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清楚地方,立刻施展“凌波微步”直奔地點,身后的小鄰居驚愕的樣子,使勁揉了揉眼睛,還以為看花眼了。
我來到村口,便看見五六個人圍著父親拳打腳踢,母親被拉在一邊,叫喊著求他們別打了。
我沖上去,二話不說,直接把他們都踹到一邊,我恨不得把他們打得魂飛魄散。
天大地大,親人最大!
我把父親扶起來,母親也跑過來一起扶,發(fā)現(xiàn)父親的傷并不打緊,不過要是再來晚一點的話,那就難說了。
“爸,我背您回去。”
二老心中駭然,兒子怎么變得那么厲害了?不過很快便開心起來了,兒子變得厲害不是好事么?以后誰還敢來欺負他們。
臨走的時候我冷眼掃了一眼,趴在地上剛回過神來的小惡霸趙延慶,嚇得他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媽呀,這還是以前那個草包陳淡么?
我把父親回家里,平躺的放到床上。父親的不算重,不過要是不治療的話,會留下不小的后遺癥,送去醫(yī)院治療的話沒有十天半個月也好不了,要是能有一道“去病符”或者我修煉出真氣就好了。我的制符水平還在初學(xué)者當中,而功夫也沒有練到到家。
“爸,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找點草藥。”我只能去山上采些藥材來給父親治病。
多虧了藥典,我很快在山上找到治療所需的藥材,回來煎好后,給父親服用。
二老都很驚訝,我什么時候?qū)W會中醫(yī)了?不過也沒問,他們擔(dān)心我,怕趙延慶又找人來報復(fù),想讓我提前回學(xué)校,反正距離開始開學(xué)只有一個禮拜了。
我告訴二老不用擔(dān)心,趙延慶的事,我會解決。
在我返校之前,必須把趙延慶的事解決掉。
人做錯事了,除非你有足夠的本事,不然要付出代價的。報應(yīng)不爽,只是時候未到而已。
趙延慶當兵的時候因為違反紀律被趕出軍營,回來后并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仗著自己在部隊里學(xué)過幾手擒拿,組織了一幫游手好閑的爛仔,組成一個叫“龍幫”的幫派,專門干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后來又跟縣里某位領(lǐng)導(dǎo)搭上了關(guān)系,令他更加無法無天了,最后發(fā)展到收保護費,危害鄉(xiāng)里,老實巴交的村民是敢怒不敢言。
他今天又來跟我的父親要保護費,他父親只是多說了幾句,他便讓馬仔毒打。這種情況不止在我的父親身上發(fā)生過,鄉(xiāng)里很多老實人都被打過。人打了也就打了,過后還要跟人家要辛苦費,說打人也是體力活。
想找趙慶寶很簡單,他在樂陽鎮(zhèn)霸占了一棟兩層的房子,專門了養(yǎng)了一幫打手在里面,平時沒事的時候喝酒喧嘩,七天有三天都是醉醺醺的。
他們吃的喝的都是從鄉(xiāng)親們身上榨來的血汗錢。
趙延慶坐在正堂的位置,心有余悸,我最后看他的那一眼,太可怕了。他一直都是在刀口上過日子,那種感覺錯不了。
“把所有兄弟們都叫回來,快!”趙延慶心里一點都不踏實,擔(dān)心陳淡會來報復(fù)。
聽說那小子死了又活過來了,閻王都不收他,命硬!而且去了一趟陰間,居然不傻了。
沒有人知道陳淡居然那么能打,而之前是個窩囊廢,他一身本事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很快三十名多名吊兒郎當?shù)?,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的,青年仔都擠進了大廳。
“大哥,有什么事吩咐?”
