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男死了,是被用槍殺死的,眼睛還睜的老大,仿佛還不相信自己真的會死。
我的臉頓時黑了下來,這個槍聲,不是我開的,那就只能是一個人了,那個從國外來的通緝犯。
啊,殺人了,殺人了!肌肉男的小弟楞了一下,然后反應過來,四處大叫逃跑,剛才的囂張氣焰全部都沒有了。
周圍的人群漸漸地就剩下我們幾個和一具尸體了。就連幾個老師也都跑了。
我不知道那個人為什么要殺肌肉男,難道是因為我?這時,我的腦子里面仿佛看到了那個人對著我正在不屑的微笑。
怎么辦?張封有些著急的看相了我。
我搖搖頭,現(xiàn)在只能先離開這里了,畢竟是槍殺,跟嚴重,就算不是我們開的,但是我現(xiàn)在身上就有手槍,也足夠我喝一壺了
至于慕容然,我說過,自己不用麻煩她,她也說過,要磨煉我,雖說我能靠它,但是我還是想讓自己變強大。
走吧。我把手槍放在自己的口袋里面,不慌不忙的按照原路返回,又回到了那家屬于我的夜總會。
這次我們沒有打車,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被攝像頭盯上了,如果打車,警察一找車牌號,我們直接就暴露了。
所以我和他們兩個,一直繞開繞去,繞了一個大圈,才回到了夜總會。
葉老板,事情辦的怎么樣了?沒出什么差錯吧?我們剛走進去,大堂經(jīng)理就連忙向我們走了過來。
我苦笑了一下,本來想去弄那個人,但是,卻被他給擺了一道,這次真的是慘敗啊,看來,沒有慕容然,我們還真的不行。
我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別問了,畢竟這種事情,說出去,會丟很大的面子。
然后我想了想,既然現(xiàn)在沒辦法弄他,那么我就從另外的地方下手,先把另外的勢力給歸我所有再說。
對了,你給我查一查,這條街的混子,又哪些是非常講義氣的,不管他其他性格是什么,只要講義氣就行了。我說。
這些講義氣的,我要讓他們跟我,其余的那些墻頭草,就不用說了。
大堂經(jīng)理想了想,然后若有所思的說:我知道一個人,他叫張賓,家里條件我也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別人都說他講義氣。
你怎么知道他真的講義氣,而不是別人隨便說說的呢?我直視著他的眼睛問,因為我現(xiàn)在還沒辦法完全信任他。
大堂經(jīng)理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后才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他給我投了一個抱歉的眼神,說:因為他被別人說成是傻子。
我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那么這個張賓就可以了,因為對那些小混混來說,做事都是根據(jù)自己的利益,義氣什么的對他們來說,屁都不是。
行,就他了。我拍了拍大堂經(jīng)理的肩膀,說。
誒。大堂經(jīng)理應了一聲,就去準備張賓的資料了。
我們三個,隨便的坐在了沙發(fā)上面,反正是我的地方。
唉,這次還是大意了。我嘆了口氣,搖搖頭。
同時我也總結出了一個經(jīng)驗,我們現(xiàn)在雖然格斗術什么的這些很不錯,但是實戰(zhàn)經(jīng)驗和計謀還是太嫩了,沒辦法和那些老手去打斗。
張封和金薇薇也一直低著頭一言不發(fā),可能都是覺得這次的行動太過魯莽了。
我們三個都一言不發(fā),就這樣默默地等待著大堂經(jīng)理的信息。
結果,沒等到他,卻等來了麻煩。
這時。從門口進來了幾個小混混,準備來說是社會上的二流子。
他們有5個人,每一個都鼻孔朝天,一副仿佛自己就是天的樣子,衣著花里胡哨,一看就知道是地攤貨,而且又兩個耳朵上面還打著耳洞。
我一看就知道,他們就是那種又沒能耐,又非要惹事的那種人。
因為大堂經(jīng)理不在,所以現(xiàn)在我只好委屈一下自己,去看看他們要什么。
他們看我走了過去,都一副拽拽的樣子,帶頭的那個剪著雞冠頭說的:小子,你們經(jīng)理呢?
他的語氣跟不善,而且還有一些帶著挑釁的味道。
我淡淡的笑了笑,說:我就是經(jīng)理,你找我什么事情?
