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炎看了,見他態(tài)度如此誠懇,而且該教訓(xùn)的也教訓(xùn)了,就想讓他跟著到醫(yī)院給王波賠禮道歉,如果王波也原諒他那么就也算了。
于是便對他說道,“行了,你跟我到醫(yī)院去跟我王叔道個歉,然后把該賠的都賠了,我王叔要是原諒你,這事情我們就這么算了,但如果你以后還敢仗勢欺人被我發(fā)現(xiàn),不管你欺負(fù)的那個人跟我有沒有關(guān)系,我一定都還會再來找你,到那時,我就不是這么好說話了,你明白嗎?”
陳國斌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陸炎再對他下手,把他的雙腿也給掰,所以一聽陸炎的話,他連忙就一個勁的點頭,“明白,明白,我以后一定老老實實的,不會再欺負(fù)別人。”
說著,他還主動的往別墅外面走去。
但剛來到門口,陸炎正準(zhǔn)備帶著他上醫(yī)院去給王波道歉呢,卻見到從遠(yuǎn)處駛來一輛陸虎和兩輛面包車。
然后孟凡飛一馬當(dāng)先的先從陸虎上下來,接著兩輛面包車上,也跟著下來十幾個頭發(fā)染得五顏六色的小混子。
見到孟凡飛和這些小混子,陳國斌馬上就是一喜,剛才對陸炎誠懇認(rèn)錯的姿態(tài)也不見了,轉(zhuǎn)而變成一種怨恨和猙獰。
大步向著孟凡飛跑過去之后,馬上就指著陸炎一臉怨毒的對孟凡飛大吼道,“表哥,你怎么才來啊,就是這孫子,他把我手下都打暈了,還掰斷了我的雙手,你快給我報仇,把他的雙手雙腳都給我廢了,把他的脊椎也給我打斷,我要讓他生不如死,讓他一輩子也站不起來。”
聽著陳國斌的話,陸炎神色瞬間變冷,本來還想就這樣放過這家伙了,看來還得再給點教訓(xùn),他才會知道他真的錯了。
不過當(dāng)陸炎見到陳國斌叫來的人是孟凡飛后卻不由得的楞了一下,沒想到又會在這里見到這個自以為有錢就是萬能的家伙。
也怪不得剛才陳國斌會說他舅舅是孟家的家主,還想拿孟家來嚇唬他,原來和孟家還真的是有點關(guān)系。
而孟凡飛聽了陳國斌的話,向陸炎看去見到是陸炎時,也不由得一愣。
他一直把昨晚的事情視為奇恥大辱,特別是想到陸炎昨晚送林柔柔上去后。
竟然在上面呆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在他想來,肯定是陸炎在上面把林柔柔給上了,想想他心里就是一肚子氣。
所以今天天亮以后,他就四處托人打聽陸炎的下落,想給陸炎一個教訓(xùn),讓陸炎和林柔柔分開。
可是一直找不到陸炎的下落,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到,而且陸炎還打了他表弟陳國斌。
所以當(dāng)即的,他馬上就對著那些帶來的小混子大吼道,“他媽的,你們聽到了沒有,按我表弟說的,給我廢了這孫子。”
話落,隨著他大手一揮,他身后的那些小混子一瞬間馬上就向著陸炎沖了過去。
陸炎剛才會對陳國斌以及陳國斌的那些手下下那重的狠手,因為他們打了王波以及砸了王波的家,想要給他們教訓(xùn)。
但陸炎和孟凡飛以及孟凡飛帶來的這些小混子并沒有深仇大恨,所以見他們沖過來,陸炎還算是手下留情了。
可是哪怕這樣,孟凡飛帶來的這些小混混沒過幾分鐘,也都被陸炎全都放到在了地上,只是沒有陳國斌的那些手下傷得那么重而已。
見到這樣,孟凡飛和陳國斌傻眼了,見陸炎一步步的向著他們走來。
孟凡飛滿是心虛的說,“你想干……干什么,我告訴……告訴你啊,我已經(jīng)叫了我們安縣最大的混子秦老四手底下四大金剛之一的劉虎了,他就在來的路上,你要敢把我們怎么樣,劉虎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隨著孟凡飛的話落,還真的又從遠(yuǎn)處駛來一輛寶馬,然后劉虎就從車上走了下來。
于是乎,孟凡飛和陳國斌一下子又開始變得囂張起來。
指著陸炎對劉虎大吼道,“虎哥,就是這小子,他把我表弟的雙手廢了,你幫我也廢了他,我答應(yīng)你的那個錢我給雙倍。”
沒等劉虎回話,陸炎回過頭一臉?biāo)菩Ψ切Φ目聪騽⒒ⅲ?ldquo;阿虎,你要廢了我?”
劉虎壓根就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陸炎,剛才孟凡飛給他打電話,想讓他幫忙收拾一個人,然后給他一筆錢作為報酬。
而且那筆錢數(shù)目還不少,所以劉虎就心動了,但他哪里知道孟凡飛要他收拾的人是陸炎啊。
要是知道是陸炎,就是孟凡飛把再多的錢給他,他也不敢啊。
所以見到陸炎那似笑非笑的笑容,劉虎心里就是一緊,連忙訕笑道,“陸爺,誤會,誤會啊,我不知道這個人是你,我要是知道是你,就是借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啊。”
陸炎現(xiàn)在潛伏在秦老四身邊,有很多事情以后少不了要向劉虎這些人打聽。
于是聽劉虎這么一說,陸炎也是給足了劉虎面子笑道,“阿虎,叫啥子陸爺,我現(xiàn)在也給四爺做事了,我們以后就是兄弟,你這樣叫我,豈不是不把我當(dāng)兄弟嗎,不過今天這事情你既然說是誤會,那就給兄弟我個面子行嗎?”
