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蘭花門這邊算是談崩了。
“去盜門看看吧。”我嘆了口氣,讓黃子航傳送。
很快,我們到了盜門總部門口,一處四合院。
“關(guān)當家可在宅內(nèi)?楊某前來拜山!”
“哈哈哈,并肩子快進來喝茶!”
笑聲由遠及近,這關(guān)大當家的卻是遲遲不出門迎客。
“恕楊某不請自到!”等了一分鐘有余,他也沒有說話,我只好一腳踢向了四合院的大門。
這個時候大門卻突然開了,我也見狀趕忙收回了踢出去一半的腳,免得叫人笑話了。
這是習(xí)武之人才能做到的事情,一般人全力踢出去,根本不可能中途反應(yīng)過來隨后收腿。
“早就聽聞盜門關(guān)當家的輕功爐火純青,不知可敢與在下一戰(zhàn)?”我一邊走進院子一邊說。原本我是打算客客氣氣地拜山的。
可這當家的如此態(tài)度令我十分的不爽,所以決定直接闖山門,跟他斗斗輕功。
“楊小兄弟真是年輕有為,先與千門賭斗還贏了,又想來與我盜門比輕功?”
“正是如此。”我本來想說,那是千門的主意,僥幸贏了而已,但是一想到他之前的囂張,還是決定殺殺他的銳氣。
“你還真是沒把外八行放在眼里啊。”關(guān)嘯笑了笑。
他是五年前,盜門瓢把子丁八死后才真正上位的。作為丁八的弟子,坐在這個位子仿佛也是理所當然。
“這么跟你說吧,我本也沒有打算跟你比斗,外八行本來就是外八行,若是成了內(nèi)門行,天下也會大亂的,所以要我?guī)湍愫芎唵?,只有一個條件,就是事成之后保持華夏的法律不變。你能做到嗎?”關(guān)嘯提出這樣的請求似乎有些匪夷所思,但也不是很奇怪。
盜門的營生,都是晚上白天,飛檐走壁,這家摸摸那家看看的,如果外八行全部成了合法的勾當,那么這個社會肯定會亂套啊。
試想一下,你出門去撈了某有錢人的腰包,而他不能報警,只好請殺手來把你干掉,正在女票女昌看魔術(shù)表演的你,被殺手用機關(guān)門的武器擊中,武器中的蠱毒讓你死不瞑目。最后才發(fā)現(xiàn),是騙子離間你們倆,催眠大師也參與其中,這時追悔莫及可是已經(jīng)沒什么用了。
這樣的話,誰會老老實實賺錢?如果偷和搶都合法了,誰還會在華夏待下去?劫富濟貧自然可以,但是也是違法的,如若是合法化了,大家就不會再在華夏待下去,這么一來他們就斷了財路了。
所以,有些東西可以合法化,但是有些東西,一輩子也不能合法。
“這倒是沒什么難的。”我對他點點頭。
隨后我們擊了個掌,也算是擊掌為誓了。
“去吧去吧,別打擾我喝酒。”他下了逐客令。
也好,盜門如此輕松地搞定后,接下來是……蠱門。
可惜蘭花門門沒能入伙,不然讓他們派幾名門人去服飾一下那些華夏領(lǐng)導(dǎo)人,事情會簡單很多的。
到了蠱門總部,一座寺廟門口,我本能地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到了我如今這個實力,能讓我忌憚的存在幾乎不存在,可是我卻覺得這股氣息,來頭似乎很大的樣子。
“是楊小兄弟啊,快進來吧。”一個女聲傳來。
踏入門口的時候我遲疑了一下,丫的不會給我下蠱吧?我的身體出了精神攻擊之外,最大的敵人可就是這變幻莫測的蠱術(shù)了。
“楊小兄弟這是不信任我?”那聲音帶了點怒色。
“媽的,可不能被她看不起了。”我知道這是激將法,但是叫系統(tǒng)具現(xiàn)化一層隱身保護衣后,我就進了門。
有了系統(tǒng)的保護,我自然放心許多,進了寺廟這里轉(zhuǎn)轉(zhuǎn)那里瞅瞅的,活像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
習(xí)武之人都信舉頭三尺有神明,可是師傅他老人家卻是個例外,有時虔誠無比,有時又壓根不信。
