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成功的把徐晃收到了麾下,當著眾將的面,開口就封了徐晃一個大官。
樂的徐晃合不攏嘴。
眾人見狀,趕忙稱贊主公心胸寬廣,禮賢愛士,有周公之風。
主公也不謙虛,公然接受。
第二天一早,楊奉早早的就領(lǐng)著人來堵門口了,生氣的樣子忒磕磣。
其實換誰都這樣,手下人被別的公司挖了墻角,能不生氣么。
當下楊奉令人堵在門口,指鼻子罵主公。
從主公十八輩祖宗開始,直到主公還沒出世的孫子,都給罵了個遍。
罵的多難聽有多難聽,要是只是單純的和主公一家子女性發(fā)生什么不正當關(guān)系的話,主公也不這么生氣了,偏偏楊奉那家伙提到了身世。
這一向是主公的心病。
見楊奉越罵越歡,主公忍不了了,大喊一聲:“典韋許褚。”
我和正在看樂子的典韋同時上前一步,抱拳稱喏。
主公馬鞭一指楊奉,道:“給我擒下此賊。”
我聽了,道了一聲好勒,跳上馬,提著刀,沖出大寨。
楊奉正罵得起勁,一見到我和典韋,嚇的一個激靈,剛脫口半截的三字經(jīng)立馬打斷了,掉頭就走。
哪里知道,主公已經(jīng)派曹洪夏侯淵左右夾擊。
楊奉自然抵擋不住,一時間,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得虧韓暹和李樂來得及時,這才沒讓楊奉丟了性命。
我們回去和主公邀功,卻看到徐晃那家伙,提著李樂的腦袋扔在地上,豪氣頓生,如果主公案子前再有一杯溫酒,恐怕就和關(guān)羽溫酒斬華雄有的一拼了。
楊奉是徐晃的上司,李樂不是,更重要的是,徐晃升官的時候,李樂那家伙沒來祝賀,沒來祝賀就算了,就連禮金都沒給,徐晃能看的上李樂么。
主公見到徐晃立了大功,歡喜的撫摸著徐晃的背,稱嘆徐晃有大將之風。
徐晃咧嘴笑了,傻不愣登的,果然是徐大愣。
吃了敗仗的韓暹楊奉沒法子,只能領(lǐng)著手底下的小弟投奔了袁術(shù)。
主公此次出兵,不僅迎回了小天子,還收獲了徐晃這員大將,自然歡歡喜喜。
徐晃升官拜將的時候,我也去了,再怎么和徐大愣有過節(jié),但是該走的場子總是要走的。
在主公的建議下,小天子跟著主公回到了許昌,并宣布將許昌改為新的國都,稱之為許都。
這一年,孫策把他老子留下來的玉璽跟袁術(shù)典當了三千兵馬,回到江東,不過半年,竟然打下六郡八十一州。
主公感慨的同時,也說了一句話,獅兒不可與之爭鋒。
在濮陽被主公打敗的呂布,去劉備那當了員工。
也不知道劉備咋想的,呂布先前投了好幾個老板,最后都被呂布反目弄死了。
先有丁原,后有董卓,也不知道劉備是不是第三個。
建安二年,也就是后世所謂的公元197年,主公領(lǐng)兵攻打張繡。
張繡是董卓部將張濟的侄子,有著北地槍王的稱號,是個驍勇善戰(zhàn)但是腦子大概有些短路的少年將軍。
現(xiàn)在張繡盤踞在宛城,礙著主公眼了。
宛城在大漢朝,有著天下鐵倉,天下糧倉的名號。
主公既然想干大事,宛城自然是一個首要的目標。
于是乎,主公點起眾將,南下淯水,在淯水前,主公發(fā)動眾將,做起了戰(zhàn)前總動員。
眾兄弟們聽了,興奮的嗷嗷叫喚。
據(jù)主公說,宛城里遍地窯子,只要打下宛城,任憑眾兄弟尋歡作樂,賬都記在他頭上。
眾兄弟都漲紅著臉,梗著脖子,拍著胸脯打包票,無外乎都是些請主公放心之類的話。
更好笑的是郭嘉,幾乎都要扔掉自己文弱謀士的身份,提刀就要上陣。
主公好說歹說,才勸住了熱血上頭的郭嘉,并許下諾言,破城后,一定先讓郭嘉選美女。
郭嘉這才作罷。
動員做好了,就等攻城了。
大軍渡過淯水,傻了眼。
只看到張繡領(lǐng)著手下幾個重要的謀臣武將,舉起了白旗。
