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笑笑,有點不好意思了。
不過我也挺納悶兒的:“給錢傀儡師為啥不出面?”
“還能為啥?傀儡師解除了你的傀儡術,就容易得罪害你的傀儡師。你說為了賺點錢,得罪傀儡師至于嗎?”
我笑笑,更不好意思了。
“我懷疑是老蔡害我。”我說道:“這兩天太邪乎了,天天被一幫病人圍著。真不知道那幫人到底怎么想的。”
“你不是碰見人了,是碰見鬼了。”山口惠子說道:“那些病人,都是死在醫(yī)院的。”
“啥!”我目瞪口呆:“你別嚇我啊,世界上真有鬼?”
山口惠子說道:“當然有鬼了,哎我說你這人弱智啊怎么,那么明顯的情況都看不出來?”
我卻傻眼了,渾身上下一臉冰冷。一想到我在醫(yī)院里跟鬼吵了幾天,就后怕的不行。
怪不得和我同病床的病人總用那種怪異的眼神看我,感情是把我當神經病了。
畢竟他們看不見鬼,還以為我在那兒自言自語呢。
媽的,這次丟人可丟大了。
山口惠子說晚上再帶我過去,現(xiàn)在她累了,要休息一下。我連忙說你休息吧,我去外邊走走。
山口惠子說你還走個毛啊,就不怕外邊那些尼姑把你給生吞活剝了?寺院可是很久沒來過男人了呢。
我只好乖乖的坐著看電視。
山口惠子說她有點累了,讓我去給她揉揉腿。
我心道她幫了我這么大的忙,揉揉就揉揉吧。
山口惠子坐在沙發(fā)上,把裙子撩起來,頓時兩條潔白大長腿,完全展現(xiàn)在我面前。光潔明亮,嫩白的很,跟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差不多。
山口惠子說道把鞋給我脫了。
我立刻把山口惠子的高跟鞋脫下來,頓時一股香味彌漫而來??粗橇岘嚸滥_,我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哈喇子差點流出來。
山口惠子閉上眼,不過我能感覺到我的手在碰到她的大腿時候,她忍不住的渾身輕顫。
有幾次我抓了抓她的小腳,她竟忍不住輕聲叫出聲來。
我知道這是個機會,手就一點點的向上。山口惠子竟假裝睡著,并未阻攔。
氣氛很是曖昧!
在那種狀況下,是個男人都要繳械投降。我情不自禁的就來了感覺。
山口惠子用腳踩住我的“身體”,輕輕的按摩著。我情不自禁,一下?lián)渖先?,就把山口惠子給壓在身下,很快把她的衣服剝奪干凈。
山口惠子抱著我,輕聲的道:“你……你起來吧。”
我很是詫異:“怎么……怎么了?”
“你閑雜有傀儡術在身,不方便行事。”
“能死在你肚皮上,死我也愿意。”
山口惠子嬌喘的厲害:“不行不行,你死了以后我怎么辦?”
沒辦法,我只好從山口惠子身上離開,可看著她那濕潤小內內,卻無論如何不甘心。
山口惠子卻噗的一聲就笑了:“傻小子,很難受是吧。”
我生氣的說當然難受了。
“你躺下。”山口惠子把我放在沙發(fā)上,竟用腳……太新鮮了。
這種感覺真是太刺激了,在寺廟里和尼姑干這事兒,這種感覺不是一般的刺激。沒多大會兒,我就完了。
山口惠子輕輕的幫我處理著殘局,笑著說沒想到你還是處男呢,
我說道可不是咋的。
山口惠子依偎在我懷中,說道:“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也是凈身。”
啊?我有點不敢相信,她可是四十了啊。
山口惠子說道:“騙你干啥?哎,以前那些男人,我都看的夠夠的,沒一個好東西,也就你能入我的法眼。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注定終身不能嫁娶,你以后該怎么著還怎么著就行,不用管我。”
“為什么?”我問道。
“因為我是尼姑啊。”山口惠子說道:“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尼姑。”
我又問她什么,她卻是執(zhí)意不肯說。
山口惠子說她有點累了,去別的房間休息,待會兒有什么需要,叫木子來就行。
我點了點頭。
山口惠子出去了之后,我就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閉上眼就是山口惠子的大長腿,心中動蕩不安,忍不住又用手摸了兩下。
可真不湊巧,就在這會兒,門被推開了,木子端著一份日本拉面進來,正好把這一幕盡收眼底。
沒想到她非但不躲避,反倒是看直眼了,死死的盯著我。
我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他不緊不慢的關上門,走上來,半跪在我跟前,說道:“請您讓我服侍您吧。”
