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會其它人的指責和嘲笑以及他們善良一面的勸說,繼續(xù)猛烈的朝這紋絲不動的門猛踢著。
里面?zhèn)鱽砹送貔i飛得意的笑聲:“你個婊子,還敢找人來,老子現(xiàn)在就收拾你。”
我爭分奪秒的想著破門而入,然而我眼前這高檔酒店情侶私密空間結(jié)結(jié)實實的門,完全沒有半點配合我的意思。
我現(xiàn)在就像一個不自量力的雞蛋,在面對著一塊石頭,在表演一個可笑的笑話一樣,我這瘋子般的瘋狂舉動,并沒有圍觀的人肯來幫我。也沒有人同情我,有的只是他們的幸災樂禍,冷嘲熱諷,看著已經(jīng)走過來的八個酒店保安,我的心沉了下來。
經(jīng)歷過不夜城KTV那檔子事,我多少能猜到在這種地方鬧事會有什么樣的待遇了。
只是此刻,我擔心的并不是我自己,而是擔心我被帶走了話,張晗昕該怎么辦,張晗昕會不會就被王鵬飛給糟蹋了。
就算以后我把王鵬飛千刀萬剮,也挽回不了張晗昕今天經(jīng)歷的這一幕,今天所遭受的侮辱,就在我絕望的時候。
“讓我來。”肖斌的聲音就如同久旱后的甘霖出現(xiàn)了。
肖斌看到我瘋狂的踢門,這看上去像傻大個的他瞬間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直接撥開了那些朝我走過來的保安。
他對準這房間的門,退后了二步,一腳狠狠的踹了下去,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這房間的門倒了下去。
肖斌直接站在門外,面對著那走過來的八個保安跟我說:“老板你趕緊進去,得趕緊走。”
當門打開的一剎那,我整個人的憤怒到了極點,弱小的張晗昕,她的襯衣,袖子已經(jīng)被扯破,張晗昕正像一個瘋子一樣手腳并用朝王鵬飛招呼著,我感覺我的眼睛就像是噴出了火一樣。
對著愣了一下的王鵬飛就沖了過去,我就像失去了理智一樣,沒有去計較朝他哪里下手會留下明顯的傷痕,哪里下手才是明智的選擇,忘記了此刻門外肖斌正在對付那些保安。
我這因為憤怒產(chǎn)生的強大爆發(fā)力,我的拳頭就像無底洞一樣,一拳比一拳用力,砸在了此刻已經(jīng)被我撲到在地的王鵬飛他的臉上,他的肚子上。
在王鵬飛昏迷過去后,我才站了起來,看著眼前已經(jīng)被剛才不知道是我的瘋狂還是王鵬飛的禽獸行為嚇傻了的張晗昕,我直接朝她走了過去說。
“對不起,我來晚了。”
張晗昕在聽到我說出這話后,哭著張開雙臂,把我抱在了懷里,我能感覺到她眼角的淚已經(jīng)滴在了我的的后背上。
她的淚水就放佛滴在了我的心里,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已經(jīng)沒事了,我們現(xiàn)在走吧。”
我扶著張晗昕,走到門口,外面已經(jīng)圍了足有幾十號保安。
肖斌守在門口,把那些圍過來的保安給遠遠的踹飛了。
張晗昕看了看門外的那些人,又看了看躺在地下昏迷過去的王鵬飛,收回目光后呆呆的站著門口,看著我自責道:“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會碰上這種事。”
“不,這種事情并不是你希望發(fā)生的,都是他們的錯,責怪自己并沒有辦法解決任何問題。”
說完我看了看肖斌,他現(xiàn)在是很猛,只是再猛,他一個人也沒辦法應付這里的幾十號人啊。
看這酒店的保安,這架勢,他們今天是不把我這膽敢鬧事的正主給收拾了,我肯定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想到這,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沖外面喊道:“你們要找的人是我,只要你能放他們倆離開我跟你們走就是,如果是需要賠償你們說個數(shù)我一定會照辦。”
張晗昕在我說話的同時說:“不要,事情是因我而起該留下來的是我。”
外面一個左手刺著青龍,右手刺著白虎的高個子冷著個臉說:“你們在做夢吧,影響我酒店的聲譽還當沒事人一樣。”
說完這高個子又沖這群保安說:“門口那人已經(jīng)撐不住了,一起上,給我制服他。”
高個子的話一說完,我能感覺到張晗昕現(xiàn)在是非常的害怕,她靠著我的身子也更緊了。
張晗昕能把我當成是她的依靠,我肯定是有點開心的,心想這患難見真情啊,別看她之前一直對我是不冷不熱的,這關鍵時候她心里還是有我,今天我?guī)土怂?,如果我和她順利的走出去,她說不定就會接受我做她的男朋友。
如果不能順利的出去,我受點折磨,賠點錢把事情了難之后,她肯定是會對我更感激,她肯定會內(nèi)疚,心里肯定會有我的一席之地。
