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不比技校。越是這種大城市的學(xué)校,越發(fā)的平靜。
很少有厲害的角色出來,大多數(shù)的學(xué)生都還比較本分。
像我們貧窮的地方,很多的留守兒童。所以從小就撒野的比較厲害。疏于管教的孩子走上我這條道的特別多。但是這里的學(xué)生卻比較少。
安逸的生活和學(xué)習(xí)環(huán)境,讓他們像溫室里的花朵,經(jīng)不起風(fēng)吹雨打。
……
樊玲哭了一會之后,便抬起頭,目光中是滿滿的幸福氣息,看著我問:“疤哥,你怎么來了?”
“沒,我順道來A市處理點事情,剛才路過,看見你就來了。”我實話實說。
聽我如此說,她的表情略微的有些暗淡了。
她那會還以為我是特意追她而來吧?
“最近好嗎?”我問。
“還好。”她自覺的退后了兩步,臉上沒有剛才的開心了。
“我……”我看著她這么敏感的樣子,頓時就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了。
“你去忙吧?我也要上課了。”樊玲說著轉(zhuǎn)身撿起了地上的錢包就要走。她有些傷心了吧?
我趕緊的追上去,哄她說:“怎么見了我這么不高興嗎?”
“沒有,挺高興的。”
“那為什么這么不開心的樣子?”我微笑著問。
“沒有不開心,就是有點小失落。”她說著站定了身子看著我,繼續(xù)道:“張寧,你有沒有想過我?”
“當(dāng)然有。”我實話實說。不過說出來就有些后悔了。
我想的是她現(xiàn)在的情況,可是她臉上的笑容明顯的誤解了我的意思。
“是嗎?”她說著一下攔住了我的胳膊。
有時候,誤會會讓人生硬;可是,有些時候誤會又會讓兩個人瞬間甜蜜起來。樊玲很美,他這么一挽我的手臂,周圍頓時就聚過來很多人的目光。
“這是學(xué)校,你不擔(dān)心被老師看見???”
“切,這個學(xué)校戀愛很開放。只是打架方面比較弱而已。沒我們以前技校那么野!陪我去上課吧!”
“什么東西?”我以為我耳朵聽錯了。
“我同桌沒來,今天你幫我把他們打了一頓,我怕他們找我麻煩。所以,你好人做到底,幫我順利渡過這段危險期吧。”她笑著說,可是我分明在她眼底里發(fā)現(xiàn)了別的心思。
樊玲轉(zhuǎn)學(xué)之后直接的讀了高二。這會已經(jīng)快放寒假了。前幾天剛剛期末考試完,這會一幫人都等著放假。有幾個外地的也早早的走了。
此刻自然也沒有什么人會理我,還以為我是別的班級里的什么人呢。
樊玲還是坐在最后一排,把我拉到座位上之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腿上。
我的手上,傳來了她熟悉的觸感。
她一下就笑了,“還記得我以前就是這么欺負你的吧?呵呵……”
“哪有以前,就是前一陣的事兒。”
“可是,我卻有種如隔三秋的感覺。”她輕輕的趴在桌上,枕著自己的胳膊,很是仔細而甜蜜的看著我的臉。忽然,驚醒了似的,“疤哥,你的臉受傷了!”
“昨天晚上不小心摔了一下,磕著了。沒事。”我輕輕的摸了摸說。
“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是李天把你打的呢。”樊玲說著,有趴回去看著我。
“我這么好看?”
“嗯,我要好好看看。然后,晚上做夢才能夢的真切呀!”
……
中午放學(xué)的時候,一切還正常。
樊玲開心的帶著我去校外吃飯,下午又拽著我去上課。
考完試之后,她這種通校生不需要上晚自習(xí)。所以,下課之后,就和她一起準(zhǔn)備回家。
走到校門口,要跟她道別的時候,忽然學(xué)校里大喊著,追出來了一幫人!
