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運陣這種陣法,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想的出來的,如此惡毒,違背天理,傷害民眾,使用這種陣法的人也該被處置關(guān)閉,甚至是直接廢掉他們,讓他們再也使用不出這樣的陣法來,再也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我看著那個站在陣眼處的男人,他已經(jīng)是強弩的弓箭,再也翻不起任何浪花來,至于其他人,都被暴力的牛叔何晶他們給乖乖的打暈過去了。
還有攝青鬼和媚骨,加上娃娃小鬼,這三只鬼給碰到了一起后,其威力更是不容小覷??!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男人蒼涼的聲音,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的自信,他那雙黑的嚇人的眼睛,正以一點一點光彩在失去而結(jié)束。
“我不會殺你,殺你就是犯法,你是活是死,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無權(quán)決定,我只是阻止了一場傷害老百姓的事情,你們這樣偷取別人的氣運,你們遲早會遭到報應(yīng)的。”我全很無力,花了那么大的功夫,才把他們給撂倒,可是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作為,以后在自己能力還沒有達(dá)到前,還是不要做了。
“瑾淩,我們回去吧,可以嗎?”我憑著一股氣在支撐著自己,我不想讓自己顯得過于弱勢。
“嗯。”小黑貓那張貓臉上,也有著疲憊之色,它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過來,不可能長時間的堅持下去。
“牛叔,你也把他敲暈吧,接著我們該回去了。”我朝著牛叔喊了一聲,牛叔原本靠著墻正在養(yǎng)身。
這次破壞這些人的借運陣,牛叔出了最多的力,現(xiàn)在也是該讓牛叔休息一下了。
“好。”
撥打了報警電話,我以這邊出現(xiàn)了盜賊吸引警察過來。
短時間里,這些人還不會醒來,我再次確定了周圍沒有任何危險之后,就走出了巷弄,打了一輛的車離開。
我們都是太累了,一坐上車就都打起了瞌睡,睡得很昏沉。
到了我們居住的旅館,還是的車司機把我們叫醒的。
“喵喵姐姐,我好累,我走快要走不動了。”何晶扯著我的衣袖,雙眼都瞇在了一起,嘴里困頓的說著話。
“走不動也得走,不然你就睡在大街上吧!”我嘴上這么說,還是很照顧何晶,畢竟何晶才十八歲,是一個小弟弟一樣的人。
“不要,喵喵姐姐帶我上去。”何晶開始耍賴起來。
真實一個愛鬧脾氣的小孩?。?/p>
我抱著貓拖著何晶外加一只鬼,造型怪異的走進(jìn)了旅館,回頭率還是很多的。
“瑾淩,你犯困了?”在樓梯間里,小黑貓在不停地打瞌睡,我關(guān)懷的低聲詢問。
小黑貓沒有回答我,只是揚了揚有氣無力的爪子。
看來這次,也唯有我還有一米米支撐到房間的精神了。
突然之間,感覺自己變得偉大了起來。
但那樣偉大的心思也僅僅是想了一想就被我丟棄的一干二凈了。
幫小黑貓洗澡,這是一個很嚴(yán)肅很難辦的事情,可是在破壞那個借運陣的時候,小黑貓就跟把打滾當(dāng)游戲一樣,不斷地在地上打滾,身上早已滾了厚厚地灰塵,加上小黑貓的毛有服帖,如果那些灰塵貼著里面,那就更臟了。
旅館的床鋪雖然不是家里的,可是為了能睡得舒服,還是要把干凈給落策到底。
現(xiàn)在是沒有男女之別的,冥瑾淩是一只貓,我不斷地催眠著自己,對自己這樣說道。
所以再把小黑貓房間盛滿水的干凈盆里時,也就能刻意的忽略,變得坦然許多。
小黑貓可能是沉睡過去的緣故,沒有任何掙扎,我很輕松的就幫小黑貓洗好了澡,至于那什么細(xì)節(jié)問題,就不能詳細(xì)的明說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在陽光照射在臉上的時候,我清醒了過來,只是清醒后睜開眼的視覺沖刷讓我有些想要流鼻血。
太香艷,凡人表示承受不住??!
明明昨晚睡覺前,靠近我最近的距離是一只小黑貓,任誰想到早上睜開眼看到的竟然是一個果睡的美男,美到爆那種,求心里的陰影面積有多少?誰又能來安撫一下那顆跳動不已,受到驚嚇的小心臟呢?
這是法力減弱,恢復(fù)人身嗎?
我忍不住在腦海中腦補起來,手指也暗戳戳的伸過去戳了一下睡著的美男。
嗯,很有時感,戳的時候,還能感覺到皮膚的潤滑緊實。
戳了一下后,看到某美男還沒有醒來,又戳了第二下,手指緊跟著也犯賤的戳到了某美男的心口處,感受著那微弱的心跳聲。
溫潤的觸感和熱度在指尖流轉(zhuǎn),我不驚失神了一下,腦中晃過一幅一直被我刻意忘卻的畫面。
畢業(yè)之旅,在那個該開發(fā)出來的旅游精確,那個晚上……
我和他,真的有發(fā)生過什么嗎?
