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八分鐘二十七秒!”我按下秒表興奮吼著。一出來,蘇文奇就猴急把我推進臥室。
“玉玲,快按秒表!”蘇文奇大聲喊著,好無賴的家伙,別人秋水都是開始才開始的。我白了他一眼,合攏雙腿嘟著嘴說:“你確定現(xiàn)在就開始嗎?門還沒關(guān)上呢。”
“開始吧,開始吧,你快按,我去關(guān)門。”按下秒表,我搖了搖頭。好吧,沒辦法,姑奶奶就陪他再玩玩兒。自從古手梨花將色鬼種在我的身上之后,我的“腎”明顯變強了好多,以前哪兒能來兩個小時,一個小時就被玩兒壞了。
想著,我舔了舔嘴唇,這真不知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以前單身的時候都不敢穿的衣服,現(xiàn)在穿在了身上,以前拘泥的內(nèi)心,現(xiàn)在變得好強,好癢。
“兩小時七分鐘十三秒!”我邪笑按下秒表,拍了拍渾身汗水的蘇文奇說:“文奇老公,你還行吧,能站起來走路嗎?”蘇文奇哆嗦著穿好衣服說:“哼,誰說我不行的。”
我捂著嘴笑了笑,文奇拿過秒表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說:“尹秋水,你給老子好好看看,我是不是很快?”我穿好衣服跟了出去,尹秋水正在炒菜。
累了那么久,現(xiàn)在都到了下午一點。我們早上把七嬸送回家,一直沒吃飯,剛才又大戰(zhàn)一場,現(xiàn)在肚子咕咕直叫。聞著飯菜的香味,我心里暖暖的,這才是標(biāo)準(zhǔn)的好老公呢。
蘇文奇朝他大吼的時候,秋水正在放鹽。鏟子在鍋里翻轉(zhuǎn),秋水笑著說:“是啊,我沒說你多快啊,只是說你比我快了一點點而已。”蘇文拿著秒表看了看,扭頭問我,他剛才多久?
我抿了抿嘴,嗯……這個其實很難說。文奇的開始和秋水的開始是不一樣的,但他也比常人厲害多啦,我該怎么跟他說呢。“嗯,文奇,你只比秋水快一點點,一分鐘的樣子。”
吃飯的時候,尹秋水不停給我夾菜。兩個小時的時間里,秋水做了五份菜,還有我最喜歡吃的宮保雞丁??上m保雞丁剛端上桌,蘇文奇就連盤子端起,把菜全倒在了自己碗里。
我的天,他這是想干什么?見我瞪大眼睛看著自己,蘇文奇弱弱說:“我餓。”好吧,知道這家伙小氣,我沒跟他搶。他今天很生氣,嘻嘻,對于男人來說,一點點都是尊嚴(yán)。
吃完飯,我主動提出洗碗。蘇文奇看都沒看我一眼,拿著搟面杖走到一邊。尹秋水笑看著我說:“玉玲,我?guī)湍阆础?rdquo;
廚房里,秋水從后面抱住我,雙手穿過我的腰,在洗碗池里拿著盤子擦洗。感受到了他褲子的異樣,我忍不住臉紅說:“怎么,還沒吃飽?”秋水笑笑說:“跟你,哪兒有吃飽的時候。”
午后的陽光,靜靜透過窗灑在廚房的地板上。秋水抱著我,在我側(cè)臉上吻了吻。當(dāng)他吻著我的那一刻,我覺得像這樣,也許就是女人一生最幸福的時候。
有一個愛自己的老公,有一個棒棒的身體,有一套溫馨的住房,即使外面風(fēng)再大,風(fēng)鈴叮叮作響,關(guān)上門,我還有一個幸福的家,有一個愛我的老公。
過了一會兒,我們早已洗完碗,就這樣纏綿抱著,享受每一刻幸福的時光。途中,蘇文奇走過來看了一眼,他看見秋水抱著我,趕緊扭頭看向別處,裝作沒看見走到客廳去了。
“嘻嘻。”蘇文奇走后,我忍不住發(fā)笑。秋水雙手扣住我的腰,柔聲在我耳邊問:“玉玲老婆,你笑什么。”我小聲說:“剛才文奇來看了一眼,他看見我們這樣轉(zhuǎn)身走了。”
秋水抱著我笑笑說:“他吃醋了?”我嘟嘴說:“哪兒有,他裝作沒看見走的,嘻嘻,他是怕被我榨干。”秋水環(huán)扣住我的手緊了緊,貼在我耳邊說:“好寶貝,那你把我榨干好不好?”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咯。”我嘟嘴說道,身子不受控制扭了起來。
“咚咚咚,咚咚咚。”在這個不是春宵神似春宵的美妙時刻,外面居然響起了敲門聲。我皺了皺眉,我沒幾個朋友,誰會在外面?兩通敲門聲很急,應(yīng)該不是鄰居的小朋友鬧著玩兒。
我走過去,順手打開門。“玉玲,你還好吧?”站在外面的人,居然是王婷。在殯儀館工作的時候,就數(shù)王婷跟我關(guān)系不錯,說實話,我心里現(xiàn)在還很感謝她那天在化妝室能及時出現(xiàn)。
看見王婷,我雙眼發(fā)亮,笑著說:“王婷,怎么會是你,快,進來坐。”王婷點頭將手里的水果遞給我走了進來。“砰”我關(guān)上房門說:“王婷,來這邊坐。”
王婷是第一次來,可能是因為好奇,她抬頭仔細(xì)看著房間的各個角落。這套房的裝修,帶家電一起,我總共花了二十三萬,很滿意。在最后結(jié)賬簽字的時候,裝修老板鐵青著臉,不停搖頭說自己賠了本。
看了一圈,王婷走過來,坐在沙發(fā)上說:“玉玲,你這個房子還好吧?”我愣了愣,不知道王婷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見我發(fā)呆看著她,王婷皺眉說:“你不會還不知道吧?”