手里拿著一根根棍子跑來!該來的總是躲不過啊……
這幾就幫樊玲渡過這個難關(guān)吧。
“疤哥!是張?zhí)焖麄儯?rdquo;樊玲很是緊張的看著那群人趕來。
“沒事!”我安慰她說。
看著他們足足有十幾個人,但是,這會我要替她擋,不能夠跑。如果跑了,我還怎么幫她渡過。
“哼!就是這小子!”張?zhí)熘钢业馈?/p>
“聽張?zhí)煺f你挺能打?”為首一人說。
“這個人是我們學(xué)校的老大。梟龍。張?zhí)鞈?yīng)該是給他當(dāng)小弟了。否則,他不會出面的。”樊玲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你才來新學(xué)校幾天啊就捅了這么大簍子?”我看著她笑笑說。
“是你捅的簍子好不好……”她有點微微的膽怯的說。
“你們學(xué)校的老大,就只能命令這么點人???”
“你以為這是C縣,一幫人沒事都喜歡打架?。?rdquo;樊玲笑著說。
看我這么自信的樣子,也微微的寬心了。
今天上午打了一架,我就知道這些人的水平了。卻是不高。經(jīng)歷過了那么幾次大型的戰(zhàn)斗,我整體的勢力已經(jīng)比以前強了太多了。
“你們兩個當(dāng)著我們這么多人的面秀恩愛???他媽的!給我打!”梟龍大喝一聲。
我迎上去便開打了。
“那邊!梟龍他們在那邊!”我聽見喊聲,余光一掃,發(fā)向身后另一條道路上,沖過來十幾個人來!
此刻逃是逃不掉了!
戰(zhàn)斗很激烈。我一人打那么多人,非常的吃力。免不了被打。
“疤哥!!”
樊玲在一邊急急的喊到。整個人都是哭嗓喊得。
聽到她的喊聲,我告訴自己不可以敗!不可以!
樊玲愛我,我更不可以讓她瞧不起自己!我要保護每一個愛我的人,每一個!
十幾分鐘之后,一切平息之后,我回過身,看見梟龍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
我?guī)撞阶哌^去,一把攥住了他的領(lǐng)子,兇狠的瞪著他,“從今以后,樊玲就是我的人。你們誰敢動她一根毫毛,我絕對饒不了你們!滾??!”我說著,一把將他推開!
……
眾人彼此攙扶著走開的時候,樊玲也過來攙扶著我要走。
當(dāng)她過來的時候,她的臉都哭花了。
“瞧你哭的,我不是沒死嗎?”
“嗚嗚……”她一下就抱住了我。
聽見遠方有警燈閃爍,我便趕進的疾步拉著他走。忽然,一個中年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嘿!小子!”他喊住我。
我看著他。身高有一米七五,國字臉,眉宇之中有一股英氣??茨討?yīng)該四五十歲左右。
我忍著痛直了直身子,撇了一眼越來越近的警燈之后,沒理他的要走。
忽然,四五個彪形大漢,西裝革履的擋在了我的面前。
我抬起頭,一個個的還帶著墨鏡。
天都快黑了,一個個還裝逼???
“我們老大喊你,你耳朵聾了?。?rdquo;其中一人很不屑的說。
“你們想干什么?”我冷冷的問。
所謂的老大,從幾人中間走過來,看著我說:“他骨頭斷了,你們下手輕點……”
他話音一落,幾名大漢毫不客氣你的將我架住了!
“滾!”我大喝一聲,就反擊!
可是,他們力氣簡直太大!不愧是保鏢……
“用家伙。”一人說罷。另一人拿出個東西,在我身上“嗞”的一聲,我只覺下肋處一疼!
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當(dāng)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早上。
睜開眼后,感覺自己的左臂打上了石膏。我知道昨天不知被誰打斷的。應(yīng)該只是骨裂之類的,不是很嚴(yán)重。
坐起身子,看著這個陌生的房間。四處都裝飾的很不錯。應(yīng)該是個大戶人家。
可是,樊玲呢?
站起來,走到窗臺上去看了下,外面是個花園。路上停著幾輛豪車!
樓層不高。再看向其他地方,發(fā)現(xiàn)是一個別墅。而且從其規(guī)模來看,非常的大。更像是一個山莊。
應(yīng)該是昨天將我“綁架”的那個所謂的老大的吧?
門忽然的推開了,一個二十歲的美女看著我,微微一笑說:“醒了?下來吧!謝文東要見你。”
“謝文東是誰?”
“當(dāng)然是,我們老大了。呵呵,下拉吧。”
我們老大?
呵,我什么時候成了他的小弟?
“愣著干嘛?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