可夠旺盛的,我笑著敲門。
屋內(nèi)傳來一道破罵:“草你媽的誰啊?”
我笑著就說:“老虎哥,昨天跑走那小子逮到了,榮哥讓我請你出去看咋辦。”
“媽逼的等一會。”老虎罵完后,喘息聲繼續(xù)響起。
我拿出手機一瞧,直播間里面又開始鬧騰了,反正我閑著也無聊,直接把手機貼在門上,里面亂七八糟的聲音讓直播間內(nèi)的幾個家伙議論紛紛。
差不多幾分鐘過后,房間門打開,一個身高一米八,就穿條短褲的男子站在門口,一瞧見我很陌生,皺眉就罵:“你他媽誰???怎么沒瞧見過?”
我把手機揣好,笑著就說:“昨天晚上那頓酒,我都沒喝完,你找我跟我要錢,不厚道吧?”
老虎一下就明白過來,瞪大眼睛看著我就說:“哦,原來是你啊。”
話一說完,他舉著拳頭就朝我腦袋打來,我快速躲開,一腳踹他膝蓋上,老虎哥下盤吃疼,一下就單膝跪在地上。
“你媽的找死!”老虎滿頭汗珠看著我就罵。
我上去伸手就是一巴掌,啪地一聲打的老虎暈頭轉(zhuǎn)向,他瞪大眼睛又開罵:“老子要弄死你全家。”
我啥也沒說,又一巴掌,由于我的力氣不小,兩巴掌下去,老虎嘴角出血,兩邊臉頰都紅腫起來。
或許是知道疼了,老虎這一次看著我全是仇恨,但嘴巴沒敢亂罵了。
與此同時,屋內(nèi)走出一個剛穿著內(nèi)衣的女人,披頭散發(fā),滿臉紅潤,最吸引人的是身材,還真是豐滿性感,不過年齡不小,差不多三十來歲了。
女人一看門口的情況,一把就去攙扶老虎,還看著我就說:“老虎哥你都敢打,你不想活了?”
我笑著說:“沒辦法,這世道誰兇就誰說了算。”
我走過去一把推開那女人,伸手抓住老虎的頭發(fā)就朝里面拽,女人撲過來想抓我,我一巴掌扇下去,把人打倒在地她就老實了。
剛進屋沒一會,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緊接著就聽見趙曉榮這孫子大吼著:“老虎哥就在里面,二哥你趕緊進去瞧瞧。”
我抬頭一看門口,一群人沖來,其中有幾個三十來歲的漢子,手里還擰著砍刀。
我心里一驚,有點后怕,但現(xiàn)在騎虎難下,不干也得干,沖過去一腳把門給踢關上,緊接著又把門給鎖死,一下就阻攔住外面一群人。
關好門后,老虎居然又朝我撲來,這一次我可不跟他客氣,一拳一腳幾下就把他給打倒在地,或許是很少吃過這種虧,老虎趴在地上口里流血,看著我就罵:“王八蛋,你死定了,我外面兄弟早晚會沖進來把你砍的稀巴爛。”
我笑著對他說:“就那幾根廢材,來了也是他媽找死。”
老虎滿口是血地大笑:“老子的兄弟弄殘的人不少,一會我讓他們好好伺候你,砍斷你一只手一只腳就行。”
這家伙還簡直打不疼,我必須讓他知道有的人是招惹不起的。
砰砰……
房間門被撞的響,要不是這店是老虎的,估計外面那些人早就開始砸門了。
我蹲下地對著老虎就說:“你有群兄弟就了不起???信不信我都把他們放進來,他們拿我也沒轍。”
老虎搖頭就說:“你他媽就吹吧,現(xiàn)在給老子跪著認錯,一會我不要你的命,要不然老子一會活剮了你。”
我站起身一腳踹老虎的肚子上,這家伙嘴巴成0型,疼的連慘叫聲都喊不出來。
我低聲喊了一句鐵甲符,緊接著就在老虎的眼中拉開房間門。
門口堵著幾個三十來歲的老混子,手里都擰著刀,一看我開門,一個光頭滿臉兇狠,手里的砍刀直接朝我手臂上砍來。