說到師傅,他給的最后錦囊我一直舍不得打開,還有答應(yīng)他幫他報仇的事情……
想到這里,我咬了咬牙,決心拿下帝都后就回去看看師傅。最近太忙了,都快忘記教我一切給我一切的恩師了。
“呵呵,楊小兄弟,鄙人煉蠱時不慎被傷,有失遠迎,還望小兄弟海涵。”到了廟后僧人們休息的寢室,我看到床上一個身披黑袍的女子,正盤腿打坐,隔得遠遠的,也能嗅到她身上散發(fā)出的尸臭味。
我皺了皺眉頭,強忍著味道想要走近。如若是離的太遠,那可就太沒禮貌了。
“不必拘禮,我周身方圓一米內(nèi)都種下了蠱毒,你大可不必前來。”她看出我的難處,出口勸我。
“謝當家的理解!”我聞到此語,趕忙停下腳步,靜靜等著她的下文。
“我雖盤踞在這小廟中,但對外界的事也不是一無所知,小兄弟前來的緣由我也知了個大概,可我有傷在身,怕是幫不上小兄弟。”她嘆了口氣,語氣真誠。
“前輩說笑了,在下不才,或許有可以醫(yī)治前輩的方子。”我沉默了一下后,遵從了系統(tǒng)的建議,準備使用那李時珍的藥來試試看。
“真的?!”她一聽到自己的頑疾有治愈的可能,氣息一下子就紊亂了。
“咳咳。”她吐出一口鮮血。
“當家的,值嗎?”我知道,她不是因為煉蠱受的傷。
“不用你管。”她的語氣一下子冰冷了下來。
“吃了吧,我先回避一下。”我低嘆一聲,拿出一顆丹藥讓給了她。
出了蠱門后我直接去了神調(diào)門,因為我知道,蠱門已經(jīng)談成了。之所以回避是因為……她的衣服會消失。
“神調(diào)歌者……”我看著公園里的馬戲團。
估計沒人能想到,這里每天凌晨都會有催眠表演。
神調(diào)歌者和舞者每天都在這里練習(xí),練習(xí),練習(xí)。
“早就聽說神調(diào)門人手藝高超,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我對著空蕩蕩的戲臺就是一通吼。
“來者,何人吶!”一股帶著精神沖擊的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傳到了我的靈魂深處,刺激到了靈魂。
這音并沒有什么敵意,只是刺激了一下我的靈魂,還蠻舒服的。
“晚輩楊天前來拜山!”
“找我神調(diào)門何事吶!”他再唱一句。
“聯(lián)合八門,共抗官!”我也學(xué)著唱了一句。
“我們神調(diào)門做的是合法的營生。”一人從戲臺上直接飛到了我的座位旁邊。
這是神調(diào)門的催眠還是他的輕功了得,我已無力計較。
“合法?你們神調(diào)復(fù)興成功了嗎?這就是合法的后果吧,變則實亡,守則身亡。”我毫不客氣地嘲諷他。
“我們門內(nèi)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操心吧。”
他有些不悅。
“你們現(xiàn)在比不過國外的那些催眠大師,因為什么?不就是因為人家有實力去研究那些新技術(shù)么?你們還在用動物膜來做催眠這種事情的話,對方只要捂住耳朵不就完了么?”我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呵呵,楊兄,有些聲波,不是你說防就能防的了的。我們雖然變了,但是有些東西,你們外行人是無法理解的,也是無法超越的,就那幾個洋鬼子鼓搗的懷表什么的,也想勝我神調(diào)門?”
“其實你已經(jīng)心慌了吧?有什么條件就提吧,咱們敞開天窗,說亮話。”我實在沒空跟他干耗著,聚齊外八行后,我就得趕緊行動了,聚不齊其實也沒什么,只是不想讓他們斷了根,然后拿下華夏容易些我這幾天才東跑西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