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的將手機拿出來,看著上面顯示的居然是米雪的電話,我趕忙將電話接通了。
“雪兒怎么了?”我接通電話趕忙說道。
“哈哈哈……”電話那邊并沒有說話,有的只是雪兒有些歇斯底里的笑聲,再沒有其他聲音。
“雪兒,你說話啊。”我有些著急了,電話那邊確實是雪兒的聲音,電話怎么會又能打通了,為什么這次并沒有人說話,只有一些笑聲。
“朋友,你還是我朋友嗎?”歇斯底里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雪兒的聲音,帶著絕望,帶著恨意。
“雪兒,你是不是在……”我還想說話,電話那邊已經(jīng)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電話已經(jīng)掛斷了,雪兒,你到底怎么了?
我抹了一把眼淚,深吸了一口氣,毅然決定進(jìn)去這里,就算雪兒不在里面,我也要闖闖這到底是什么龍?zhí)痘⒀ā?/p>
“夫人,請。”那侍者說著,帶著一臉詭異的笑,胡義和兩個寶貝看著我進(jìn)入了門內(nèi),也跟著走了進(jìn)來。
“胡義,曦月曦玄,跟好,這里很黑。”我說著,將手機的電筒功能打開,就看見我是在一個甬道之中,甬道大概是一個一米見方的圓形通道,四周被打磨的光滑異常,除了腳下是如同平地一樣存在,其他地方都是圓弧形的,光滑的就連壁虎也爬不上去。
“胡義,曦月曦玄?”我喊著,轉(zhuǎn)過頭去,發(fā)現(xiàn)身后哪里還有拿到布簾門的影子,后面也是黑黑的甬道,手機的光本身就沒有多少穿透力,根本照射不了多遠(yuǎn),所以,我根本就看不見后面,只能大概猜測,身后也是長長的甬道。
我們四個就一前一后的進(jìn)入了這里,為什么他們會沒有和我在一起,那么他們?nèi)齻€會在一起么?
我現(xiàn)在很擔(dān)心曦月曦玄兩個小寶貝,他們現(xiàn)在還小,只有三歲左右,在滿是黑暗的地方會不會害怕啊。
我還是快點去找他們吧。
現(xiàn)在前后都是甬道,我只能用手機照著甬道之內(nèi),向前走,也許會在什么地方遇到他們。
“呼呼……”在漆黑一片的甬道內(nèi),四周好像又風(fēng)吹過一樣,老是有呼呼的聲音在耳邊響著,我拿著手機四處照著,卻什么也看不見。
捏著手機的手心全是汗,汗水多的快要從手心之中滴出來了。這到底是個什么地方,為什么會從那么一個門進(jìn)來就好像到了另外一個地方一樣。
甬道一成不變,我在甬道之中走了多久,我已經(jīng)不知道了,因為手機在顯示低電,還有百分之二十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讓他進(jìn)入了待機狀態(tài),我在漆黑的甬道內(nèi)摸索著前進(jìn)這。
在甬道之中也許走了兩個小時,三個小時?反正我的腳已經(jīng)走痛了,一點都不想抬起來,可是在這個未知的地方,誰能告訴我不動就不會安全?
“呼呼……”風(fēng)聲又響起來,我縮了縮脖子,覺得有些冷的拉了拉衣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捶著酸澀的小腿肚,決定還是休息一會比較好。
我舔了舔已經(jīng)干裂的嘴唇,才覺得口干舌燥,死勁的舔著嘴唇,卻發(fā)現(xiàn),好像舌頭都是干的一樣。
“要喝水么?”一個輕輕的聲音響起,這聲音好像在四周又好像近在耳邊一樣。
“啊……”一個冰冷的東西在我手邊碰了一下,我被嚇的縮了一下手,趕忙從包里拿出手機來。
幽蘭的燈光在甬道內(nèi)亮起,我在四周照了照,卻什么都沒有看見,除了放在我腳邊的一瓶水。
礦泉水,并沒有開啟的礦泉水。
我看著瓶子,很是猶豫,沒有開啟是否就表示這瓶水是安全的,并沒有人做身手腳呢?
我將手機放在包里,決定節(jié)約一些電,然后站起來身來,有些舍不得的看了一眼放著礦泉水的位置,最后依然轉(zhuǎn)身繼續(xù)在甬道之中走了起來。
“唉,我并沒有惡意。”那個輕輕的聲音又響起來了,還是如同在四周環(huán)繞一般,我并不能確認(rèn)說話聲音的位置。
我依然向前走著,我好像看到了前面有光,是不是已經(jīng)走到了頭?
我快速的向著光源的地方跑了過去,在快要接近光源的時候,耳邊依稀傳來了打斗的聲音,我小心的向著那光源之處前進(jìn)著。
前面打斗的不知道是什么人,是為了什么在打斗?
“我要吃了你們。”尖細(xì)的帶著憤怒的聲音響起,我腳下一頓,難道前面的是曦玄?
