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如花摸了摸傷口,那里在隱隱作疼。
她也被惹火:“你他媽的,老娘你都敢打,我干死你。”說完,她拽著我往樓下走。
我現(xiàn)在急著去救李香,哪里有空跟她糾纏。這時,我拼命反抗,但她的力氣太大了,比我的力氣還要大,我絲毫掙脫不開。
最后,硬是被她拽出了旅館。
到了一個無人角落,他開始對我大打出手。
“你這賤東西,不跟老娘混,偏偏喜歡那種騷貨。……我打死你。”
我捂著頭,遭受她的挨打。
現(xiàn)在,我的心思放在李香身上,也不知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挨了一會打后,我終于忍無可忍,拽起一塊磚頭,朝她頭上狠狠砸去。
哎呀!她痛叫一聲,快速退后開來。說起來,我砸過兩次她的頭了,上次是用啤酒瓶,這次是用磚頭,她是被我打怕了。
“你這賤東西,竟然還敢砸老娘的頭。”陳如花罵罵咧咧道。
“我勸你最好別惹我,我現(xiàn)在只想去救李香。如果你把我逼急了的話,我跟你同歸于盡。”我朝她吼道。
我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的。
她頓時怕了:“真是個瘋子,我才不跟你瘋呢。”這時,她急忙跑開了。
我接著跑去那間旅館,想救李香。到了門口,看到李香剛好走了出來。
她看到我的時候,微微一驚:“你怎么會來這里的?”
我也很吃驚,她不是被那個高壯家伙算計了嗎?怎么現(xiàn)在……。
“哈……哈哈,那么巧的,我上去找個人。咦!你怎么會在這里的?”我靈機一動道。
“要你管啊!”她對我冷漠一句,然后離開了。
我好奇地走向之前那個房間,推開門,看到那個高壯男子,斥倮著哆嗦在角落,全身鼻青臉腫。
這到底怎么回事?誰把他打成這樣?難道是李香嗎?
看到他被打成這窩囊樣,我就放心了,感覺李香應該早有防備,所以這個高壯家伙才沒得手。
接著,我返回了學校,來到校門口時,我碰到了那個潑辣美女,她正提著大袋小袋的東西。
我過去問她,要不要幫忙。她猶豫了一會,然后答應了。
路上,我問她是哪個班的,叫什么名字,她告訴我了,原來,她就在我班隔壁,2班的,而她的名字叫丁茜。
走了一會后,她突然激動起來:“糟糕,忘記買一樣東西。”
我問她是什么東西,她頓時臉紅了,不好意思說。
她叫我在這里等一下,我說好的。
這時,她快速跑出校門,十分鐘后,她提著一包東西回來。我認出來了,是護舒寶。我也知道這東西是干什么的,感覺挺不好意思的。
她說,她很累了,叫我?guī)兔μ嵋幌拢谑?,她把所有的東西都塞給我來提。我無所謂,反著覺得也不重。
我陪她到了女生宿舍,她叫我?guī)兔μ嵘蠘前伞?/p>
我想了想,答應了。
她在前面帶路,我在后面提東西,不知不覺來到了五樓。
她吃驚地看著我:“我發(fā)現(xiàn),你的體力蠻好的吔,竟然呼吸都不喘一下,你是怎么做到的?”
被她這樣夸,我都有點臉紅了。
其實,我都沒將這個優(yōu)點放在眼里,覺得很平常,很普通。
“你到底住幾樓呢?”我問她。
“還有一層樓就到了。”她說。這時,我們繼續(xù)上樓。
路上,她問我有沒興趣做混子,我聽了,驚呆了。
“美女,你怎么勸我去做混子?。?rdquo;我說道。
“哈哈,我感覺你的體質真的很適合做混子。”她笑道。
我暈,做混子,難道還要求體質嗎,這什么邏輯。
她似乎看出我的疑問,跟我解釋道:“我說的混子,可不是那種黃毛哦,而是,打架很厲害的那種江湖高手,就跟我叔那樣。”
江湖高手?她叔?我也沒多問,以為她在開玩笑。
不久,我們來到了第六層。臨走的時候,她還在勸我,叫我考慮考慮,說做混子很有前途的。
我把她的話當耳邊風。
回到宿舍,我看到龍哥在跟宿舍人吹水,話題是關于何琳的。
“龍哥,你真的弄到何琳的微信了嗎?”宿舍人問。
“當然,我今天下午只是隨口問問,她就答應給我了。哈哈,看來,有機會把她搞到手了。”龍哥高興道。
“請她去吃飯,然后就可以開房打泡了。”宿舍人跟著起哄道。
我聽了很不爽。
龍哥也注意到我了,他也是知道我跟何琳走的很近。
“喂,以后給我離何琳遠點,要不,小心我K你。”他對我威脅道。
我不敢跟他叫板,隨口說知道了。
第二天去教室,陳如花還來教室上課,她也知道自己的陰謀失敗了。
“賤東西,老娘的計劃失敗了,你高興咯。”她對我說。
我聽到這個稱呼,感到很不爽:“你嘴巴能別那么臭嗎?我有名有姓。”
