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自古俠以武犯禁,我們幾人雖不全是習(xí)武之人,可要論起殺人的話,經(jīng)過系統(tǒng)強化的我們已經(jīng)超過了當(dāng)代的許多練家子甚至現(xiàn)代武器。”我看陳識這么說,心說不能讓他小看了我們。
“其實,其它六人若是玩起命來,并不比我差到哪里去。”
“哦?當(dāng)真如此的話,那你們僅憑七人拿下全國也不是什么問題了。”陳識點頭。
……說著說著,我們也到了地方,陳識一路上就在跟我們介紹著這家酒館的佳釀。
路上我也叫上了周渤迪夏小蕾等人。
“陳哥這酒館,當(dāng)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吶!”還沒到地方,經(jīng)過系統(tǒng)強化的我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
“你這強化還強化了嗅覺?”陳識古怪地看著我,因為他此刻什么也沒有聞到。
“對啊!忘了給陳哥你還有燕劍心那小子強化了!”我一拍腦袋,怎么把燕劍心給忘記了,從剛才把他扔到儲物空間到現(xiàn)在過了這么久,在空間內(nèi)說不定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了!
我立即將他放了出來。
“哇啊呀呀!”燕劍心一出現(xiàn),就尖叫著朝我沖來。
“唰!”陳識沖到我的身前,攔住了他。
“以后大家就是兄弟了!”陳識開始給燕劍心解釋著,順便在系統(tǒng)的平臺上發(fā)了個酒館位置給我。
我明了了陳識的意思,于是揮揮手便把他倆又給送進了儲物空間,讓系統(tǒng)給他們強化,讓陳識給燕劍心解釋。
然后我和王龍文則快步走向腦海里酒館的位置,順便把位置也發(fā)給了周渤迪他們。
到了酒館,沒一會周渤迪等人也到了,于是我把陳識給放了出來。
“以后大家就都是兄弟了。”我對著他們抱了抱手,這酒館表面上是個菜館,但是整個飯店里是充斥著香醇的酒味。
夏小蕾還在因為我上次將她獨自一人丟在房里的事悶悶不樂。一直撇著嘴巴用手撐著個臉。
彭婉芊還在訓(xùn)斥著周渤迪,而周凡,則是依然在秀自拍。
陳識對著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確定就這些人,功夫不亞于你?”
我也回了他個嚴(yán)肅的眼神,意思是“我不如他們。”
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懂,而且自己多少有點夸大了這團隊,畢竟彭婉芊和周凡在實力上肯定是落下了我們其他人一大截的。
菜很快上齊了,都是些下酒的小菜,因為我們主要就是來喝酒,論事的,并不是來吃飯的。
“這家店的小菜那可是配酒的不二選擇?。?rdquo;陳識端起了酒杯。
“干!”我們齊聲道。
……酒過三巡,正是談事情的好時機。
“周渤迪啊,龍朝鳳的兇手可有線索?”我看向周渤迪。
“是火刀幫的人!”彭婉芊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看的我脊背一涼。
“陳兄……這?”我看向了陳識。
“我也聽你說了有關(guān)于此女子和周渤迪兄弟的事情,可是據(jù)我所知,我們火刀幫最近沒有招收新成員啊。”陳識皺了皺眉頭。
“大家都在??!”一個女聲傳來,卻是本來已經(jīng)“死”了的龍朝鳳。
“洗鳳兒!”彭婉芊第一個撲了上去。
周渤迪的眼睛盯著龍朝鳳身后的男子,板寸頭,雙眼皮,長得非常囂張,但是為人非常不錯。(這自然是之后的相處中了解的。)
“這是我的真愛,王佳樂!”龍朝鳳一把把王佳樂拽到身前。
“各位并肩子,王某這廂有禮了!”說罷,從懷里掏出一塊紅手絹擦了擦手。
原來如此,這也就能解釋的通為什么唐穎看不出龍朝鳳是假死了。
因為紅門幻術(shù),沒有幾個人能夠看得破。
“王兄是當(dāng)今紅門瓢把子?”我試探性地幫周渤迪發(fā)問。
“也不是,我早已退位了,正想帶她走遍天涯海角呢,怎么能有牽掛?”王佳樂看向龍朝鳳的眼光充滿愛意。
“剛才拿出來只是表個身份罷了。”王佳樂一把奪過桌上的一瓶老白干。
到酒館來自然不可能喝普通的老白干,這瓶子只是這是店家用來裝酒的容器。
至于它內(nèi)部的酒,據(jù)說是全部倒掉了……以此保證這酒瓶絕對是一次性的。
至于為什么要用這種酒瓶,這就只有店家才知道了。
“我知道江湖上講究生茶熟酒,可是如今我也不再是紅門人,姑且就裝個空子吧!”空子是描述不懂江湖事理的一類人的春點。
說罷,他仰頭就干掉了手中的酒。
“這瓶給周兄你賠罪。”
說罷又是拿起一瓶。
“這瓶是謝謝周兄你照顧她!”王佳樂指了指身旁的龍朝鳳。
說罷又拿起一瓶。
“這瓶感謝大家成全……”
“這瓶感謝幫主給我容身之所!”