我曾經(jīng)聽到過一次這個聲音,是在道觀只能,那觀主幫我祛除身上尸氣和尸油的時候,我有聽到過,不過,那個時候不能聽出來男女,不過現(xiàn)在,我卻能從聲音之中聽出來,這聲音很明顯是曦玄的,難道他們遇到了危險么?
上次是曦玄遇到了危險才會這樣尖叫。
我趕忙從甬道之中向著那光亮之中跑去。
一下沖到滿是光亮的地方,我覺得眼前一暗,好像失明了一樣,我捂住了眼睛,然后睜開,就看見面前是一個比較大的石室。
在這個石室里面點燃了九個火堆一樣大小的燈盞,在這九個燈盞之中圍著四具棺材,而其中兩具棺材已經(jīng)打開,一個只是打開了一般,我看見一個好像是尸體一樣的東西就那么坐在棺材之中,被棺材蓋卡在上面,好像已經(jīng)不能動彈了,那么塔拉這腦袋在哪里。
而石室之中我看見已經(jīng)在暴走狀態(tài)的曦玄,還有已經(jīng)閉著眼睛倒在地上的胡義,還有曦月也好像重傷了一樣,靠在胡義身邊,半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
“胡義,胡義醒醒,曦月寶貝,怎么回事?”我趕忙跑到曦月身邊,才發(fā)現(xiàn)曦月的胸口好像有一個傷口,血從那傷口之中流出來,已經(jīng)染紅了胸前的衣襟,而胡義的傷勢更加的嚴(yán)重,整個胸膛好像都陷了下去一樣,我將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顫抖的手伸到胡義的鼻息下面,發(fā)現(xiàn)他還有微弱的鼻息,我有些安心的送了一口氣,轉(zhuǎn)過頭來,才發(fā)現(xiàn)整個石室內(nèi)的情況。
滿身好像冒著黑氣一樣的曦玄的面前站著一個疑似人一樣的東西,穿著一套西裝,筆直的站在那里,并沒有任何動作,卻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曦月,你能說話么?”我伸手將曦月胸口的衣襟扯開,就看見在他胸口有一個五爪印一樣的傷口,從那里面流出黑色的血來。
“媽咪,沒事的,在一邊等著弟弟將他們解決了吧。”估計是我扯動衣衫的動作讓曦月有些精神了,虛弱的對著我說話。
“到底是怎么會事?”我哭著看著那流著黑血的傷口,卻沒有辦法。我并不知道那傷口是如何形成,更別談給她止血了。
“媽咪,去胡叔叔的包里找找有沒有糯米,有的話,給我弄到傷口上。”我聽著曦月的話,趕忙將胡義一直背在身上的包拿出來,果然,在這包的角落里面找到一包疑似糯米一樣的東西,我將他們抓出來,一把就按在了曦月的胸口那五個爪印之上。
“啊……”一聲慘嚎響起,就看見在曦月胸口上的那五個幾乎沾滿了整個胸膛的爪印上面冒著黑煙,好像在灼燒一樣,發(fā)著滋滋作響。
“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我看著手中還剩下的小半把糯米,有些驚慌失措,并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了。
“媽咪,沒事的,你看已經(jīng)流紅色的血了。”曦月說著,我看著那已經(jīng)變成黑色的米粒從她胸口落下來,掉落地上,而胸口那五個爪印已經(jīng)開始留著紅色血液,而胸口處的肉仿佛在蠕動一樣,漸漸的在靠攏著。
“這是怎么回事?”我指著已經(jīng)合攏的傷口,上面除了那些血漬能夠證明之前這里受過傷之外,根本看不出來傷痕。
“以后你會知道的,媽咪,你等著,我和弟弟解決這幾個渣渣。”我看著曦月說完話,已經(jīng)向著曦玄戰(zhàn)斗的地方跑了過去。
這個時候,我才看到曦玄那小小的身影在和那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打斗著,那男人伸著五抓如同利刃一樣向著曦玄攻擊著。而曦玄小小的身影卻在快速的圍著他繞著圈,然后就聽到那穿西裝的男人一聲一聲如同狼嚎一樣的慘叫聲音在石室內(nèi)響著。
“敢傷我。”曦月已經(jīng)跑到了那快要被曦玄打殘了的男人身前,小小的手握成拳頭,一圈打到了那男人的頭顱之上。
我只看見一陣血肉橫飛,那男人的頭顱已經(jīng)如同打爆的西瓜已經(jīng),已經(jīng)四射開來。
“哼,就是你這東西作怪。”曦月從半空之中落到地上,一腳他倒那男人倒地的地方,我好像看見什么黑色的東西從男人被打爆的頭顱之中跳了出來,而曦月居然一腳踏在那東西上面,一道烏血,我聽到有什么被踩爆了的聲音在寂靜的石室之中響起。
曦玄嫌棄的看了曦月一眼,向著我走了過來。
“媽咪,這里很危險,你怎么走到這里來的?”曦玄看著我的眼睛,對著我說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