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又是一陣莫名其妙。
我跑上前去問她到底是怎么了,她只是留著眼淚給我說了一句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知道,然后就繼續(xù)向著教室跑去。
教室里人多,我不好問,況且我們剛到教室不久,上課的老師也來了。
等到中午放學吃飯的時候,陳夢惜今天也出奇的吃了飯之后沒來教室里,我想問他都沒發(fā)問,直到下午放學了,我才有機會問她,可是她一開始還是不理我。
直到被我問煩了,才冷冷的對我大吼,“你為什么要騙我,我把你當最好的朋友,有什么事情都告訴你,你明明知道我那么討厭楊臣,你為什么要幫他騙我出去吃飯,你知道不知道,昨晚你走了之后,我差點被他非禮了,要不是我大聲呼叫,餐館的其他客人聽到了闖進來,你知道是什么樣的后果嗎?”
說到這里,陳夢惜委屈的淚水又流了下來,然后一把惡狠狠的推開了擋住她去路的我,對我大聲吼道,樂呵,我恨你,從今天起,我陳夢惜沒有你這個朋友。”
望著她離開的背影,我才發(fā)現(xiàn)我被楊臣騙了。
他昨天告訴我,他跟陳夢惜表白后,如果陳夢惜還是拒絕他,他就死心了,不再纏著陳夢惜了,這些他媽的統(tǒng)統(tǒng)的騙我的。
也幸好陳夢惜沒什么事,要不然這輩子我都不好原諒我自己。
我憤怒的去找了楊臣,他是住校生,一般這個時候都在籃球場打球。
可是今天我過去時,這王八蛋居然不在,問了一個跟他混的小弟的才知道,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大家叫他來打球他沒來,回他的宿舍去了。
聽到他的這個小弟這么說,我趕緊問了他宿舍的地址,然后找了過去。
剛到他宿舍門口,我就聽到了里面?zhèn)鱽硭莾蓚€同伴的對話。
只聽他的一個同伴說,“臣哥,怎么了,這么悶悶不樂的,叫去打球也不去?”
楊臣爆粗口的罵,“還不是他媽的陳夢惜,老子那么喜歡她,差點都對她掏心掏肺了,甚至為了接近她,老子不惜讓樂呵那個傻逼打了劉東和葉勝明他們,可是那賤女人居然一點都不喜歡老子,昨晚老子跟她表白,不就是抱了她一下嗎,她媽的就大喊大叫的,真是氣死老子了,而且經(jīng)過昨晚的事情后,老子想要追她已經(jīng)基本不可能了。”
劉東的話音剛落,他的剛才的同伴就笑道,“臣哥,不用發(fā)這么大的火,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
“是啊臣哥,你不用生那么大的氣。”另一個同伴也安慰了楊臣一句,然后問道,“對了臣哥,關于陳夢惜,不知道你是真心喜歡她人呢,還是覺得她漂亮,所以想要把她追到手,然后把她上了。”
楊臣又罵,“艸,這還用問,難道你喜歡一個女人難道不是想上了她。”
聽到楊臣的罵聲,那人不但沒生氣,反而嘿嘿的笑道,“臣哥說的是,我到是有一個辦法,能讓臣哥你上了陳夢惜?”
一聽這人的話,楊臣馬上來了精神,問道,“阿華,快說,什么辦法,只要你能讓老子上了陳夢惜,以后在這學習里,除了五行和另外兩煞外,我包你能在在學校里橫著走。”
聽到楊臣這話,我雖然看不出阿華的表情,但是我也能想象得出他現(xiàn)在的嘴臉。
只聽他語氣中有些得意的說道,“臣哥,其實想上了陳夢惜也很簡單,我有一個表哥在夜場工作,他能弄到一種東西,那東西只要是女人吃了,不管事前她多么的正經(jīng)清純,但是只要吃了那東西之后,見到個男人她都會主動的找那個男人上了她,如果臣哥你真的很想上陳夢惜,我可以讓我表哥幫臣哥你弄一點那東西過來,到時候只要陳夢惜吃了那東西,不說臣哥你去找她,她都會自己脫干凈了來找臣哥你。”
“艸,還有這么好的東西。”楊臣又爆了句粗口,然后才說,“不過經(jīng)過昨晚的事情后,我想要接近陳夢惜,悄悄的給她吃那個東西只怕是不可能了。”
這時阿華又說,“臣哥,你不能,但是樂呵那個傻逼肯定能啊,你看看,你約了陳夢惜出來那么多次,她都沒出來,但是樂呵那個傻逼一約她,她就出來了,這就說明了她對樂呵那個傻逼很信任,只要樂呵那個傻逼在幫臣哥你一次,那么陳夢惜這次就真的是臣哥你的了。”
