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甲寫字樓,在整個京都市來說,都頗為有名的甲級寫字樓,這棟樓是多家企業(yè)五百強的辦公地點,自熱而然,監(jiān)控?zé)o數(shù)戒備森嚴,進去的人必須要經(jīng)過打卡才能進入,而且每一層樓都有保安。
“您好,我們海天路警察局的,需要去一趟八樓。”我走入大廳之中,直接亮出證件給保安說道。見狀保安接過證件看了看,在看了看我和李思琪,讓我們進去。
“你們有什么事情?”那名保安問道。
“接到報警電話,說八樓出了狀況,所以特意來看看。”我簡單明了的說道。
“行,我和你們一起去。小張給我看一下崗位,我上去一趟。”保安說道。
“兩位警官,這邊請!”保安一臉殷勤,急忙的給我們打開通道,而后帶路。
“有勞了。”
很快我們?nèi)诉M入了電梯,保安按下了八樓。又道:“兩位這般年輕,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不必說這些客套話,等下如果有什么事情,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并且你是這里的工作人員,以后需要你作證的時候,希望你不要推卸。”對于這樣的奉承,我個人是極為不喜歡聽的,我直接打斷保安的話,說道。
“成!沒問題。”保安一臉自信的笑容,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你叫陳淮安是吧?”我掃了一眼保安胸前的工作牌,而后問道。
“哎呀,你真是料事如神啊。”陳淮安豎起了大拇指,一臉驚訝。
“好了,你胸前都寫的清清楚楚。”我微微一笑。
“叮咚”此刻電梯門打開了。我率先走出了電梯,黑漆漆的一片,通道口襲來一陣陣陰風(fēng),讓人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這是怎么回事?電燈壞了么?”陳淮安,急忙做到電梯口一個開關(guān),按了半天還是黢黑一片。
“不對,京都這么冷,你們寫字樓不可能沒有暖氣。”我當(dāng)下察覺到不對,腳步加快了許多。
“小心一點。”李思琪提醒道。
“沒事。”我說道。
“嘿,八樓是老王在負責(zé)啊,停電了也不通知?”李淮安一邊走一般抱怨道。
“恐怕他已經(jīng)沒有那個命來通知了。”李思琪白了一眼。
“這里是什么公司?”我問道。
“這層樓都是天啟投資有限公司,一共有四百多個平方,但這個公司是搞風(fēng)投的,所以不會有太多的員工,平時有十幾個業(yè)務(wù)員出去跑業(yè)務(wù),在里面固定上班的也不過十個左右。”李淮安說道。
“你馬上通知電工,看看這里是怎么回事。”我命令道。
聞言李淮安不在多言,直接拿起對講機說道:“電工電工馬上來一趟八樓,馬上。”
“吱吱。”“收到收到。”對講機里面?zhèn)鱽砺曇簟?/p>
而后我們?nèi)藖淼搅吮0彩遥@是一個不到二十平方的房間,四面都密封者的,黑漆漆的一片,我拿出手機照了照,發(fā)現(xiàn)一身穿保安服侍的男子,正趴在桌上。
“嘿,老王啊,這里都停電了,你還在睡覺?不怕凍死嗎?”李淮安氣急敗壞的進入了保安室,而后推了推了老王。突然老王身體整個人癱軟了下來。
“阿!”此刻李淮安才意識到不對,整個人如同炸了毛了貓一般,直接蹦了起來大喊道:“死人了?”
