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不會上他的當(dāng)?shù)?,他這種人除了說謊,騙錢,半點本事沒有,現(xiàn)在估計是想嚇唬嚇唬我轉(zhuǎn)移一下我的注意力!
一想到后面來時鼓著,回去貶著的紅布袋子我就生氣,原本以為他回家是拿那些道士用的工具!結(jié)果這狗日的竟然帶來一大袋子零食!
這次還好沒出事,要是出事了這他媽的不是找死的節(jié)奏嗎!
我見他還是一副見鬼的驚恐表情有些煩躁,一巴掌打在他腦子上,不耐煩的回頭朝他指的方向看去,這下回頭一看,把我也下來一跳。
駕駛座的窗戶外,一個臉色煞白,雙眼烏青,嘴唇青紫的女人正趴在窗戶上往里面看,我一轉(zhuǎn)身就和她差點臉貼臉,之隔了幾厘米,多虧中間有玻璃擋著,不然真的是要被這張臉給嚇死了!
“這...這是啥呀!”我結(jié)巴的問道,身子狠狠的朝副駕駛倒去。
我身后的冷小拽也是結(jié)巴著說道:“我...我也不知道!”
我大罵道:“我去你媽的,你不是說你是道士嗎?忽悠我是吧!”
他的語氣里都帶著哭腔了,抖了半天說道:“我...我是道士呀,可我沒見過中午時分,冒著大太陽出來嚇人的鬼呀!這個東西好像還是個不好惹的!”
我皺眉看著窗外的東西,此時的她緊貼在玻璃上,擠得五官都有些變了型,那雙烏青的眼睛毫無神采朝車里面看,雙手還不斷的拍打著玻璃,力氣很大,我真怕她再拍幾下玻璃都要碎了。
就在這時,后面一直昏昏沉沉沒有說話的巡捕也有些緊張的說道:“賈奇!后面...后面好像有人!”
我被他這么一提醒,趕緊朝后排座的窗戶看出去,只見車窗的幾步之外,站著一個身穿黑衣斗篷的人,面容被包裹在黑袍的帽子里,根本看不清長相,唯一能辨別是男是女的,就是這副瘦小的身材,剛一開始我看到這身衣服,心里驚喜多余害怕,這不就是剛才那女孩嗎?剛才那女孩不就是這這幅打扮!
難道是有什么事情沒有交代完,所以轉(zhuǎn)頭回來在交代什么事情?我心里胡思亂想著,不過此時一而沒有心情跟她打招呼了,此時我旁邊的窗戶外,可是趴著一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東西!就算我知道這個女孩可能不會傷害我,我實在是不敢開車門呀!
本來在后面窗戶的女人朝前面走來,在那可怕的鬼后面。
她什么都沒做,就是站在這女鬼靠后的一邊,我開始仔細打量她,發(fā)現(xiàn)無論怎樣看不到她的臉,黑色籠罩她的全身,好像里面還帶著黑色口罩,那滿臉死氣的女鬼拍玻璃的力氣越來越大,我甚至覺得下一秒,我的車玻璃就會被她拍爛。
這時身后的人正拿著紅色袋子翻找,突然找到一個巴掌大小的玉告訴我拍在玻璃上!
我也沒心情再看那是什么東西,在手里摸著的時候只感覺很多溝壑,朝那女鬼臉上的位置就拍去!
剛才還在拍玻璃的女鬼一個瞬間就被彈飛了出去,看到這一幕,我驚訝的不行,認真的看了看手里的玉石,上面很多彎彎曲曲的溝壑并不是天成的,冷小拽得意的說這上面是用一種紅色鬼血刻出來的震鬼符。
在我驚訝的同時,外面的那女人也很驚訝的朝前走了一步。
我心里不由慶幸,也多虧這件東西是有用的,不過也惹怒了那女鬼,滿臉煞氣的就要沖上來,不過被那個黑袍女人攔了下來,她似乎跟那女鬼說了什么,轉(zhuǎn)而女鬼就朝我們這邊陰狠的瞪了一眼,在我們眼前瞬間消失!
我驚訝的看著這一幕,我這段時間雖然遇鬼的次數(shù)不少,但還是第一次真正大白天見鬼,而且又在我眼前瞬間消失!這果然跟拍鬼片差不多!
那女鬼消失之后,那黑袍女人朝我們這邊走過來,敲了敲我們的玻璃,意思是放下玻璃,她有話說。
我搖了搖頭,自然是不敢打開玻璃的,因為我心里有個聲音告訴我,這女人不是剛才那個女孩,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這么想,畢竟和剛才那個女孩接觸時間也不長,可心里就是肯定眼前這女人不是!
我問身后的冷小拽眼前這個,是人是鬼?
冷小拽縮在我身后顫巍巍的說:“好像...好像是人!”
被他這么一說,我心里稍稍安心了一些,只要是人就好,至少她沒有鬼的那些能耐,我偷偷把那玉石塞給冷小拽,告訴他注意著四周的環(huán)境,我要準備打火逃跑。
在我打開火之后,那女人發(fā)現(xiàn)了我的意圖,一愣神,隨后趕緊拍玻璃,似乎在說什么話,不過我此時緊張的也聽不到,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開車逃跑!
