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為什么時間會停留在這么離譜的時刻,是不是暗示著什么東西。
阿蘭看到劉大一直在走神,問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
劉大失神地說:“我覺得我應該找一個算命的,看一下我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阿蘭嘲笑道:“你不是從來都不信這些嗎?誰整天掛在嘴巴的話就是‘我相信科學!’現(xiàn)在怎么要相信一個算命的了?”
阿蘭也覺得奇怪,按理來說人不可能平白無故地飛起來,阿蘭問:“你確定當時路上真的沒有任何人?”
劉大有點氣急敗壞了:“你是不是傻?錄像里都看清楚了,沒有任何車子,我自己飛起來的!”
劉大想起來很奇怪的一件事:“我醒來的時候你說我是被火葬車給撞了?”
阿蘭點點頭:“對啊,那些醫(yī)護人員說的,我一直擔心你出事,也沒問的多詳細。”
“真是大白天撞了鬼了,這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那些醫(yī)生怎么找到我的?為什么說我被火葬車撞了?”
不一會兩個人就坐車來到了“神算一條街”,這里全是算命的,據(jù)說很多人在此算命之后,飛黃騰達的不在少數(shù)。
劉大找了一個看上去很面善的的中年男子前面,坐了下來。
男子看了一眼劉大,收拾東西就走。
阿蘭上去拉住了男子,“你什么意思啊,我們要算命。”
男子很緊張地說:“我要下班了,天就要黑了。”
阿蘭說:“這才幾點鐘,你算完我們再走也不遲啊。”
男子推托地想要把胳膊從阿蘭手里拽出來:“我老婆在家等著我呢,回去晚了會被罵的。”
劉大這時候開口了:“你們算命的經(jīng)常掛在嘴邊,命中有時終須有,你這樣刻意逃避,就可以躲過你不想發(fā)生的事情嗎?”
男子聽完后用怪異的目光打量了劉大幾眼,隨后把板凳放下,問劉大:“你是同道中人?”
阿蘭說:“你這什么算命的,他就一普通人,你都看不出來嗎?”
男子反駁道:“易經(jīng)算命是中國五千年流傳下來的魁寶文化,是任何人都無可置疑的。你質疑我的能力?”
阿蘭趕緊搖搖頭。
男子接著說:“你們都應該以科學的眼光,站在科學的角度去看待易經(jīng)算命,既不能因為某些沒水平的預測師打著周易算命的旗號騙財騙色就一味的以為周易算命就是迷信,也不能因為某些精通五術,精通命理的預測師算的準就愚昧的相信算命就是神仙。畢竟算命也只是一門技術,預測師掌握的命理知識直影響到預測的準確性。”
劉大說:“得了,你說這些我也不懂,你就直接幫我算,我覺得最近我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男子坐下來,示意劉大也坐下。
男子說:“伸出你的左手。”
劉大把左手遞給男子。
男子觀察了很久,阿蘭終于忍不住了問:“看出什么了?”
男子喃喃自語:“這手相我第一次見,真是奇怪了。”
“任何人的手都是不一樣的,第一次見很正常。”劉大不知道自己的手有什么好奇怪的。
男子細細觀察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說,你的手相來看的話,你應該不是地球上的生物。”
劉大驚訝道:“你說什么?”
男子指著劉大的手說:“你沒有生命線!”
劉大趕緊把手抽出了,仔細觀察自己的手。
阿蘭也湊過來,抓著劉大的手看了之后對男子說:“我看著有生命線啊,這不,就在這。”阿蘭把生命線指給算命的人看。
誰知道男子搖搖頭說:“非也。我第一眼見你,就看出你非正常人,看過你的手相,我確定了。”
劉大有點結巴地問:“確定……什么了?”
男子緩緩說:“你不是人!”
劉大火不知從何來,一下子就想跳起來把這個人揍一頓:“你這人怎么講話呢?”
男子見劉大這反應,慌忙解釋:“先生莫急,我如果只是為了賺錢,大可以說點好的給你聽,但是我告訴你的卻是這么不好的消息,你不覺得其中隱藏著什么天機嗎?”
劉大問:“什么天機?”
