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樣,我直接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到底是什么東西,竟然能讓趙伯向發(fā)了瘋一樣的自殺,趙伯可是一個陰陽先生啊。
還有玉蘭嫂,她到底是被嚇死的,還是也是被那東西害死的。
我看著他們兩個的尸體,心中的那種恐懼和煎熬,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是體會不到的,也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我只知道,我的大腦里一片空白,只有身體在不停的哆嗦著。
不過幸好這時,于先生他們回來了。
見到趙伯的慘死,他們的臉色瞬間就是大變,連忙問我怎么回事。
我壓制住內(nèi)心的恐懼,斷斷續(xù)續(xù)的把事情跟他們說了。
于先生他們聽了后,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馬伯很是直接驚呼了出來,“什么,老趙是自己像中邪了一樣自殺死的?”
我驚恐的點點頭,因為我的腦海里,還滿滿的都是趙伯用石頭砸自己腦袋和撞死在石壁上的那一幕。
“什么東西,到底是是什么這里厲害,竟然能讓老趙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做了一輩子的陰陽先生,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詭異的事。”
馬伯說著,突然就從趙伯的尸體邊站了起來。
于先生見了,就過來啪啪他的肩膀說道,“算了,我們做陰陽先生的,不是收了那些東西,就是被那些東西害,把老趙的尸體收拾一下,我們盡快追上那些村民,把他們救出來后,我們趕緊離開這里。”
馬伯點點頭,大家一起把玉蘭嫂和趙伯的尸體簡單的收拾放在一邊后,我們就繼續(xù)往前進發(fā)。
剛才于先生和劉伯以及馬伯和張伯分別從左右岔道探查得知,我們村里人應該是被那具女尸帶往右邊的那條路去了,因為右邊的那條路上又很多的腳印。
我們一路走著,因為趙伯和玉蘭嫂的死讓我們的心里蒙上了一層陰影,哪怕就是于先生他們也不例外。
所以一路上我們顯得格外的小心,于先生仍然走在最前面帶路,而劉伯則留在最后面斷后。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們村里人留在地上的腳印突然沒有了,只有一條仿佛沒有盡頭的暗道繼續(xù)往前延伸。
見到這樣,走在最前面的于先生不由得停了下來,可是也這這時我們才發(fā)現(xiàn),走在最后面斷后的劉伯竟然不見了。
“老劉呢?老劉去哪里了?”見到這樣,于先生直接問了出來。
“不知道啊,他剛才才剛剛和我說過話呢,怎么一會的時間就不見了。”走在劉伯前邊的張伯也一臉莫名其妙的說道。
“不會是也出了什么事吧?”馬伯的話一下子就讓本來已經(jīng)緊張的氣氛更加的緊張起來。
走在劉伯前面的張伯說道,“應該不可能吧,剛才老劉還和我一直說話呢,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們這么近的距離,不可能不知道的。”
“那老劉去哪里了,總不可能是自己回去了吧,如果是我這樣,我可也回去了。”
聽到馬伯的話,我知道,剛才見到趙伯的慘死之后,他就動了想回去的念頭,只是難為情之下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現(xiàn)在有劉伯做借口,他當然就趁機提出來了,可是我又不能說什么,畢竟他們幫我完全是自愿的,我總不能逼著他們吧。
況且我就算想逼著他們,我也沒有那個本事啊。
所以我不由得的低下來頭,如果馬伯他們都走了,就憑我一個人,別說救出我們村里人,我在這個鬼地方能活著出去就是祖墳冒青煙了。
不過幸好,聽了馬伯的話之后,于先生說了一句,“老馬,大家朋友了這么久,你覺得老劉是那種人嗎,他如果回去了,肯定會跟我們說的。”
馬伯臉上略顯尷尬的說,“如果老劉不是回去了,那么他去哪里了?”
“這個我怎么知道,我們回去看看吧,也許他就在后面呢?”
