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主,這…”我心說不對啊,這道歉茶都沒來得及擺吶,就下了逐客令了……
“沒聽見啊?讓你滾犢子!”華亮大喝一聲。
我看向他,手指“隨意”擺動了一下,打出一股氣流,直朝著他的面部逼去。
這是最簡單的氣功,經(jīng)過系統(tǒng)強化后,我身體的經(jīng)脈處處暢通,好不痛快。
氣,在身間流轉。
運行的很是順暢。打出來的氣流,自然就威力非同尋常。
當然,這點本事在千門火將面前是不夠看的,他微微一側身就避開了我的攻擊,氣流隨之趕到,打壞了高陽剛才坐的椅子。
“并肩子這是要闖山門?”高陽微微咳嗽,瞇了瞇眼。
“高當家說的有點過了,楊某不才,并不敢自認有此實力來闖你千門的山門。”我微微低頭,面露難色,實在是想不通這千門主將的行為,他究竟是要我干什么。
“押花還是押字?”他再次問我。
“花!”沒辦法,只好陪他玩玩了。
歷史上沒人能贏了千門,就算是表面上贏了,其實也是千門的計策,讓你日后輸?shù)母啵沂潜囟〞數(shù)母?,算準了的,逃不掉。從不例外。如果千門都賭不過你,那千門就不叫千門了。
“嗖!”千門主將扔出了硬幣,我的目光鎖定著空中旋轉著落下的硬幣,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硬幣兩面都是字!
“黃子航。”我叫了他一聲。
黃子航對我點點頭,從口袋里摸出個硬幣,瞬移到空中,換下了那兩面都是字的硬幣。
硬幣落地,開始旋轉。
“花面!”我用了大預言術。
本來不想這么早早使用的,畢竟后面還有五座山等著我去一一拜會吶,但是此刻,我只想把千門搞定。
幾乎毫無懸念地,硬幣停下來后,是花面。
這時,千門火將按耐不住了,微微跺了跺腳。
硬幣被地面的震動震到了空中。
再次掉下來的時候,依然是花面。
也不知道是運氣,還是大預言術的幫忙。
“高門主,三局也該兩勝了吧?”我并沒有阻止火將再次跺腳的動作。但是也看向了主事的高陽。若是任由火爺繼續(xù)下去,難免出現(xiàn)字面。
“我千門可以出手相幫。”高陽對我點了點頭。
“晚輩謝過。”我對他抱了抱手,就讓黃子航帶著我繼續(xù)趕往下一處地方……
“這楊天,蠻有意思的。”高陽看著消失在大廳中的我,摸了摸鼻子。
“管他吶,咱們喝酒去!”華亮在一旁大大咧咧的,其實他知道,如若是和我對上,白拳可要丟人了。
“真是年輕人的時代吶……”高陽帶著一個青年和華亮喝酒去了。那青年可能就是他的孩子吧。
“蘭花門啊……”我看向前方的“帝豪”洗浴中心。
“真是尷尬啊……”這一關要如何過呢,萬一她們給我弄些蘭花門男人做的事情,我可接受不了啊……
“不管了,辦事要緊。”我搖搖頭,瞬移到了紅門總部的一間大廳之中。
“嘿!來了啊,等你好半天了都。”才進到廳里,就感覺滿目繚亂,并且有不少女子勾起了我的手臂,周邊任何一個女子,放在熒幕上,放在生活中,那肯定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佳人。和這些人比,夏小蕾少了一絲嫵媚,多了一絲冰冷。孟欣然又少了一分滄桑,多了一分天真。
每個男人,哦不,準確的說是每個人,見到美好的事物的時候,總會想到自己所擁有的,并且拿出來比較一番。
自從夏小蕾和孟欣然鬧過矛盾之后,她就對我冷淡了許多,最近似乎在想著出去散心。
但是全華夏都在我們的手里,她又能去哪里呢。
