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萱家住在四樓,要是我能爬上去的話,好像比他們來的更快,也更加容易應(yīng)付這三個家伙。
打定主意我趕緊跑出樓梯口,看了看這棟樓的外觀,發(fā)現(xiàn)每一戶都有一個陽臺,而旁邊有一根水管子緊緊貼著墻面,這種老戶型的房子就這樣,雖然容易被人爬上去,但每一家住戶也有自己的防盜法子,那就是安裝不銹鋼防盜窗。
我來不及多想,直接喊出血怒藥水,瞬間就發(fā)覺全身一陣燥熱,全身就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一樣,而且手腳都火燙的厲害,就好像剛從熱水中泡過一樣。
我捏著拳頭雙腳彎曲一跳,整個人已經(jīng)躥上二樓的陽臺,雖然我內(nèi)心感覺實在太不可思議了,但眼下去看看林萱的情況要緊,我接二連三朝上方的陽臺跳去,幾下就到了四樓林萱住的房子陽臺上。
依舊還是不銹鋼的保險網(wǎng),我使勁雙手一拉,這原本紋絲不動極為穩(wěn)固的不銹鋼管直接被我給拉開一個口子,我整個人鉆了進(jìn)去,然后雙手再次把這不銹鋼管給恢復(fù)原樣。
做完這一切,我感覺輕輕松松,就好像剛剛只是扳斷一根小竹筷子的感覺。
走到陽臺的門前我朝里面一看,里面是林萱的臥室,空無一人,但臥室大門敞開,恰好對準(zhǔn)客廳的沙發(fā),我眼睛朝里面望去,就看見客廳內(nèi)燈光明亮,而林萱癱軟在沙發(fā)上,全身曲線誘人,身上外套已經(jīng)脫掉,就剩下貼身的衣物。
她滿臉紅潤,眼睛迷離,整個人好像被灌醉了一樣,意志讓她幾次想要爬起來,但全身無力,雙手根本支撐不住身體,整個人剛剛抬起頭又摔在沙發(fā)上去。
陳巖此時就穿著一條大馬褲,手里擰著一個相機正對著沙發(fā)上的林萱猛拍,在他身后是那兩個先前開車暗算我的家伙,只不過這種事一般都是老板先來,他們兩個只能等著一會揀點殘羹剩飯。
陳巖拍了好幾張之后,直接讓寸板頭從旅行包里面取出一套性感內(nèi)衣,丟在沙發(fā)上后,對著林萱就大吼:“一會把這衣服穿上,我再給你拍一套,保證你成為人間尤物。”
林萱看著陳巖咬牙切齒,但全身無力掙扎:“陳巖,你敢碰我,我就去告你。”
陳巖大笑起來,直接把手里的相機放在茶幾上:“你去告我?醫(yī)院里面誰不知道我是你男朋友?我就算把你睡了,也是你情我愿,再說我手里捏著你這么多激情動人的照片,你說說我要是拿給你家里人看,你會變成啥樣?會不會變成他們口中的穎娃蕩女呢?”
林萱恨不得牙都咬碎,氣的雙眼內(nèi)都是眼淚:“求你放過我,我求求你了。”
陳巖走過去,用手在林萱肩膀和臉蛋上摸了摸,笑著就說:“現(xiàn)在知道怕了?那你玩我的時候就沒想過后果?既然敢耍我就要付出代價。”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再看下去就堪比島國動作片了,雖然林萱跟我沒啥太多交情,但陳巖可算是我的仇家,要我看著仇家得意舒服,這一點絕對辦不到。
我使勁擰開陽臺上的門,然后整個人走了進(jìn)去。
陳巖三人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任何動靜,反而是沙發(fā)上躺著的林萱瞧見我,她極為激動,顫抖著聲音就對我說:“石曉救我。”
這女人真是麻煩,她要是不亂叫,我輕輕松松就能把后面兩個人家伙給放倒,現(xiàn)在她這喊,反而提醒了陳巖三人。
三人都扭頭看著從臥室里面走出來的我,陳巖笑著就說:“這小子還敢送上門來,陳子你們倆沒把給我弄殘,現(xiàn)在人家可給你們機會了,還愣著干嘛?”
陳巖一吼,寸板頭和另外一個家伙伸手就從兜里摸出刀子,是很鋒利的匕首,兩個家伙看著我就朝我走來。
其中一個捏著刀子就朝我身上捅來,這些家伙都是見過血的主,絕對是敢捅人的主,而且下手有分寸,知道捅什么位置可以不出人命。
我嚇的全身一顫,但還是本能地一伸手,頓時間,我感覺這混子的動作變慢,那速度在我眼前就好像幻燈片一樣慢放,我伸手去就抓住那混子捏著刀子的手腕,一用力對方立馬就表情痛苦扭曲起來,然后手里的刀子直接落在地上。
速度力量反應(yīng)等等都會成倍增加,我一下就想起這事來,呵呵一笑,然后一腳踹到那混子的胸口上,這家伙一下就被踹飛倒地,疼的全身扭曲哀嚎。
我隨后看著寸板頭的陳子,對他招了招手就說:“你不是先前開車撞我嗎?來讓我瞧瞧你有多牛!”
