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一個人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也許人真的天生就是殘缺的吧,在我沒有愛上一個人之前我真的沒有這么想過,我感覺單身也挺好,一個人過逍遙自在,但真正愛過才會明白一個人的孤獨。
以前看到過一篇報導說大學里面談戀愛的人一直在談戀愛,不談戀愛的人一直都不談戀愛,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為什么這么說了。
就談過戀愛的人才能理解到那種深深的寂寞。
我不愿意成為那樣的人,我不愿意目送著她離開。
莊子曾說,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但是如果讓我來選的話,我可能還是會選擇相濡以沫,我實在是忍受不了那樣的孤獨感。
愛過的人才會懂吧!那是怎樣波浪滔天的歲月,甘心這樣自我流浪與放逐,有一種醉意襲來,我想我是想的有點多吧,怎么剛剛干掉這只黃袍老道就想的這么多呢!
我現(xiàn)在是連走路都走不動了,只能慢慢的拱到那個女“人”那,那個女“人”之前胸口的創(chuàng)傷雖然已經被我用禁術修復了一些,但是如今大戰(zhàn)過后她的身體又開始支離破碎了,最先破碎的還是那胸口,這我也可以理解,因為之前畢竟受了那么嚴重的傷。
我開始思索著自己能夠幫她些什么,如果可以,我愿意把我的生命精華渡一部分給她。
但是很遺憾,我實在是不懂這樣的術!
更何況我現(xiàn)在自己連喘氣的勁兒都沒了,整個人都是血淋淋的,標準的氣若游絲的典型性案例。
要不是靠著南茅山的吐納功法維系著身體最低水平的新陳代謝,可能我已經斷絕身體機能隕落在這里了。
此時,我的靈魂十分脆弱,一旦身體壞死,那么對于我來說幾乎就意味著徹底的終結,失去肉身保護的虛弱靈魂很快就會變成夜空之中的一朵煙花,轉瞬即逝。
但問題是,我現(xiàn)在身體上受的傷也很多,所以身體壞死的概率會比她靈魂滅掉的概率還要高。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要去想辦法怎樣去救白衣女子,我感覺今天要殞命于此了……
就在這時圖書館的門居然再次被打開了,“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看紅塵人不老……”
一陣哼歌聲傳來,歌聲不唱好聽也不算難聽,可我關注的點不是這個,而是都這個這個點了,誰會過來呢?!
難道是我們剛才打斗的聲響太大了,把別人給招來了,不過他們來了也沒用,改變不了既定的結局。
可就在這時,我發(fā)現(xiàn)進來的居然是一個熟人!要說熟人吧應該也不是,因為我之前已經把這位學長的臉給忘了,但總有一種熟悉的既視感,讓我感覺就是這位學長,就是之前在青山鬼的肚子里救了我和其他幾位同學的那位學長!
“學長……”
“哎呀呀,怎么又是你啊,打架了嗎?我就跟你們說,小朋友不要隨便打架!你們偏不聽,不學好!”
說吧學長突然走到我跟前伸手往我身上抹了一下,我剛想說點什么突然發(fā)現(xiàn)身體好了,我“噌”的一下居然直接站起來了,而且由于之前受的傷很重,我是花了大力氣準備挪動一下身體沒有想到身體已經完全好了,我直接一蹦三尺高頭頂?shù)搅颂旎ò濉?/p>
而且我感覺整個身體素質瞬間提升了不少,之前雖然修道,但是對身體素質是一種緩慢的改變,每一次修道的瓶頸被突破之后雖說都會有些改變,但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么身體素質會提高的特別多,是一種最本能最本源的提高。
也就是所謂潛力的提升!
“沒什么事,我就走啦……哎呀,本來打算來看點書的,沒想到今天這么亂,真掃興!還是改天吧!”
“學長,等一下!”
之前每一次我在學長面前除了嗯、啊、好的之外都說不出其他的話,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在愛情力量的驅使下,我終于說出了一句不一樣的話!
“嗯……”
學長似乎有些驚訝,我居然能說出一句與平時不同的話。
但是隨即,學長瞬間釋然!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呵呵……唉,愛情真?zhèn)ゴ螅?rdquo;說話間學長眼睛瞄了眼白衣女人。
只見那女人渾身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修復,甚至胸口那一道重新潰散開來的雷法傷口也瞬間消散,而且這一切,都是顯得那么的自然,猶如江上之清風與山間之明月!
仿佛連天罰之力,都屈居在他的腳下,不值一提……
就感覺這一切不是他做的,而是女人自身的實力自然升華了一般!