我清晰的記得,那種不適感,還有第二天醒來時全身如同大卡車碾壓的疼痛。
加上后來一直發(fā)熱,又在醫(yī)院里住了好幾天,緊接著出事去了陰陽客棧,后面的事情都超出了常人難以理解的范圍,我也從一個平常人,走上了一個女神棍的道路。
種種的事情合在一起,讓我無暇去想更多別的事情,連帶著那件事,也一同被我遺忘了。
“戳夠沒有?”悠悠醒來的美男,沙啞著聲音問我,那雙如同藍(lán)寶石的眼睛,在看著我的時候,有一道道迷人的光暈,炫目的在那里迷惑著我。
“我、沒……”
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使得我一驚,還放在冥瑾淩胸口的手指,也跟接觸到熱鐵一樣,快速的收回,隨之臉上炸開了緋紅,讓我羞愧地恨不得躲進(jìn)被窩里永遠(yuǎn)不出來見人。
真的是太沒臉了,這種做壞事被當(dāng)場抓包的心情,糟糕透頂了。
我裝出一臉純潔、蠢萌的表情,訕訕的看著冥瑾淩,希望他忘記我剛才所做的一切,那都是幻覺,都是幻覺,不是真實存在的。
我還在祈禱的時候,完全不知道我在心里想的話被我給說了出來。
那清悅磁性充滿吸力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的時候,就如一道清風(fēng)而過,帶著安撫人的溫意。
“那都不是幻覺,都是真實存在的,淼兒,你睜開眼看著我,再用手觸碰一下我……”那誘哄的聲音,一點點的誘惑著我再次伸出罪惡的爪子,去觸碰那片跳著心跳聲的暖意。
我的整片手掌放在冥瑾淩的胸口上面,直到被他扣住手腕,我的手掌縮成拳頭,略微的掙扎了一下,疑惑不解的看著冥瑾淩。
“你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嗎?”那聲音近在耳邊,卻又遠(yuǎn)在天邊,我略微遲鈍的大腦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我們是夫妻,你是我的冥婚妻子,而我們早在那一夜就有了夫妻之實……”他娓娓訴來,我聽的很認(rèn)真。
他的每一句話,都讓我想起那連續(xù)了兩天的夢,夢中的老祖,夢中的他,夢中的婚約書。
如果這一切,真的是真的!
那么,老祖在哪?婚約書呢?
話,又不自覺地問出了口。
“你的老祖,時機到的時候就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我想那一天不遠(yuǎn)了。”
“至于婚約書,你想要看嗎?”冥瑾淩撐著腦袋,眉眼帶笑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想看。
只見冥瑾淩那雙好看的手伸向半空之中,隨后一個沉木色的,巴掌大小的盒子出現(xiàn)在了他的掌心里。
隱隱,我還能聞到一陣屬于沉木的清香,縈繞在鼻息,流進(jìn)肺腑,都能覺得萎靡的精神一陣舒暢了起來。
“這里面是?”冥瑾淩把木盒遞到了我的面前,我沒有立即伸手過去接,而是反問冥瑾淩。
“有你想看的東西。”冥瑾淩故作神秘的說。
我的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會不會是我想的那樣?
我的手有些顫抖,不敢接,也不敢把視線移開,就那樣很認(rèn)真的看著木盒子,似要把木盒子看出一朵花來。
“你這樣看著,它是不會開花的,只有你打開盒子,你才能看到開花的景象。”冥瑾淩打趣的說完,直接把盒子放置在我的手上,接著他慢慢地做起來,蓋在胸口的空調(diào)被,也滑了下來,露出整片白皙光潔,又緊實的胸膛。
那空調(diào)被欲遮欲掩,掩蓋住了空調(diào)被以下的風(fēng)景,卻又能讓人從上半身聯(lián)想到。
果然,在美色面前,一切都是枉然,我可以把那些重要的事情,都忘卻成不重要的事情。
“好看嗎?”冥瑾淩一個湊身,臉已經(jīng)和我靠的非常近,僅只有一厘米的距離,所有能做的事情,都可以發(fā)生了。
“好看。”我誠實的點點頭。
“那給你看一輩子怎么樣?”冥瑾淩呵出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我恍若未覺,雙眼被那雙幽藍(lán)色的寶石給深深地吸引住了。
“好。”我傻傻的點頭,心里高興起來,有這樣一個美男給我看一輩子,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那、我們等這次捉鬼比賽完結(jié)后就完婚如何?”冥瑾淩那悅耳的笑聲,似一把鑰匙,啪嗒一下,把沉浸其中的我,給開了鎖。
“完婚?”我茫然的與冥瑾淩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