陳識冷冷道:“不用謝。”
“這瓶……”
就這樣,王佳樂一共干了八瓶200ml的酒,也用了不同的八個理由。
“最后一瓶,沒有理由,湊個9!”說罷也干了。
我和周渤迪一動不動,就這樣看著他喝酒,喝酒,喝酒,然后帶著龍朝鳳揚長而去。
而彭婉芊,也返回到了酒桌上。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原來是他啊,他本是我手下一個小弟,平時也就看他鼓搗些幻術(shù)之類的,沒想到原來他是紅門人。”陳識感嘆一聲。
“看來龍朝鳳為了跟著他浪跡天涯,真是下了血本啊,假死都用上了。”
我也感嘆道。
“后來發(fā)現(xiàn)我們居然要尋那兇手,為她報仇,所以才對周渤迪說了那句‘保重’吧!”周凡看著天花板。
周渤迪也干了一瓶酒。
很多思想都認為九是最大,任何事情最好都不要過九,也有人認為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所以九便是極限。
這便是王佳樂要湊個九的原因。
“陳大哥,我記得在茶館中仿佛聽到有人在說你要跟那個啥火斧幫開戰(zhàn)?”我想緩解一下場上尷尬的氣氛,于是便開口詢問起陳識。
“確有此事,可是我們火刀幫雖然人多勢眾,可是火斧幫打起架來真的太過可怕了……”陳識閉上了眼,卻是將他腦海里的一段資料通過系統(tǒng)傳達給了在場眾人。
于是,除了彭婉芊和燕劍心,我們都閉上了雙眼。
這是周渤迪的意思,他不想把這個姐姐卷進來。
而燕劍心?他本來就知道這事。
他們當(dāng)然不是親姐弟,但是關(guān)系卻也勝過了親姐弟。
三分鐘后,大家都睜開雙眼,唏噓感嘆。
火斧幫打架,就和玩游戲一樣,拿著燒紅了的斧頭,就朝敵人扔了過去。
如果是單挑,那還能夠應(yīng)付。
可是火斧幫兩百多把斧頭同時向你飛來,你怎么辦呢?
什么?他們飛完就沒有了武器,可以任人宰割了?
這種任何人都能想到的破綻,火斧幫老大又怎能不知?
陳識傳過來的是火斧幫火刀幫一起與敵人交戰(zhàn)的畫面。
飛斧過后,火刀幫成員趁機上前就是一通亂砍,那些被飛斧驚嚇過度的小混混們早已沒有了斗志,所以打起來自然也是砍瓜切菜一般簡單。
而剛才扔斧頭的火斧幫成員,其實只有總數(shù)的一半不到。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還有后手!
“這有些麻煩吶……”我思考著對策。
“楊老弟,你是不是喝,喝迷糊了。”王龍文突然對我胡言亂語。
“還有你們,是不是,是,都迷糊了???”王龍文指著陳識他們。
“莫非龍哥你有妙計?”我眼前一亮。
“咱們幾個的身體,足以擋住他們的飛斧攻擊??!”王龍文得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