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妖,你把這女人弄醒了,我們出去走走!”
我冷冷的說了一句。
豬妖一愣,好像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這種時候我為什么會叫他,我沒等豬妖反應(yīng)過來,接著又用猴語說:“大黑,你陪他們在房間內(nèi),如果有人有異動,直接殺了!”
“好的,大哥!”
大黑人性化的摸了摸爪子,有些興奮的說道。
小吳似乎猜到了點什么,縮了縮脖子,一句話沒說,我拍了拍豬妖,豬妖這時也明白了我為什么要帶他出去,那是因為沒人可用,轉(zhuǎn)身弄了一盆冷水直接澆到芝芝的身上。
“啊,那個混蛋!”
芝芝猛地驚醒了過來,張嘴便大罵了一句。
我一臉微笑的看著芝芝,壞笑著說:“嘿嘿,小妞,還記得那個吻嗎?”
“你,是你,小猴子,原來你真的會說話了?”
芝芝一愣,目光恐懼的望著我,被綁住的身體,不斷在地上磨蹭,想朝后退去,嘴上說道。
我說:“確實是我,我會說話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的是你,你現(xiàn)在落入了我的手中,你猜我會怎么對付你?”
“呵呵,對付我?不應(yīng)該吧,你應(yīng)該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吧?”
芝芝神情一變,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秀目盯著我,也不知哪來的信心,突然說道。
我皺了皺眉,還沒來得及開口,芝芝接著又說:“讓我猜猜,你會有那些地方用得著我呢?現(xiàn)在你們綁架我,這黑猩猩又出現(xiàn)在你身邊,難道是我爸的人發(fā)現(xiàn)你們了?把你們圍在這了?”
看著芝芝那越說越自信的神情,我眉頭皺地更深,感覺這丫頭似乎太聰明了點,什么事情只要被她抓住一點線索,就能理出一個所以然來。
不能讓她掌握了話語權(quán),要不然,用她換生路的計劃就真沒戲了!
我目光一轉(zhuǎn),盯著她濕透了的衣物,一只爪子伸出,握住了不該握的地方,芝芝一怔,驚叫了一聲,身體再次不斷磨蹭著朝后方退去,想避開我的爪子,可惜因為被綁住,始終沒能擺脫。
眼見這妞害怕了,我突然想起一句話,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我現(xiàn)在就是這狀態(tài),緊了緊爪子,壞笑著說:“嘿嘿,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吧,猴爺現(xiàn)在就告訴你,別特么自作聰明,你現(xiàn)在在猴爺手里,猴爺想把你搓圓就搓圓,想把你搓扁就搓扁。”
“你,你混蛋,流氓……”
芝芝被我粗魯?shù)膭幼髋皿@慌失色,嘴里大罵了起來。
我雙眼一瞪,冷聲說:“臭娘們,你還真當(dāng)猴爺不敢是吧,來,來,有種再罵一句試試?”
芝芝頓時閉上嘴巴,眼中一顆顆豆大般的淚水不斷滴出,似乎很委屈似的,不過,好像現(xiàn)在確實挺委屈的。
或許是因為經(jīng)歷過陳惠儀的事情,看到芝芝那流出的淚水,我內(nèi)心深處生出一絲不忍,收回爪子,用鋒利的指甲尖在她的小臉上輕輕的滑動,接著說:“記住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俘虜,別想太多,乖乖的聽話,要不然,嘿嘿,猴爺提前跟你說,是男人能做的,我也能做。”
芝芝身體打了一個寒顫,瑟瑟發(fā)抖的看著我,說:“那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把芝芝拉了起來,指了指門外,說:“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讓你家人放我們離開。”
芝芝一愣,語氣有些不自信的說:“那如果他不放呢?”
“不放?”
我也是一愣,嘴角泛起一絲壞笑,指了指邊上的小吳、豬妖、大黑,壞笑著說:“不放的話,事情就簡單了,我們這里人獸都有,反正大家都要死,臨死前品嘗一下你的味道就是了,順便報復(fù)你一下外面哪位。”
“你,你不能這樣,我跟小茹關(guān)系很好。”
芝芝眼中突然冒出一道精光,急忙說道。
我說:“是嗎?你跟小茹關(guān)系好,還騙我去你家的實驗室?還帶人追捕我?還抓我朋友設(shè)伏抓我?”
“我,我”
芝芝著急的想開口解釋,我打斷她的話,說:“好了,走吧!”