楊臣似乎是想了一會才說,“樂呵那傻逼恐怕不太可能會幫我了,昨天我讓他約陳夢惜出來,好說歹說他才答應我,這次我們這么干,恐怕他說什么也不會答應了。”
“說的也是。”阿華點了點頭,然后剛才一直沒說得上話的另外一人說道,“臣哥,其實有一個辦法不需要樂呵那個傻逼幫忙,臣哥你只需要跟他借下他的手機給陳夢惜發(fā)個短信,以他的名義約陳夢惜出來。”
楊臣有些疑慮的說道,“阿勇,你的這個方法倒是可以,只是我們把陳夢惜約出來之后,她沒見到樂呵那個傻逼,事情不就穿幫了嗎,那我們還怎么讓她吃那個東西。”
阿勇嘿嘿笑道,“臣哥,其實你給陳夢惜吃這個東西,要是事后他去告你,其實你也挺麻煩的,那你何不嫁禍給樂呵那個傻逼呢,用他的名義把陳夢惜約到偏僻點的地方,然后用東西捂住陳夢惜的眼睛,逼她吃下那東西,等臣哥你和她成了好事之后,她就算想要去告,那她告的也一定是樂呵那個傻逼,因為她一定以為是樂呵約她出去的,那么她肯定也會認為非禮她的人就是樂呵。”
聽了阿勇這話,楊臣一下子就笑了出來,“行啊阿勇阿華,真有你們的,這事情就按你們說的辦,阿華,你去聯(lián)系你表哥拿那個東西,爭取今天就要拿到,老子有些等不及了,看那陳夢惜每次在老子面前對老子不理不睬的,這次老子要好好的享受一下。”
阿華笑道,“臣哥,不用去找我表哥了,其實那東西上次我表哥就給了我一點,一直放在我宿舍里呢,我現(xiàn)在就過去拿來給你。”
聽到阿華這話,我心里一驚,看起來他和楊臣不是一個寢室的啊,要是讓他出來看到我,那事情就糟糕了。
雖然我現(xiàn)在心里恨死了他們,但是我也知道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回去通知陳夢惜,至于去告發(fā)楊臣他們我也想過,只是我沒有證據(jù),空口無憑的,我拿什么告發(fā)。
只是就在我轉身準備離去之際,我發(fā)身后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咦,樂呵,你剛才不說來找臣哥么,怎么在他宿舍門口站這么久沒進去啊。”
我回頭看去,居然是剛才我在籃球場向他打聽楊臣宿舍的那個人。
見到他,我急中生智,連忙對他說,“哦,我去找個臣哥了,剛從他宿舍出來,正準備離開呢。”
說著話,我就加快了腳步,想要趕緊離去。
不過我和楊臣他們就隔著一道宿舍的木門,我們的話他們又豈能聽不到。
他們馬上就沖了出來,楊臣一馬當先的擋住了我的去路,一臉冷笑的問我,“樂呵,你都聽到了?”
我裝傻否認,“臣哥,你說什么呢,我聽到什么???”
楊臣沒在說話,直接道阿勇和阿華一使眼色,三人一起就把我向楊臣的宿舍里拉了進去。
“喂,你們干什么,放開我,放開我啊。”我一邊大喊著,一邊就掙扎這想要擺脫他們的控制。
但是他們有三個人,我的掙扎只是徒勞無功,最后還是被他們拉進了宿舍里。
阿華看了我一眼后,道楊臣說道,“臣哥,他一定是聽到我們剛才的話了,怎么辦啊?”
楊臣冷冷的少了我兩眼,然后才冷冷的跟我說,“樂呵,既然你聽到了,我他媽的也就不跟你廢話了,怎么樣,你幫不幫我,如果你幫我,你以后還是我兄弟,我仍然罩著你,如果你不幫我,那對不起了,不止以前被你打了的劉東葉勝明他們會來找你麻煩,甚至連我也會收拾你。”
“我同樣也是冷冷的看著他,那眼神都不得殺了他,對他冷冷的笑道,“你覺得我可能會幫你嗎,老子一開始還以為你是真的喜歡陳夢惜,沒想到你他媽的居然這個這樣的無恥小人。”
“呵呵,是嗎,現(xiàn)在你說這個話是不是太早了點。”說著,楊臣看著我冷笑了一下,然后對阿勇說道,“阿勇,給劉東葉勝明他們打電話,讓他們過來幫我們樂哥松松骨,松到我們樂呵答應幫我為止。”
“好勒臣哥。”阿勇嘿嘿笑著,拿起電話就給劉東他們打了過去。
沒想到一會后,劉東和葉勝明葉勝強兩兄弟果然是過來了。
見到他們,楊臣冷笑著指著我對他們說,“劉東,阿明,你們來了,以前的事情我不對,我跟你們道個歉,現(xiàn)在樂呵已經(jīng)不是我兄弟了,你們自己看著辦,當我不存在就可以了,如果你們沒力氣,我可以讓阿勇和阿華一起幫你們。”
楊臣話音剛落,葉勝強就嘿嘿的笑了起來,“不用,不用,臣哥,我們有的是力氣。”
然后首先帶頭,一大腳狠狠的踹在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