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對不住啊,今天實在是沒有包房了。”經(jīng)理低聲下氣的說道。
“沒有包房?你他媽的在逗我嗎?我能來這里是給你們面子,給你十分鐘時間給我整出一間包房,不然老子毀了你這酒店!”一個粗狂的聲音在門外炸響。
很快就聽到敲門聲,是酒店經(jīng)理,進(jìn)來后就一臉苦色的看著我們說,“幾位可不可以幫個忙,到外面大廳吃飯。”
“不好意思,不可以!”張弛搖搖頭說道,說完后趕緊看了我一眼,怕我會怪罪他。
“求求你們了,這頓飯我可以免費,以后幾位若是再來,我都可以優(yōu)惠。”經(jīng)理的樣子都已經(jīng)快哭了。
“不行!”張弛再度搖搖頭。
“草!你們幾個,現(xiàn)在給老子滾,這個包間老子占了!”一個虎背熊腰的中年帶著十幾個小弟進(jìn)來了。
這位應(yīng)該就是熊哥了吧,看他的樣子就猜得差不多了。
果然,一看到熊哥進(jìn)來,經(jīng)理臉色立刻垮下來了,他也不想得罪我們,畢竟我們是來吃飯,照顧他的生意??墒撬桓业米镄芨?,這個熊哥在這一片應(yīng)該挺牛的。
“碩哥,要不我們?nèi)e的地方吧?”小胖子張弛眨巴著小眼睛看著我,這家伙已經(jīng)有些怕了。
“來來來,咱們再干一杯!”我舉起酒杯旁若無人的一飲而盡。
開什么玩笑,我會怕他嗎?
先不說若涵在這里,而且這里還有幾個高手,就算沒有他們,熊哥也不敢對我怎樣。要知道在泉州,天哥才是王,這家伙一定是天哥的手下,只要我一個電話過去,這家伙就完了。天哥的表妹還在這里呢,所以我絲毫不擔(dān)心。
“草他娘的!你小子找死是嗎?”熊哥身邊一個小弟看不過眼,挽起袖子想要干我,不過被經(jīng)理攔住了。
經(jīng)理這人沖我使了個眼色,讓我離開,只是我視若無睹,依舊淡然的喝酒吃飯。
小胖子張弛呆呆的看著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發(fā)現(xiàn)此刻就只剩下我一個人吃飯了,他們都停下了筷子,被這么多人看著吃飯,我有些不自在,擦了擦嘴,看向熊哥。
“你就是熊哥?”我上下打量著中年。
“沒錯,老子就是熊哥!”熊哥一副得意的樣子,可能他心里認(rèn)為我已經(jīng)在害怕了。
“我不管你是熊哥還是狗哥,今天你擾了我們興致,說說吧,怎么賠償?”我點燃一支煙叼在嘴里,慢條斯理的說道。
我說完這句話后,看到在場的人大多都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小子,我耳朵不太好使,你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嗎?”熊哥咬牙切齒的看著我,他這個樣子讓我有些害怕,狗急了是不是會咬人?。?/p>
“耳朵不好使是吧?那我可以幫你治,你奶奶個蛋,你妹的。。。”之后我說了一大堆臟話,他不是說耳朵不好使嗎,所以我罵他他應(yīng)該也聽不到啊。
不過,看他的臉色我笑了,陰沉至極,揮了揮手大吼一聲,“給我廢了他!”
我早就料到了他的反應(yīng),給了若涵一個眼神,若涵會意,接著化作一道影子沖入人群。
很快戰(zhàn)斗就結(jié)束了,熊哥和他帶來的人都躺在地上哀嚎,而此時,陳鋒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出手呢,一個個不敢相信的看著若涵。
我看到陳鋒眼中也閃過一絲驚訝,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幾位,你們快走吧,今天就當(dāng)我請客了,改天各位再來,我一定好好補償。你們快走吧,待會兒他的人就來了。”經(jīng)理驚慌的說道。
也是酒足飯飽了,我就讓他們先出去,而我則是走到熊哥跟前,揪住他的衣領(lǐng)。
他此時還在跟我橫呢,說我完了。
“你應(yīng)該慶幸今天天哥沒來,不然你已經(jīng)死了!”丟給他一句話我就離開了,讓他慢慢領(lǐng)悟吧。
回到家后,我便立刻上了論壇,看看市長的病怎么樣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市長的病還是沒有進(jìn)展,賞金已經(jīng)到了十萬,各種江湖神醫(yī)紛紛去治病,不過據(jù)說市長的病非常罕見,大家都束手無策。
我依然決定繼續(xù)等下去,如今我有了自己的公司,也算是一個成功人士了吧。
第二天,一起來我就開始刷微博。
現(xiàn)在公司我上午都不用去了,上午就陪著若涵,下午再去看一下接待的單子去完成。
現(xiàn)在泉州滿城都在關(guān)注著市長的病情,首頁上全都是說這個的。
不過一直都沒有人能夠治好市長,今天一看,上面的賞金居然已經(jīng)到了二十萬。
我覺得這個賞金的數(shù)額應(yīng)該還會繼續(xù)增長的,也不知道市長是得了什么病,居然這么多人都束手無策。
其實我心中也隱隱有些些擔(dān)心,不知道若涵能不能治得了市長的病。