芝芝表情更加著急了起來,站在原地跟我玩起了拉鋸戰(zhàn),我沒心情跟她墨跡,招了招手,說:“老豬,你來,拉著這丫頭跟在我身后,要是她有什么異動,直接殺了她。”
豬妖點了點頭,拉著人跟在我身后,我打開倉庫的門,走到倉庫前,頓時,感覺有無數(shù)雙目光朝我看來。
我被這些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了起來,朝四周看去,發(fā)現(xiàn)周圍那些路人,毫不遮掩的盯著我,似乎生怕我不知道他們是李家的人似的。
“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說:“派個能說話的人過來。”
我的聲音剛落,邊上一個假裝搬運工的人走了出來,來到我前方不遠(yuǎn),冷聲說道:“你想說什么?”
“你是李家的人?”
我問道。
那人一愣,點了點頭說:“是!”
我指了指身后的芝芝,說:“那她你應(yīng)該熟悉吧?”
“我家大小姐,我當(dāng)然認(rèn)識,你想怎樣?”
搬運工看了看芝芝,皺眉問道。
我說:“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們想離開這里,不希望有人攔截我們,不希望有人在這附近出現(xiàn)。”
“不可能!”
搬運工直接說道。
我一愣,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你確定?你能做主?”
搬運工點了點頭,說:“沒錯,老板今天給我下的命令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你走了!”
我點了點頭,說:“哦,是嗎?現(xiàn)在幾點了?”
搬運工露出一絲疑惑的眼神,掏出一部手機(jī)來看了看時間,說:“現(xiàn)在是下午兩點。”
我說:“兩點是吧,把你的手機(jī)給我,然后帶話給你老板,就說我說了,我給他半個小時的時間考慮,如果倒時他還是這個決定的話,就讓他來給芝芝收尸吧。”
搬運工一愣,把手機(jī)朝我丟來,點了點頭,我轉(zhuǎn)身朝倉庫內(nèi)走去,走了沒幾步,突然,又轉(zhuǎn)身說:“對了,你告訴他,他女兒長得不錯,我們這里有一只猴子、一只猩猩、一頭豬、還有幾個人類,全都是雄性的。”
“你,你敢!”
搬運工臉色一變,大聲說道。
我沒在理會他,帶著豬妖跟芝芝,回到倉庫內(nèi),把門關(guān)上的瞬間,我的眉頭緊皺了起來,感覺這李家的人說話一點都沒有緩和的余地,態(tài)度太強(qiáng)硬了,似乎有些不對,目光朝芝芝看去,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跟我說?”
芝芝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之色,說:“我,我沒有!”
我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你應(yīng)該知道猴子的脾氣都不是很好,我也不例外,剛才又在外面聽到你家的人這么說,心情本來就不是很好了,要是你真把我惹急了,說不得我等不到半個小時就把你那啥了。”
“你,我說!”
芝芝的目光在我們身上游走了一圈,身體打了一個哆嗦,似乎想到了一些可能要發(fā)生的事情,連忙說。
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芝芝開始跟我說,她家跟周家都是跟同一個勢力,而他們之間又有所不同,周家是以武力見長,做得大部分生意都見不得光,目的也是以進(jìn)入那個勢力為主。
而李家則不同,他們以正當(dāng)生意為主,主要目的是為了掙錢,上次小湖之爭,周家、李家、神秘勢力連連首創(chuàng),使得那勢力的西南區(qū)主事之人生出一絲疑惑,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周家卻依然隱瞞不報,李家覺得這是一個機(jī)會,便打聽出事情的始末,對方知道了化妖草的存在,便再次派人前來,準(zhǔn)備先拿下我,在從我這里入手。
“你的意思是說,這次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你們兩家能做主的了?而是那勢力派來的人做主?”
我疑惑的問道。
芝芝點了點頭,說:“你抓我來那天,對方的主事之人便到了我家,我想今天,他們的動手人員也應(yīng)該趕到了,要不然,我家那人根本不敢當(dāng)著我的面說出這種話。”
芝芝的話驗證了紀(jì)昀的預(yù)知畫面,我沉默了下來,突然想到一個來不及問紀(jì)昀的事情,接著問道:“那你知道那些斗篷人來了多少嗎?”
“斗篷人?”
芝芝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很快明白了我指的是什么人,張口說道:“不清楚,我來的時候,對方還沒到,只到了一個主事之人,但又因為那人德性不好,我爸不讓我在家里。”
我點了點頭,拿出手機(jī)看了看時間,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五分鐘,伸手把手機(jī)遞給小吳,靠在芝芝的邊上躺下,說:“看好時間,兩點四十五叫醒我。”
“不要,小猴子,你不能這么對我!”
芝芝頓時急了,大聲說道。
我沒理會她,躺在她邊上閉目沉思,這次沒在睡著,也不敢回憶那個夢,就這么閉目養(yǎng)神,想著紀(jì)昀最后那句話,十多個斗篷人都不是重要的,那重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始終想不通紀(jì)昀話中的最重要的是指什么,突然,一陣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