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驚不已,猛然看向那道影子,竟然是一條蛇,這蛇的頭是三角形的,猶如一塊烙鐵。
我臉色頓時煞白,難道是烙鐵頭蛇?據(jù)說,這種蛇毒性很強(qiáng)。但看多兩眼,覺得它又不像烙鐵頭蛇,因為它的蛇身是白色的,一身白。
這還不是令我最驚訝的。
我最吃驚的是,這條蛇竟然跟白色華靈草連為一體!天啊,它到底是什么怪物?
頓時,我的身體出現(xiàn)異常,全身發(fā)冷,麻痹,心悸心慌……,我感覺,我好像真的要死了。
我還不想死,誰來救救我?
就在這時,一道倩影冒出,快速將那條白蛇從我身上弄開。
“你還好吧?”那聲音很好聽。我此刻視力已經(jīng)模糊,但還是能看清她的容貌,竟然是剛才在水潭洗澡的美女。
很快,我便昏迷過去。
……
在一個簡樸的房間內(nèi),我躺在一張床上,面色蒼白,身體冷的哆嗦,但額頭又狂飆汗。
“冷,好冷!”我嘴里在碎念。
一旁,那個美女在忙活著,她在一個滾燙的鍋里放入了那條華靈蛇,熬了半個鐘后,用湯勺裝了一碗,接著,取到我面前。
她看著一臉難受的我,沉思起來。
“想不到,華靈蛇會選中這小子,它的稀有毒液已經(jīng)滲透進(jìn)他體內(nèi),也不知會有什么特殊能力。”
“華靈蛇沒了,長老那邊該怎么交代?”
“算了,既然上天都這么安排,那我就順應(yīng)天意吧。”
這時,她把那碗藥一小口一小口地灌進(jìn)我嘴里。
那碗藥見底后,他盯著我看,看病情會不會有所好轉(zhuǎn)。
喝了這藥,我的身體發(fā)生劇烈變化,體內(nèi)的陰火和陽火趨向于兩個極端,額頭不停地冒汗,臉部很發(fā)燙,比打鐵還要紅,而我的四肢卻異常冰冷,一層層冰塊,由虛空形成,鋪在表面。
美女看到我這個異樣,都忍不住皺眉:“長老不是說過,被華靈蛇咬到,用它的血肉熬成湯水喝下就會痊愈的,怎么他會有這種怪象?”
在她吃驚之余,突然我睜開了眼睛,樣子很猙獰,呀!我猛然爬起身,把她抓住。她立馬慌了,拼命掙扎,但無論怎么掙扎,都掙脫不開。
接下來,嘶嘶嘶!我現(xiàn)在失去理性,斯扯起她的衣服,“不要!不要!……”她拼命反抗。
但沒用,最后……
云雨過后,我的身體趴在她身上,她兩眼呆愣地看著天花板:“我該怎么辦?圣女之身已經(jīng)被他奪去,回去的話,長老肯定會嚴(yán)厲懲罰我的。”
接著,她看向我,突然笑了起來:“其實……他長得也蠻帥的。”
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臉頰,我的身體動了動,立馬把她嚇到,她以為我醒過來。
看到我沒醒,她松了一口氣。
這時,她把我的身軀推開,爬起了身。
收拾了幾件行李后,她準(zhǔn)備離開了,臨走前,還看多了我兩眼:“我叫雨軒,如果有緣再見的話,我會……”她把這個承諾埋在了心里。
一直睡到半夜,我才醒過來。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一點都不知道。
“這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里的?”我很困惑。
我仔細(xì)觀察了一番,突然想起了那個救我的美女。難道這里是她的住宅嗎?一定是,絕對沒錯的。我剛才被那條毒蛇咬了,要死不活的,一定是她帶我回來救治的。
她現(xiàn)在到哪去了?
想到這,我就喊她了:“美女,你在哪里?謝謝你救了我。”
喊了半天沒人應(yīng),我于是爬起身來找,還是沒找到。
這時,我留意到天色已經(jīng)很黑,這么晚,我是不可能回去的了。
也不知,明天的第二道訓(xùn)練,趕不趕得回去。
今晚,我就待在這個小屋過夜了,睡覺的時候,我竟然夢到了香艷的一幕,而主角竟然是我和雨軒。
到了第二天,我夢遺了,很困惑昨晚那個夢到底怎么回事。
難道我昨天真的跟她發(fā)生關(guān)系了嗎?
我沒有多想,啟程趕回去。由于對這一帶的路線很陌生,我花了好多時間,才找回原來的路。
回到山頂,殘血,二林子和丁茜都在,他們看到我回來,都有點吃驚,特別是丁茜,她很擔(dān)心我,問我昨天去哪里來。
我都不知該怎么解釋,覺得昨天被那怪蛇咬的事太玄乎了,說出來,他們肯定不信。于是,我說,我昨天迷路了。
丁茜也沒多問,說回來就好,叫我下次要小心點。
我這時高興地拿出華靈草給殘血,他看后,對我很滿意:“蕭洛,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二林子很眼紅,他昨天找了一天都沒找到一棵華靈草,他問我在哪里找得,我說,在一片竹林。
“哎!我那邊都沒竹林,難怪找不到。”二林子嘆氣道。
殘血說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就正式開始第二道訓(xùn)練。
這一天,我都在想著昨天發(fā)生的事,那個女孩到底是什么人?還有,那條怪蛇,到底是什么怪物?
