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拳后我就從儲物空間內(nèi)拿出了折疊帳篷。
沒有錯,我就是隨身攜帶著一些奇怪的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一夜無話。
“周渤迪啊,我覺得,你,那些,個保安,可以撤掉,了啦。”我喘著氣,對同樣剛練完拳的周渤迪說。
“你是覺得他們太懶,什么都不用做卻能拿這么高的工資而有點不爽吧?”周渤迪一語就道破了我的內(nèi)心。
“是啊,搞得我都想要來你家里做事了。”我撇撇嘴巴。
“其實,他們都是救過我一命的恩人,我也沒什么能報答他們的,只是向他們許諾,日后若是有什么危險,可以提供給他們一個避難的地方。”周渤迪望向天空,仿佛是在回憶。
“你這一小生人都經(jīng)歷了什么啊,救你命的人這么多???”其實自己心里是想說:“為什么那么多人會救你啊?非親非故的。”
周渤迪應(yīng)該不會用“跑江湖的人不親藝親,這就是他們救我和我有這么多生死危機的原因……”這之類的話來敷衍我吧?我想。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呢?我10歲起呀,就開始幫人看風(fēng)水,要不是兼修通背拳估計早不知道死哪去了。至于他們?yōu)槭裁淳任?,那?dāng)然是因為……”
“因為人不親藝親是吧?同為沒落了的國術(shù)傳承者,大家能幫的都互相幫襯著是吧?”我直接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加上昨天唐穎的那一次,自己已經(jīng)兩次猜中了別人的心思!
看來這個任務(wù)挺簡單的嘛。
“你怎么知道?!”周渤迪瞪著個眼睛,仿佛看上帝一般看著我。
“因為我會讀心術(shù)。”我淡淡道,只留周渤迪一人在風(fēng)中凌亂。
“快教我快教我!”周渤迪纏了我一早上。
“你不是會看風(fēng)水會奇門遁甲嗎?難道連讀心術(shù)這種簡單的招數(shù)都不會???”我調(diào)侃道。
“那是沒本事的人才要學(xué)的啦……我可是會真本事的啦。”一談到奇門遁甲之類的,周渤迪就打開了話匣子。
“當(dāng)然啦,你是非常有本事的。”
“那你會真本事,干嘛要學(xué)這沒本事的人才要學(xué)的東西?”我對著周渤迪鄙視到。
“昨天你又不是沒看到,我家那只小母老虎…要是我能揣摩她的心思,興許以后就不會被毒打啦。”周渤迪嘴上說著母老虎什么的,眼睛里卻是充滿了愛戀。
“得了得了,說正事吧,咱們來你家一天,不能玩太嗨了,別忘了,我們不是來度假,剛才九命貓已經(jīng)給我打電話表示他們已經(jīng)就位了。”我嚴肅地看向周渤迪。
九命貓,就是那天的九個人,他們都說周渤迪請來的老合。然而他們的排名并不是按照年齡來的,據(jù)說是按實力。
“草,他們就位難道不應(yīng)該先聯(lián)系我么?怎么反倒是聯(lián)系上你來了?”周渤迪完全找不著重點。
“這個不是重點啦!”我提醒他。
“說!你們是不是有過什么骯臟的交易?”周渤迪盯著我。
我捂著額頭走開了,心中一片了然:周渤迪這是還想在這里待幾天。
幾天后……
“我說,你要是再不走,我可要走了,你要實在舍不得你家娘子,可以把她接過去。”
我頓了頓“當(dāng)然,你不怕仇家找上門的話。”
到了下午,我,周渤迪,龍朝鳳,唐穎四人已經(jīng)站在了九命貓的落腳處:欣然迪廳前門處。
“九命貓已經(jīng)拿下了這家迪廳,也改成了你喜歡的名字。”周渤迪看著門上大大的“欣然”兩個字。
“走吧。”我領(lǐng)著他們?nèi)诉M了迪廳。
現(xiàn)在是下午五點半,迪廳還沒有開張,但是門口卻站著兩個皮糙肉厚的大漢。顯然是來看場子的。
