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余輝你也不要擔(dān)心。擬血脈也是有十分強大的存在的........”詹波彌奇一番解釋我才稍微松了口氣。
根據(jù)他的說法,擬血脈是龍族傳承里一種對自己血脈的保護狀態(tài)。只有一些強大的血脈才具備這一點。
可是擬血脈唯一的壞處就是,不能分別屬性,從而導(dǎo)致如果擬血脈的人沒有達到一定實力之前,就無法識別自己所需龍諭的屬性。
不過好在我的血脈夠強大就行了。
“那么,要我達到什么程度的實力才能自己察覺自己體內(nèi)的屬性呢?”
我對克雷頓和詹波彌奇問道。
血脈研究這塊還的是詹波彌奇有些造詣。
他答道:“起碼得你達到六階實力的時候才能吧。”
“六階實力?”
原來黎院所有人的實力大致分為九個階段,從而得來幾階幾階的說法。
“舉個例子吧,上次子憐的實力你應(yīng)該見識過,他就是六階的水平。”
我回憶著那天,子憐大戰(zhàn)托爾的情景,他那么恐怖的實力才六階,那往上數(shù)的七階八階九階豈不是要逆天了。
這時我干脆就把話挑明了說:“院長,你也知道我來黎院是為了盡快提升實力為我嫂子報仇,如果沒有迅速提高實力的辦法,我還真不愿意隔這待下去了。”
院長深思熟慮了一些,道:“辦法不是沒有!”
詹波彌奇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憂慮的對克雷頓道:“你想把他往那里送?”
克雷頓點了點頭,“今天的時候,梅西告訴我,那里已經(jīng)有開啟的跡象了,我想這也許就是主的旨意吧。”
“有辦法就快說,別裝逼臭屁打啞謎了。”
克雷頓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別這么心浮氣躁的,有個地方的確能很快的提高你的實力,可也有送命的危險,就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了。”
果然,天下不可能有什么免費的午餐。
所以讓我短時間內(nèi)提高實力的風(fēng)險就是我的命嗎。
這事我一時間還打不定主意。
因為我還有何茹妮。
她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都奉獻給了我,這事我還得問問他的意見。
克雷頓看出了我的難處,道:“這樣吧,為了準備這次行動,后天我會親自組織一個特訓(xùn)班,你如果愿意的話就來我這。”
“行,不過你先告訴我,那個地方叫什么。”
“天墓。”
天墓,這就是那個地方的名字嗎,我暗地記下之后,對克雷頓道:“那行,沒其他事你就送我回去吧。”
敢于直言讓克雷頓送其回宿舍的學(xué)生,我估計整個黎院也就我一個了。
克雷頓指著詹波彌奇道:“你和他順路回去吧。”
也成,我和詹波彌奇說著話就離開了實驗室。
路上,我問詹波彌奇,“天墓的風(fēng)險很大嗎?”
詹波彌奇點了點頭,“上一次天墓開啟的時候還是在一百年前,黎院總共派去了二十個學(xué)生,活著回來了七個。”
二十個人,回來七個,過半的死亡率。
“克雷頓校長就是那其中一個。”
詹波彌奇補充了一句。
這當(dāng)令我沒有想到。
不過他能坐上黎院院長的位置想必和他當(dāng)年的天墓之行也是脫不了關(guān)系的。
詹波彌奇把我送到樓下之后就走了。
我回到宿舍,何茹妮正睡得香甜,我也就不打擾她了。
本來還想看會電視的,結(jié)果打開一看,我日,全是英文,看都看不懂個所以然。
我只好洗了個澡就躺在了床上,滿腦子都是天墓的事情。
所以事情的捷徑看來都不是好走的。
想來想去,我也沒想出個明白的理兒。只好被子往頭上一蒙,睡覺了。
美國的太陽和我大天朝也沒啥兩樣的,早上七點多準備掛在了那里。
由于何茹妮昨天睡得早,起的也早。
而且她這一起早之后就不讓我睡了。
我極其郁悶的問:“憑啥你起床了就不讓我睡了啊。”
何茹妮捏著小粉拳道:“因為我醒了就見不得你還睡著。”
日,這時什么鬼理論。
沒辦法,迫于強勢的淫威下我極不情愿了爬了起來,洗漱了一番。
和克雷頓說好了明天給他一個答復(fù),我今日就得把天墓的事情跟何茹妮說清楚了,詢問一下她的意見。
她如果愿意支持我是最好的,不愿意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于是我打定了主意,今天就先好好哄哄這丫頭,看能不能把她哄開心了再提天墓的事情。也許她一開心就同意我了呢。
做好了打算,我?guī)е稳隳輸R生活區(qū),玩了一天,逛遍了所以的能吃能玩的地方。
這大小姐也讓我哄得挺開心的。
最后我們選了家咖啡店坐了下來,現(xiàn)在雖然說都是晚上的飯店時刻了,可是因為吃喝玩樂的一天,我們也不餓。
之所以來這家咖啡店,不就是看這氣氛好不錯,還有高大上的逼格。你看那些個電影小說里,談點啥大事不凈挑這類地方嗎。