這一幕把所有人都給嚇住了,在場所有人都腎上腺素飆升,熱血一下全部都沸騰,就好迎接一會血淋淋的暴力場面。
但誰知道砰地一聲,就好像金屬撞擊的聲音一樣,我的手臂不僅沒事,那把砍斷居然刀口都缺了一塊。
光頭男滿臉都是難以置信,我對著他腦袋就是一拳,頓時鼻子嘴巴全部飆血。
其他幾個也沒閑著,瞧見地上老虎的慘樣后,擰著刀子就對我砍。
雖然有鐵甲符護身,我不怕這些刀子,但也不能隨便給人砍,我又不是試驗品。
我對其他混子就開始動手,一拳一腳就放倒一個,很快沖進來的五個混子全部躺在地上,砍刀落了一地,而門口走廊上還有一群人,正是趙曉榮帶來的幾個小弟。
趙曉榮手里擰著一根鋼管,原本是想來表忠心給老虎看的,誰知道我這么生猛,他手里的鋼管一時間拿著很燙手。
我慢慢朝他走去,趙曉榮害怕地朝后退,看著我全身都發(fā)抖,我笑著就問他:“先前的泥水還沒喝夠,現(xiàn)在又想喝了是吧?”
趙曉榮手里的鋼管一丟,扭頭就朝后面跑,其他幾個小弟也是跟著落荒而逃。
連老虎的手下都被我?guī)紫路诺?,他們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干不過,不跑還等著挨揍啊。
我再次回到經(jīng)理室,此時老虎跟他一群手下看著我臉色都變了。
“還玩嗎?”我看著老虎就問。
老虎搖頭就苦著臉說:“你是練家子,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大量。”
原來把我當成會武功的高手了,我心里一陣冷笑,但想著如果能夠解決這麻煩好像也不錯。
我看著虎哥就說:“今天這事你說咋解決?”
老虎看我一眼就問:“大哥你想怎么解決就怎么解決,我們都聽你的。”
“對,都聽你的。”地上躺著的光頭也是畏畏縮縮地開口,他還真沒瞧見不怕砍刀的人,這第一次看見心都碎了,簡直完全不是對手。
我故意臉色陰沉,冷笑著對老虎說:“本來按照我的規(guī)矩,你們得罪我,把你們弄死丟河里最安全,但現(xiàn)在看見我的人有點多,我就算想殺你們也會惹一身麻煩,所以為了以后你們不跟我暗地里耍花招,我要你們一點把柄捏著,要不然就只能送你們一程了。”
老虎幾人一聽完我的話,嚇的半死,其中有個家伙都身體顫抖起來,顯然是真把我當成殺人不眨眼的殺手了。
老虎哀求地說:“大哥,我們就算想找你麻煩也沒轍啊,你就放心好了,我們要是敢跟你暗地里使壞,你隨時來我店里弄死我。”
我勉為其難地點頭說:“行吧,反正我記住你們每個人的臉了,只要敢跟我玩陰的,下一次就不是在這家店里,是在你們睡覺的時候,我就送你們上路。”
話一說完,我直接走出酒吧,剛到外面街上可算松了口氣,這一輩子都沒干過這么無法無天的事,第一次干簡直后背都濕透了,不過幸好剛才完全壓住場面了。
酒吧里面,老虎被先前那個三十歲的女人給攙扶起來,他踹著氣坐在床上,其他幾個兄弟也陸陸續(xù)續(xù)跑起來。
那女人給老虎拿來濕毛巾搽臉,還憤憤不平地說:“虎哥,我剛才已經(jīng)報警了,一會警察來之后,我們就告那小子,看他進去關幾年。”
虎哥一下就站起身,看著那女人就破口大罵:“草你媽的誰讓你報警了?你知道剛才那是啥人不,他要知道我們指認他,我們?nèi)慷紕e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