這種大漢對付普通人還行,但要是遇上了我和周渤迪這樣的武林人士,當(dāng)然是不夠看的。
見周渤迪有心耍帥,我便退到一旁,準備看周渤迪出手。
拿下青龍會時候的連番勝利,讓他有些膨脹了。
不同于練過太極,心性平和穩(wěn)定的我,現(xiàn)在的周渤迪目中無人,覺得普天之下沒幾個人能與他打。
但是接下來讓他頭疼的事發(fā)生了。
是真的頭疼。
我因為得到了系統(tǒng)的提示,早就知道了眼前的二人并不只是看起來壯,其實他們都身懷真本事。
左邊的漢子兩條褲管空蕩蕩的,右邊的漢子袖管空蕩蕩的。
說明左邊的大漢練得是腿上的功夫,而右邊的練得是手上的功夫,二人將“外練筋骨皮”已經(jīng)貫徹的十分透徹,雖然手腿不粗不壯,但是其密度卻要遠超常人,這就是國術(shù)的神奇之處。
沒有五大三粗的身體,卻依然可以憑借勻稱的肌肉把你打得娘都不認識你。
剛才就是練腿那人出手,一拳擊中周渤迪的額頭。其實他們手下留情了,如果使腿的使腿,用拳的用拳,周渤迪可能會更慘。從擊打部位也可以看出二人的心思縝密:額頭乃是人體皮膚最厚的地方,輕易不會受傷。
但是為什么他們要把身體其它部位練的這么壯呢?難道說是想嚇跑一些不懂功夫的,盡量避免出手的機會?我百思不得其解時,系統(tǒng)卻告訴我已經(jīng)成功猜出了3次別人的心思。
看來有不少人也和師傅一樣,想要靜靜修習(xí)國術(shù),藏住一身功夫。
從思緒中走出,周渤迪已經(jīng)和眼前的二人纏斗在了一起。
周渤迪雖然很早就跟著師傅出來跑江湖,但是眼前的漢子也不是常人。
所以二人飛速纏斗在了一起,周渤迪摔著兩條長臂,想要使出遠距離作戰(zhàn)的優(yōu)勢,這正合使腿那人的意,于是二人拳腳相加,你來我往。
周渤迪看準機會,一個穿掌穿出,可是在即將擊中使腿那人的腳踝處時,用拳的大漢發(fā)出了氣吞山河的一聲虎嘯。
“吼!”隨后一拳祭出,直朝著周渤迪的右肩擊來。但是周渤迪不管不顧,穿掌不停,即將擊中使腿那人的腳踝,這一下要是讓他打到了,別說使腿,估計幾個月內(nèi)走路都難。
但是周渤迪的肩膀如果被擊中,同樣是幾個月內(nèi)也別想練拳。
但是二人同時停了下來,因為我即使感到,一個云手將用拳人的拳頭往旁邊一帶,他身子一歪,隨后又被我一推。直接倒飛了出去。
而周渤迪卻停了下來,同樣,使腿漢子也將腿收了回去。
“想必四位就是九命貓要等的人了吧?”使拳的漢子對我們抱了抱拳。
言語之間看來是將九命貓放在了同等地位。
估計他們是沒有想到,我們有4人,如若是我和周渤迪二人只身前來,估計就打不起來了。
原因很簡單,就像我一眼就能認出他二人是習(xí)武之人,他們也能認出我和周渤迪來,這么一對上九命貓的情報,自然知道我們就是他們要迎的人。
“里面請。”
“此二人乃是一對兄弟,陳浩仁使的是形意拳,這陳懷仁使的是十二路譚腿。”一進去,九命貓的老大——大貓。
九命貓九個成員的名字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就連系統(tǒng)也無能為力。
大貓是個中年大叔,續(xù)著一堆小胡茬,是不少少女心中的男神形象。
而和昆暗市jc局陳局長同名同姓的那個小哥,則是一臉的陽光氣息,隔著800米外都能感受到他反射的光芒,原因非常簡單——此人是個光頭。
陳懷仁和陳浩仁的形象差不多,就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健壯的肌肉,短袖襯衫……這個形象一直維持到很久以后一件事的發(fā)生,在那之前,他們二人都是這副模樣,我甚至多次懷疑,他們是不是只買同款襯衫的神經(jīng)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