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xué)，怎么了？”牛欄山看著那個女生說道，“有啥事，坐下來說。”
女生神色慌張，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看，再三確定不會有人之后，她這才慢慢的坐了下來。
等女生坐下來之后，牛欄山就慢慢的站起來，想去開門，但是卻被女生給攔住了，“牛醫(yī)生，能別開門好嗎？”
不開門？
這肯定不行，在來的時候余楠曾經(jīng)再三叮囑過他，一定要小心這幫學(xué)生。
如果沒有凌國棟的話，牛欄山自然不會理會余楠的警告。畢竟他又不是老師，只是個校醫(yī)，根本不是學(xué)生仇視的對象。但是問題是有了凌國棟這個‘宿敵’的存在，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一上午都沒開張，馬上下班了，人來了，這明顯就有問題。
“這可不行，這是規(guī)定。因為學(xué)校沒有給我配備住手，所以必須得開門。”說著牛欄山就把門給打開了。
女生立即起身，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那……那還是算了，我沒什么問題。”
牛欄山伸手就攔住了女生，“沒問題？你可不要騙我，看你表情問題就小不了。如果你要是擔(dān)心隱私的話，那可以去檢查室。”
“我……我還是算了吧。”女生輕咬著嘴唇拒絕道。
牛欄山再次攔著了女生，“這可不行，如果我要是沒看到你，那就算了。但是你讓我看到了，那我就必須要解決你的問題。不然讓校領(lǐng)導(dǎo)知道了，我可就要卷鋪蓋卷滾蛋了。”
“可是我……”女生臉上的表情突然變的更加尷尬了。
牛欄山打斷了女生話道：“你放心好了，我是一個有嚴(yán)格職業(yè)操守的醫(yī)生，不然的話學(xué)校也不會讓我一個人擔(dān)任校醫(yī)。更何況你在來之前，肯定大廳過我吧。”
女生一聽，微微一愣，下意識的問了一句道：“你怎么知道？”
牛欄山微微笑了笑道：“我估計你連你體育老師的姓名都不知道吧。”
體育課她都是能逃就逃，別說姓名了，就是體育老師的長相她都有點模糊。于是她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道：“我……第一節(jié)課，我請假沒去，所以……”
“所以你居然知道我的姓，所以你肯定是打聽過我，不然的話你也不會來，我說的對吧？”
聽到牛欄山的分析，女孩對于牛欄山的印象一下子就好了很多，不管怎么說他跟那些整天兇巴巴的老師不一樣，那純潔的眼神給她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嗯，我是偶爾聽同學(xué)說的，同學(xué)說你是個好醫(yī)生。”
牛欄山接過話道：“那不記得了，你只要相信我，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如果你不想再者說，那就去診療室說吧。”
女生微微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醫(yī)務(wù)室里面的套間，牛欄山二話沒說，也跟著走了進(jìn)去。
走進(jìn)診療室之后，牛欄山讓女生坐在診床上。為了方便診斷，一般情況下診床都會比家里的床高一些。而女生身材嬌小，大概有一米六的個頭，所以坐在高床上，校服短裙就不免的自然提了上去，那她修長洗白的大腿都展露無異。
盡管牛欄山是個醫(yī)德彪炳的醫(yī)生，但是他手下還是個男人，面對這樣美的腿，他這心里還是禁不住贊嘆了一句腿真美。
牛欄山往椅子上一坐，拿起一張病歷單，人畜無害的笑著對女生說道：“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哪個班的？”
女生有些緊張的捏著自己裙子的一角，低著頭回答道：“我叫林竹月，竹子的竹，月亮的月，我十六歲，是高二3班的。”
“林竹月，好名字。”洗完病歷基本資料時候，牛欄山就看放下筆看著林竹月問道：“說啊，你怎么了？那不舒服？”
一聽牛欄山問哪不舒服，林竹月的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根，她死死的咬著嘴唇，慢慢的低下了頭，支支吾吾的了半天都沒說出來一句話來。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林竹月為什么會是這幅表情。很顯然肯定是女生在成長遇到的生理問題。
于是牛欄山就寬慰道：“竹月，咱們不是說好了要相信我，怎么你現(xiàn)在又不相信我了？”
“沒……”林竹月聲音很小的說道，“沒有，我沒有不相信你，只是……”
“既然你還相信我，那就沒有什么只是只是的，大大方方的告訴我你到底怎么了，就行了。”牛欄山打斷了林竹月的話道。
林竹月咬著嘴唇猶豫了好一會，這才聲音很低的說道：“牛醫(yī)生，我……我可能不純潔了……”
