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不要害怕,不管他多么厲害,敢招惹我們,那就是找死。”我安慰著小明,可是卻發(fā)現(xiàn)那聲音居然消失2了,那周圍的迷霧居然也消失了,只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這里的一切都恢復(fù)了剛才的樣子。
“二狗,剛剛到底是咋回事?說話的那個家伙是誰啊?怎么這么厲害?僅僅是聽到聲音,就讓我的法力都有些不穩(wěn)了。”白大哥心有余悸的說道。
“我也不清楚,不過不用擔(dān)心,既然他沒有出手,我們也不必須要在意,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對付那個僵尸,取出他的尸丹給候俊,如果再拖延下去,候俊就死定了。”我對著白大哥回答道,隨后取出通靈符,看著那迷霧之中,卻什么都沒有看見,這霧的陰氣實在是太重了。
“二狗,你幫我護法,我開天眼來找那僵尸在什么地方!”白小妹突然說到,我知道,這種方法叫做強開天眼,普通人也可以做到,不過一生只能開三次。
而自己修煉出來的天眼,就沒有這方面的限制。
不過現(xiàn)在也顧不得這么多了,白小妹直接扯出來一張黃布,上面卻是密密麻麻的星辰圖案,乍一看,竟然仿佛是一張星圖一般。
隨后,無根水,柳樹葉被她抓在手里,將柳樹葉蘸在無根水里,在眼睛上一擦,口中念念有詞,腳下也踏著特殊的罡步。
我就感覺在這一刻白小妹的氣息都好像改變了,她的眼睛看過來,我竟然有一種本能的退避的感覺。
“前方六米!”白小妹開口,我和白大哥立刻動手,前面六米的距離,對于我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我手一指,一道紙符就飛了去,白大哥拿著一把桃木劍,直接沖過去。
“退。”白小妹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和白大哥連忙后退,“二狗,哥,這里的情況不對勁,我只能夠看到那個銀尸,卻看不到剛剛說話的神秘人。”
我驚訝了起來,天眼都找不到那個人,可見那個人的實力有多么強大。
可是我又怎么能退?“你們兩個為我護法。”
說著,我手中捏著一張藍砂紙符,上面銘刻的卻是一道道雷電符號,五雷咒!
“天地雷霆,聽我號令,借神霄天雷,誅妖邪鬼魅,急急如律令!”我口中念著咒語,踏著罡步,天空中雷電的力量都開始交織,似乎是烏云密布,把那月光都給阻擋住了。
“哼,執(zhí)迷不悟,二狗,你如果繼續(xù)一意孤行,阻擋我們的事情,就算是你奶奶都救不了你。”那迷霧之中的身影發(fā)出了這樣的聲音,隨后就沒有了動靜。
我不為所動,如果真的什么都不做,我才會后悔,不過聽到他說我奶奶,我忍不住心潮起伏,差點就把五雷咒給中斷了,“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五雷咒!”
終于,在我的堅持之下,五雷咒降臨,這可不是普通的五雷咒,而是有藍砂紙符加持的五雷咒,威力強大了何止一倍!
五雷咒可不是我能夠繪畫出來的,只有我?guī)煵庞羞@樣的本事,我這個便宜師伯也是厲害,真的是博采眾長到了極致,幾乎什么法術(shù)都會。
轟,一道手臂粗細(xì)的雷電猛地一下降臨,直直的劈在那僵尸的身上。
雖然我看不到迷霧之中的東西,但是雷霆卻會主動尋找陰氣最重的東西,直接轟殺,五雷咒連連轟擊,足足過了十幾次,這才停止了下來,在白小妹的天眼之中,那僵尸已經(jīng)虛弱不堪,奄奄一息了。
“二狗,你這雷咒可是真厲害,居然連銀尸都能劈成這個樣子。”白大哥贊嘆中帶著驚訝。
我笑了笑,根據(jù)銀尸的方位,終于在迷霧之中找到了他,我卻皺眉,這銀尸的情況有些不對,雖然狂暴強大,卻沒有什么智慧,仿佛是只有銅尸的智商。
下一刻,我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我找來的地方?jīng)]有錯,之前的鬼夜沒有欺騙我,這里的確是有一個銅尸,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在短暫的時間里,變成了一個可怕的銀尸!
想到這里,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是什么人?居然這么逆天?這種手段恐怕比我?guī)煵紖柡α?,他是化神后期?還是大圓滿?又亦或者是雷劫?
我搖搖頭,絕對不可能有雷劫高手存在,因為師伯曾經(jīng)說過,現(xiàn)在時代變了,不僅僅是環(huán)境,還因為當(dāng)初掃除一切牛鬼蛇神的運動,同樣滅殺了一批高手。
“如果對方是化神初期,那就只有鬼將才能抗衡,化神中期,就相當(dāng)于是鬼王……”我自語道,隨后用手中的金錢劍把銀尸的頭顱穿,從其中挖出來一枚血淋淋的尸丹。
說起來也奇怪,這尸丹雖然是從僵尸身上挖出來的,可是不僅沒有絲毫難聞的味道,反而還帶著一絲清香。
我拿著手里的尸丹,卻沒有太多的喜悅,剛剛出現(xiàn)的那個人實在是太詭異了,而且聽他說話的意思,好像是他們正在做什么事情,而我的做法,正好破壞了他們。
這讓我有一些不了解,難道他們對候俊下手,也是一種計劃與安排?
