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吳儒在家里其實也是娶過老婆的,但他畢竟是一個男人,又在外飄泊了這么久,雖然來山上是為了學道,但內(nèi)心肯定也是寂寞的,所以一看到眼前這女人長得這么可人,霎時忘了驚慌,竟然走上前很是溫柔地問女人是哪里人?怎么會在這荒山中?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事?
他這會子忘了自己是如何落魄了,倒表演得像極一個正人君子的樣子。
女人開口了,聲音還真好聽,嚦嚦泣泣地說自己姓夏,叫夏淑娘,就在山下住,祖輩以經(jīng)商為業(yè)。因為父母年紀大了,且身體一直多病,父母膝下只有自己一個獨女。父母辛苦一生,倒也積下萬貫家財,可惜沒有兄弟繼承,所以看自己年紀漸大,想求一個上門女婿養(yǎng)老送終??上饺诉B著說了好幾家親,都不合適,所以就帶著仆從上山進香,想求神仙保佑自己找到一個好女婿,也求神仙保佑父母身體安康。沒想到剛從廟上轉(zhuǎn)回來,突然從樹林中闖出一頭豹子,頓時嚇得仆從四散逃開,夏淑娘一看仆從們都逃得沒影,自己只得跌跌撞撞逃進破廟里,想等仆從們返回來尋找自己,沒想到又突然變了天,正在驚慌呢,就看到有人進來了。
做為一個男人,雖然心理上已經(jīng)有點憤世厭俗不太健康,但身體肌能卻格外強壯健康,看到美女當然會引起自然反應(yīng),尤其是身體的某個部位,當即向主人提出抗議和反抗。而吳儒也開始動起了小心思,當然,第一次看到美女,素不相識的,再加上從小受的是酸腐的什么仁愛禮義、授受不親的教育,所以倒是沒生出太大的壞心眼,但卻微微動著小心思,想和美女多呆一會。
于是,便當即忘了自己上山的目的,自告奮勇地走上前對淑娘說:“姑娘不要驚慌,在下情愿幫助姑娘,送姑娘下山。”
“你送我下山?”姑娘好像驚魂未定,疑惑地看著他,確定他說的是真心話,頓時也大方起來, 站起身連連稱謝。
姑娘一站起來,這吳儒差點眼都直了。原來美女不但臉龐長得俊,身材也這么苗條,窈窕風情,該鼓的地方鼓得讓人看一眼荷爾蒙就暴增到讓人發(fā)暈,該細的地方細得一只手都能掐住,同樣讓人心臟怦怦狂跳,心慌慌得喘上不氣來……
沒想到這美人還真是個尤物。
吳儒現(xiàn)是心花怒放,上前想要攙扶美女下山。
沒想到更讓他心顫的是,美女比他可大方多了,或許是蹲得時間太長了,再加上驚嚇的原因,雖然有人來了,但姑娘仍是嚇得瑟瑟發(fā)抖,看他走上前來想要攙扶自己,大概一激動,心臟有點承受不了,臉色一白身子一軟,一下就全倒在了吳儒的懷里了。
呀呀,這吳儒當即就覺得天眩地轉(zhuǎn),滿眼都是小星星,自己就像飄在去端里了。
幸好還沒忘了自己的重大責任,一面心怦怦跳著,一邊就不客氣地抱起姑娘,跌跌撞撞地向山下走去。
山路不好走,再加上抱著一個人,走起來更加費勁,不過這吳儒可沒一點難過和后悔的心情,因為懷里的軟玉溫香,雖然讓他負累不少,但那一種甜蜜蜜的感覺,真的是好久都沒有過的。
不過也真難為了這男人,這一路走下來,他摔了不下五跤,不過每一次摔倒的時候,因為懷里有美女,他就恰恰倒在美女身上,就像一下子栽倒在一張軟墊上,那滋味無比美妙,要不是怕懷里的美女惱怒,他還真有點不舍得起來呢。
不過美女也足對得起,每一次摔倒都被他壓得喘不過氣,臉色掙得通紅,還真沒有惱他,只微微笑著替他抹抹額頭累出來的汗,無比溫柔無比體貼地說:“唉,真難為了先生了,要不,先生放我下來,咱們停下歇歇吧……”
歇歇可以,放下美女有點舍不得呀,這吳儒趕快說:“沒事沒事,馬上就到山下了……”
還真的,不知不覺,已經(jīng)看到山下的房屋了,不過這天色也已經(jīng)暗下來了,馬上要天黑了。
吳儒的心思是,只要天黑之前能把美女送到家中就行,所以一看天要黑了,就想加快點腳步,沒想到腳下突然被什么山藤絆住,重心不穩(wěn),身子倏地向前飛去,又一跤跌了下去,一下摔在兩米以外,這一次又穩(wěn)穩(wěn)壓在了美女身上。
不過不過……這一次好像摔得姿勢有點太過曖昧了吧……吳儒的心房這一次跳得比前幾次摔的快得多,甚至差點窒息過去,因為因為真的太過曖昧了!
