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的盯了這群學(xué)生一眼,然后吐出了一個滾字,然后我抓起手機便狼狽的跑出包子店。
其實我心中也挺佩服這老東西的,這視頻我也是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這老家伙居然能夠搞到手。
我暫時將王國慶的事情拋到了一邊,然后找了一個公共廁所,打算好好的欣賞一下這段視頻,你們可別想歪了,我現(xiàn)在尿急,其實是想去上廁所。
不過就在我再次看向屏幕的時候,那段視頻卻是以閃電般的速度自動刪除了,我當時便呆住了,心想這老東西是故意玩我吧。
我氣得想摔手機,卻在這個時候屏幕上畫面一轉(zhuǎn),一幢漂亮的兩層別墅出現(xiàn)在了我的手機屏幕之上。
“兩層樓的歐式風(fēng)格別墅?”
我愣了一下,仔細的觀察著這幢別墅,很快我便看到了別墅后面有一個雙子塔模樣的建筑標志,我當時便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慶天門那邊的標志性建筑么?
而那離雙子塔不遠處的確有一片別墅區(qū),好像叫做雙子家園別墅區(qū)什么的。
我看了看這幢別墅上的門牌號,確定了它的位置,心想老家伙既然給我了這張別墅的圖片,肯定是想讓我去那里了解些什么情況。
我很奇怪,我到底能夠到那里了解到什么情況呢?不過我沒有多想,而是直接打了個出租車,朝著雙子家園別墅區(qū)趕去。
我很快便找到了圖像上的那幢別墅,不過此時這別墅看起來與圖像上有那么的一點不同,就是這別墅的門上貼了一個大大的喜字,院子里面也是張燈結(jié)彩,大門兩邊也都掛著喜慶的對聯(lián),我想這家人應(yīng)該才辦過喜事。
不過更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此時院子里面有一些人正在忙碌著將這些張燈結(jié)彩的東西給取下來,然后又換上了白色的掛青。
“死人了?”
我嚇了一跳,深深的表示對這家人感到同情,這不剛辦完喜事么,怎么這么快就改辦喪事了?
就在我還在發(fā)愣之際,我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別墅里面走了出來。
“羅曉東?”我心頭一震,尼瑪這不是我的高中同學(xué)么,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別墅里面?
說起這羅曉東,可是我們高中那所學(xué)校的傳奇人物,當然這個傳奇并不是指他在學(xué)?;斓糜卸嗝春?,這家伙是學(xué)神,能夠讓一切學(xué)霸跪地臣服的學(xué)神,特別是理科方面,幾乎每一次考試都能輕松的拿滿分。
我上高中的時候就是個半吊子,所以與這一的學(xué)神并沒有什么交集,當然也不知道這羅曉東的家庭背景,直到現(xiàn)在我看到他居然身處這一幢豪華別墅里面的時候,我當時便感覺這家伙一定是有錢人啊,早知道他家這么有錢,我他娘的當年就應(yīng)該與他好好處處。
這個時候那羅曉東似乎也注意到了我,不過在看到我的時候他并沒有像我這樣表現(xiàn)出詫異,仿佛是早就料到我會到這里來一樣。
他徑直的朝著我走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我還在發(fā)愣,這家伙已經(jīng)打開別墅的鐵門,走到了我的面前。
“羅曉東真沒有看出來啊,原來你家這么有錢,好久不見。”我說道。
羅曉東笑了笑,隨即回答道:“這是我二叔的家,我大學(xué)畢業(yè)后便一直與我二叔住在一起。”
“你這快就大學(xué)畢業(yè)了?”我一陣詫異。
“恩,你難不成忘記了我高三的時候便申請去了美國,我用了兩年的時間便完成了在哈佛的學(xué)業(yè),并拿到了博士學(xué)位,然后便回國與為二叔一起搞研究。”
雖然羅曉東的語氣中聽不出有絲毫的炫耀,不過我卻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自尊心被踐踏了一地,媽逼這還是人么?兩年的時間便在哈佛拿到了博士學(xué)位,我他媽要不是有游二娃這個天才黑客,現(xiàn)在還每學(xué)期掛科呢。
此時我不得不感慨一句,這人比人,還真是氣死人吶。
“哦。”雖然我心中震驚,但是我怎么可能表現(xiàn)出來,我假裝淡定的哦了一聲,然后飛快的轉(zhuǎn)移話題,我看著那別墅里面的一切,問道:“這是?”
“我二叔昨晚死了。”
我嚇了一跳,心想我他娘的來得還真是時候啊,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選擇這個時候來。
此時的我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么,最后只是對羅曉東說了一聲節(jié)哀順變,羅曉東卻顯得非常淡然,道:我二叔得癌癥快一年了,能夠撐到現(xiàn)在也是奇跡,為了完成二叔最后的心愿,所以我趕在他死之前結(jié)了婚。“
“哦。”我又哦了一聲。
“到客廳坐坐吧,我去給你把東西取來。”
“東西?什么東西?”我卻是愣住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到這里來取東西了?