搖搖頭,這些事情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剛剛那個神秘人透露恩信息實在是太多了。
他知道我的身份,還說不能殺我,更知道我的奶奶,這讓我有一種一切都被人掌握的感覺。
沒有猶豫,我們回到了城區(qū),找到了候俊所在的醫(yī)院。
等我們進去的時候,候俊的臉色已經(jīng)發(fā)青,呼吸都非常的微弱,他的父母還有候歡都陪在身旁默默的落淚。
我嘆息一聲,和白大哥白小妹他們走了進去。
“師傅。”候歡這個小丫頭看見我來了,立刻哭的更厲害了,還眼巴巴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道,“別哭了,你哥哥有救了。”
隨后我讓其他人都離開,只剩下我和白大哥白小妹三個人。
我拿出來那枚尸丹,白大哥則是拿出一個玉碗,里面倒入了一些酒,也不知道這酒究竟是什么牌子的,味道非常濃郁,就算是我這個不經(jīng)常喝酒的人,聞到這味道都有些想嘗一口。
尸丹其性至陰,自然要用烈酒才能化開。
我把尸丹一下丟到了玉碗里面,白小妹則是在玉碗之中加了一些朱砂,隨后,就看到嗎原本堅固的尸丹,居然開始詭異的慢慢融化了起來,那碗里的白酒,也變成了一種琥珀色。
白大哥嘿嘿一笑,“這老僵尸雖然是被人用秘法激化,尸丹比不上真正的銀尸,但是和銅尸比起來,那就是絕對的極品了,用來救候俊這小子,那是綽綽有余,而且還可以讓他以后百毒不侵!”
我點點頭,把候俊扶了起來,一只手端起來玉碗,白大哥把候俊的嘴捏開,我就這么黑灌了下去……
也不知道候歡看到我們這么‘虐待’她的哥哥,會不會和我們拼命。
咳咳咳,過了不到一分鐘,候俊就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隨后一口一口的吐血,全都是黑色的血塊,最終才倒在了床上,只是有些虛弱,卻沒有繼續(xù)昏迷。
“醒來了?”白大哥笑了一聲,點了一根煙給候俊遞了過去。
候俊神態(tài)落寞的點點頭,隨后狠狠地吸了一口,下一刻卻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白大哥惡作劇般的笑了起來,“候俊,這可不是你的性格,有什么話你就直說,這樣沉默有什么意思?”
候俊無奈的搖頭,狠狠一口,吸了半支香煙,卻讓煙霧在口腔中,不愿意吐出來。
我可以看到,在候俊的眼角,一滴晶瑩的淚水緩緩的流淌了下來,一個大男人,此刻卻像是一個孩子,充滿了委屈,卻沒有地方傾訴。
我坐在他的床邊,“沒有什么事情是解決不了的,既然你女朋友被人害死了,那你最應(yīng)該做的就是為她報仇,不是么?”
候俊聽我這么說,愣愣的看著我,半天才道,“你是誰?你怎么知道這些?”
“我的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行哈做什么,你是誰!”我擺擺手,目光卻注視著候俊。
“嘿嘿,候俊,這可不是外人,以后搞不好就是你妹夫。”白大哥這家伙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我頓時就怒了,一下跳起來,沖到他的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真要打起來我可不怕你,只要你不用那些東西!”白大哥立刻尖叫了起來。
我當(dāng)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他說的正確,如果不動用厲鬼,我根本不是白大哥的對手,甚至可能被他輕松打敗。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鬧了,先讓候歡他們進來吧,他們都等了一晚上了,肯定累壞了。”蘇玉無奈的看著我和白大哥,走了過去,把門打開。
候俊的父母,還有候歡在外面已經(jīng)等了很久,心里非常著急,門剛剛打開,他們就全部進來了,看到已經(jīng)恢復(fù)了的候俊,不由得喜極而泣。
“臭小子,剛剛醒來就抽煙?這是什么毛病?身體沒有徹底痊愈之前,都不許抽煙了。”候俊的父親是一個中年人,看起來很威嚴(yán),一走進來就把候俊嘴里的煙拿了過去,呵斥著說到。
看著他們一家人關(guān)切的在候俊旁邊,我和白大哥蘇玉對視一眼,卻是走了出去。
“咱們?nèi)ズ葍杀?rdquo;白大哥提議道。
我搖搖頭,“還是不了,我累了,先回去了,以后有時間再喝。”
出門之后,冷風(fēng)吹在臉上,讓我瞬間清醒了許多,腦子里雖然仍舊是一團亂麻,但是卻也不再沒有一點思緒。
隨意找了一間賓館住了進去,我有些出神,“既然那個人知道我,還知道我奶奶,又說是有事情要辦,那么他們的目的會不會是馬場村?可是如果是的話,憑那個人的本事,無論是想要什么都應(yīng)該是輕而易舉,那他們又在等什么?他們對候俊下手,又是想要干么?”
我感覺好像是有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對著我籠罩了下來,我就在這網(wǎng)里面掙扎著,卻始終都沒有辦法掙脫。
不多時,我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我實在是太累了,這幾天我的精神始終都緊繃著,很難得有機會可以休息。
這一次,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在自己在一個小島上,這島上有很多的小兔子,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就連草也沒有。
我看到這些小兔子開始在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之后由于饑餓,就開始瘋狂的找吃的,最終它們開始互相殘殺,全身都是血,最終一個都沒有剩下,全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