說著,于先生就首先帶頭走了回去。
可是我們一直走了好久也沒有遇到劉伯,這時候,馬伯不由得又說了,“你們看,我就說老劉回去了吧,要不然我們往回走了這么久,為什么沒有遇見他。”
聽到馬伯這話,走在最前面的于先生不由得停說道,“老馬,你說什么呢,大家都朋友這么多年了,老劉的為人你難道不清楚,你難道就認為老劉是這樣的人。”
于先生的話剛剛說完,突然又是臉色大變的說道,“老劉,老劉……”
說著,于先生手中的手電筒突然照向正前方,我順著他的手電筒看去,只見劉伯竟然被一根拇指般大小的麻繩吊死在那里。
一雙死不瞑目的雙眼瞪得大大的,哪怕是死了,他那瞳孔里竟然都還帶著無盡的恐懼,就好像他死前,遇到了什么很恐怖的事情似的。
見到這樣,我們所有人都愣住了,直到過了好久,于先生才回過神來過去把劉伯的尸體放下來,然后給他合上那雙死不瞑目的雙眼。
只是當于先生把手放開時,劉伯那雙被合上的雙眼也再次自己掙開了。
我們農(nóng)村死人一般都是村里人相互幫忙安葬,所以我不是第一次見到死人了,有的人死了雙眼是掙開的我也不是沒見過。
但是像劉伯這樣給他合上雙眼了放開手后又掙開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甚至,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似乎還看見了劉伯在對我笑,冷冷的笑,所以直接就把我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于先生見了就問我,“小凡,你怎么了?”
“笑,我看見劉伯在對我冷笑,而且……而且笑的很詭異。”
聽我這么說,于先生疑惑的看了劉伯的尸體一眼,然后問我,“你沒看錯吧?”
我下意識的點點頭,然后重新看向了劉伯的尸體,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劉伯的雙眼已經(jīng)被于先生合上了,而且他的臉上也沒有什么表情,和一般的死人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看到這樣,我不由得有些懷疑,懷疑我是不是看錯了。
然而就在這時,于先生突然就大聲的對馬伯驚叫起來,“老馬,老張呢,老張也去哪里了?他剛才不是走在你后面嗎?”
聽到于先生的話,我和馬伯下意識的回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走在最后面的張伯竟然也不見了。
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我們就是一個來回,劉伯和張伯竟然就都不見了,,而且劉伯現(xiàn)在都還死了。
他們可是陰陽先生啊,就算是他們遇到什么東西,他們不是對手,但是也總不可能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吧。
一瞬間,我和于先生以及馬伯三人,都從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對方的恐懼和震驚。
馬伯直接就說了出來,對于先生說道,“老于,我不管了,這個地方太詭異了,先是老趙自殺,現(xiàn)在老劉和老張又接連失蹤,而且老劉都還死了,可是我們竟然一點都感覺不到,我感覺這不是我們能應付的,我不想白白的死在這里,我要回去,你要不要走。”
“這個……”于先生顯然也是有些動搖了,可是猶豫了一下之后,他又拉住馬伯說道,“如果我們回去了,那老張怎么辦,現(xiàn)在老趙和老劉已經(jīng)死了,我都已經(jīng)無法面對他們的家人,如果在加上老張,回去后,我怎么跟他們的家人交代。”
“我不管,怎么交代是你的事,他們是你叫來的又不是我,反正我是要離開了,馬上就離開,要去找老張你自己去找,我不想向老趙和老劉一樣,不明不明的死在這里。”
馬伯說著,一下子就甩開了于先生拉著他的手,然后頭也不會的走了。
見到這樣,我的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畢竟這些事情都是因為我而起的,要不是我死皮賴臉的求著于先生幫忙,他也就不會叫趙伯他們過來,也就不會發(fā)生這些事。
所以看著于先生,我滿是愧疚的說,“于先生,對不起啊,要不是因為我,你們也不會來這里。”
“哎??!”于先生嘆了一口氣,然后才滿是落寞的說,“沒事,做我們陰陽先生這一行的,早已經(jīng)是一只腳踏進了鬼門關,只是你也見到了,你們村里的事情恐怕我是沒法幫你了,等找到老張后,我恐怕也要回去了,你到時候跟我一起回去吧,要不然你一個人留在這里,恐怕也只有死這一條路了。”
趙伯他們都在這里死的不明不白的,我一個人留在這里,那不是找死嗎?
所以我對著于先生點了點頭,然后跟著他,又返了回去,去找張伯。
可是我們走了沒幾步,突然就聽到身后離開沒多遠的馬伯傳來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老馬,你怎么了?”說著,于先生就向著馬伯那邊趕了過去。
不過等我們到那里時,馬伯竟然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