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老口子撲上去,死命揪打著吳儒,罵他害了他們的女兒。
吳儒只是輕輕一推,兩口子就被推在地上。
吳儒冷冷地望著他們,說:“全是她自找的,我反正沒少她吃,也沒少她穿!不過我是來告訴你們的,她馬上就要進天堂了!”
老兩口眼前一黑,一下就昏了過去。
從那天起,老兩口再也沒有見到過女兒。那次見面幾天后,突然聽到院子里亂哄哄的,聽到有仆人匆忙地穿來穿去,好像是說要生了,要生了……
老兩口目瞪口呆,這院子里要生了的話,就只能是女兒要生了!
女兒竟然這么快就要生了!
不過那天看女兒的肚子的確是大。
可是,他們長這么大,卻從沒有見過只懷三四個月就能生的孩子!
想想女兒那天的話,還有吳儒的變化,他們從心里感覺不好,感覺這個孩子肯定不正常!
夏老兩口這一次還真沒猜錯,夏淑娘生的這個孩子的確不正常。
別人生下來的是孩子,她生下來的卻像是一個猴子一樣的玩意兒。
生的時候,吳儒也沒有為她找接生婆,就是自己站在她的床前。并且,他還讓所有的仆從都下去,不讓他們進屋。
不管老爺和夫人的感情如何,這可是生孩子呀,而且看夏淑娘那樣子,這個孩子生得下來生不下來還不一定呢!
仆從們擔(dān)心但卻不敢說什么,畢竟,他們是吳儒找來的,吳儒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不聽吳儒的話,他們就會失業(yè),說不定就會活不下去。
所以,盡管心中有疑惑,他們還是乖乖地聽吳儒的話,把夏淑娘一個人扔在了房間里。
其實也不是夏淑娘一個人,因為還有吳儒也在房間里。
仆從們都按吳儒的吩咐退了下去,只是有一個中年女人,心地善良,覺得自己是吳家雇來的,主人的安危自己也得操點心呀,看到吳儒一個人在房間里,也沒有找接生婆,也沒有讓人進去伺服,心里有點擔(dān)心,怕吳儒弄不過來,又不敢違背了吳儒的命令,就悄悄地站在窗外,想等著萬一有緊急情況,自己好進去幫忙。
屋子里除了淑娘的呻吟聲,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而且,這淑娘的呻吟聲可真是糝人,就像有什么活活割她的皮肉似的,那叫的叫一個慘。
躲在窗外的仆從嚇得渾身哆嗦,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突然,聽到屋子里吳儒的聲音說:“你吃飽喝足了,也該出來幫我了吧!”
這話?是對誰說的?
就在這時,又聽得屋子里一個聲音嘿嘿說道:“出來了,馬上出來了……”
仆婦吃了一驚,因為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她倒沒想到吳儒會請了一個男人在產(chǎn)房里幫忙,不由得好奇地地探高身子,向屋里打量。
只見屋子里一片陰森,吳儒搬個凳子就坐在床前邊,冷冷地注視著床上。
只見夏淑娘躺在床上,已經(jīng)如死了一般,睜著一雙恐怖的大眼,怔怔地瞪著房梁。
仆婦再仔細一看夏淑娘,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可不是嘛,夏淑娘真的是已經(jīng)死了!她的雙眼雖然瞪著,但渾身已經(jīng)僵硬得像根干木棍。
更可怖的是,她的嘴角、眼角,還不停地往外滲著血水。
太可怕了!
而更可怕的還不是這些,只見夏淑娘的肚子,此刻更大了,并且仍在慢慢脹大,像要爆破一般。
不,不是像要,而是正在爆破!
只見淑娘的肚子尖上,慢慢被拱破一個小洞,洞里鉆出一個黑乎乎的腦袋……
這會子,這位可憐的仆從幾乎已經(jīng)嚇呆了,像雕塑一般呆立在那兒,她眼睜睜看著一個猴子般大小的怪物從淑娘的肚子里鉆出來,渾身血淋淋的,嘴角還滴著血滴子,坐在淑娘的肚皮上,對著吳儒說道“太鮮美了!好,我不會食言的, 我會幫你一切如意,不過,這種鮮嫩的血液太美味了,比那個臭男人的血液美味多了,你得趕快再去找,我還要……”
仆婦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嚇成了一灘水一般,滑倒在地上,幸虧她雖然善良,但卻頗有心計,知道家里是有鬼了,而如果自己被他們發(fā)現(xiàn),肯定拿去就和那個王三郎,還有淑娘一樣,被吸成一張人皮死于非命!
