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襠開花那是什么概念,這不用想也知道,男人哪里都能開花唯獨褲襠不能,這花一開,那不是廢了嗎!
看猴子這表情也是認(rèn)真的,我現(xiàn)在落在人家手里,只能咬著牙,媽的,老子自幼都沒開口叫過爺爺。當(dāng)然,那是因為我爺爺死的早,打小就沒見過。
“叫啊,你剛才不是挺能叫的啊。”猴子見我不開口,又是一拳輪在了我腹部上,加上之前的幾拳,我這會胃里面都吐的一干二凈了,腹部疼的一抽一抽的。
就在我面色痛苦,眼前發(fā)黑的時候,余光瞥見趙老五已經(jīng)從地上爬了起來,手里拿著一根廢棄的鐵管,正邁著步子一步步逼近猴子哥倆身后。
為了不讓他們發(fā)覺趙老五,我腦袋里面頓時一抽,開口就叫。“汪汪汪。
“二哥,你聽見沒,他這是學(xué)狗叫呢!哈哈哈,整個就是一慫逼。”猴子他弟一開口說著話,猴子倒也沒轉(zhuǎn)過彎來,跟著一塊笑了起來。
我裂嘴一笑,吞了吞嘴里的酸水。“我這叫也叫了,不知道孫子這聲叫的兩位滿意不。”
一聽我的話,兩個人笑意瞬間凝固,眨眼間面如菜色,猴子一臉兇神惡煞的看著我。“你居然敢玩我們,簡直找死!”就在猴子怒瞪著我,手里的匕首要下來時,趙老五從后面直接偷襲了他們倆。
本來,我看著趙老五馬上要偷襲的時候就覺得看見了曙光,但趙老五這一下子,原本還沒插我身上的匕首這一刻是連送帶推的插在了我肩膀上。
“小老弟,你沒事吧?”趙老五說著,看也沒看我一眼,率先給我松了綁,我順著柱子滑坐在地上。“哥,您看我這像沒事的人嗎?剛剛被這猴子輪了不少拳頭,這會又被你趕巧插了一刀。”
趙老五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道。“小老弟,哥對不住你。”
說歸說,你以為把匕首拔出來就算完事了嗎?這家伙直接把刀給我拔了,疼的我直吸氣。
但這個時候我就算有心想走也走不遠(yuǎn),連站起身都費勁,更何況腹部上的痛苦讓人寸步難行。
這猴子下手真他媽的狠!
“小老弟,今兒我就認(rèn)你這個兄弟了。”說著,趙老五就脫了猴子身上的衣服徒手一撕,撕開后給我簡單的包扎了一下肩膀。
比起這個,也不知道猴子多久沒洗澡換衣服,一股臭味充斥在我鼻尖。
但這也是趙老五的一番好意,我總不能讓傷口一直流血,系統(tǒng)雖然修復(fù)損傷,可沒說外加補血啊。
“我扶你離開這,剩下的事你也甭操心了,不管讓我們看著你的人究竟是什么來路,你給我有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要不然下次可就沒這么好運了。”
趙老五說完這話就把我給扶了起來往倉庫外面走,說實話,我人生中作為一個屌絲,除了和四眼有點看片的交情外,的確也沒有什么難兄難弟。
看著趙老五扶著我走,這一刻心里的確有點動容,而我也看見他后背被猴子他弟偷襲的那一下的確不輕,后背的肉都被打爛了,也難怪一時半會從地上爬不起來。
我忍不住問道。“要是我走了,你咋整?”
“我還能咋整,大不了不混這地盤了,換個地盤接著混就是,你就甭管這么多了。”趙老五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說的這話讓我忍不住濕了眼眶。
一向是被人以高踩低,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兄弟對待。
“趙老五,你敢偷襲老子。”
聽見背后傳來的聲音,我和趙老五兩個人身體一僵,扭頭看著已經(jīng)緩過來的猴子哥倆,兩個人揉著腦袋朝我們走了過來。
“小老弟你趕緊走,這倆人老哥來應(yīng)付。”趙老五推了我一把讓我趕緊走,又緊著說了一句。“出了倉庫就往西走,那邊是上高速的,別的地方走是郊區(qū),千萬別走錯了。”
說完,就拿著手里的鐵管擋在了我面前。
我最初也只是想跟這三個人拉拉關(guān)系,才開始幫趙老五出牌,但我沒想到,這樣一個混混,居然在保護(hù)我。
這樣的情況下,但凡有點人性的都知道什么叫以恩報恩。
再者,趙老五身上的傷正在流血,傷口是往外翻的,我要是走了,他就算不死也得被人搞殘了。
“走啊,發(fā)啥愣。”趙老五扭頭就朝我怒吼了一聲。
我這個時候站在原地,平時我慫我怕事,但今天這事我絕不能怕也不能慫!不就是打一架嗎,老子有系統(tǒng),看誰能干死誰。
于是我霸氣的順手抄起旁邊放的木棒,頓時一揮。“來啊,老子不發(fā)威當(dāng)我是病貓是吧!”頭一回沒求饒沒慫,還是有點發(fā)抖。
趙老五啞然的看了我一眼,面色很是不好看,我當(dāng)然知道他的意思,可這個時候走了,算什么?我可從來不喜歡欠人情。
“小子挺張狂,我倒要看看,你能張狂幾分鐘。”說完和猴子弟一塊朝我和趙老五沖了過來。他們倆雖然被趙老五的鐵管敲了一棒,說起來,我和老五是受了傷的。
但這個時候,正我用上在武館學(xué)到的那些的時候。
面對面,四個人一對人正面剛,我好歹也是學(xué)過的,自然不怕,但我也不會小看他們,在道上混的,打架的經(jīng)驗不少。
剛一開始幾分鐘,我和趙老五一人對付一個,我對付的是猴子,猴子看我的眼神十分陰冷。
我腹部還有很強烈的疼痛感,但肩膀上,因為觸發(fā)了系統(tǒng)修復(fù)從頭開始,只有肩膀開始受傷,已經(jīng)在慢慢修復(fù),對于痛感強烈的我而言,身體每一次的修復(fù)都能清楚的感覺到。
這個時候,猴子已經(jīng)收起了匕首,直接用起了倉庫里面的棒子,他一打過來,我就直接擋住,一來二回誰都沒占到便宜,純粹的消耗了各自的體力。
我腦子里面記著朱珠交給我的那些東西動作和招數(shù),但實踐起來卻不是那么回事,明明看朱珠平時和我動手能把我打的跟豬頭一樣,我現(xiàn)在用來對付猴子的時候完全用不上。
意識到這點后,我的內(nèi)心也很苦逼??!
