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這小子絕對不能夠留。”趙廣臉上閃過一抹狠辣之色。
“爸,我知道。”趙飛鄭重地點點頭:“那錢我們還找這小子要不要?”
“一百萬而已,只是嚇唬嚇唬這小子,沒想到這小子給我整這出,哼~~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趙廣嘴角閃過一抹冷笑。
……
傅君蝶載著葉問天和柳若云到了一個小區(qū),葉問天剛抱著柳若云下車,這時候一道稚嫩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爸爸。”很快,楊鹿鹿跑了過來,看了一眼暈過去的柳若云,問道:“爸爸,媽媽怎么了?”
“放心吧,她沒事了。”葉問天笑了笑:“鹿鹿,這位是傅君蝶傅姐姐,帶我們?nèi)ツ慵野伞?rdquo;
“傅姐姐好。”楊鹿鹿望著傅君蝶甜甜的一笑:“爸爸,傅姐姐,你們跟我來吧。”
傅君蝶滿腦袋都是疑問,這小家伙怎么叫葉問天為爸爸,不過此刻,她也只好將問題埋在了肚子里面。
楊鹿鹿的家不大,只有一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不過收拾的很干凈,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葉問天將柳若云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走了出來。
楊鹿鹿給傅君蝶端了杯茶,見到葉問天過來,將另一杯茶送到葉問天身前。
葉問天接過,摸了摸楊鹿鹿的腦袋,這小家伙既聰明又很懂事。
葉問天坐了下來,楊鹿鹿也坐在葉問天的大腿上。
“爸爸,今晚陪著我和媽媽睡好不好?”楊鹿鹿眨著明亮地大眼睛說道。
葉問天剛喝進嘴的熱水一口噴了出來,嗆得連連咳嗽。
傅君蝶皺了皺眉,忍不住問道:“鹿鹿,你怎么叫這個家伙爸爸?”
楊鹿鹿很奇怪地看著傅君蝶,想了想說道:“爸爸一直是我爸爸,我自然叫爸爸啊。”
“你們有血緣關(guān)系?”傅君蝶詫異道。
“嗯。”楊鹿鹿立馬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葉問天一拍額頭,他敢打賭,傅君蝶已經(jīng)被這看上去純真的小家伙騙了。
“葉問天,怎么回事?她是你的親生女兒?”傅君蝶質(zhì)問道。
“我說傅警官,你難道看不出鹿鹿一點兒也不像我嗎?”葉問天翻了翻白眼。
“鹿鹿像媽媽。”楊鹿鹿立馬接口道。
傅君蝶正準備問什么,不過這時候在醫(yī)院的王凱打來了電話。
傅君蝶接通,眉頭大皺,一雙眸子緊盯著葉問天。
“怎么了?”葉問天疑惑道。
“葉問天,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對姚石和姚磊動了手腳。”
“我不就惱怒之下將那個家伙打暈了過去嗎?”葉問天裝作無辜的樣子看著傅君蝶。
“葉問天,你可知道,姚石和姚磊已經(jīng)變成了白癡!”傅君蝶臉上閃過一抹擔憂。
“這是好事啊,免得那兩個家伙再做壞事。”
“葉問天,你知不知道,你惹禍了!”傅君蝶嘆了口氣。
“什么禍?我能夠惹什么禍?我為救自己的老師失手將兩個混蛋打成白癡了我有什么罪。”葉問天裝作無辜的樣子說道。
“傅姐姐,不要抓爸爸,爸爸是好人!”楊鹿鹿楚楚可憐地看著傅君蝶,眼珠里瞬間被淚水侵占。
傅君蝶深吸了口氣,隨即說道:“葉問天,你知不知道姚家并不好惹,如果你將姚石和姚磊痛打了一頓還好,為什么非要將兩人變成白癡?”
“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那能夠怪我嗎?”葉問天攤了攤手道。
“好吧,我知道你不會承認,其實,你在我面前承不承認都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姚家的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傅君蝶再次說道。
“姚家的人想找我我接著就是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姚家有一位長輩在天山派,你心里掂量著吧,我先走了。”傅君蝶說完,快速離開了。
到了車上,傅君蝶心情極其沉重,想了想,還是撥通了一個人的號碼。
為了能夠救葉問天,她不得不這樣做了。
……
人民醫(yī)院。
“王警官,告訴我,這是誰干的?”一中年男子雙拳緊握,咬牙切齒道。
“這……”王凱有些猶豫了。
“是個叫葉問天的小子做的。”這時候,病房的門被打開,王學(xué)軍竟然走了進來。
“王警官!”王凱沒想到王學(xué)軍竟然說了出來,心下嘆了口氣。
“葉問天!”中年男子緊皺著眉頭:“好好好,敢這樣對我的兩個兒子,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姚先生,你需要冷靜一下,如果你報復(fù)葉先生,那是犯法的。”王凱勸道。
“犯法,哼~~那小子將我的兩個兒子打成這樣為什么不犯法?”姚啟光怒聲說道。
“你的兩個兒子想要對別人不軌,對方才失手將你的兩個兒子打成這樣。”王凱解釋道。
“哼~~”姚啟光不再說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迅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撥通,對方讓姚啟光等一等,又過了十來分鐘,一個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啟光,怎么給叔叔打電話了?你爸還好嗎?”姚耀榮問道。
“我爸還好,就等著二叔你回來與我們一家團聚。”姚啟光說道。
“呵呵~~快了,不用一個星期,等我的修為再進一步,就可以放幾天假,與你們團聚了。”
“啊~~真的嗎,二叔?”姚啟光激動起來。
“不錯。”姚耀榮點點頭,心中帶著疑惑,變問道:“啟光,這個點怎么給我打電話?”