我們找了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之后,一個應(yīng)該是美國人的服務(wù)生就拿來的菜單。
然后用英語詢問著我們喝點什么。
畢竟我好歹之前的英語成績也不錯,也還來的了幾句洋文。
于是瞎雞巴跟她扯了半天,才給我們一人來了杯卡布奇諾。
其實喝咖啡我也沒個什么要求,就像喝酒一樣,啥酒不是酒,啥酒不都是酒精制品,沒必要追求一些所謂的高檔,那就是純粹的做作。
一杯咖啡,我問服務(wù)員要了三個糖塊才喝起來沒那么苦了。
這時,我知道也該是向何茹妮提起天墓的事情了。
“妮妮,你知道我現(xiàn)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嗎?”我目光深沉的問何茹妮。
何茹妮一時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我這么正經(jīng),差點給咖啡嗆著。
“那你最大的愿望是啥啊。”
“我現(xiàn)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盡快提嫂子報仇,然后和你結(jié)婚生娃過日子。”
沒錯,這就是我最大的愿望,很真實,沒有半分假意。
何茹妮很懂我的說:“我知道了。”
看她明白我的愿望剩下的就好說了。
“我來黎院你也知道我是為了提高自己的實力,去為嫂子復(fù)仇,可是昨晚克雷頓院長帶我去詹波彌奇那里拿檢測報告的時候,他們說我是擬血脈。”
何茹妮對龍族相關(guān)的事宜比我知道的要多,也不需要我過多解釋擬血脈,她也大概清楚是怎么回事。
“克雷頓校長告訴我,覺醒龍諭提高實力就是有一個辦法.......”
“就是去天墓對嗎?”
何茹妮一語擊中了我最擔(dān)心的這點。
何茹妮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只是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我隔了半天,艱難的開口問道:“我之所以告訴你,就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何茹妮這時才顯露出來了失落,她語氣低沉的道:“余輝啊余輝,你真當(dāng)我不懂你嗎?就你那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脾氣,我想我不同意也沒什么用吧。”
“不是這樣的。”
我想辯解什么,最后還是閉上了嘴巴,我心里也承認了,的確是這樣的,只不過何茹妮如果同意,我如果出事了,對她的愧疚也會小點。
誰成想何茹妮一下子就坐過來抱住了我,勾著我的脖子,她溫聲道:“余輝,你的命是我何茹妮給的。所以你無論如何都要珍惜我。你要去天墓,行,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我站起身來,嚴肅的對何茹妮再次說道:“我不會讓你去的。”
何茹妮毫不在意的道:“你阻止不了我的。”
好吧,或許我真阻止不了她。但是我真的不愿意她和我一起去冒險,我只好懇求的語氣說道:“妮妮,你真的別去好嗎,安心待在這里,等我活著回來!”
“活著回來?你知道天墓有多危險嗎?”
如此大庭廣眾之下,何茹妮也是實在忍不住對我吼了起來。
幾個外國哥們都一股帶好小板凳看戲的樣子在那笑著對我們指指點點。
我拉著何茹妮的手,在桌上留下了費用直接離開了咖啡館。
回到宿舍之后,我和何茹妮才冷靜的坐了下來,談起了天墓的事情。
“妮妮,算我求你了好嗎?”我用最誠懇的語氣求著何茹妮。
如果她真的和我去了天墓,到時候再出個好歹,我可就難以對何嫵墨交代了啊。
何茹妮一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架勢,和我僵持不下。死活要跟我去天墓。
“何茹妮,你干嘛這么倔啊!”
“余輝,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去天墓,死活都要跟你去,你去哪里我去哪里!你就算死也得和我死在一塊。”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我抱住了何茹妮,直接親了上去。
麻痹,我還不信我的嘴還堵不上你的嘴了。
“嗚嗚.....”
我狂問了何茹妮好一陣才松開了她。
“滿意了?”何茹妮嘟著嘴,剛才還彪悍的女漢子呢,這會說變就變,成了一副弱女子的樣。
換誰誰忍心開著這么個美人哭啊,更別說我這人見不得一點一滴女人淚的人了。
沒辦法,我舉著右手對天發(fā)毒誓道:“我保證活著回來娶你好嗎,不然就讓我一輩子陽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