我的車是一瞬間就躥了出去,我也不敢往后看,開到最高碼就朝前面沖,這荒樓雖然沒人,但路還算不錯,我們一路上沒有遇到什么坑洼的地方。
我是一口氣就開出去了老遠,直到后面的老巡捕說看不見身后那些樓群了,我才稍稍松了口氣,慢慢把車速降下來,畢竟開太快不安全。
到了市里,我們幾個人的心才稍稍放松了些,我有些煩躁的隨便停了個地方就要把這個冷小拽扔下車,心里罵道:這是什么破道士!學(xué)藝不精,見個鬼竟然比我這個普通人還害怕!
我感覺沒有把他扔在半道上都算我仁至義盡了,剛才那一幕如果不是我壯著膽子把那玉石貼上去,估計我們四個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了。
可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抱著安全帶耍賴,說什么都不肯下去!
頓時我有些無語,恨不得一腳都給他踹下去。
最后沒有辦法,只能先把后面兩個巡捕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后座上還有一個暈著的呢!
在去醫(yī)院的路上,我說了吳康他爸爸的事情,老巡捕點著了一根煙為難的說:“這一下子丟了兩具尸體,還查不出一點頭緒,上頭還在催著,我也很難做,既然這條線索是你提供的,現(xiàn)在為什么又要將那老人保出去?”
我自然是不能說是我兄弟讓我?guī)兔Φ?,只能說:“巡捕同志,今天的情形你也看到了,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做出來的事情,里面還夾雜著很多靈異的東西,說真的,我現(xiàn)在也想趕快把案子查出來,畢竟那算命老頭的死和我媳婦兒還有些干系。
之后如果有機會我會幫你把那兩具尸體給找回來,現(xiàn)在你先把人給放了行不行?’
我知道眼前這個人其實就是個膽小的,剛才那一幕竟然把他嚇得到了,遇鬼的那會,他坐在后面半天連個屁都沒放出來,到現(xiàn)在嘴唇還在發(fā)白。
“我回去盡量幫你弄出來!今天謝謝你了,要不是你,說不一定我就要被人殺死了,那女孩一直在說如果今天你沒過去,我們都要死。”
他越說越激動,直接就紅了眼眶,這讓我有些尷尬,干笑著說不會的,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們,心里卻有些看不起這人。
平時看他一副人模狗樣的,今天就這么一嚇就恨不得哭爹喊媽了,還不如肖琦一個女生呢!
把昏迷的肖琦送進了醫(yī)院,醫(yī)生說沒多大事情,我會沒等她醒就要回去,我媳婦兒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現(xiàn)在這個老巡捕也找到了,我的事情自然是完成了,肖琦這邊有同事照顧她,所以用不著我。
只不過讓我郁悶的是,車上還有一個死賴皮不下去的,說我答應(yīng)他的毛爺爺現(xiàn)在不給他。
最后被他磨得沒有辦法只能在掏出來五百塊錢打發(fā)他離開。
他卻俏皮的對我一笑說什么以后我們還會見面!我有些無語,說了句:“再也不想見你,騙人的臭道士。”
回到家里,媳婦兒正在客廳坐瑜伽,那緊身的瑜伽服將媳婦兒玲瓏有致的身材全部展現(xiàn)出來,隨著她的動作柔軟且又有優(yōu)美。
我坐在沙發(fā)上看她的動作,不由的吞咽了幾口口水,她一邊將腳抬起來坐著動作,一邊說她今天去了飯店,生意還不錯,就是我好久沒去了。
最后她又問道:“飯店里新來了一個小姑娘,就是上次來咱家的那個。”
我端杯子的手一頓重復(fù)了一遍;“咱家?誰呀?”
“就是上次來咱家送錢的那個,說是吳康讓她來的。”
媳婦兒這么一說,我就想起來了,眼眸里閃過一絲驚慌,忙問道:“她怎么會在咱們店里?”
程潔說是吳康給她打的電話,想要他的一個鄰居妹妹來她們飯店上班,吳康和我的關(guān)系那是貼的沒話說,程潔也是知道的,所以二話沒說就同意了。
我沒敢說什么隨便應(yīng)付了句:“哦。”
生怕媳婦兒察覺到了什么,其實我現(xiàn)在對那女孩完全沒有非分之想了,如果說之前還有點想法,但是在那次村口她那樣的舉動就一點也沒了。
再說這個女孩心思還特別的深沉,就例如那幾天在我牛奶里下藥!
想到心機深沉,我腦子里立刻就浮起了另外一個人,那就是蕭陽把那魂甕到底怎么了?
今天那女孩說已經(jīng)魂飛湮滅了,可我心里還是抱著那么一點點的希望,畢竟如果那快遞員的鬼魂還有的話,那么我就不用擔(dān)心被那些人盯上?!?/p>
他們現(xiàn)在難道真的是在換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