而趙老五那邊,對付猴子弟還是綽綽有余,之前沒看出來,這會一看,好家伙居然還是個練家子。
難怪會留下來給我斷后,合著人家有把握??!
早知道這樣我就先走為上了!
對付敵人的時候,速度要快,不管給對方造成什么的攻擊傷害都必須要快,只要能觸碰到,就是占了便宜。
我腦袋里面陡然想起朱珠這句話,看著迎面而來的猴子,站在原地不動,平時跟朱珠過招就是這么練的,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以靜制動?
不管是不是這么回事,在我看著猴子手里的棒子朝我腦門下來時,就在那個瞬間,我手里的木棒拿在手里全力一擋,緊接著抬腳踹在了他的腹部,幾乎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而猴子被我直接踹過了半米遠(yuǎn)噗通一聲砸在了地上。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我這會才算明白朱珠說這話的意思,雖然看她在我身上演示了不少次,但總是調(diào)協(xié)不上,看來人只有在逆境中才能真正的找出自身的潛能。
“小老弟,干的不錯??!”趙老五目瞪口呆的看了我一會,隨后給我豎起了大拇指,毫不猶豫的贊賞。
我嘿笑一聲,趙老五還在跟猴子弟動手,而猴子弟看猴子都被我打飛了,連忙丟下了手里的家伙,道。“大哥,你饒了我吧,這事跟我沒關(guān)系,都是二哥的意思,都是二哥平時對大哥不滿,所以…”
“呸,你也別叫老子大哥了,老子可沒你這樣的兄弟。”趙老五說著,又接著道。“看在平時咱們兄弟的份上,今天就饒了你,下次碰見可別怪我不顧情面。”
猴子弟連忙點了點頭,而我和趙老五就率先離開了倉庫,前腳我們剛走,猴子弟也拖著猴子走了。
“小老弟,你叫啥名?”
趙老五一問,我立刻道。“我叫葉曉。”
“夜宵啊,那成,我記住了。”聽見他把我葉曉連個字硬生生的叫成了夜宵倒是有點無奈,但并未多說。
等上了高速后,我就和趙老五兩個人分道揚鑣了。
趙老五記了我的電話號碼,而他的我沒有,當(dāng)時就問了下,他說在道上混的哪有固定的聯(lián)系方式。
后來我想想覺得也沒錯,不過我一走,他也惹上了麻煩。
回到武館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我就想去拿回手機,昨天晚上去開門的時候手機放在了房間沒拿。
可等我到武館的時候,那里還有之前的武館,里面成了一片廢墟,廢墟之中還隱隱約約的冒著青煙。
壞了!媽的,我的果子6和小靈通啊!
現(xiàn)在去找肯定是找不著了,武館居然被人放火燒了,朱珠呢?
朱珠也不在這,那她人去哪了?
我頓時腦袋里面蒙圈了,陡然又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李清雅,定好的兩天時間,我都沒給她答復(fù),這下可好,沒給答復(fù)也算是給了答復(fù)了。
找不到朱珠,連武館都被燒了,我敢肯定是那幫人為了找東西,找不到東西才放了一把火,但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猜不準(zhǔn)。
最主要的是,朱珠去哪了,我被人綁架,她肯定會知道,難道是被人帶走了?
想到這,心情更是復(fù)雜到了極點。
最后沒辦法我只能先回學(xué)校,朱珠的手機號碼我也沒記住過,現(xiàn)在想找她也不知道去哪找。
“系統(tǒng)妹,你趕緊給我出來,任務(wù)目標(biāo)消失了,這事你管是不管。”
想到?jīng)]法去找朱珠,我心里也確實擔(dān)心她會不會出事,那幫人不是善茬,萬一出事了,我心里也過意不去啊。
連續(xù)在心里呼喚了好幾次,系統(tǒng)妹始終沒有出現(xiàn)。
“葉曉!”
打算回宿舍壓壓驚,就被人叫住了,一看叫自己的是喬楠,我現(xiàn)在以自己原來的樣子還真沒心思勾搭她。
不等我開口問她什么事,她朝我率先走了過來,近了一看,才看見喬楠雙眼紅腫,一看就是哭過的。
見到她這個模樣,我心疼的不要不要的,連忙道。“喬楠,你這是怎么了,誰欺負(fù)你了?”
喬楠是學(xué)校的?;?,護(hù)花使者要多少有多少,我還真想不出能有誰欺負(fù)得了她,在老師眼里又是個三好學(xué)生加優(yōu)等生。
簡稱兩個字,完美!
但想到這,我也頓時想了起來,難道是李清雅把我和她親吻那張照片給喬楠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