“老娘就喜歡這樣叫你。賤東西,賤貨,賤骨頭……”她一個勁地罵我。
我真的氣到爆,但我又不能把她怎樣。
這時,李香帶著幾個人走向這邊,那幾個人一過來就對陳如花大打出手。
噼里啪啦,一頓打過后,陳如花爬不起身。
“你這死肥婆,敢找人來弄我,沒死過。以后,我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李香說。
陳如花雖然很生氣,但也害怕了。
她開始求饒,求李香大人有大量,饒了她這一次。
李香沒有鳥她,勸她還是趕緊退學吧。
此刻,我覺的李香真的很霸氣。
看到陳如花那窩囊樣,我心里在幸災樂禍。
中午回宿舍,宿友們都在討論早上李香虐陳如花的事。說著說著,就聊到李香麥身的事。
“稿的老子都想征服李香了,不知她在床上的樣子是咋樣的呢,我真的很想知道。”
“五張紅票就行啦。哈哈。”
“好像沒那么簡單啊,也要看她看不看得上你,她看不上的,你給十張票都沒用。”
我在一旁聽了,很不好受。
突然,外面走進了兩個人,領頭的家伙,長得有點瘦,但穿的花花綠綠,脖子上,手上都戴著金首飾,看起來很屌的樣子。
“你們宿舍,誰是老大?”他一進來,就問道。
宿舍人左顧右盼,誰都沒出聲。
這時,龍哥大搖大擺地走過去,牛逼哄哄道:“你是哪個班的?是想找茬嗎?”他這話一出,宿舍內馬上走出兩個小弟,把他們圍堵起來。
花綠男沒有被嚇到,打量了龍哥一番,然后道:“你就是這個宿舍的老大嗎?”
“老子問你話呢?”龍哥發(fā)飆道。
花綠男臉色陰沉下來:“你們天瀾中學,也敢在我們二中面前囂張啦。”
聽到二中這個詞,龍哥臉色頓時煞白:“你是……二中的嗎?”
宿舍的人也跟著害怕起來,我有點困惑,二中真的這么可怕嗎?
“看來,你對我們二中,還是有所了解。”花綠男戲謔道,“老子也懶得跟你廢話,以后,這個宿舍的保護糧由你來代收,每人一周士塊。我半個月會來收一次的。”
龍哥雖然很怕二中,但對花綠男卻壓根看不起。
“二中怎會有你這瘦不拉求的東西!”
他這話,觸怒了花綠男,突然,花綠男身子猛然竄出,手中多出了一把利器,狠狠地頂在了龍哥的脖子上。
這個過程發(fā)生得太快,大家都沒反應過來。
“你說誰瘦不拉求的呢?”花綠男語氣冰冷道。
龍哥此刻嚇得說不出話,吞吞吐吐道:“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大哥,你…千萬別動怒。”
花綠男戲弄了他一番,接著道:“要不是老子今天有要事在身,我非狠狠剁了你兩條腿不可。”
聽了這話,龍哥松了一口氣。
“老子剛才說的話,聽到沒?”花綠男接著說。
龍哥急忙道:“聽到了,我會叫他們交錢的,你放心。”
花綠男松開了那把利器,接著,帶著他的小弟離開了。
我很吃驚剛才的那一幕,那花綠男的動作也太快了把?我過去問冬瓜茶,二中到底什么來頭,他說,二中在這一帶,是最牛的,里面?zhèn)€個都是打架狂人。
我聽了忍不住發(fā)顫,希望別招惹到這幫人。
龍哥這時過來叫我們交錢,宿友們都乖乖交了,不敢有一絲意見,我看他們都交了,我也只好交了。
下午,牛飛的小弟過來找我,說牛飛在小賣鋪等我。我很郁悶,怎么每次都是上課的時候找我。
我又不敢不去,怕招惹他了。
到了小賣鋪那,牛飛跟三四個小弟在吹水。他看到我后,叫我過來坐。
我一坐下,他就問我:“二中的人有沒到你們宿舍收保護糧?”
想不到,他會問我這事,看來,他很重視這件事。我說,來了。
牛飛立馬變得很火大:“二中那幫屌毛,跑來我班收保護糧,我這臉還往哪擱。”
“飛哥,這沒辦法的,誰叫我們學校這么不爭氣。聽說兩年前,我們天瀾中學和二中來過一次火餅,我們學校輸?shù)暮軕K。”一個小弟說。
“那都是兩年前的事了,現(xiàn)在都換兩屆的人,我們現(xiàn)在未必會輸給他們。”牛飛不爽道。
“高二和高三那幫師兄,都無動于衷,我們能怎樣?”那個小弟說。
“擦,看來,我們也要去找些弱點的人收保護糧才行。”牛飛說。
“找誰呢?”
“初中的那幫小弟弟,小妹妹啊。我就不信,他們敢反抗。”
“哈哈,飛哥果然有頭腦。”
牛飛這時道:“好,就這么決定了。待會,蕭洛和大胖你們兩個去初二試下水,看看情況怎樣。”
我暈,要我去收保護糧嗎?
我跟他說,這事我干不了。牛飛立馬怒了:“你還要不要我罩你?”
我想了想,陳如花已經對我構不成威脅,看來,也是時候擺脫他了。
于是,我跟他說:“我……我不用你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