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直無語了,問他要是人家找他真的有急事怎么辦。他卻回了句關(guān)他屁事,然后就背著手回房間關(guān)上房門。沒辦法,我嘆了口氣,只能照他的意思辦。
等出去打開門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壯實的中年男子,他滿臉著急,一見到我就露出喜色。“這位兄弟,耿大師是不是在里面,拜托你和他說一聲,我有急事找他。
“抱歉,耿帥說他不見客,你還是回去吧。”我好心勸道,也沒想聽耿帥的把他打一頓,讓他滾蛋。
我正要走,那人頓時急了,攔著我說真的是有急事,而且是人命關(guān)天,他這也是實在沒辦法才經(jīng)人介紹找來的。
看他這么著急,而且說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我有些猶豫了,心想要不要幫他和耿帥好好說一下,幫幫他。剛想開口說讓他等著,耿帥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來了。
“不看不看,從哪來回哪去。”耿帥站在我身后,擺手罵道,讓他趕緊走。
我于心不忍,就勸他說。“耿帥,他說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我看還是先聽聽是什么事情吧。”
話剛說完,耿帥他頓時惱了,一巴掌拍在我頭上。“不是讓你叫我?guī)煾祮?,更何況出人命也不關(guān)我的事。”說完就把我拉回來,關(guān)上門。
那人又在門外喊了好大一會,最后才離開了。
我問他既然本事那么大,怎么就不幫幫人。他卻說幫不幫是他自己的事,我管不著,要是我實在不放心,可以自己去解決,他不攔著。
他這態(tài)度正的是讓我無語,我要是有他這本事肯定會去,可惜要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我去了也是送死。只能是怪那人不走運,偏偏一個勁的叫他他最不喜歡聽的大師這稱號。
原本以為那人已經(jīng)放棄了,誰知道沒隔多久,又開始有人來敲門了。只不過這次,說話的不是那個中年男人,而是另一個人。
“耿帥,是我,老李。趕緊來開門,我有事和你說。”
喊了一會,耿帥才讓我去開門。
打開門一看,發(fā)現(xiàn)除了剛剛那中年男人,還有一個個子挺高的老頭,估計他就是剛才喊話的那個老李。他和我點了點頭,不太情愿的說自己是耿帥的徒弟,讓他們跟我來。
等一進屋,看到耿帥那老李就疑惑的開口問道。“耿帥,你竟然收徒弟了,真是稀罕啊。”說著,還不停的上下打量著我。
耿帥也沒和他啰嗦,淡定的喝著茶,問他來到底有什么事,沒事的話也趁早滾蛋。那個站在老李旁邊,最開始來的中年男子聽著他的話,臉一陣青一陣綠的,但一句話沒敢說。
這老李也沒生氣,笑呵呵的指著旁邊的這個中年人說是自己介紹他來的,只是沒說清楚讓他別喊耿帥大師,讓耿帥消消氣,別計較。
“我就知道除了是你叫來的,沒有別人了,你還真會給老子找麻煩。”耿帥皺著眉頭說。
那老李依舊一臉賠笑,說這中年男人真的是有事相求,讓耿帥出手幫幫忙,當然關(guān)于消災費那是一點也沒不用擔心。給身旁那中年人打了個眼色之后,那中年人立馬掏出一個紅包遞給耿帥。
耿帥慢慢吞吞的打開紅包看了一眼之后,眼睛立馬亮了,然后把紅包揣進兜里,滿意的點了點頭。“嗯,不錯。是什么事情,你說來聽聽吧。”
那中年人松了口氣,才開始把事情說了一遍。他叫張大,是跟著縣城里的礦石老板劉強干活的,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們一下井挖礦,就出現(xiàn)怪事。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聽到有女人在礦井里哭,那哭聲聽著十分凄常年,讓人后背直發(fā)涼,還有高跟鞋吧嗒吧嗒走路的聲音,可沿著聲音找,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人;還有就是有不少下礦井的人都說在礦洞里看到個穿著紅高跟鞋的女人,一開始他不相信,可回來也見到了那女人,等他打著膽子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女人根本就沒有臉,嚇得他當場就嚇暈過去了。
我在一旁聽著咽了咽口水,心里也覺得瘆的慌,礦井里本來就黑,還遇到這種事,要是我早就不敢干了。
“看來只是有臟東西想嚇唬你們,搞了下些惡作劇罷了,哪里有你說的那么嚴重,還人命關(guān)天。”耿帥不以為意,喝著茶說道。
不過張大此時臉色卻變得難看起來,說一開始是沒出人命,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他們已經(jīng)有三四個下礦井挖礦的弟兄失蹤了,而且他們運礦石出井的時候,頻頻發(fā)生意外,有人莫名其妙的被弄傷,礦井里拉礦車出井的繩索也經(jīng)常斷掉,而且斷口明顯就是被刀給割斷的。有一次,一個站在礦井下的人,直接被掉落的滿滿的一礦車給砸得稀巴爛。
后來礦老板張強家里也出了問題,先是他三歲的女兒做惡夢,接著是他老婆每晚夢游說胡話,有時還說自己看到家里有個穿著紅色高跟鞋的女人。這些事情把張強弄得頭都大了,精神疲憊,最后沒辦法才托人找到這來。
“我聽了之后,就知道只有耿帥你能解決這事,剛好聽說你這幾天回來了,于是我就讓他們來找你。”老李趕緊開口說道。
聽了之后,我基本上也能想到是怎么一回事,這些事情肯定都是那個穿著高跟鞋的女鬼弄出來的,只是不知道她這么做是為了什么,有什么目的。
耿帥摸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見他沒說話,張大更急了,懇求他出手幫幫忙,救救他那幾個到現(xiàn)在還不知所蹤的弟兄。
“這個叫劉強的既然是礦老板,那應該很有錢吧?”過了一會,耿帥才沒來由的問了一句。我和張大都莫名其妙,不知道問這干什么。
只有李老似乎明白了,哈哈的大笑起來,說當然了,就是因為這樣才讓張大來找他的。
聽了之后,耿帥毫不猶豫的就答應幫忙了,讓張大先回去報信,說我們明天一早就過去看看情況。得到耿帥肯定的答復,張大大喜,說了句感謝的話,就趕緊回去報信了。
等張大走了之后,李老一臉賊笑,搓著手走向耿帥。“耿帥,這可是筆大生意,你看......”