“跟我來吧,楊小兄弟。”“跟我來嘛。”勾著我胳膊的三四個女生,朝著三四個方向把我拉走。
我只好輕輕抖動,將他們環(huán)繞著我的手臂都抖開。
“楊某前來拜山頭,不知當家在何方?”我紅著臉說出拜山語。
大廳中央有水晶吊燈,大廳四周的邊角處都有一座樓梯,吊燈下有一座舞臺,現(xiàn)在是白天,所以并沒有多少生意,舞臺上自然也沒有人。
“喲,這不是楊小兄弟嗎?今天怎么有空來看姐姐了?”蘭花門當家的并不是我想象的四十熟婦的樣子,而是一個年輕靚麗的女子。操著待客的話,裝作熟絡的樣子,活脫脫綻放出了一個風塵女子的風味。
這個女子胸前兩山高聳入云,深不見底,姣好的面龐纖細的手指,一雙玉足至少有一米二,這樣的女子卻是紅塵之人,見者無不嘆聲可惜。
但是我可不是那些沒見識的山里人,看到這樣的女子我只是裝作司空見慣一般說出了來意。
“當家的,現(xiàn)在華夏官方要打壓外門行,如今索命門,千門,紅門都與在下達成共識,在下望姐姐三思,與我等一同對抗這些鷹爪子。”我低下頭不敢看她,中途也改了個稱呼。
“你想要我蘭花門斗官?”她突然嗤嗤地笑了起來。
“有何不妥?”我疑惑道,雖說明朝打壓外八行的時候重點放過了蘭花門,可是如今的華夏儼然變了一片天,東完掃黃,海天盛筵等等一系列蘭花門事件的曝光,讓她們難以立足。
可看這蘭花當家的意思,似是不想與官斗?要知道,我們現(xiàn)在的勝率,幾乎是五五開啊,這么好的機會,為何不來呢?
現(xiàn)在外門行的門人可以對我們提要求,然后參與進來,事后還可以將生意合法化,從綠林外,重新回歸,可她為何會不樂意呢?
這簡直是撿錢撿權的好機會??!
“我蘭花門不需你們施舍,不論是亂世還是盛世,蘭花不會絕,外七行絕了,我蘭花門也不會絕。只要留的那些祖上傳下來的,取悅挑逗你們男人的那些東西,我蘭花就能久興不衰!”她前半句語氣強硬,不容拒絕。然后用那纖纖玉指挑起了我的下巴,對著我的耳朵吹著氣,說完了后半句話。
“也是,打擾了。”我微微嘆了口氣。紅著臉就想告辭。
“誒,看你這么帥的份上,我也不是不能幫你個小忙。”她突然用一副“別急著走啊”的語氣挽留我。
“姐姐要我做什么!”我面色潮紅,臉頰發(fā)熱。丹田之中血氣流轉,像是即將爆發(fā)的火山。
看我咬牙切齒地逼出了這句話,她笑意更甚。
“讓我嘗嘗,你們變種男人的滋味。”她湊近我的耳邊,一邊對著我的耳朵吹起氣來,一邊用那種極具誘惑力的聲音說道。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周邊異常的寂靜,只有黃子航還站在大廳里,剛才嬉笑著的女支女門不知何時已經(jīng)散去了。
“首先,我不是變種男人。”我冷靜了下來,長呼一口氣后將她推開。
“其次,我也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你要是實在想的話,我可以叫……”我越說越冷靜,而蘭花大姐的臉色一變再變,一開始是驚訝,后面是憤怒。所以我話還沒說完呢,就被她打斷了。
“是我高攀不起了!”說罷,大姐拂袖而去。
其實我怎么會不想呢?如她所說,紅門取悅男人的手段那可多了去了,什么冰火幾重天毒龍之類的,都是最下作的手段罷了,所以才會從蘭花門手中流傳出去。
但是我已經(jīng)有孟欣然了啊。我這樣想到。心里也寬慰了不少,雖然她不會像風塵女子一樣,取悅我,但她是孟欣然,這就已經(jīng)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