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的看著手伸向熟睡的白潔,心中明知道這樣不好,就是忍不住心中的誘惑。
當我的手終于碰到了白潔的領(lǐng)口的時候,我深深的出了口氣,心中那一絲及其弱小的擔(dān)憂與道德全被我拋在了腦后。
我咽了口口水,潤了潤有些干燥的嗓子。
顫抖著將另一只手伸出來,輕輕的解開了白潔的領(lǐng)口。
正在此時,腦海中一聲劇烈的虎嘯。
在聽到虎嘯的一瞬間,我只覺得有人拿鑼鼓在我耳朵邊重重的敲了一下。
只是一剎那,我便恢復(fù)清明。
我瞬間冷汗直流,此時心中一驚全被驚恐所占據(jù)。
再去看自己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白潔的領(lǐng)口。
在我鬼迷心竅的動作下,白潔的領(lǐng)口,隱隱透露出些許春光。
我忙扭過了頭,不敢再去看。
我低頭看了看徐半仙送給我的虎爪,暗道一聲好險,只差那一分鐘,我就會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
松了口氣,暗暗責(zé)怪自己,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就動了心。
不應(yīng)該啊,我才沒多大。
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對,雖然我不敢自稱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常年在清平山道觀里帶著,身上多少一些正氣,對于生理上的欲望,還是能克制住的。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轉(zhuǎn)頭看著白潔。
地上的白潔還在沉睡著,絲毫沒有醒來的樣子。
本來沒什么事情,可是當我看白潔的時候,卻忍不住一陣心神晃蕩。
我連忙把手伸向虎爪,握住了,緊緊的咬了一下舌尖。
一陣清明傳入腦海,讓我晃動的心神恢復(fù)了些。
我長長的出了口氣,呼,還好,還好。
心中暗暗慶幸著,我回身坐下,手托著腮,陷入了沉思。
今天我這種樣子,絕對不是自身問題,那么,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那就是,問題出在白潔身上。
我這樣想,很有著為我自己開脫的嫌疑。
但是,白潔才多大,七歲的小女孩有什么吸引力,又怎么會讓我這樣沉迷。
當初當沈丁臥底,被葛青勾引的時候,我都沒有過這種心思。
要知道,葛青可是比白潔更加的吸引人。
想著想著,我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念頭。
難不成,我的愛好有些畸形,對成熟的御姐不感興趣,卻對未曾長成的蘿莉上心?我,我是個變態(tài)么?
啪。
揚手給自己一個巴掌,哪有這樣作踐自己的。
我甩了甩頭,低聲咒罵了一聲,伸了個懶腰,不管怎樣,反正就是這樣了,管他拿,我絕對是中了什么圈套才對。
這種想法一落地,我一陣臉紅。
這個蹩腳的理由安慰自己,連我都不肯相信。
正在這個時候,地上躺著的白潔忽然一陣抽搐,喉嚨里一陣陣呵斥呵斥的聲響。
我驚呆了。
白潔忽然坐起來,看著我的臉,口中喘著粗氣,腦門上,更是一顆顆汗水流下。
我連忙站起來,跑過去,口中問道:“白潔,你怎么了?”
白潔似乎是沒聽到我的聲音一般,跪在地上,雙手只是瞬間就放在了臉上,用力的抓著臉,發(fā)出一陣痛喊。
我大驚,伸手去拉白潔的手。
剛剛將手放在白潔的手腕上,就從白潔的手腕上感覺到一陣陣冰涼。
我心沒由得一沉,難不成,白潔的蛇毒又犯了?