大約是心里擔心著再摔美女吧,所以剛才他把美女抱得太緊了,簡直就像和美女合而為一了一般。合到這一重重一摔,竟然也沒分開,反而更緊地壓在美女身上。
“哎喲……”美女忍不住叫慘叫了一聲,手腳下意識地掙扎起來。
這一掙扎更那個了,剛才美女是雙手緊緊摟抱著吳儒的脖子的,剛才摔倒那會了,吳儒的臉也緊緊貼在了美女臉上,兩個人就像親吻一般。美女趕快雙手轉(zhuǎn)到吳儒臉上,大概想推開他,可是這一重壓之下,吳儒根本就沒有回過神來,身子沒有半點力氣,但卻沉重得不行,美女一雙嬌嬌弱弱的手,根本沒推開他半分。而更糟糕的是下面一雙腿,下意識地使勁往上一掙,可真不得了,一個膝蓋上頂頂住了吳儒的要害部位。吳儒的血脈本來就是噴張的,這一下更不得了,一下長出一條一腿來,和美女的膝蓋交織著。
美女雖然是沒出閣的千金小姐,想來在人事也不是白癡,能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當即又羞又不好意思,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這會子吳儒也萬分尷尬,也不好意思亂動,心想著等身體恢復(fù)原狀再動彈,要不真要命了。
兩個人都不動彈,這場面就格外詭異和尷尬。
正在這時,就聽旁邊一個顫微微的聲音道:“你們?!太無禮了!竟然如此欺負我家女兒?!”
一聲斷喝,霎地驚醒了吳儒,膨脹的身體也霎地恢復(fù)了原狀,渾身也不知哪兒來的勁,無比麻利地從美女身上騰地跳起來,扭臉看去。
只見不知何時,山下走上來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頭子,正拄著拐杖站在他們不遠處,氣憤地盯著他。
老頭子渾身顫抖,看來是氣得不輕,大概如果不是身體抗不住,肯定會沖上來一棍子打死吳儒這見色起意的臭小子的。
“我,我……我是來送姑娘回家的……”吳儒想趕快解釋,卻不知說什么好。畢竟,剛才緊緊壓在人家姑娘身上,這是有目共睹的事。
“爸,你別冤枉了人家,他是好人,是他送我下山來的……”這會子,姑娘也反應(yīng)過來,從地上慢慢爬了起來,不好意思地拍著身上的泥土,紅著臉對老爸解釋說。
“要他送你?!跟你去的人呢?”老頭子臉色多少緩和了些,仍帶著氣問。
這一問,可勾起了美女的委屈了,頓時又眼淚汪汪起來,抹著眼淚把在山上遇到猛獸,仆從都嚇得逃得無影的事又給老爸講了一遍。
“這些畜生們,枉老夫平時對他們這么好,危難之時卻把主子丟下不管……”老頭子氣得頓著拐杖發(fā)脾氣。
“老爸,現(xiàn)在不多說了,趕快回家吧,女兒可是又冷又餓了……”美女走上前搖著老頭的衣袖說。
老頭似乎這才想起,女兒也是離家一天了,這會子真餓得站都站不住了,于是趕快拉著女兒的手轉(zhuǎn)身下山。
“老爸,還有他呢,……好歹也是人家送女兒下山,該請恩人回家喝口熱茶呀……”美女沒有邁動腳步,卻回頭望了一眼吳儒對她老爸要求說。
說的也是,不能見了女兒就把恩人扔在一邊呀。
老頭趕快邀請吳儒一同回家,喝杯茶用些晚飯。
吳儒覺得這不太合適,可是這天馬上要黑了,而且自己真的也是又累又餓了,所以也就淺淺地客氣幾句,就跟在這對父女身后下山。
不過很快,吳儒就沒有這種不好意思的感覺了。
因為美女受了驚嚇,再加上一路上被摔了幾跤,這會子根本走不成路似的,走一步就要輕輕地哎喲一聲,像是渾身難受。老頭子呢,自己都走得顫危危的,當然不能幫上女兒半點,又舍不得讓女兒再受罪,父女倆倒是心有靈犀地回頭望著吳儒。
吳儒心眼靈活,這會子哪能不明白父女倆的期望,早趕上前幾步,蹲在姑娘的前面說,姑娘受了驚嚇,怕是走不動路了,反正我也護送姑娘這么久了,還是我來背著姑娘下山吧。
吳儒這會子學乖了,不敢再抱著姑娘走路了。
父女倆也沒客氣,美女就趴在吳儒背上,一行三人向山下走來。
所幸姑娘的家就在山腳下,沒走多遠就進了鎮(zhèn),在老頭的帶領(lǐng)下,吳儒背著姑娘來到一幢高樓大戶前面。
看著前面富麗堂皇的樓房還有門樓上的題字,吳儒頓時兩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