可我知道肯定不是這樣的,但是這一切都“違和”的很自然……
“啊……”
學長打了一個哈欠,“真希望下回再見到你的時候不要再這么狼狽了!”
似乎只是一晃眼,學長就在我的眼前消失了,仿佛他從來都沒來過一般!但身上已經消散無蹤的傷口,以及身邊那個重新滿血復活的的白衣女人卻在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
“叮,恭喜蕭宇鬼差完成試煉任務!”
“獲得陽壽五百年。”
“叮,獲得額外獎勵————招魂幡(偽)”
之道那個學長走的時候,系統(tǒng)的提示才姍姍來遲。
總算完成試煉任務了,壓在我心口的石頭終于被搬走了,沒想到除了獎勵的享受之外,還獲得了額外獎勵的一個法寶。
我本來想要一個近程攻擊的法寶,只可惜天不遂人愿,給了我一個招魂幡這樣的輔助類法寶。
不過也還不錯啦,我所有可以裝鬼的竅穴基本上都已經裝滿了,如今又多了這么一個招魂幡以后就不用把鬼全部滅掉,可以把它們都收起來了。
多些鬼總是好的可以提供源源不斷的鬼力供我揮霍,九叔傳我的法門很多,借力的法門更多。
也不知道為什么南茅山相關借力的法門特別多,各種關于借與自己修為不相符的,力量的法訣特別多。
其中最好使、最切身、最方便,也不用布什么法壇的是九叔教給我的把鬼物藏入自己竅穴中的術法。
如今擁有了招魂幡之后我可以把那些鬼全部招進招魂幡之中,招魂幡能夠招錄的鬼魂數(shù)量十分之多,一旦我把他們全部收入招魂幡之中后,所擁有的鬼力基本上可以供我施展一些大的法術了。
至于反噬我也可以讓他們與我共同承受,到時候哪怕是再強的反噬在那么多人共同抵御之下,也基本上可以消弭于無形。
想到此我又不自覺的笑了,先天無極御雷神訣上的許多好的術決……
我終于可以施展一些比較強力的法術,再也不是引雷決那么簡單,像驚寂這樣的大法術我終于可以連著施展好多次了。
于是恢復好全身傷勢之后我就帶著勝利的微笑和白衣女子一起回到了我們在外面租住的房子,正好郁壘也在,他聽到了我的消息之后表示驚訝得不能自已。
沒有想到我自己居然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但是在我詢問他關于那個神秘學長時他也表示完全不知道。
在回到自己租的房子那條路上我和白衣女子深入交談了一番,我終于知道知道了她的名字:張穎月!
一個略顯普通的名字,與她那謫仙般的氣質完全不符。不過……我喜歡?。。?/p>
看著我們十指緊握的雙手,郁壘不經意似的瞄了我一眼,仿佛是在說:小子你居然又泡妞了。
我以強烈而又堅定的眼神回過去那眼神仿佛是在說:哥們兒這次是遇上真愛了。
郁壘還以風輕云淡的微笑,仿佛對我說的話十分不信任。
我們聊了一會兒之后,張穎月就離開了,因為她還要向那尊千年女鬼去匯報一些事情,畢竟我聽說當年她被道門中人追殺的時候是那頭千年女鬼救了她,所以她們之間情同姐妹,就連她的姓都是隨千年女鬼的姓來的,她其實原本姓郁,只是這個姓涉及一段傷心往事,為了忘卻過去便隨了女鬼的姓。
想到這里我瞄了一眼郁壘:這該不會是你本家人吧!
郁壘的眼神也向我看來,不知道為什么他似乎每次都知道我要說的話的意思,幾乎快能達到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說什么了。
我讀懂了他的眼神:我們北茅山每一代人都會在族譜中有記錄的,派內的族譜應該查的到的,北茅山有專門的術法可以查驗血脈,我跟她之間的沒有血脈!
我遺憾地拍了拍郁壘的肩膀,原本咱還打算親上加親一把,這回看來是不成了。真是可惜呀!
沒有想到,郁壘也拍了拍我的肩,并且手上稍稍加了些力道,我知道他的意思,人鬼殊途,希望我以后那啥啥的時候注意身體,免得陰氣入體把整個人都給弄廢了!
我抬了抬肩膀,毫不在意的說道:“哥們兒身體好著呢,壽元高達幾千年,陽氣充盈的很,稍微虧損點……這都不算事兒!”
突然間,我想起了一件事?。?!
“郁壘,你聽說過無念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