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近的距離,再加上大炮沒有防備,被我用皮帶狠狠的抽到了臉上,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大炮雙手捂著臉向后退,血水已經從他手指縫中流出,也不知道抽到了那兒。
還沒等我想在抽他一下,背心卻傳來劇烈的疼痛,一股巨大的力道從背后傳來,我整個人也向外飛了出去。
強忍著劇痛扭過頭,原來阿放趁著我和大炮對視的時候從背后狠狠的踹了我一腳,還沒等我從地上爬起來,這小子就壓在了我的身上,沙包大的拳頭對著我的頭一頓猛打。
疼,專心的疼痛,人的腦袋是最為脆弱的,被幾拳頭打下來整個腦子都是暈乎乎的。想起身掙扎,卻沒有想到被阿放用一只手死死的掐住脖子,臉死死的貼在地板上,那因為沒有人清理過留下厚厚的污垢的塵土都網嘴巴和鼻子里鉆。
“媽的,看你死不死!”梁銘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我的眼前,我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梁銘,這一看嚇得我魂飛魄散。
梁銘不知道從哪里撿到了一塊紅色的轉頭,雙手舉過頭頂就要砸向我的臉。
客廳里很暗,只有慘白的月光從窗戶照進來,無限的恐怖包圍著我。
渾身就像落入了冰窖一樣的冰冷,想躲避,可是身體被阿放死死的壓著,根本挪不動身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梁銘手里的板磚無情的對著我砸了下來。
就在命懸一刻的時候,小卜突然猛地摻叫一聲。
這一聲也把我的魂魄拉了回來,而抓住我的阿放視乎也被嚇了一大跳,抓住我脖子的手松了松,就在梁銘手里的板磚離著我不到半公分的那一刻,也不知道哪里來對的力氣,可能是對于死亡的恐懼吧。
人的求生本能被強烈的激發(fā)了出來,狼狽的在地上打了個轉,而阿放也被我壓在了身下,那梁銘手中的轉頭沒有砸中我,卻狠狠的砸在了身旁的地板上,距離我的頭只不過只有半公分,那碎掉的小石頭劃過面孔,火辣辣的疼痛。
殺招落空, 梁銘臉上的兇意更甚,居然彎腰撿起碎了一半的轉頭,那鋒利的轉頭就像是把尖刀又朝著我襲來。
沒有猶豫,我想也沒想對著他的揮下來的手飛出一腳,啪的一聲準確無誤的把他手中的磚頭踢飛。
梁銘沒有想到我被阿放死死的抱住還能夠反抗,又想彎腰撿石頭,但是我哪里還能給他這個機會,雖然腰身和雙手被壓在身下的阿放死死抱住,可是雙腿卻還能動彈。
以閃電般的速度,在梁銘彎腰的那一瞬間,我一腳踹在了梁銘的褲襠。
一聲哀嚎,梁銘臉色頓時大變,刷的一下從紅色變成了慘白慘白的,雙手捂著褲襠砰的一下摔倒在地板上,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一股尿騷味傳來,定眼一看,梁銘的褲子居然濕了,看不出是血水還是尿液。
“你去死吧!操你大爺的!”看到梁銘的慘狀,抱著我的阿放猛地發(fā)出一聲咆哮,居然趁著我看著梁銘發(fā)呆的那一刻,一閃身又重新的撲到了我的身上,速度快的我竟然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等回過神的時候,阿放那兩只臟兮兮的手已經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渾身的利益已經用的差不多了,現在無論我怎么掙扎都掙脫不開那雙鐵鉗一般的手。
我頓時慌了神,能感覺到眼球有漸漸向上翻的跡象,腦子里已經有些模糊不清。
本能的用一只手死死的抓住阿放的手,另一只手在地板上一個勁的抓著剛剛掉落在一旁的皮帶,雙腿也同時在用力氣想把他從身上甩開,嘴里無助的發(fā)出一聲聲微弱的呼救。
眼睛已經慢慢的向上翻,腦子里一片空白,我,要死了嗎?