羅曉東則是看了看我手中一直拿著的手機,然后微笑著朝著我點了點頭,在把我?guī)У娇蛷d之后便上了樓。
我依舊有些摸不著頭腦,隨即我看了看手中的手機,瞬間明白過來,難不成與閆飛給我的第二個錦囊有關(guān)?
我不知道羅曉東到底會給我拿些什么東西出來,也沒有心思去想,因為此時我身處的這個客廳讓我感到一股深深的寒意。
我也不知道這客廳的裝修到底是個什么風(fēng)格,因為當我剛走進來,便看到這客廳里面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掛鐘。
大到歐式風(fēng)格的布谷鳥鐘,小到普通的懷表,足足有好幾百件,整整掛滿了三面墻,我頓時想到了什么一般,鐘!是一種十分常見的催眠工具,而這里大大小小掛滿了這么多的鐘,難不成這羅曉東的家人也懂得催眠?
當然,這并不會讓我感到恐怖,恐怖的是這客廳的中央擺著一口黑色的棺材,棺材前擺著蠟燭與貢品,而在棺材里面躺著的,是羅曉東才死去不久的二叔。
我不敢走到棺材前去細細觀察,因為此時此景已經(jīng)嚇得我夠嗆,也不知道這客廳是開了冷氣還是怎么的,我總感覺這里的溫度比外面至少要低好幾度,就好像是這地板下面埋著一個大冰庫一般。
我轉(zhuǎn)過身去,盡量不去看那口棺材,因為我真怕羅曉東的二叔會突然從棺材中跳起來掐我脖子,別以為我是在開玩笑,老子已經(jīng)不止一次遇上詐尸這種事情了,雖然都是幻覺,但是那場面可比看5d電影還要真實啊。
這個時候,擺放在那邊酒柜上的一張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慢慢的走了過去,然后將那張照片拿了起來,照片上一共有三個人,其中一個便是羅曉東,還有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和一名與羅曉東差不多年紀的青年。
這張照片上的羅曉東看起來還很小,像是我們上高中時候照的,我猜那個花白頭發(fā)的老頭一定就是羅曉東的二叔了,至于那個青年我就不知道他是誰了,他看起來比羅曉東要大四五歲,而且看起來總給我一種邪惡詭異的感覺。
“他叫羅神風(fēng),是我二叔的兒子,葉子楓,好久沒見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身后突然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急忙轉(zhuǎn)過身,看到一個穿著旗袍的漂亮女人正端著一杯茶水站在我面前。
我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這個漂亮的女人,感覺非常的熟悉,但是卻總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你不認識我了?”那女人將手中的茶水遞到我的手中,笑著說道:“你仔細看看?”
我盯著這個女人足足看了十多秒,那張熟悉的臉一直在我的腦海里面打轉(zhuǎn),卻怎么也想不起來,突然我靈光一閃,想象出一副厚厚的近似眼鏡戴在了這女人的鼻梁上,我瞬間驚醒:“王靜,你是王靜。”
“呵呵,你終于記起來了。”
我當場便感覺腦子有些不夠用,王靜我當然記得,當年上高中的時候我們班出了名的學(xué)霸,那時候這丫頭總是帶著一副厚厚的近似眼鏡,穿的也是土里土氣的,整個人完全和美女沾不上邊,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才幾年不見,王靜居然變得這么漂亮。
我當時心中便閃現(xiàn)出這樣一段話:在你上學(xué)的時候,與你們班那些不會打扮,不受男生歡迎的女孩走近一點,多與她們談?wù)勑?,交交朋友,多關(guān)心他們,或許你的一個很小的關(guān)懷,都會讓她們高興一個星期。最重要的是,指不定她們都是潛力股啊,過幾年你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做一個只會練麒麟臂的單身狗屌絲了。
而且,你根本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漂亮女朋友會中途離你而去,因為這樣的女孩都會對你保持著一顆感恩的心,絕對會對你死心塌地。
當王靜摘下那厚厚的近視眼鏡,然后穿上高貴大氣的旗袍,然后再打扮一下化點淡妝,弄下頭發(fā),這他媽完全和電視上的明星沒多大的差別啊。
我躁動的心情好長一段時間才平復(fù)先來,然后我先是看著眼前的王靜,又指了指上樓的羅曉東,下意識的問道:“你們倆?”
“呵呵。”王靜則是表現(xiàn)得相當?shù)拇蠓?,回答道?ldquo;我們剛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