很快,到了第二天,這期待已久的第二道訓(xùn)練開始了。
殘血依然帶著我們跑下山,到了山底,他帶我們往一條陌生的路道跑去,跑了幾里的路,看到一個村莊。
我好久沒接觸行人了,對這個地方有點向往。他帶我們來到了一家米糧店,跟老板打過招呼后,然后就叫我們?nèi)ヂ犂习逯笓]。
老板看了下訂單,然后叫我們送一袋米到南三街七巷十一號和西二街三巷十號。
我聽了,很吃驚,要我們送米嗎?
二林子問老板,有沒電動車,老板剛想回答,殘血說,要我們靠腳送過去。
啊!這樣送,那不整死人。
頓時,我們對這個第二道訓(xùn)練產(chǎn)生了畏懼感,果然,夠折磨人的。
我看了下那袋米,是25KG的,試著用手抬了抬,還真他媽的重。
接下來,我們扛著米準(zhǔn)備出門了,走出十幾步,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南三街七巷十一號在哪里呢?
殘血也看出我們的疑問,叫我們找行人去問。
暈!這樣真的夠折騰人的。
沒辦法,為了變強(qiáng),我忍了。
我和二林子于是各自朝著目的地走去。
一開始,我覺得這大米很重,換了好幾個姿勢,實在不行,就停下來歇息。
走了一百多米后,我的身體感覺有點怪怪,竟然適應(yīng)了這個重量,沒有感覺多重。
我很吃驚這個感覺?
其實,那是因為圣女之身的關(guān)系,圣女之身是一種很神奇的補(bǔ)品,它能賦予男人超乎尋常的能力。而且,我本身的體質(zhì)也很特殊,所以,就產(chǎn)生了現(xiàn)在這種效果。
那25KG的重量,不斷地淬煉我的肉身。
花了一個鐘,我終于把那大米送到了目的地。
路上,我把這個村的路線都了解一番,之后,我返回了那家米糧店。
殘血看我第一個回來,對我很滿意,又叫老板繼續(xù)給我安排訂單。老板又給我安排一個25KG的訂單,把地址告訴我后,我就出發(fā)了。
這次,我提著它沒那么重手,速度走起來快很多。
殘血對我刮目相看:這蕭洛,還真是可怕,這么快就適應(yīng)了。
我離開了好久,二林子才送完回來。
殘血對他嚴(yán)肅道:“蕭洛早就扛完一袋了,馬上,第二袋都完成了,你現(xiàn)在才回來。”
二林子聽了很丟臉,很不服氣:怎么那家伙,這么変態(tài)的。
接著,他又趕緊叫老板給他安排訂單。
這一天,我和二林子就這樣扛大米訓(xùn)練。一直扛到晚上,二林子已經(jīng)累死累活的,而我覺得還好,感覺身體還有用不完的力氣。
二林子也感覺到我們之間的察覺,他心里很不平衡。
“小子,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藥?”他問我。
我懶得跟他解釋。晚上,殘血叫丁茜用華靈草熬水給我們喝,喝了之后,全身很暢快,疲乏的肌肉得到恢復(fù),難怪殘血要我們?nèi)フ疫@種藥草,果然對鍛煉有好處。
第二天,我和二林子又繼續(xù)這個訓(xùn)練。
接著,第三天,第四天,……漸漸地,二林子也適應(yīng)了那個重量,他跑起來也很快了,而且也不吃力。
而我,25KG已經(jīng)不能滿足我,我到第七天的時候,已經(jīng)可以扛40KG的大米,路上一點都不喘。
殘血很吃驚我的鍛煉速度。
送大米的第九天,我遇到了一件很尷尬的事。
訂單的主人,是一個寡婦,長得很漂亮,是公認(rèn)的村花,可惜丈夫死得早。
我把大米扛進(jìn)她家,收了錢,剛準(zhǔn)備走,她叫我留下來喝杯水。我也覺得有點渴,于是就答應(yīng)了。
她這時倒了一大杯水給我喝,我喝了一口,感覺味道怪怪的。也沒想太多,就一口氣喝完了。
這時,我準(zhǔn)備走了,她把我攔住,還把門鎖了。
我頓時察覺到不妙,她難道想……,果然,她開始拖衣服。
我勒個擦!這可咋辦?雖然,我有自己的原則,但我怎么說,也是個男人啊,而且還正直青椿期。
突然,我的身體出現(xiàn)異常,一股強(qiáng)烈的躁熱感襲上全身,對那方面很渴望。
剛才那杯水有問題!我意識到這點。
糟糕!這樣下去,肯定會把持不住的,我該怎么辦?
村花已經(jīng)拖得差不多,婬蕩地看著我:“小兄弟,你的肌肉很結(jié)實啊,我好喜歡哦。”
她的聲音很搔勁,立馬把我的野性挑燃。
很快,她已經(jīng)靠近我了,我真的是把持不住了,就在這時,咚咚咚!突然敲門聲響起,那敲門聲不是很大,接著,一把猥瑣的聲音響起:“阿嬌,是我啊,快開門。”我聽出是村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