我皺眉反問:“知道什么?”王婷突然撲到我懷里哭了起來。上次,她被李帆欺負(fù)的時候,也是這樣抱著我哭的。我拍著她的背,安慰她說:“別哭,別哭,婷婷你相信姐,不管發(fā)生了什么,總有解決的辦法,啊。”
“嗚嗚,嗚嗚……玉玲姐,我怕。”王婷哭了一陣,支起身子看著我說:“嗚嗚,玉玲姐,她們死了,她們都死了。”我安慰她說:“婷婷別哭,誰死了,他們是誰?”
王婷抽泣說:“秦小茜和朱紅,她們都死了,下一個不是你就是我。”秦小茜和朱紅,是我們五人化妝小組的另外兩個人。兩人都是剛從大學(xué)畢業(yè),上個月才實習(xí)轉(zhuǎn)正,都是如花的年紀(jì),怎么會突然就死了呢?
王婷哭著說:“她們都是被李帆弄死的,她們尸體的下身全是血,被人弄的好慘,脖子上還有紫黑色的勒痕。”這么說,秦小茜和朱紅都是被人奸殺的,可王婷為什么一口咬定是李帆弄死他們的呢?想著,我扭頭看向坐在沙發(fā)另一端的蘇文奇。
蘇文奇見我看他,皺眉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伸手摸了摸,聳肩搖頭。王婷不知想起了什么,她哭著愣了愣說:“一定是李帆,絕對是他,那晚的監(jiān)控視頻里,除了秦小茜和朱紅,根本沒人走進化妝室,一定是他!李帆身前就十分好色,他現(xiàn)在死了,他要來找我們,他會來找我們,玉玲姐,他會來找我們的!”
王婷說著,越來越激動,情緒近乎失控。她緊緊拉著我的手,捏的我隱隱發(fā)痛。真不知一個小姑娘,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我嘆了口氣皺眉看著她說:“什么時候的事情,xx殯儀館不是被封了嗎?”
王婷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出事那晚,秦小茜和朱紅都打來電話問我,她們問我王館長有沒有給我打過電話,我說沒有,她們就掛了。誰知道,當(dāng)晚就出了事情。”
“也就是說,秦小茜和朱紅的死,很可能跟王金言有關(guān)。王金言不是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嗎,怎么會打電話通知秦小茜和朱紅去化妝室呢?”
一個念頭出現(xiàn)在我腦海。難道,他已經(jīng)被保釋出來了?王氏家族財大力大,關(guān)系網(wǎng)也十分復(fù)雜,這也不是沒可能。不!我用力搖了搖頭,xx殯儀館接連發(fā)生了幾件大事,b市電視臺也進行了跟蹤報道。在這個時候,關(guān)系網(wǎng)再雄厚,也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將王金言保釋。
那,給他們打電話的人,到底是誰呢?我正想著,褲兜里的手機響了。因為褲子太緊,我只好伸出兩根手指,慢慢將手機摳出來。我將手機放在耳邊,“喂,你是……”
“哈哈哈哈。”電話那邊傳來王金言的大笑聲,“周玉玲,你現(xiàn)在還好吧?”聽見王金言聲音的時候,我心頭一震,果然是他,難道他真的被保釋出來了?
王金言笑了一陣說:“周玉玲,王婷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否則,我連你一塊兒殺!”這幾天習(xí)慣了兩個老公的生活,無論誰打電話,我都會按擴音鍵。
因此,此時此刻,王金言說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見,自然也包括王婷。我不可能跟王金言做朋友,也不希望王婷平白無故丟失性命。電話里,王金言還在說著,我打斷他說:“王金言,我不會讓我的好姐妹白白去送死,我已經(jīng)報了警,你乖乖滾回監(jiān)獄去吧!”
說完,我迅速掛斷了電話。不知為何,在我掛斷電話之后,王婷死死看著我。我心里害怕,但現(xiàn)在是非常時刻,我不能再打擊王婷。我拉起王婷的手,朝她微微一笑說:“王婷,你放心……”我話未說完,王婷甩開我的手,猛然站起來拿上包就朝外走。
“王婷,你怎么了?”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傻傻看著王婷的背影消失在門外。蘇文奇走過來說:“玉玲老婆,要不要把她追回來。”我搖了搖頭,現(xiàn)在王婷的情緒十分不穩(wěn)定,強行攔下她,很可能會發(fā)生更可怕的事情,讓她自己好好冷靜冷靜也好。
尹秋水走過來坐在沙發(fā)上,拿起電話看了看說:“玉玲,難道你就不害怕王婷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