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敲定了之后,我們就馬不停蹄的趕到了警察局,剛落腳我就感覺包包里有什么在動,我按了按,知道是昭月想出來了??晌野醋∷臅r候她卻動的更厲害了,最后我無奈了,跑到廁所把昭月放了出來。
昭月一出來就抓著我的手,說道,“主人,您怎么又和他在一起了,夜白少爺知道會不開心的。”
我想了想,也對,昭月是殷夜白派來的,是來看著我的,她不許我和別的男人走的太靠近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我笑了笑,說道,“你想多了,我和姜皓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是來協(xié)助他辦案的。”
昭月聽了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著急的聲音,“不是啊,我是說另一個??!”
“劉閑卿啊?!”
昭月瞪大漂亮的大眼睛眼點頭樣子別提多可愛了,我失笑,解釋道,“你別誤會了,我和他只是萍水相逢,不熟,只是他有些本事我請他來幫忙。”
“主人!他也不是普通人!而且根本不是省油的燈。”
“什么意思啊。”
昭月低下了頭,低低的說道,“主人,關(guān)于這件事,沒有夜白少爺?shù)脑试S我也不會說的,我也是為了您好。”
她這么說我就更不明白了,攬著她的肩膀,“走吧,我離他遠點就是了。”
“恩!”昭月重重的點了下頭,有語重心長的說,“主人,你要相信昭月,我不會害您的。”
我笑道,自然是相信她,“知道了知道了,月月最好了。”
....
我找到姜皓和劉閑卿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之前那個關(guān)著徹骨的牢房的門外圍了許多警察,那么多人直直的站在門口,周圍除了我的腳步聲,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的樣子,氣氛有些怪異,很不正常,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當(dāng)我走進那扇門的時候。看到的是,他們兩個人看著地上的畫面,我順著他們的目光看下去,三具尸體冰冷的躺在那里,胸口一片血紅,空洞洞的,又是那個家伙干的。
姜皓目色凝重,緊握拳頭狠狠的捶了堅硬的地面,“那個該死的家伙!”
徹骨這次直接在警察局開刀,無疑的是在示威。
我才注意到,地面上用鮮血寫著幾個字,‘愚蠢的人類’!
我蹲到了地上,拍了拍姜皓的肩膀,“姜皓,你怎么樣了?”
他低沉聲音猶如沒了力氣一般,抬頭看我,嚴重充滿了紅血絲,有幾分頹廢。一點也不像那個英氣逼人霸氣的姜警官。
“唐景,就像你說的,我們斗不過他,我竟然還....你說,我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
“你是雖敗猶榮啊,起碼你有過想要和他對抗的心情。”我安慰著他。
“謝謝你!”姜皓說完沖我笑了笑,站起身子消失在人群里。
看著姜皓緩緩而去有些悲然的身影,我心里隱隱有些心酸,如果他不是警察或許會活的灑脫一些,也不會有那么多煩惱,我是知道他的,聽說他以前破了不少懸案,可這個案子著實棘手,他的壓力也實在是大。
還蹲在地上的劉閑卿一臉沉重,而昭月,則是站在我旁邊環(huán)抱雙臂居高臨下的看著劉閑卿,這讓我感到有些莫名和不解,剛才昭月說,劉閑卿也不是什么省油燈,難道昭月和劉閑卿有過過節(jié)嗎?
“那個,劉先生,你有沒有什么對策???”我試探一般的問。
劉閑卿聞聲起身,而我一旁的昭月則是有些敵意的瞪著他,而劉閑卿似乎沒看見昭月一般,按理說昭月并不是人,那為什么劉閑卿不去注意昭月一眼,是沒有發(fā)覺嗎。
“相應(yīng)的對策有是有,只不過,那個人,真的不好對付。”
我看著劉閑卿那雙烏眸,心里暗自揣測了一下,他的意思是不想接受嗎?可是我上次明明看見劉閑卿把徹骨那個壞蛋打到是分分鐘的事兒啊。
“那你的意思是?不答應(yīng)?”