他們幾個聽到這話,都一副見鬼的表情,顯然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不過,我也不在乎。
你確定你能管事?雞冠頭一臉不可置信的說。
我點了點頭,然后問他想要干什么。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把事情猜出個結果了,這些人,就是沒事找刺激,來我的地方找事了。
雞冠頭不屑的笑了兩聲,拍了拍我的頭,說:你還是把管事的叫來吧,我這是為你好。
你直接說就行了,我就能管事。我笑瞇瞇的說。
雞冠頭又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轉眼臉色一變,一巴掌向我打了過來。
啪!的一聲脆響,我直接應聲倒在了地上,臉頰也紅紅的,有些腫了。
其實我這巴掌,是能輕松的躲過去的說,不過我沒有躲,因為我就是想讓雞冠頭激起我的怒火。
張封和金薇薇,也只是看了看我的偷偷笑了笑。
小子,以后這里我們罩了,每個月給我們十萬。雞冠頭蹲下,拽住了我的頭發(fā)說。
這下,我的怒火已經(jīng)沖天了,我直接在他們幾個的注視下掙脫了雞冠頭的手。
然后又轉手,一巴掌打了過去,啪,雞冠頭的牙齒,直接飛了出來。
不過,我還沒有停止,我還繼續(xù)像打陀螺一樣,一巴掌一巴掌的打著他,瞬間,夜總會一點聲音也沒有了,只剩下啪啪的聲音,和雞冠頭的慘叫聲。
他的那些小弟,一個個都呆住了,嘴巴長得大大的,眼睛也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我一邊打,一邊笑著說:你不是要收保護費嗎?拿出點本事來啊。
雞冠頭被我打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幾乎是我每打一巴掌他才能說一個字,斷斷續(xù)續(xù)的字,拼起來就是:我。。錯。。。了。。。大。。哥。大。。爺。。放。。過。。。我。。吧。
我又打了他兩巴掌,這才罷休,看著眼前剛才還好好的雞冠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不成人樣了。
臉頰腫的跟一個兩百多斤的胖子一樣,嘴邊也又淡淡的血跡,鼻涕和眼淚混合在一起,跟是惡心。
知道自己錯了嗎?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像小時候老師教導學生一樣。
雞冠頭現(xiàn)在哪里還敢在囂張,他捂著半邊臉,一臉痛苦的表情,說:知道,知道,我不該惹你。
他又像個猴子一樣,一下子站了起來,恐懼的說:我馬上就走,我馬上就走。
我見狀,一腳又把他給躲的躺了下去,我當然不可能讓他這樣就走,如果我今天放他走了,那我的夜總會將會有人不斷鬧事,因為他們都會覺得我不夠狠毒。
我用力一腳踩在雞冠頭的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鬧完事情就走,這不符合規(guī)矩吧?
你想怎么樣?雞冠頭帶著哭腔說。
我把腳放下,重重的嘆了口氣,然后指著地上的雞冠頭,對張封說:這人廢了啊。
張封收到命令,嘻嘻的笑了兩聲,走了過來:放心吧。
我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當然信得過你,快點動手吧。
張封又嘻嘻笑了笑,然后收起微笑,像魔鬼一樣一步一步朝著雞冠頭走去。
雞冠頭見嚇得連連后退,嘴里還不聽的說: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我家里還有一個妹妹,我死了她怎么辦啊。
說著,雞冠頭竟然像個女人一樣哭了出來。
我讓張封先停,然后我走了過去,蹲下去,說:你沒有騙我?
雞冠頭可能覺得有希望了,連忙激動的搖頭,示意自己沒有騙我。
不過,沒有證據(jù),我可是不會相信他的,我嘆了口氣,說:證據(jù)呢,拿出證據(jù)來啊。
雞冠頭一臉激動的說:證據(jù)有,證據(jù)有。
說完,他把手伸進口袋了好像在掏著什么東西,我怕他再又什么威脅我的東西所以手悄悄地伸進了口袋,把手槍開了保險,
但是我錯了,雞冠頭竟然真的想讓我看證據(jù)。
他伸出顫抖的手,拿出一個很破舊的智能手機,然后趕緊解鎖,在上面滑開滑去的,翻找證據(jù)。
我也不著急,就這樣等著他。
結果等了都快兩分鐘了,雞冠頭的證據(jù)還沒有找到,眼看他手指滑動屏幕的速度越來越快,我沉聲道:你他么的騙我?
雞冠頭此刻,無力的放下了手機,一臉絕望的樣子,嘴里也不停地說著: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好,你敢騙我,很好,你還是第一個騙我的人,我會和你好好玩玩的。我豎起一個大拇指說。
雞冠頭狠狠的一咬牙,紅著眼睛看著我,說:好,你可以現(xiàn)在廢了我,但是如果我真的有一個妹妹,你要負責他的一切花銷。
我點了點頭,一個學生的花銷我還是能給的起的,當然,是他沒有騙我的前提下。
張封,動手。我站起來,緩緩走向了沙發(fā)。
張封也再次走向了雞冠頭。
哥。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句聲音。
我朝著門口看去,這是一個說不上漂亮,但是也看的過去的女生,再加上她穿著校服,看起來給人一中很清純的感覺。
我疑惑了起來,難道雞冠頭真的又一個妹妹?
雞冠頭看著眼前的女生,也愣住了,不停地著急的說:妹妹,快跑,快跑。
給我一陣無語,這是把我當成和那些人一樣的混子了啊。
那個很清純的女生疾步走了過來,她看到眼前的一幕,直接哭了出來,然后蹲下,抱住雞冠頭惡狠狠的朝我看來,用那略微尖銳的聲音,大聲喊道:你個流氓有本事沖我來,沖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