他話還沒說完,耿帥就從剛剛那紅包里抽出一把錢,遞給他。讓他拿去,說自己自然不會少了他那份。李老立馬接過錢,揣進兜里,臉都快笑開花了。
我在一旁看得無語,原來這兩人是一伙的,現(xiàn)在我越看耿帥越覺得他是個奸商。
李老走了之后,耿帥讓我早點休息,說明天跟著他這個師傅好好的去開開眼界。說完,把紅包里剩下錢都拿出邊數(shù)邊走回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我就跟著他來到了礦老板劉強的家里,果然是有錢人,在縣城里都能住上這樣高檔的別墅。在進門之前,耿帥就說一會讓我機靈點,爭取在敲一筆錢。
一進屋耿帥就皺著眉頭,嘴里一直念叨著什么不簡單,有問題之類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劉強一聽耿帥這么說,臉色變得更難看,臉上不斷的冒著冷汗。
“大師,你可要幫幫我呀。”他擦著臉上的冷汗,焦急萬分的說。
耿帥讓他放心,繞后又在屋子外面繞了一圈,才進來說道。“你這屋子陰氣極重,人住在里面不出問題才怪。”
這時候,一個小女孩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呆呆的看著我們這里。我想她就是劉強那個三歲的女兒,劉強也看到他女兒,問她怎么出來了,可她女兒一句話也不說,就那樣面無表情站在原地。
劉強剛想走過去,耿帥就拉住他,說有問題。劉強嚇得停下步子,緊張的望著她女兒。
突然,原本面無表情的小女孩臉色頓時變得猙獰起來,嘴里還不斷的發(fā)出一些詭異嚇人的聲音。她的五官就像是扭到了一起,這哪里是一個三歲小孩會露出的表情。
我嚇了一跳,那樣子看得我心里直發(fā)毛,劉強此時更是嚇得輕,抓著耿帥驚慌的問怎么辦。
她嘴里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們聽著難受趕緊捂住了耳朵。耿帥大喝一聲,然后拿出一張黃符嘴里念念有詞,然后抬手把黃符拋向小女孩。
黃符貼到小女孩之后,她立馬發(fā)出一聲尖叫,接著身子一抖,一股黑氣從她體內(nèi)散開,她昏倒在地上。
劉強急忙上去,一臉擔憂的把他女兒抱在懷里,眼神急切,問耿帥她女兒有沒有事。耿帥蹲下身子摸了摸女孩的額頭,然后用筆沾了點朱砂,在女孩的而頭上點了一個紅印。
“這兩天不要把這朱砂印洗掉。”他叮囑道,然后拿出一把黃符交給劉強,告訴他把房子里所有的門窗上都貼上黃符。
此時耿帥的臉色有些凝重,我知道這不是他刻意裝出來的,而是問題沒他想的那么簡單。
“行了,這里暫時沒什么問題了,我們?nèi)ツ愕V石場那邊看看。”耿帥沉聲說道。
于是劉強趕緊叫了一個人,讓他帶我們?nèi)サV石場那邊。臨走之時,他又特意囑咐了劉強一遍,讓劉強一定要把黃符貼好。“記住,一定一處也不要落下,不然后果自負。”他說得十分認真。
在去礦石場的路上,我問他事情是不是有些棘手,他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也倒不是,就是情況不太好,因為從纏繞在劉強家里的陰氣來看,這個鬧事的鬼魂就快要變成惡靈了,而且怨念很強。
我愣住了,提到惡靈,我腦子里第一個就想起了佩佩。她也是成為惡靈之后,變得十分兇殘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