主公也傻眼了,這他娘算怎么回事,老子戰(zhàn)前總動員都做好了,就等攻破城了,可是你他娘卻投降了,白浪費老子這么多口水了。
我很能理解主公的感受,這種感覺,就好像你已經(jīng)脫了褲子,正要提槍上陣蹂躪秀色可餐的小娘子的時候,那小娘子卻說今天親戚來了。
唉,真他媽的難受。
主公迷糊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神,既然張繡來降,自然是好事,反正又不用大家拼命出力,體恤一下手下員工,也是一個好老板應(yīng)有的責任。
當下主公摟著張繡的腰,正要說話,我卻看到張繡身子顫抖了一分,不留痕跡的挪動了身子,想來是以為主公有那方面的愛好。
見狀我笑了,不是主公不想樓張繡的肩膀,而是張繡生的高大威猛,主公五短身材,也只能夠到張繡的腰了。
張繡離開了主公些許距離,松了口氣。
主公不以為意,看了看四周,一副做賊的模樣。
張繡瞬間將心肝提到了嗓子眼,雙手更是下意識的捂住了臀部,一臉提防的看著主公。
主公卻賤兮兮問道:“城中有妓女否?”
張繡聞言,笑了,娘的,害老子擔心,只是以為啥破事呢。
主公擔憂的看著張繡,心想著老子在三軍面前許下的諾言,可千萬不能兌現(xiàn)不了啊。
張繡給了主公一個同樣賤兮兮的表情,道:“管夠。”
主公這才放下了心。
張繡在前面領(lǐng)路,眾將依次跟上。
這個時候,一個老頭走了過來,先是沖主公拜了拜,又沖著我們這些武將拜了拜,道:“老夫賈詡,這廂有禮了。”
聞言我一愣,面前這個看起來其貌不揚的老頭,竟然是賈詡。
李傕郭汜亂長安,殺了個回馬槍的時候,不就是聽了這個老頭三兩句唆使么。
張繡也適時的笑了,道:“丞相,末將本想著丞相來之前,要抵抗一二呢,不過賈先生卻說天軍不可抗衡,故而請降。”
張繡這么一說,主公看賈詡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我卻暗暗撇撇嘴,張繡你個缺心眼,自己當老板多好,非要給人打下手,看別人臉色,聽別人吹牛逼,還得違心的去拍馬屁,得,又一個讓賈詡這老東西忽悠的分不清東西南北的可憐人。
張繡領(lǐng)著主公和我們進了宛城,眾兄弟們一時間咂舌,好家伙,不來宛城,不知道自家寒酸。
我也終于知道到底為什么,宛城被稱為天下糧倉了。
這里普普通通一個百姓,都要比我富碩的多,看脖子上那金項鏈,看手腕上那銀手環(huán),娘的,看得人直流口水。
夜里,張繡設(shè)下了一個宴席,宴請主公和我們赴宴。
我們都去了,張繡實在是有心,還特意給我們都準備了一個紅包,這讓眾人眉開眼笑,不斷的說著張繡的好。
主公也很是高興,因為他的紅包比我們大的多了,而且,自己也沒失信,張繡不就是安排人將手下將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么。
主公一高興,就喝的高了。
散宴之后,主公已經(jīng)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東西南北,抱著張繡院子里老槐樹就喊媽。
幸虧我跟在主公旁邊,也多虧這會沒啥人,不然的話,主公的一世英名,就徹底的給報廢了。
我背起來主公,邁步向外面走去。
夜里,走在宛城的街道上,安安靜靜的,偶爾有幾聲被驚醒的犬吠傳來。
一片寧和,我抬頭望著天,嘆了口氣,這樣不挺好的么,為什么非要打仗呢。
正在這個時候,背后主公忽然發(fā)出來一陣陣干嘔的聲音。
我慌忙將扭頭,看主公要吐,連忙將主公放在地上。
只看到主公趴在路邊一垃圾堆面前,哇哇的吐著。
我扭頭看了看背上,所幸沒有被吐上去,我松了口氣,娘的,前兩天下雨,洗的衣服還沒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