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雖然是魂魄,但我的心里還是打顫,畢竟這可是真的,以前只是聽說,我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主任,如果這都是魂魄的話,我們怎么能夠看得見的?”
主任聽完之后就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我們穿的工作服就是天生的引導介質(zhì),鬼魂不避醫(yī),就是說鬼魂一般不避諱我們醫(yī)生,所以我們很多時候能夠看到,再說醫(yī)院的陰氣又極重。”
我在一旁聽的一愣一愣的,說的就好像是真的似的,可我打心里不想相信,畢竟太嚇人了,于是我聲音有些發(fā)顫的說道:“主任,我還是不敢相信,聽著挺害怕的,本來都是半真半假的,怎么聽著這么真實了。”
“你還是經(jīng)歷的太少,要是像我在醫(yī)院干上個幾十年,你就會相信了。”
“可是我為什么會招惹上這個事呢,主任有沒有什么好辦法,我現(xiàn)在睡覺都不敢睡了,就怕萬一哪天我真被榨干了。”
主任抬頭看了看了手術,又問臺上的醫(yī)院有沒有什么事,聽到臺上的醫(yī)生說沒事,才又想了一會兒說道:“你這個事應該不是太麻煩,我感覺這個魂魄不會太厲害。”
我沒有說話,聽主任接著說道:“你應該是給那個魂魄指路之后,她留下了你的印記,那天晚上敲門應該就死她來找你的,后來你們開門她才進來的,所以你后來才聽到走路的聲音,她只和你通了靈,所以護士才沒有聽到。”
我聽的半信半疑,這也太神奇了,我就想找出主任的話的破綻,心里想著我推翻你的話,那么這個事應該就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還是沒有準備好去接受。
“主任,那她怎么還要等著我們?nèi)ラ_門,魂魄那不都是可以穿過來的嗎,她又不是實體,還這么麻煩干嘛?”
“你也不看看我們是在什么地方,我們是在醫(yī)院,要是她們在醫(yī)院都這么厲害,還有我們醫(yī)生活的嘛,醫(yī)院本來就能夠克制她們。”
我有些愣了,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因為沒有辦法反駁,同時我也沒有想到醫(yī)院居然還有這么厲害的功能。
“既然都知道怎么回事了,那接下來該怎么辦?”
“先別急,知己知彼才能更好的應對,我問問你,你晚上是不是什么都不記得,而且沒有一點夢的印象。”
我很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對,就是什么都不記得,昏昏沉沉的。”
“看來這個魂魄應該沒有迷惑你,要是迷惑的話,你肯定會有什么印象,她應該是用了別的手段,借助了外力。”
“借助外力?那會不會是把我打暈的?”
我說完之后也感覺有些不對,要是被打了肯定會有察覺,哪像現(xiàn)在好好的,卻是有些傻逼了,我轉(zhuǎn)臉看主任的時候,我就感覺他的眼神就像看傻逼似的,意思就像是說,挨打了,你不疼是吧。
我接著又說道:“那會是因為什么呢?”
主任站起身原地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就注視著身后的麻醉藥品車,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說她會不會是用的鎮(zhèn)靜藥,這可都是現(xiàn)成的。”
我一想,心里大叫一聲,臥槽!還真他么有可能,這可感覺和反應可都是能和鎮(zhèn)靜藥對上的,想不到我給別人麻醉,都頭來居然被一個鬼給草翻了。
可是我轉(zhuǎn)念一想,這鬼也太牛逼了吧,居然會用麻醉藥,于是我就對主任說道:“主任,應該不會吧,她還能用人的藥?再說她也不會用呀!”
“那可不一定,再說用這藥能有什么難的,看看就會,她又不是做麻醉,你去別的手術室看看有沒有少藥。”
主任說完我就出去了,來到別的手術室看了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藥少了,我又檢查了一遍,還是沒有看到,那些重要的藥都在。
就在我看旁邊的藥的時候,我直接就愣住了,暗叫不好,剛才只顧重要的藥了,怎么忘了那些平常的藥了,旁邊的氟哌利多少了好幾只。
氟哌利多不是什么重要的藥,可是同樣有鎮(zhèn)靜催眠的作用,而且不光注射口服也有效果,這藥肯定少了,應該是她拿去了,我急忙就跑去找主任了。
見到主任把情況一說,主任一拍大腿,大罵一聲道:“臥槽他嗎的,這下完了,肯定是她拿走了,她把藥倒在了你的水里。”
我心里害怕的不行,著急的問道這可怎么辦。
“別著急,冷靜冷靜,我好好想想。”
主任說完之后,就坐在凳子上沉思,我也不知道該干什么,也沒有心思干別的了,就想著這鬼也太牛逼了,居然還會用麻醉藥,那我以后還不傻逼了,給我弄上一支,想干什么時都行。
過了幾分鐘時候,主任才站起來,不過又板著臉來回走了幾趟,才對我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魂魄的能力應該很低,不然她也不會麻煩的用麻醉藥,說不定這是一個好事呢。”
還好事,“主任,我都快被吸干了,能好哪去,快說怎么辦吧,我現(xiàn)在憂心匆匆的什么都干不下去。”
主任笑著給我開玩笑的說道:“看你嚇得那沒出息的樣子,不就是一個魂魄嘛,你還沾光了呢!”
我都無語了,這時候了主任居然還開玩笑,不過他應該是有辦法了,不然也不會開玩笑。
“小陳,我給你說怎么辦,既然這個魂魄不厲害,那就好辦了,你下班之后找一個桃木枝,然后再買掛鞭,越紅越響的越好,你回到寢室之后,把鞭盤在宿舍了,放完之后就用桃木枝使勁抽,整個屋了抽個遍,然后那個符貼身放著,你假裝喝水,要是晚上她還敢來你就把符拿出來,貼住更好,貼不住她應該也會被嚇跑,以后應該不敢再來了。”
我有些不放心的問道:“主任,這個管用嗎,要是不管用那可怎么辦!”
“放心吧,肯定管用,這都是我跟一個道士朋友學的,應該錯不了,再說那個魂魄又不厲害,就是真不管用也就是再被榨一次,反正生命危險應該沒有。”
看著主任信誓旦旦的樣子我還是選擇了相信,最后聽他說沒有生命危險我才放心,想著反正也死不了,多大的事。
心里也有底了,也不心煩了,做完手術之后,接著還有手術,又是忙了一天,終于下班出來了,我就想著出去買掛鞭,然后弄個桃樹枝,可是桃樹枝還真不好找。
哪里有桃樹枝呢?我突然想到在我們醫(yī)院的樓后面有一株桃樹,找了一大圈,居然就在眼皮子低下,我截了一個桃樹枝就回了寢室。
回到寢室之后,我把買的一萬的鞭炮盤的地上床上各處都是,整個屋里看的紅彤彤的,我一邊忙一邊念叨著:“大美女你就放過我吧,以后別來了,我不是有意要這樣的,要這樣下去我是真撐不住了。”
這個魂魄說實話長得確實不錯,之前我給她指路的時候看過她的樣子,文文靜靜的看著還挺純。
把屋里忙完之后,我點上鞭炮就關上門跑了出來,在走廊里聽著屋里噼里啪啦的像個不停,過了好一會兒聲音才停下來。
我打開門進去之后,整個屋里都是煙,熏得我喘不過來氣,直咳嗽,等消散一些之后,我就拿著桃樹枝拼命的在屋里亂抽。
要是有人看到我這樣,肯定以為我是神經(jīng)病呢,我把屋里的角落抽了個遍,最后累的我實在是不想動了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