劉閑卿笑了笑,“你別誤會的我的意思,這件事情我本就義不容辭,而且我也看不下去了,那個怪物四處害人,如果真的撒手不管,死的人會更多,這也不是我想要的,我答應(yīng)幫你們。”
我在心里暗自沉了一口氣,不管他有沒有法子對付徹骨,但是他愿意幫我們也算是點出路了,這有辦法總比沒法好吧。
“光靠我一人是不行,我需要召集更多有能力對抗他的人,一起對付他。”
“那真的麻煩你了。”我又感激的說著。
心里的一塊石頭終于落地了。
“那我先去準備了,一切就緒之后,我會通知你們的。”
....
雖然這件事情有著落了,可我的心里直打鼓,如果我害了人家怎么辦,算了,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他既然能這般輕松的接下,看樣子心里還有數(shù)的。
我在心里搖了搖頭,想起姜皓,他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該不會是去做傻事了吧。我有些急了,我和他也算是朋友了,加上他大病初愈我是真的有些擔(dān)心他了。
撥通了姜皓的電話,他的聲音有些沉慢,有醉意在里面,看樣子是喝醉了,但他那邊很安靜,明顯不是酒吧那種地方。
我還是在姜皓的嘴里得到了一個地點,我?guī)е言潞芸斓木挖s到了。
這是一個高級外國餐廳,由于是凌晨深夜了沒有多少人,我眼尖的在角落里看到了已經(jīng)醉倒的姜皓。
他旁邊還有一個年輕的侍者在喊著‘姜少爺’什么的。
我走了過去,用力的拍了拍他,“姜皓,你醒醒啊,你媽媽喊你回家吃飯了。”
下一秒我的手,就被一只有力溫暖的大手緊緊握著,那手正是姜皓的,此時他嘴里正悠悠的喊著一個名字,‘楚兒,楚兒,別走,’我想這應(yīng)該是他喜歡著的女孩兒的名字吧。
“我不是楚兒啊!”
姜皓抬頭看了看我,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手上更緊的抓著我了,我微蹙這眉頭,被他抓的有點疼。
“你是唐景!”
我點頭說,“是啊,姜皓放開我,你抓疼我了。”
只是他手上并未放松,嘴里說不停的說,“你和她真的很像!”
姜皓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手上一松,我就聽到了從他身上微微傳來的鼾聲,這可怎么辦啊,他睡著了。
我看向旁邊的侍者,“你好,你們這里是餐廳住宿一體的吧,麻煩你給他開個房間吧。”我想也只能這樣了。
我和侍者還有昭月一起把姜皓一起送進了客房休息,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把姜皓安頓好就打算回家。
這個時候,我隱隱覺得,我脖子下面有點發(fā)熱,我微扯領(lǐng)口看了看,我鎖骨地方的那朵玫瑰刺青正閃著光,發(fā)熱的厲害。
昭月在旁邊捂嘴笑了笑,說自己累了要進靈翁休息。
我拿出靈翁把她收了進去,誰知剛走出這個房間,我就撞進了一個十分溫暖的懷抱,鼻子撞到了對方堅硬的胸膛,我有些吃疼的低吟兩聲,推開那個懷抱剛要向?qū)Ψ降狼傅臅r候,我卻怔住了。
對面的那個人,竟是,殷夜白。
當(dāng)我反應(yīng)過來時,他正眼眸不眨的看著我,眼底有些慍怒,臉上還有些不高興的樣子,這突如其來的就出現(xiàn)在我眼前,弄得我嚇了一跳,被他有些冷然帶著怒氣的目光看著,我有些口不擇言,“你,你這個家伙從哪里蹦出來的?”
“石頭縫里!”他咬著牙,從嘴里蹦出這幾個字,這四個字像是個了冷笑話,可是卻一點也不好笑,我怎么感覺他好像在生氣。
吞了吞口水,我慢慢回頭看了看身后的房間,一下子明白了,是在怪我剛剛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嗎,說來奇怪我這一瞬間,我竟然有些怕,怕他會誤會。在他的目光下頓時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唉,能別這么看著我嗎...
“??!”下一秒我驚叫一聲,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我眼前的事物就成了殷夜白曲線完美好看的側(cè)臉線條,他薄唇輕抿,不顧我的掙扎走向旁邊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