“二叔!”姚啟光咬著牙,有些說不下去了。
“啟光,實話告訴二叔,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姚耀榮聲音加大了一分。
“二叔,你兩個孫侄兒被人暗算,變成了傻子!”
“什么!”姚耀榮頓時憤怒了:“誰干的?”
“是一個小子,看樣子應(yīng)該也是修煉者。”姚啟光說道。
“哼~~一個年輕人竟然敢這么猖狂,好好好,啟光,等我安排好時間馬上就趕回去。”
“二叔,等你實力提升了一步再回來也不晚。”姚啟光說道。
“我的孫侄兒變成了這樣我還哪有心思修煉,你們等著我就好。”
……
而葉問天這邊,林若曦打過來電話,他原本準備回去的,但是見到楊鹿鹿苦苦哀求的眼神還有那表演得逼真的眼淚,葉問天的內(nèi)心被觸動了。
“好吧,鹿鹿,今晚爸爸就陪著你和媽媽。”葉問天苦笑道。
“爸爸真好!”楊鹿鹿抱著葉問天的脖頸狠狠地親了幾口,最后還在葉問天的嘴上親了一口,臉上掛滿了笑容,還哪里有半點傷心的樣子。
葉問天一陣苦笑,抱著楊鹿鹿,躺在柳若云躺著的大床上。
葉問天怕引起誤會,將楊鹿鹿放在中間,隔斷兩人,不過楊鹿鹿偏偏死活讓葉問天挨著柳若云,而她睡在葉問天的臂彎里。
葉問天率先答應(yīng),等楊鹿鹿睡熟之后又將這個小家伙放在了中間。
看著楊鹿鹿睡覺的可愛樣子,葉問天笑了笑,他忽然覺得,當爸爸真的挺好的,特別是有這樣一個可愛的孩子的情況下。
剛過黎明時分,天色還有些暗淡,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葉問天一愣,找到手機,撥通了電話。
“葉問天,你在哪里?”傅君蝶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在家……嗯……”葉問天瞬間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過頭一見,楊鹿鹿正睜著大眼睛看著自己,而楊鹿鹿旁邊,柳若云寒著臉,冷冷地看著自己。
葉問天吞了口唾液,不待柳若云發(fā)作就跑了出去,后面還聽到楊鹿鹿叫爸爸的聲音,不過葉問天可沒有時間理會了。
“葉問天,怎么還有楊鹿鹿的聲音,你昨晚沒有回林若曦那里?”傅君蝶皺眉道。
“額……沒有。”葉問天只好說道。
“你這家伙沒有乘人之危吧?”傅君蝶帶著醋意地說道。
“我像是那種人嗎?”葉問天無語道。
“什么像不像,根本就是,披著羊皮的狼!”傅君蝶恨聲說道。
“我說傅警官,如果我是那種人,那天見到你我就肯定將你給圈圈叉叉了!”葉問天沒好氣道。
“你……你敢!”傅君蝶哼了一聲,不過心里卻舒服多了。
“好了,傅警官,這么早給我打電話不會就為了這事兒吧?”葉問天問道。
“當然不是,剛才青虎幫的人報警,說他們的堂主單雄被殺,我想帶你一起過去看看。”傅君蝶說道。
“帶我去,干嘛帶我去,我又不是警察!”葉問天疑惑了,不過心里卻想著傅君蝶不會是開始喜歡上自己了吧。
“就問你一句,去還是不去?”傅君蝶的聲音瞬間提高了一倍。
“去去去,當然去,傅警官,只要是你的事情,上刀山下火海,我萬死不辭。”葉問天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行了,等著我!”傅君蝶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飛速朝著葉問天這邊趕了過來。
很快,傅君蝶的車子停在了葉問天身邊,上了車,朝著兇殺案的現(xiàn)場而去。
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警方控制,領(lǐng)頭的正是王學(xué)軍,一見葉問天跟著傅君蝶過來的,心里頓時冒火了。
“閑雜人等不能夠入內(nèi),不知道嗎?”王學(xué)軍上前一步,擋在了葉問天面前。
“你有毛病吧你!”葉問天真想將這個家伙一頓暴揍,打得他爹娘都不認識才好。
“王學(xué)軍,葉問天是我請過來的,你難道有意見?”傅君蝶皺了皺眉。
“啊……”王學(xué)軍驚訝了,立馬回應(yīng)道:“沒意見沒意見。”
“哼~~”傅君蝶冷哼了一聲:“葉問天,我們走。”
“好的,傅警官。”葉問天望著王學(xué)軍得意地哼哼兩聲,隨即跟著傅君蝶走進了別墅的大廳里面。
大廳之內(nèi),人不多,青虎幫的代表五人,加上正哭泣著的單雄的妻子和她的女兒,以及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單雄。
“傅警官,我們青虎幫的單雄堂主莫名其妙被殺,希望你們警方能夠給我們青虎幫一個交代!”人群中,一位魁梧的男子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放心,我們警方自有安排。”傅君蝶掃視了大廳一眼,目光落在魁梧男子身上:“你們沒有破壞現(xiàn)場吧?”
“怎么?難道傅警官懷疑是我殺了單堂主,哼~~我黃飛虎對單堂主忠心耿耿,單堂主更是對我有救命之恩,我黃飛虎即使再怎么畜生,也不會對單堂主不敬。”黃飛虎冷聲說道。
“我并沒有懷疑你,不過你何必這么緊張。”傅君蝶深深地打量了一眼黃飛虎,隨即目光落在單雄的尸體上:“葉問天,你看出什么沒有。”
葉問天掃視了一眼大廳,目光最終落在桌子上,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