陳子冷笑一聲,快速從后背摸出一把仿制的黑槍直接對準(zhǔn)我的腦袋,然后殺氣騰騰地一吼:“給老子跪下,要不然一槍讓你腦袋開花。”
我后背全是汗,但幸好剛才那一幕讓我還是有信心的,我有足夠快的反應(yīng)能夠在陳子扣動扳機的瞬間把他給拿下。
“哈哈。”身后的陳巖笑著走了出來,指著我就吼:“孫子趕緊跪下,要不然真會一槍爆頭的。”
沙發(fā)上的林萱已經(jīng)嚇的全身癱軟的厲害,眼睛里面全部都是驚慌,畢竟是個女人,雖然膽子不小,激情主播這行當(dāng)都敢去做,但真遇上動刀動槍這種事,小女人害怕的表情完全表露出來。
她完全瞎蒙了,就怕一會瞧見我被人打死的慘樣,閉著眼睛已經(jīng)不敢看我這邊,此時在她心里陳巖怎么嚯嚯她都是小事了,馬上要出現(xiàn)的開槍殺人才是大事,估計以后的日子都會晚上做噩夢夢見這事。
我其實太陽穴旁邊已經(jīng)流出汗珠,但還是強撐著就對陳子說:“拿著槍你抖個屁啊?開槍打爆我的腦袋啊,我就看看你有牛B!”
“你不信我敢殺你?”陳子露出殺氣。
我笑著說:“你開槍試試啊,我這輩子還真沒吃過槍子,就想嘗一嘗。”
“我去你媽的,你是真不想活啊。”陳子伸手就把槍口頂在我眉心間,手都有點顫抖起來。
我感覺身上的那種狂暴的狀態(tài)慢慢消失,手腳的溫度也沒有先前那么高,一下就想起這血怒藥水是有時間限制的,現(xiàn)在應(yīng)該快到結(jié)束的時候了。
既然沒有時間了,我就必須抓緊動手,直接伸手朝對方握槍的手抓去,果然速度快多了,一下就把對方手給弄開,然后把槍抓在手里。
這一招完全就是空手奪白刃,一下就把陳子給驚呆了,包括陳巖也是看的雙眼發(fā)直,嘀咕著不敢相信地說:“你小子會功夫啊?”
我看他一眼,隨后一腳踹陳子身上,這一腳力道十足,陳子整個人飛彈到保險門上,撞出一個凹痕后,整個人滑落一屁股坐在身上,胸口上一個極為明顯的腳印不說,嘴巴里面還吐著血。
這一腳不知道踹斷他多少肋骨,但要是不讓他去醫(yī)院躺上一年半載,我這口氣真出不了。
陳巖嚇壞了,看著我就哀求:“大哥別打,千萬別打我,我這抽搐的病才剛好。”
我笑了笑用槍指著陳巖腦袋就說:“先前你鬧的挺歡,現(xiàn)在給你個機會,跪下給我唱征服。”
陳巖為難地猶豫不動,我一巴掌就扇他臉上,打的他半邊臉通紅,再次用槍指著他腦袋就說:“跪下唱征服,要不然我一槍打你大腿上。”
看我槍口指著他大腿,陳巖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扯著嗓門就大吼:“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笑了笑,然后感覺全身的力氣好像流水一樣消失,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強忍著疲倦,我伸手去抓林萱,這個時候她要是不醒的話,我又沒力,還不是陳巖這孫子反擊的最好時候啊。
幸好陳巖這孫子嚇壞了,背對著我們跪在地上就扯著破嗓門大唱征服,根本不敢調(diào)頭看后面的動靜。
我的力氣越來越小,伸手摸在林萱身上后,我突然發(fā)現(xiàn)軟綿綿一團(tuán)很有彈性,難道是?
我簡直不敢去想,但眼下好像越快把她叫醒越好,我只能勉為其難使出最后的力氣一捏。
啊地一聲大叫,林萱估計是疼的厲害,一下就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然后使勁搓著胸口。
我看她一眼,剛想笑著讓她報警,誰知道林萱羞澀難堪地瞪著我罵了一句流氓。
我有氣無力地說:“你先報警,要不然就麻煩大了。”
林萱看了看屋內(nèi)的情況,直接跑進(jìn)臥室去找手機報警,地上唱著歌的陳巖突然停止唱歌,跪著就對著臥室大吼:“你敢報警我弄死你。”
我抓起一邊的抱枕就給陳巖砸去,然后惡狠狠地說:“誰讓你停的?給我低著腦袋唱大聲點,要不然我開槍打你屁股。”
陳巖對我實在太畏懼了,地上躺著的兩個家伙就是榜樣,時刻提醒著他千萬別招惹我,要不然就得被狠揍一頓。
陳巖不情不愿低著頭繼續(xù)唱,我終于在堅持幾分鐘之后閉上眼睛睡了下去。
這一覺睡的太舒服了,完全是做著各種各樣的美夢,一下成為世界首富,一下坐擁各路美女,又或者是成為大明星,反正人世間最美好的事都被我給攤上了,一直到我感覺鼻子癢癢的,這才艱難努力地睜開眼睛。
誰知道嚇的我半死,眼前一張很長很怪的臉好像妖怪一樣,我害怕地朝后一退,整個人撞到后面的墻壁,疼的我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