不純潔？
牛欄山眉頭微微一皺，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小妮子肯定是和那個小男孩干了不該干的事。要是在老家，遇到這樣小女孩，那肯定是揍一頓再說的。
不過這不是在老家，而是在江陵。
而且昨天慕容晴雪就說過，讓他做校醫(yī)的重要任務(wù)就是糾正校風(fēng)，別到時候上頭體檢查出來一大堆的懷孕的。
不過回念一想，不對啊，如果事情真如他想的那么簡單的話，林竹月肯定不會說可能，這可能二字的背后肯定還暗藏玄機(jī)。
于是牛欄山就耐下心思問道：“竹月，你說的可能什么意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得原原本本的跟我說說，我才能幫你啊。”
林竹月抬頭看了牛欄山一眼，然后又連忙低了下去，然后就不再說話了。
牛欄山也沒有再催促什么，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就需要林竹月自己突破‘心魔’。
果不其然，牛欄山的耐心得到了回報。沒過多久，林竹月就對牛欄山說道：“牛醫(yī)生，我可能不是處女了，我該怎么辦？”
剛說完，林竹月就禁不住哭了起來，眼淚像是絕了提的水閘一樣，一個勁的簌簌的往外流。
看著林竹月傷心的樣子，牛欄山也跟著心軟了起來，他抽出一張紙，遞給林竹月，“別哭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林竹月一聽，頓時就停止了啜泣，她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牛欄山。
“你這么看著我干嘛？”牛欄山微微皺著眉頭看著林竹月說道，“我說的難道不對嗎？這是每個女孩蛻變成女人的必經(jīng)之路。只不過有些人的過程是幸福，但是有些人的過程就是有些不愉快。放輕松，沒事的。不過你可要注意避孕，和你男朋友那什么的時候，有沒有安全措施？”
林竹月猛的一抬頭，盯著牛欄山說道：“牛醫(yī)生，你再說什么呢？我根本就沒有男朋友，家里管的很嚴(yán)，根本不允許我談戀愛。”
牛欄山一聽這話，頓時就愣住了，沒男朋友，還能不是處女？難道是運(yùn)動損傷？
“到底怎么回事？你得跟我說清楚。”牛欄山皺著眉頭看著林竹月說道。
話說道這個份上了，林竹月心理上也沒有那么多的防備了，她暗暗的吸了口氣，然后低著頭說道：“昨天同學(xué)給我發(fā)了個那種視頻，我就偷偷的看了，然后……然后就……”
“然后怎么了？如果你想讓我?guī)湍愕脑?，你就必須要告訴我實情，尤其是細(xì)節(jié)，不然的話誰也幫不了你。”劇情到了這種請款，牛欄山已經(jīng)不想再去猜了，她們這些小孩的行為風(fēng)格，已經(jīng)不是他能夠猜透的了。
林竹月小臉頓時就紅到了脖子根，不過這次她并沒有像之前那樣扭扭捏捏，直接就說了出來，“我看著看著，就……就學(xué)了起來……”
在牛欄山的一再詢問之下，他總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過程。原來林竹月看的視頻是一個女人寂寞難耐自己滿足自己的視頻，她看著看著就開始控制不住的跟著視頻里面的女人學(xué)了起來。但是視頻里面的是女人，而林竹月是個完完整整的女孩，自然沒有辦法相提并論。
但是那個是偶，林竹月哪里知道這女人和女孩的真正區(qū)別，所以她就毫不避諱的跟著視頻里面的女人學(xué)了起來。
一不小心就悲劇了，流血了。
林竹月講述完了之后，臉上的羞赧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擔(dān)心和憂慮，“牛醫(yī)生，我現(xiàn)在怎么辦？我真的不想就這么……”
話說到一半，林竹月再一次的哭了起來，這次眼淚比之前更加的兇猛。
聽到這，牛欄山已經(jīng)對林竹月沒有什么意見了，畢竟都是小孩，對于這方面好奇也是正常的。當(dāng)年自己不也是因為好奇，才走上了偷看洗澡的不歸路。
牛欄山把一張紙巾遞給了林竹月，安慰道：“別哭了，我之前也說了，這種事情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是你成為女人的必經(jīng)之路。不過別人都給男人，你卻給了你自己。說實話，有點浪費(fèi)了。”
聽牛欄山這么一說，林竹月就哭的更加兇殘了，“我不純潔了……”
牛欄山覺得也差不多了，于是就話音一轉(zhuǎn)道：“不過呢，那也不一定不高。說不定，你還是一個小女孩呢。”
“什么？牛醫(yī)生，你沒騙我？”林竹月當(dāng)即就挺住了哭泣，眼巴巴的看著牛欄山問道。
“那就需要你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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