但是我現(xiàn)在還不能去,我還要等下去。
三天之后,我再次刷著微博。
市長的病情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現(xiàn)在的賞金已經(jīng)到了五十萬。
這么高的賞金,不過能拿得到的人還沒有出現(xiàn)。
我覺得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有可能會出人命了,泉州市長為人還挺不錯的,可不能就這么死去啊。
我便帶著若涵去往醫(yī)院,市長被安置在市醫(yī)院內(nèi),此刻的醫(yī)院內(nèi)圍滿了人。唯獨一個病房門前沒幾個人,我想這個應(yīng)該就是市長的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當(dāng)我走到門口的時候,過來了一個穿著白色休閑裝的美女,女孩看上去二十歲左右,模樣甜美,萌萌噠樣子,讓人看上去就心生憐惜。
“你好,請問市長是在里面嗎?”我對著女孩問道,看女孩的樣子,估計是市長的女兒吧。
“是的,您是哪位?”女孩禮貌的問道。
“我是來治病的,讓我們進(jìn)去吧。”
“治???”女孩聽到我的話后,臉上寫滿了懷疑。
也是,我看上去也就二十來歲,怎么看也不像是醫(yī)生啊,而且來這里給市長治病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老頭子,至少也是中年,像我這么年輕的還真沒看到。
“怎么?不相信我能治???”
“不是啊,您請進(jìn)。”女孩尷尬一笑便讓我進(jìn)去了。
病房內(nèi)只有一張病床,上面躺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國字臉,一身正氣,不過看上去非常虛弱。
我大致看了看,就把目光投向若涵。
若涵眼神在市長身上掃視著,過了許久,對著我點點頭,表示沒問題。
我心中一喜,如果若涵能夠治好市長的病,那她也太牛了。
“這位美女,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們治病的時候不適宜外人看到。”若涵對著女孩說道。
“好吧。”女孩猶豫一下,還是走了出去。
我關(guān)上門,非常好奇的看著若涵是如何救人的。
若涵伸出右掌,隱約可以看到有電流在他的手上流動。
接著,她手掌在市長的胸膛撫摸。
臥槽,我不想看下去了,我的女友都沒有這樣撫摸過我,卻撫摸了別的男人,我吃醋了。
市長的臉色在慢慢的發(fā)生著變化,原來是一片的蒼白,此刻慢慢的恢復(fù)了一些血色。
若涵依然沒有停止,來回不停的撫摸著。
大概過了十分鐘時間,市長臉上徹底恢復(fù)了正常的紅潤之色,不過還沒有醒來。
若涵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些虛弱的站到我的身后。
“你怎么了,若涵?”我不安的抱著若涵。
“沒事,消耗的能量有些大,三個小時就能恢復(fù)了。”
我和若涵走了出去,一打開門,立刻圍上來許多人,這些人估計都是聽聞有人來給市長治病,來看熱鬧的吧。
“就這小子?。克苤尾??哈哈。”
“是啊,看來某些人為了錢都忘記了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啊。”
人群中有幾個人對我嘲諷著,我心中冷笑一聲,不去理會他們,而是轉(zhuǎn)頭看向市長的女兒說道,“半個小時候,市長就會醒來,他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
“真的嗎?太感謝你們了。”女孩喜極而泣,滿臉的激動。
“吹牛也不打個草稿,就憑你能治好市長?”有些人開始不服氣了。
看著說話的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留著長長的胡須,估計是個民間郎中什么的吧。
“你是什么東西?我能不能治好市長和你有關(guān)系嗎?”我冷笑一聲看著那個中年。
不過我剛說完這句話,就聽到人群中有人小聲議論,說我完了,居然敢得罪簫震天。
從他們的口中我得知,簫震天是一個神醫(yī),簫家是一個神醫(yī)世家,據(jù)說是從唐朝就存在,更是留下了許多秘方,從來就沒有治不好的病,除了市長這個.
一般人想要讓他治病,幾乎是不可能的,他治病全看心情,心情好的話就算是看到一個乞丐也會救的。不過若是心情不好,就算看到省長,市長都不會去管。
這么說的話,這個人是個變態(tài)啊,性格這么怪異。
“小子,若是市長因為你病情再次惡化,我不會放過你。”簫震天瞇著眼睛看了看我。
“我都說了,市長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不信的話,半個小時候見分曉。”
“老夫倒要看看半個小時候你還有什么話說,如果市長沒有醒來,老夫會送你去見警察。”簫震天冷哼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