想到這我沖肖斌說:“不要管我了,你帶著她先逃出去報警。”
張晗昕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滿是感激,搖了搖頭說:“不要。”
張晗昕關鍵時候不肯走,肖斌即使是神仙,肯定也是沒辦法同時把我倆給帶出去,單獨留下張晗昕我肯定是不愿意的。
憑我的身手,勉強應付眼前這些人一個二個的或許還可以,但面對的是幾十個人,也就肖斌這牛人能行。
但人的體力,畢竟是有限的,在激烈的交手后,我能感覺到肖斌現(xiàn)在出手已經(jīng)是力不從心了,他手上的動作也是慢了下來,他身上已經(jīng)挨了幾下揍了。
正當我感覺今天完了的時候,一個有點眼熟,比較胖的中年人出現(xiàn)在了我的視線,他開口道:“小伙子,你能把你身上的衣服扣子給解開一下嘛。”
同時他朝那些圍著門口的保安說:“都給我住手。”
那些已經(jīng)沖到門口,眼看就要沖進來的保安,就如同沖鋒的戰(zhàn)士,在聽到將軍的命令一般,聽話的往后退了退,給我和這中年人留出了一片空曠的視線對望之地。
我仔細一看,這中年人不正是那天我和張晗昕一起送怪老頭到醫(yī)院,欄他的車子不肯幫忙,反而是惡言相對我倆的那胖子嘛。
我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對這人我是真的沒什么好感,對他這莫名其妙的要求我本能的就想拒絕。
中年人見我沒有回應,繼續(xù)說道:“只要你肯把你的衣服扣子解開給我看一下,我保證你今天晚上能安然無恙的走出這里,并且以后也不會有人拿這件事做文章找你麻煩。”
看剛才他直接說了一句那些保安就怪怪的沒有動手了,他的地位在這酒店好像挺高的一樣。
眼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并不知道,不過他剛才這承諾,好像是我現(xiàn)在唯一能平安無事走出去的一線希望。
如果真只要把衣服扣子解開就能解決現(xiàn)在這已經(jīng)鬧大發(fā)了的事情,怎么著對我都沒有多大影響,我大腦高速的運轉(zhuǎn)了一下,怎么算都覺得這交易劃算。
我身上就只有個疤痕稍稍露出了一點,我就奇了怪了,這中年人怎么對我這疤痕有興趣,不過我還是按照中年人的要求,把衣服的扣子給解開了。
讓我意外的是,這中年人在我解開扣子后,看到我身上那完整露出的疤痕時,他的眼睛猛然睜得大大的,就好像要在我身上找出一朵花來一樣。
他一臉不敢置信,似乎非常震驚的表現(xiàn),讓我都有點不自在。
我想著該不會他是基佬吧,不會是被我這迷人的外表給吸引了吧,我對他本就沒有好印象,他現(xiàn)在這幅表情反應讓我很不舒服,我干脆直接把衣服的扣子全部給扣了起來。
那個中年人發(fā)呆了足有一刻鐘,這一刻鐘外面那些圍在門口的保安愣是一動也沒動。
他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我肯定是搞不懂,不過現(xiàn)在他沒有反應過來,那些保安沒有繼續(xù)動手,對肖斌力氣的恢復還是挺好的,我自然不會傻傻的去問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中年人足有發(fā)呆了半個鐘頭,他的表情才算恢復自然,激動的看著我說:“能單獨聊聊嘛?”
“不能。”我不假思索的說了二個字。
中年人失望的哦了一聲,又接著說道:“你今年多大了。”
“剛滿的一十七。”
“你父母在哪里了?”
“我沒有父母。”
……
……
對這中年人的問話,我是如實的回答道,畢竟他是眼下我唯一的希望。
中年人思索了一會,笑了笑說:“你們可以走了。”
什么情況?我現(xiàn)在真的是一頭霧水,要不是現(xiàn)在張晗昕被我摟著,我們?nèi)呀?jīng)平平安安的走出了這酒店的大門,靠著我小心臟部位的張晗昕的身體是熱熱的,我一定會當我是在做夢。
這實在是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太尼瑪詭異了,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刺激。
回想起我對那沒有好感中年人他的眼神,我心里想著難不成他認識我?只是上次我和張晗昕攔下他的車子也沒有見到他有剛才那個反應啊?
我正向的入神的時候,張晗昕突然跟我說了聲:“今晚麻煩你了,謝謝你。”
我的女神,我的仙女,她這美妙的感激之意讓我陶醉!我這才晃了晃頭,沒有去想那個神經(jīng)病一樣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