男子說:“你沒有生命。不應該存在在地球上。”
劉大壓住了心中的火,問道:“那你給我算算我最近是不是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如果有的話,怎么破解。”
男子抓過來劉大的手,順著脈搏摸了摸,發(fā)現(xiàn)有顫動。那證明劉大是活的,有心跳有血液循環(huán),但是從生命線來看,這個人根本就沒有生命。
男子說:“先生的情況我不敢亂說。我算命三十多年,頭一次遇到這么稀奇的現(xiàn)象。我算不出先生最近的運勢。”
男子說著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劉大。“你拿著名片離開吧,我回去請教我的師傅,看看他老人家怎么說。”
劉大接過名片,看到這個人叫林木森,很奇怪的名字。這個人命中缺木?
阿蘭站起來,看著這個算命的問道:“收錢嗎?”
男子撓撓頭說:“說笑了。我沒為二位做任何事情,豈敢再收費。”
劉大和阿蘭離開算神算一條街的時候,男子又在背后提醒:“我只提醒你,做選擇的時候,一定要慎重,否則將會陷入萬劫不復的痛苦之中。”
劉大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讓自己不愉快的地方。
終于回到自己的住處,渾身疲憊,劉大看了看胳膊,沒有任何痕跡,只是隱隱的痛覺傳來。
“還在疼?”阿蘭看著劉大問道。
劉大點點頭。
阿蘭熟練地走到劉大房間,打開一個箱子,拿出一瓶藥,遞給劉大。
“你讓我自己擦?”
“你不是還有一只手?”
“這只手可還有別的用。”
阿蘭把藥丟給劉大,說:“下次把右手給你摔斷,看你還說不說我。”
劉大趕緊接住藥,一陣痛覺讓他打斷了說下去的念頭。
阿蘭找了棉簽,然后蹲在劉大旁邊,小心地吹了吹劉大的胳膊,然后用棉簽沾了點藥水,小心地涂抹在胳膊上。
“你們這是干什么呢?”門口站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
阿蘭看到這個人之后之后,停了手,把藥收起來,用箱子裝好。
男子問:“頭兒,你怎么了?”
“沒事,就是碰了一下。”劉大并沒有準備把那詭異的事情說出來。
老王接著說:“剛剛上頭發(fā)命令給我們,讓我們進羅布泊去找人。”
“羅布泊?你認真的?那地方可是死亡禁地,告訴老板,我不去。”
“老板說了,你如果拒絕的話,可能他無法保證你親人的安全了,還有,這是我們干的最后一票,這件事之后我們就自由了。”老板好像早就預料到劉大會拒絕一樣。
“這孫子,又威脅我。我考慮一下吧。”
“你電話一直不在服務區(qū),我只能親自過來,早知道你和阿蘭在一起,我就直接告訴阿蘭了。”
阿蘭過來對老王說:“頭兒今天很累了,我們先回去吧,早點休息明天趕路。”
劉大閉上眼睛說:“你們自己帶上門就可以了。”
老王和阿蘭離開之后,劉大一直在想那個人,那個給自己算命的人,那個說自己沒有生命,不應該在地球的人。
這個人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劉大卻怎么也猜不透。
劉大伸出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脈搏,是有動靜的。
這個算命的,就看了自己一下手相,就說自己是沒有生命的。換做別人肯定會立馬不信,劉大剛開始也是不信。
但是這個人一沒有收錢,二沒有讓劉大再去。如果想騙錢,直接往好了說,或者讓自己破財免災,但是這個算命的最后什么都不要,反而讓劉大越來越不安。
翻來覆去睡不著,劉大拿出名片,決定還是打電話問問那個算命的。
“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請核對后再撥。”
放下手機,劉大看到了自己母親的照片,于是用手拿起來,相框并沒有任何灰塵,劉大還是習慣性地用手擦了擦上面。
想起來母親的教導:“我們人或者就是為了自己活的,千萬別被利益沖昏了頭腦,自己開心最重要……”
如果不是老板手里有自己弟弟犯罪的證據(jù),劉大怎么會給幕后老板這種人做馬仔呢。
老王的那句“干完這一票我們就自由了”一直在劉大的腦中揮之不去,最終,劉大拿起手機撥通了老王的手機號:“你們明天到我家來,我們一起去羅布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