所以她趕快膽顫心驚地爬著離開了那幢樓。
這名仆婦真是嚇壞了,一回到自己的屋里,就病倒了。為了逃命,她什么也沒敢支聲,而是像個瘋子一樣,每天把自己身上弄得狊哄哄的,這樣讓所有的人都反感,吳儒也以為她真是出毛病了,就讓她離開了吳府。
這名仆婦離開吳家后,連夜收拾東西,帶著一家人離開了小鎮(zhèn),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
而這只吸干了淑娘血液的鬼,就是那天跟著吳儒回家的吸血鬼,它本是一縷冤念,結(jié)果被吳儒喂了好幾個人的血液后,幾乎成魔了,它可以洞知人的心思,能看透世事,未發(fā)生的事情它也能豫知一二,上知五千年下知五千年,總之世上頂尖的算卦高手也不及他萬分之一。
于是它和吳儒達成協(xié)議,他給吳儒想要的一切,吳儒給他提供新艷的血液……
而吳儒在這只惡鬼的協(xié)助下,真的把接手夏家的生意合并起來,組成一個小型的集團式商行,慢慢擴大,最后成為方園百里最大的經(jīng)營茶葉、布匹等物的大商行,而經(jīng)營的地方也逐漸擴大,甚至到了海域外。
這樣的規(guī)矩一直傳了一百多年,吳氏商行不停地擴大,發(fā)展,成為現(xiàn)在中外聞名的跨國公司,歷經(jīng)戰(zhàn)亂年代也長盛不衰,這其中惡鬼的作用不容小覷,不過吳家為了歷代興盛不衰,也可謂做惡多端,每隔三年都要挑一個色藝俱佳的美女送給惡鬼享用……
…………
…………
“你現(xiàn)在知道公司為什么要選妃了吧?你現(xiàn)在還想當(dāng)美妃么?”
司馬宇杰嘲諷地對我一笑,挖苦地問我。
可惜,這個故事太可怕了,幾乎把我給嚇呆了,司馬宇杰一連問了我兩遍,我才清醒過來,才想起我現(xiàn)在是在司馬宇杰家里,我是在聽他講海虹美妃的來歷……
只是,這美妃的傳承真的太可怕了!
沒想到海虹一個世界聞名的跨國,里面竟然有這樣可怕的內(nèi)幕。
我打了個哆嗦,有點擔(dān)憂地問司馬宇杰:“那,這樣我逃出來,他們會不會惱羞成怒?會不會要抓到我呀!”
我是真的害怕,以海虹的勢力,別說我一個小小的無名的女人,就是一百個邱美美,他們想要弄死,恐怕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吧?
呃!
而且,還有張豬,還有肖欣欣,他們都曾是海虹的員工,但在這件事,海虹除掉他們,可是手都不會抖一下的。
而且,還有眼前這位!
“你把這秘密告訴我,恐怕你也會被追殺的吧!呃,我不會感覺到你比張豬的運氣好多少!”
“問題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海虹了,并且,也沒有人追殺我。因為他們并不知道,我已經(jīng)知道他們的秘密。所以對他們來說,我只是一個曾經(jīng)在他們公司工作過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辭職的人員工罷了,甚至,我現(xiàn)在走在街上,他們也不會認得我是誰。”
司馬宇杰說著,嘿嘿笑起來,笑得十分得意,我明白他的得意來自何處,哼,他不就是得意我和他不同嘛!
他可以大搖大擺地走在街上,海虹的人看到他,會像看到空氣一樣。
而我就不行了,我是他們挑選出來的美妃,是要上供給那個惡鬼的,他們恐怕不會允許我會這么逃脫的!
“……”我沒有接司馬宇杰的話,感覺自己的臉快皺成一塊大苦瓜了。
而且,我想到我的老爸,他現(xiàn)在恐怕也不安全!
“呃,那個,你可不可以幫個忙?”我趕快堆起笑臉,央求司馬宇杰:“可不可以去看我老爸。讓他別在家里呆了,到他朋友家里去呆幾天,或者……”
唉,我可真有點愁,這才發(fā)現(xiàn)我們家親戚實在太少,以至于我老爸想躲避一下災(zāi)難都這么難!
“我憑什么要去替你辦事呀?你難道不知道,我救了你已經(jīng)很難為了,你還想拖家?guī)Э诘刈屛胰ゾ龋?rdquo;司馬宇杰很不爽地說。
靠,尼瑪?shù)哪阌悬c同情心沒有呀!
呃,我都這樣倒霉了,難不成你還想和我搞價錢?收我錢?但勢比人強,我就只得低頭,趕快嘿嘿一笑說:“嘿嘿,不會讓你白幫忙的,我付你錢……”
“錢?”司馬宇杰果然來了興趣,臉上浮上一抹奇怪的笑,嘿嘿問我:“給多少?”
靠,尼瑪?shù)倪€真要呀!
我眼珠飛快地轉(zhuǎn)動著,覺得像司馬宇杰這樣的人,租房時的大手筆,錢對他來說,大概根本就算個屁!
我感覺我掉進了陷井,尼瑪?shù)哪惚任腋挥卸嗔耍尷夏锝o你多少錢你才滿足呀?
“我,我湊足所有的錢,只有不到四萬,如果你肯笑納的話,全給你!”
我的心已經(jīng)在滴血了,已經(jīng)這不到四萬的數(shù),真的是我把牙縫里的錢也給擠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