我有點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看我沒拒絕,木子走上來,隔著褲子輕輕的摸著,不知不覺,我又起了感覺。
真是因禍得福啊,老天爺你太給力了。
因為之前有過一次,所以這次時間比較長,木子額頭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我有點心疼的幫她擦了擦汗,足足過了十分鐘左右,我才總算完事兒,而木子也一下癱在我身上:“哥哥,你太厲害了。”
我笑笑,讓她穿好衣服,待會兒被山口惠子瞧見了不好。
我和山口以及木子之間的情義,又增添了幾分,心里覺得暖暖的。有了這一對人間極品,讓我光棍一輩子我也愿意。
木子說現(xiàn)在我有了她們兩個,以后別的尼姑勾搭,你都不能上鉤。
我連連點頭,說道你盡管放心吧,我不是那樣的人。
木子信服的點點頭,伺候我吃了日本拉面,當然,黃鱔血是少不了的。
我一整個下午,都是沉浸在那種溫柔鄉(xiāng)中度過的。我甚至很沒出息的想要是一輩子要我呆在這兒我都愿意。別看她們是尼姑,可新穎的手段帶給我的刺激性,是普通人所比不了的。
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實質性的擁有,不過我相信,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到了晚上,山口惠子才又出現(xiàn),看她依舊睡眠不足,我就知道她估計是沒睡著。
我就笑著問怎么沒睡著?山口惠子白了我一眼,說滿腦子都是我,怎么能睡著?我心中是滿滿的征服欲。
我們兩個步行到附近的一家酒店,還沒進去,就聽見里邊有兩個日本人在大聲嚷嚷著,好像是在吵架。
山口惠子頭疼的拍拍腦殼,罵道兩個鱉孫又打起來了。
我正納悶兒呢,山口惠子已經推開門走了進去。而我一看見里邊的情景,立馬就驚呆了。
只見房間里滿滿的都是紅色的蝎子,密密麻麻一大群,至少得有上千只。兩個人全都被包圍住了。
那兩個穿著日本傳統(tǒng)漢服的日本人,口中念念有詞,手中各自拿著一個類似古董的東西,跟和尚似的不停的念經。隨著他們的念叨,紅色的蝎子好像潮水一般,在兩人中間搖擺不定,最后竟開始自相殘殺起來,場面相當殘酷。
山口惠子連忙把門關上,用力的拍了一下中間的桌子。
兩個人才總算睜開眼,收起了咒語。
說來也奇怪,兩人一拍咒語,紅色蝎子立馬就匆匆忙忙朝兩邊散開,鉆進了兩個大箱子里頭。
之后兩人又罵罵咧咧起來,看模樣要打起來似的。我聽不懂日語,根本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吵吵些什么。
我就問山口惠子倆人到底咋回事兒,山口惠子說道:“這兩個傀儡師都是有本事的,而且個性要強,誰也不服誰。剛才兩人是在斗術,非要爭出來個勝負不可。”
我無語,就兩人這樣,還怎么合作給我除傀儡術?我那叫一陣頭疼啊。
兩人罵的正激烈的時候,其中一個扎小辮的家伙,忽然跳起來罵了一句“你個鱉孫兒”。
起初我還以為沒聽清楚,可他又接連罵了兩句,我才聽清,那果然是河南腔的“你個鱉孫兒”。
這兩句河南腔,愣是把對面的光頭給罵的啞口無言,傻乎乎的看著扎小辮的。看來國罵的威力果然無窮盡。
山口惠子說道這家伙以前給一個河南的家伙下過傀儡術,沒想到也學了兩招。
山口惠子連忙攔住兩人,讓他們不要再吵吵了。兩人用吃人的目光瞪了彼此一眼,這才是望向我。
不過一看見我,兩人臉色立刻就變了。然后又小聲交談了幾句,最后竟要離開。
山口惠子連忙攔住兩人,嘰里呱啦的說了半天,兩人這才是郁悶的重新坐回去。
山口惠子無奈的道:“他們說你中術太深,幫你會損耗他們大量法力,所以希望將價格在提升一半,也就是一萬五人民幣。”
這會兒還是小命重要啊,更何況這段日子我賺了幾十萬了,也不在乎,就點頭答應了。
山口惠子給我介紹道:“那個扎小辮的,叫修多,你叫他修多君或修多大人都行。另一個光頭,叫起靈二俠,不怎么走正道,你放機靈點,別著了他們的道兒。”
我點點頭:“你不在這兒看著嗎?”
山口惠子說道:“傀儡師施法不讓外人在現(xiàn)場的。”
無奈,只好放山口惠子離開。
我按照日本的習俗,給兩人鞠躬。兩人示意我坐在他們中間的木桌子上,然后每個人抓住我一條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