“別大呼小叫的。”我喝斥道。
“可是他他他…”李淮安,立馬跑出保安室,一臉驚恐的對著我說道,而后雙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臂膀。我沒有多言,只是用手機的燈光照了照了他的手,而后李淮安才知道自己失態(tài),尷尬的上下的拍了拍我的手臂。
“我們進去看看。”我對著李思琪說道。聞言李思琪沒有多言,只是點了點頭。
這是一個很大的公司,南北通透,采光很好,進入其中,一覽無余,大廳為辦公區(qū),其中有幾個小房間分別是總裁辦公室,會議室,休息室,等等。
“難不成他們都死了?”此刻李淮安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看到辦公區(qū)有幾個男男女女,皆是像保安老王那般,趴在辦公桌上面。
“那你還以為他們都在睡覺?”我反問。
“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都死了?”李淮安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思琪你先拍照,和收集證據(jù),我在看看這些人是怎么死的。”我也搖了搖頭,胸口說不出來的發(fā)悶,又是十多條人名,而且還是一次性的死亡。從現(xiàn)場裝飾來看,壓根沒有如何的打斗痕跡,更沒有其他掙扎痕跡,仿佛是悄無聲息,的所有人同時倒下睡覺然后一睡不醒一般。
“咔嚓咔嚓…”李思琪拍著照片,而后在仔細的找了找痕跡。
“停電了嗎?”此刻進來一個身穿藍色工作服的男子,身材魁梧。
“這些人這么冷還睡覺?”電工說著放下手中的工具箱。
“他們不是睡覺,而是死了。”李淮安靠近電工,小聲說道。
“什么?怎么可能?”電工反問道。
“真的保安老王也已經(jīng)死了,這不兩個警察同志,來收集證據(jù)以及查案。”李淮安又道。聞言電工臉色大變。
“麻煩您看看這里電路出了什么問題,另外等下你去保安室掉一下這里的監(jiān)控,看看有沒有。”我直接吩咐道。
“加保安死亡人數(shù)一共十四人,從現(xiàn)場來看看,沒有任何的打斗痕跡,也沒有如何作案兇器。”李思琪拍完照之后對我說道。
“嗯。”我只是點了點頭,而后帶上白手套,來帶一名死者面前,這名死者是一位年輕的女性,她一頭盤繞著長發(fā),一身工作服,身材玲瓏有型。
我打量了一下她全身,并無任何外來傷口,而后拿起一只手,她的手白瑕如玉,沒有如何的淤青,而后我輕輕的帶起她的頭,她的臉部蒼白,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鼻息找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而身體結(jié)構(gòu)還沒有完全僵硬,而后我輕輕的刨開她的頭發(fā),此刻發(fā)現(xiàn)她的頭發(fā)在撥弄之下,落了很多。我仔細的觀察了死者的頭皮,發(fā)現(xiàn)頭皮壞死,仿佛頭皮被什么蟲子啃食了一般。而后我看了看兩個人,癥狀幾乎完全相同。
“看來死亡時間不長。”我自言自語道。
“難道他們也是死于心絲蟲?”李思琪問道。
“應(yīng)該不會,癥狀不同。”我思考了一陣,而后又道:“他們身上沒有供血不足的癥狀,如果他們不是死于毒的話,像這樣悄無聲息的死亡,除非是腦死亡。”
“腦死亡?”李思琪一臉的不可思議。
從醫(yī)學(xué)的角度來說,“腦死亡”是永遠不可能存活的。身體對于各種刺激無反應(yīng),身體的自發(fā)運動和呼吸消失,各種反射消失,腦電波平坦。雖然我不是很懂醫(yī)學(xué),但這些基本的還是明白的,看的幾個人這些條件基本吻合,雖然腦電波要用儀器才能夠檢查出,但我斷定他們已經(jīng)死了,而且還沒多久,如果排除服毒身亡的情況下的話,這樣的死亡讓我想到的唯一途徑就是腦死亡。
“怎么可能?十四個人一下子就腦死亡了?”李思琪覺得很荒謬,但不得不信眼前的這一切。十四個人的的確確沒有任何掙扎就死亡了。
“如果腦死亡推測成功,那可能他們死于阿米巴原蟲。”我若有所思的說道。
“阿米巴原蟲?什么東西?”李思琪反問道。
“阿米巴原蟲,也成為食腦蟲,啊米巴原蟲由于生活環(huán)境不同,可分為內(nèi)阿米巴和自由生活阿米巴,內(nèi)阿米巴是寄生于如何動物身上,而自由生活的啊米巴,世界各地水,空氣,土壤都存在自由生活的啊米吧。”我說道。
“咦好惡心”李思琪錯愕。“那就按照你說的食腦蟲,這些蟲子來源?怎么做到一瞬間讓十四個人同時死亡?”
“這個也是我疑惑的問題,但心絲蟲的事情,也不是我們不能理解的么?”我反問道。
“這樣想也對。”李思琪點了點頭。
突然此刻滿屋子的燈亮了,
“我去讓他們吊監(jiān)控,你先把這里的情況匯報給局長,然后讓他請求人支援。”我對著李思琪說道,而后走向保安。
“麻煩了師傅,這是怎么回事?”我問道。
“沒多大問題,只是電路短路了。”電工又道:“這是怎么回事啊?”
“都死了,我們已經(jīng)通知局里的人,立即會封鎖現(xiàn)場,另外麻煩你們吊一下監(jiān)控,看看有沒有什么蛛絲馬跡。”我說道。
“行行行。”李淮安一頭冷汗,此刻的他神色慌張,感覺全身都不自然一般。相比之下電工要冷靜很多,但一樣有些膽怯。
來到保安室,李淮安看著攤在地上的老王,他整個人嚇得渾身發(fā)抖。
“不用拍,死者已矣。”而后我直接抱起老王保安,放在一旁保安室的木床上,讓監(jiān)控電腦騰出位置來。
“麻煩您把這東西也搬到一邊吧。”李淮安一臉冷汗的指了指那椅子說道。的確誰也不想動死人生前的椅子和東西?而我工作原因,見多了死人,很多時候要和死人打交道,所以自然見怪不怪了。
很快李淮安顫顫巍巍的手代開了監(jiān)控電腦,調(diào)出了今天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