劉虎也不矯情,直接笑道,“陸兄弟,你這么說就是給我劉虎一個面子,給我臺階下,我豈能那么不識趣,你放心,我這就走。”
說著,劉虎就要轉(zhuǎn)身離開,陳國斌見了,一下子就急了,劉虎這一走,說不定陸炎又要收拾他了,他的雙手已經(jīng)被陸炎掰了,他可不想他的雙腿也被陸炎給掰了。
因此情急之下,他直接就對著劉虎大吼,“劉虎,我草你媽的,我表哥讓你來對付這孫子,你把錢收了,現(xiàn)在卻要走,這他媽的叫什么回事?”
劉虎本來就是一個混子,脾氣暴躁得很,再加上孟凡飛也還沒有把錢給他,所以被陳國斌這么一罵,他當(dāng)即就怒了。
一步步的向著陳國斌走去冷笑道,“我有沒有收錢你問你表哥就知道,還有我劉虎雖然不才,但也不是你他媽的一個小癟三想罵就能罵的。”
說著,劉虎一把抓住陳國斌的衣領(lǐng),揚手就想給陳國斌兩巴掌。
不過就在這時,又有一輛奔馳從遠(yuǎn)處疾馳而來,從車上下來一個五十出頭的男子。
他就是陳國斌的父親陳云華,剛才他還在公司跟一個客戶應(yīng)酬,沒想到卻接到陳國斌被人在家里打了的電話,所以就趕了回來。
見到劉虎的舉動,陳云華當(dāng)即就對劉虎大吼,“劉虎,你只不過是秦老四身邊的一條狗,你今天要是敢打我兒子,我跟你沒完。”
劉虎騎虎難下,不過陳國斌倒是幫他化解了尷尬。
因為陳國斌見到陳云華來了之后,就一把掙脫了他抓住的衣領(lǐng)。
然后向著陳云華跑過去,舉起被陸炎掰了的雙手指著陸炎滿臉猙獰的說道,“爸,我的雙手被這孫子給掰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治好,你一定要幫我,幫我報仇啊。”
三個兒子,一個死,一個傻,剩下的陳國斌雙手還被陸炎掰成這樣。
陳云華哪里受得了,當(dāng)即就陰狠的指著陸炎道,“小子,我陳云華的兒子你也敢動,你就準(zhǔn)備去監(jiān)獄里等死吧。”
陳云華作為一個長輩不問清楚事情緣由就說這樣的話,讓陸炎直接冷笑,“那你怎不問問你兒子我為什么打他,還有你兒子把我王叔打得比你兒子的傷不知道重了多少倍,那么按照你的說法,你兒子是不是更應(yīng)該去監(jiān)獄里蹲著等死呢?”
“王波欠了我們陳家的錢不還,要不然我兒子打他干什么,還有王波一個農(nóng)民的爛命能和我陳云華的兒子相比嗎?”
陸炎怎么也沒想到陳云華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如果他說點賠禮道歉的話,陸炎還想就這樣算了。
但現(xiàn)在看來,也許陳國斌打王波根本就是陳云華授意的。
所以頃刻間,陸炎直接被陳云華的這番話徹底的惹怒了,盯著陳云華就是一聲冷笑,“呵呵,是嗎,既然你這樣說,那剛才我已經(jīng)把我王叔欠你們的錢還給你兒子了,那你兒子欠我王叔的是不是也該還了。”
話落,陸炎就一把把陳國斌給抓了過來,陳云華見了大驚道,“你想干什么?”
陸炎滿臉森冷,“讓他變得和我王叔一樣。”
“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
說著,陸炎直接就一拳向著陳國斌的腰間轟擊過去,把陳國斌的腰椎打斷也打斷了好幾節(jié)。
讓陳國斌凄厲的慘叫一聲后,一下子就軟在了地上,人也昏死了過去。
“你……你……”陳云華滿臉怒火和滔天恨意的盯著陸炎,想他陳家在安縣也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可他這個堂堂的陳家的家主,卻眼睜睜的看著親生兒子在自己面前被打成這樣,奇恥大辱,真的是奇恥大辱啊。
他想沖上去,但是見到陸炎臉上那森冷的目光他卻不敢,因為他怕陸炎也會向?qū)Ω端麅鹤幽菢樱阉o廢了。
直到聽到一陣警笛聲,七八個警察從警車上呼嘯而來,他這才變得滿臉猙獰起來。
因為這些警察,就是剛才他來的路上叫來的,而且平時沒少拿他的好處。
不把陸炎弄死,實在難消陸炎當(dāng)著他的面廢了他兒子的心頭大恨。
陸炎就算是再有能耐在能打,到了監(jiān)獄里,只要給這些警察足夠的好處,他想要弄死陸炎,就比弄死一只螞蟻還容易。
所以馬上的,他就指著陸炎對為首而來的一個中年警察大吼道,“胡所,這王八蛋當(dāng)著我的面居然把我兒子打成這樣,快把他抓起來,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