“這幾天沒有我的吩咐都不要出門,在家里好好待著。”
“為什么呀?”底下一陣喧嘩。
“別問那么多,總之別出去!”趙延慶心里特別毛躁,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實在不行,就到縣城躲一陣子。在這個時候,大門嘭的一聲被踢開了。
“草!誰活得不耐煩了?”一幫人叫囂道,露著紋身,氣勢洶洶。
“TMD,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么?”一名沒認出我的青年大步過來想手指搓我的腦門,結(jié)果手指還沒搓過來,便被我抓住指頭,直接掰斷了,骨頭關(guān)節(jié)處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青年疼得鬼哭狼嚎,捂著手指在地上打滾。
這幫青年仔都不是善類,見有人打上們來,紛紛超起隨之準備好的家伙,沖向我,朝我身上招呼。氣勢道是很強,不過動手后,他們都后悔了,我三拳兩腳就把他們?nèi)看蚺苛?,疼得連爹娘都喊出來了。一眨眼功夫三十多人都被干趴下了,趙慶寶那還敢往前沖啊。
“陳哥,饒命啊。”趙延慶嚇得跪在地上,以為我要殺他。
之前我是有想過偷偷把趙延慶給殺了,不過一想殺了趙延慶,還會出現(xiàn)第二個趙延慶。
“活命可以,拿東西來贖。”我淡淡的說道。
“哦。”趙延慶突然記起來,前段時間從藥鋪的李老板那里敲詐來一棵上等人參,還沒來得及服用,便急忙跑進里屋,拿出來交給我。我看人參的成色不錯,屬于高檔貨。
趙延慶不知道我是否滿意,趕忙又從口袋里摸出一張銀行卡,送給我:“一點小意思,密碼是六個八。”臉上帶著笑容,但是內(nèi)心在抽搐,這是一年來的身家啊。
我不客氣的接過銀行卡,隨手抓住趙延慶的手腕,他只聽手臂咯吧一聲,骨頭斷了。
“你們要是再敢胡作非為,我不介意把你們統(tǒng)統(tǒng)送去見閻王!”我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那散發(fā)出來的霸氣,令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出了龍幫,我便去自動取款機,查了一下那張銀行卡,里面居然有三萬多塊,在農(nóng)村算是一筆巨款了。打家劫舍果然是無本萬利的買賣。我之前還為錢的事發(fā)愁,現(xiàn)在一下子解決了。
我打算在離開家去,學(xué)校之前給父母弄一筆錢,讓他們不至于那么辛苦。另外,我也需要購置一些制作符箓的材料。
我按照制符的要求,去縣城購置制作符箓符用的符紙、朱砂、黃表等物品,將所有的材料購置齊全之后,還剩下三萬塊。為了讓父母安心,我告訴他們在山上采藥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棵上好的人參,拿去藥店賣居然賣了三萬塊。
二老很高興,說這錢暫時給我存著,以后娶老婆的時候再用。我說,這錢你們留著自己花,不要舍不得,以后我一定會掙大錢,讓你們過舒服的日子。
二老聽完,眼睛都紅了。
晚上,我在房間里開始專心致志的繪制符箓。上等的黃表加上幾樣昂貴的草藥炮制后,勉強可以當成符紙。朱砂和狗血加行價格不菲的中藥熬制,被我制成了帶著濃郁香氣的制符原料。五千多塊就這樣被花費掉了,這些材料加起來可以制作二十張左右的符箓,這還不包括那些制作廢了的材料。
如果不是擁有制符技能,我根本制作不出來,也不知道該從那一步做起。當然,我現(xiàn)在的技能只是初級技能,只能制作一些比較簡單的符箓,更高級的符箓,我必須要提升技能等級才行。
二十多份材料被我制作出了六張符箓,祛病符、防身符、風(fēng)刀符各兩張。
我打算在父親和母親身上各用一張,讓他們這輩子都健健康康的,另外留給他們一張“防身符”和“風(fēng)刀符”,我只能做到這了,至于他們信不信,不是我所能決定的事。剩下三張,我打算找個時間把它賣掉。上輩子,我整天為錢而煩惱,這輩子我不會再讓歷史重演。
我再次找到趙延慶。面對我,趙延慶真的是怕了。我看到他害怕的樣子,算比較滿意,這段時間他們也安分了,沒有到處惹是生非。
“讓你的人去山上找類似的藥材,找到了,我不會忘了你們的好處,你的手臂我也會幫你治好。”
趙延慶為了治好他的手臂,他連市里的大醫(yī)院都去看了,都說沒法治療,我居然說還能治好。
“不用懷疑我的能力,我說能治好就一定治好,只要你認真為我做事。”我冷聲道。
趙延慶點頭稱是,哪敢否認啊。等我離開后,離開召集人手進山,按照我給的圖案找類似的草藥,不過他們只是敢在山脈外部,深處萬萬不敢進,哪怕是知道里面可能會有更好的草藥。
將所有的事情安排好后,也便到了開學(xué)的時間了。我?guī)в猩僭S的遺憾,我還沒能跟小哈和小紅它們聯(lián)系上。我只能等我的實力再進一步提升后,再去找它們了。
寧南市汽車總站。
炎炎夏日,把水泥路邊曬得發(fā)亮,空氣中感覺不到一丁點水分。熙熙攘攘的車站出站口,站滿了前來接送的市民。
在擁擠的人流中,一個名身穿著土布襯衫,頭發(fā)有點亂的青年背著一個小包袱穿行在人流中,如果有人仔細觀察會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的身子猶如水中魚兒一般,總是能找到一道縫隙,幾乎沒和其他人有一點身體的接觸,很瀟灑地走出了站口。
青年盡管頭發(fā)有點亂,但很烏亮,而他那一雙讓人看不透的眼眸,和他的年紀極為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