這樣想著,手卻不敢停下,用力的拽開白潔抓向自己臉的手,同時喊道;“白潔,你怎么了。”
白潔沒有任何言語,口中只是發(fā)出吃吃的聲響。
我被白潔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壞了,忙蹲下來,用力的掰著白潔的手腕。
白潔的力氣比我想象中的大多了,任憑我費了千般力,可是絲毫沒有將白潔手腕掰開的半分。
正在我著急的時候,白潔哇的一聲大叫,雙手將我抱住,腦袋伏在了我的肩上,身子顫抖不止。
我一愣,隨即心中浮現(xiàn)出來竊喜。
連忙用手撫在白潔的背上,同時開口安慰著白潔。
白潔大聲哭泣,只是一瞬,便將我的肩頭打濕。
我輕輕的安慰著白潔,也不知道有沒有用,權(quán)當是盡盡人事罷了。
女人果真是水做的,徐半仙說了不少瞎話,這句話說得倒是不錯。
我皺了皺眉頭,肩頭濕噠噠的,粘在身上,有一股滑膩的感覺。
我感覺到有些貓膩,轉(zhuǎn)頭想要看,白潔卻將腦袋埋在我的心口,口中喃喃:“姐夫,我疼。”
只是這一句話,就將我的疑惑打消,心中只剩下了安慰白潔的念想。
白潔還在哭著,我則是心懷不軌的安慰著她。
這樣,要是能一直持續(xù)該多好啊。
想到心中的想法,我臉刷的紅了,只是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恥辱。
只是這樣的想法還沒持續(xù)多久,我就沉醉在白潔的體香之中。
“哼,王燕,你好高的興致啊,屁大一點,還沒狗的年紀大,就惦記著這種事情了。”
正當我深迷其中的時候,一聲冷喝將我從沉醉中喝醒。
我猛地回過神來。
只見,在洞口外,徐半仙冷冷的站著,一雙眸子,充滿了冰冷無情。
我的心在一瞬間就冷了,感覺到好像從腦袋上被人澆下了一桶冰水。
徐半仙站在洞外,伸手指著我,氣的須發(fā)顫抖,說不上來話來。
我一時間也慌了,結(jié)結(jié)巴巴道:“師,師傅,你別誤會,白潔,白潔她。”
“住口,我沒你這個徒弟。”徐半仙放聲大喝。
我喏喏不敢言語,徐半仙平日里沒個正行,對于我直呼他的外號,他也不怎么樣在意,但是當徐半仙生氣的時候,我卻是不敢叫他的外號,只要叫他一聲師傅,徐半仙準會眉開眼笑,對于我犯下的錯誤,也會大手一揮說:“jb大點事,你別管了。”
但是現(xiàn)在,我明顯的能感覺到,徐半仙,動了真怒。
“你還抱著她干什么,還不松手。”
徐半仙沖著我大喝。
我低頭看了看在我懷中嗚嗚哭泣的白潔,又抬頭看了看徐半仙,心中突然升起來了對徐半仙的抵抗,想到徐半仙隱瞞了我這么多的事情,我也怒了。
“徐君房,你管我干什么。”
大怒之下,我直接喊出了徐半仙的名字。
只是話剛出口,我就后悔了。
徐半仙聽到我的話,怔了怔,忽地老淚縱橫:“好,好,好,王燕,你果然夠本事。”
見徐半仙的神色,我已經(jīng)知道,我和徐半仙之間,出現(xiàn)了裂痕。
只是我兀自強硬,硬是不肯低頭認輸,倔著頭和徐半仙瞪視。
徐半仙一揮袖子,轉(zhuǎn)過了身子,淚水從徐半仙的眼角落下。
徐半仙一聲長嘆,似乎是心死了一般:“王燕,我一直認為,你,你···”
徐半仙的話只說了一半,但是我卻低下了頭,心中也是難受不止。
到了現(xiàn)在,更是想起和徐半仙三年里的點點滴滴。
我五歲和徐半仙住在清平山上,雖然徐半仙經(jīng)常不在家,但是隱隱的,徐半仙卻擔(dān)任了父親這個角色。
我眼眶一紅,就要哭出聲來。
徐半仙卻轉(zhuǎn)過了身子,在也不肯多看我一眼,只是輕輕道:“王燕,你先看看你懷中的東西是什么吧。”
我聽了徐半仙的話,吃了一驚,忙低下頭去看。
懷中的,那里是白潔。
分明是一灘水漬,水漬里隱隱一灘綠色的污水。
我大叫了一聲,連忙向后退。
白潔,白潔怎么會變成這樣。
我心慌意亂。
洞外,徐半仙的話繼續(xù)傳來:“王燕,你年輕,我不怪你,你過來,我告訴你,那東西到底是什么。”
我愣愣不言語,心中還是無法接受前一分鐘還是活生生的人,怎么只是一瞬間,就變成了一灘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