等回過神的時候,阿放那兩只臟兮兮的手已經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渾身的利益已經用的差不多了,現在無論我怎么掙扎都掙脫不開那雙鐵鉗一般的手。
我頓時慌了神,能感覺到眼球有漸漸向上翻的跡象,腦子里已經有些模糊不清。
本能的用一只手死死的抓住阿放的手,另一只手在地板上一個勁的抓著剛剛掉落在一旁的皮帶,雙腿也同時在用力氣想把他從身上甩開,嘴里無助的發(fā)出一聲聲微弱的呼救。
眼睛已經慢慢的向上翻,腦子里一片空白,我,要死了嗎?
眼前已經有些花得看不清楚東西,無數的白色小星星在眼前飛舞,曾經自己經歷過的事情像是一步無限循環(huán)的播放機在腦子里快速的運轉著。
“剛來克蘭迪克酒吧吧?以后飛哥我罩著你!”這是我剛來的時候,飛哥拍著我的肩膀對著我的。
“阿色,你是個好人!”仿佛小麗的笑臉還在眼中浮現。
“以后做個好人,好好過日子!”在黎塘鎮(zhèn)見到的映雪,還有她那善良的母親對我的勸告。
“色哥,以后要照著我哦。”
心中猛地升起一股求生的欲望,我不能死,不可以。小麗的仇還沒報,家里的老母親還在癡癡的等待著外出歸家的孩兒。我的身上還托付著很多人的希望。
手,已經抓到了皮帶,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強忍著身體來到的劇痛,雙手抓著皮帶迅速的反手對著阿放的脖子就纏了起來。
阿放想要慘叫,可是聲音卻被堵在了喉嚨里,那感覺和一只鴨子被人用手死死的捏著脖子沒有什么區(qū)別。
他瘋了似的抓著我的腦袋向地上撞擊,頭疼的像是快要炸開了一般,就連抓著皮帶的手都有些松開。
慢慢的,抓著我頭發(fā)的手已經軟了下來,身后也聽不到阿放那初中的喘氣聲,砰的一下,那雙殺意濃濃的雙眼也隨之緊閉了起來,感覺到脖子上一松,身上一沉,阿放原本僵硬無比的身體癱軟在我的身上,沒有了任何動作。
我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腦子里有了新鮮的空氣,讓我精神恢復了一些,過了好一會兒才算是回過神來。
此時,原本站著的四個人,梁銘已經完全暈死了過去,而大炮被我用皮帶抽了之后也沒有了戰(zhàn)斗的能力,我用手試探了一下阿放的鼻息,好在他只是暈了過去,并沒有死掉,我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現場唯一能站著的,除了我就剩下拿著刀抵住小卜脖子的萬小超了。
看到身邊的兄弟一個個倒下,而我站在不遠處冷冷的看著他,萬小超眼中終于露出了有些絕望和恐懼的神色。
他并沒有丟開小卜向我沖過來,只是對著我一個勁的威脅,說要是我在向前走一步,他就弄死小卜,要她陪葬。
我想說,我攤開手說,老兄你是不是看小說或者看電視太多了,就算是要人質,也要選一個好的,最起碼對我有用的吧?
我在意的只不過是小卜手里的視頻,就算你把她宰了我也能夠拿到視頻,而且你還會因為這個坐牢,本來殺一個人是不會被判死刑的,但是一旦警方知道你販、毒,你死一百次還不夠的!
為了讓他相信,我還向前多走了幾部,嚇得萬小超連連后退,可是胡同就那么大,他受傷還拉著一個赫赫發(fā)抖的小卜,不一會兒就退無可退。
“你別過來,我真的會......會殺了她!”萬小超的聲音抖在顫抖,渾身哆嗦得厲害。
“神經病!”我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我不是警方,想要怎么弄,隨便你!我正好報警!”說完我掏出手機裝作要打電話。
“好,你不在乎她,但是視頻你在乎吧,你在過來我真的刪除了。”萬小超看到我還在靠近,他慌了,想伸手去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梁銘口袋里找手機。
趁著萬小超朝著梁銘移動,抵住小卜的手有些松的時候,算了下距離,大概五米遠,之主要一秒鐘,把握時機我朝著他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