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紫晴哈哈大笑,說:“你說張主任能保我在學(xué)校平安是真的?別扯淡了,就他那樣,我還真的看不起他!”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我和杜義也挺看不起他的,不過,如果把我和杜義還有你跟張主任談話的內(nèi)容連起來分析,就不難得出一個答案了。”
杜義問道:“什么答案?”
我輕聲說:“老張先約我們談,叫我們不要多管閑事,插手廉華的案子,不然的話,很可能會死于非命,對吧?”杜義點了點頭,我接著說:“然后朱紫晴被老張約談之后,他竟然讓朱紫晴做他的情人,會保他在學(xué)校無憂,你不覺得,這兩者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嗎?”
朱紫晴丈二和尚,杜義一頭霧水,倆人都急的發(fā)慌,求我快告訴他們,不要賣關(guān)子。這種事情人命關(guān)天,還哪有心情開玩笑。
在一旁久久都沒有說話的劉椿,哈哈笑了起來,說:“徐家后人果然是徐家后人,你說的不錯,咱們教導(dǎo)處的張主任,從今天你們談話的內(nèi)容來看,的確跟那個殺死廉華的幕后組織有一定的關(guān)系!”
又是劉椿語驚四座,我瞪了劉椿一眼,心說你平時總是不顯山不露水的,怎么一到關(guān)鍵時候,人家快要揭開謎底了,你又咣當(dāng)來這么一杠子,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這不是誠心搶我風(fēng)頭嗎?你怎么不從頭到尾說完呢?
果然,杜義跟朱紫晴聽完劉椿的話之后都大拍腦門,說:“確實如此啊,我們怎么沒想到呢?還是劉大師厲害!”
得,我磨破了嘴皮子說了半天,這會兒居然沒我什么事兒了,我找誰說理去!
劉椿倒是笑了笑,說:“其實,這都是徐術(shù)想出來的,我只不過是一溜嘴說出來了而已。”
還好算你小子有良心,我終于沒白說。我嘆了口氣,說:“雖然我還搞不明白張主任跟這個神秘的幕后組織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我敢肯定,他只不過是這層組織的中下層人員,絕對沒有讓我們?nèi)魏我粋€人確保無憂的那種能力,尤其是在我們還在繼續(xù)追查廉華死因的時候。”
朱紫晴一擺手,不屑的說:“切,我就說他沒這本事吧。”
我看了看朱紫晴,笑著說:“那也不一定啊,我剛才已經(jīng)說了,是我們在繼續(xù)追查廉華死因的這個前提,沒人能保證我們安全無憂的,但是,如果我們有人退出了,倒戈到了張主任那里,那情況可能就不一樣了。”
杜義和朱紫晴互相看了看,對罵道:“你特么是個叛徒!”然后接著反駁道:“你特么才是叛徒呢!”
我連忙拉開了兩個人,說:“別著急啊,等我把話慢慢說完,我沒有說任何人是現(xiàn)在我們這個小團隊的叛徒。”
杜義一愣,問道:“草,你說話太費勁,到底什么意思?還是讓劉椿來說吧!”
劉椿笑了笑,說:“其實徐術(shù)說的意思很簡單啊,就是希望我們有人能混進那邊當(dāng)臥底,這樣既能一時間保全自己,又能幫我們找到真兇。”
杜義拉著長聲,說:“哦~~我說還是劉椿說話簡潔易懂吧?老徐你學(xué)著點,說話老愛拐彎賣關(guān)子。”
我一愣,心想,我有嗎?這也叫賣關(guān)子?看來有些時候分析情況也不能用證明法來分析了,只能直接說出結(jié)果來有些人才能聽懂。這家伙肯定沒學(xué)過初中數(shù)學(xué)里的幾何證明,連這么簡單的證明題都不會分析。
朱紫晴看了看我,問道:“可是,誰去當(dāng)這個臥底比較好呢?”
劉椿這回?fù)屧挀尶炝耍f:“眼下就有一個最合適的人選啊,人家可是主動上門找來的呢。”
杜義一拍桌子,說:“別扯淡了,張主任可是讓朱紫晴去當(dāng)她的情人,你們這么瞎搞,不是害了朱紫晴嗎?不行,我不能同意!”
劉椿被杜義一數(shù)落,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默不作聲,杜義可是一直喜歡朱紫晴,他怎么舍得讓自己的心上人去色魔身邊當(dāng)臥底呢,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雖然這個心上人還只是單相思,一頭熱。我心說你那么想追朱紫晴,那天回來你為什么還搭訕別的女孩子呢。
誰知朱紫晴卻瞪了一眼杜義,說:“你有什么權(quán)利來決定我的選擇啊?這個活我干了,徐術(shù),你滿意嗎?為了你,我去當(dāng)這個臥底!”
杜義睜著牛蛋似的大眼睛,問道:“朱紫晴,你瘋啦?老張家里有老婆孩子的,你就真那么喜歡徐術(shù),為了他你甘愿去當(dāng)這種臥底?他可是也結(jié)了婚的!”
朱紫晴一拍桌子,說:“杜義,你少在這挑撥離間,一會兒說這個一會兒說那個,你自己呢?如果真的喜歡我,還會在我面前跟別的女孩搭訕嗎?如果你愛沐子梅,為什么還會在這三五年的時間里女孩不斷,你自己成天花天酒地慣了,還有臉說別人嗎?如果徐術(shù)真的因為家里有了女朋友,剛剛結(jié)婚,才為這個女朋友在大學(xué)里三年都沒有跟別的女孩子接觸過,更證明他比你強百倍!總之,沒見到徐術(shù)的結(jié)婚證和女朋友本人之前,我是不會放棄的,麻煩你在說別人之前,先看看你自己吧!”
這一番話,朱紫晴竟然把杜義駁的啞口無言,雖然拍桌子的舉動又驚動了不少外國人,但這番話講的確實精彩,杜義這家伙太花了,他逢人就說沐子梅是他的高中同學(xué),從高中開始就喜歡她了,可是他這幾年的時間里,換女朋友跟走馬燈一樣。尤其是跟我們回來,杜義竟然在車上搭訕別的女孩子,確實挺讓人氣憤的。
杜義說不出來話了,我也犯了難,朱紫晴要見徐婷很容易,但是要見結(jié)婚證這可難辦了,我們的結(jié)婚證在判官那,難道等我和朱紫晴都死了再去地府看去?顯然是笑談??墒倾宕笊浇o我辦的結(jié)婚證是我和沐子梅的,要是真的把沐子梅和我的結(jié)婚證給朱紫晴看了,杜義早晚都要知道,一旦杜義知道了,他還不分分鐘滅了我?他可是個連縣長都不放在眼里的家伙??!
劉椿拉開了兩個人打起了圓場,說:“其實,我也同意朱姐去當(dāng)這個臥底,但不能任由張主任胡來,所以,對于朱姐去當(dāng)臥底,我是有一份萬全的保障的,既可以套的真相,也可以保全自己的清白。”
朱紫晴一愣,問道:“哦?有這樣的辦法嗎?快告訴我,你怎么學(xué)的這么快,也跟徐術(shù)一樣開始說話說半截,開始繞彎子了?”
劉椿說:“這個……是個秘密的方法,我只告訴女孩子,男人是聽不了的!”
我笑著說:“你自己不就是個男人嗎?凈扯淡,趕緊說吧,我們這沒外人。”
劉椿看了周圍半天,才拿出了一瓶像六味地黃的小瓶子,跟朱紫晴說:“這個,名叫瑤姬散,是個奇淫無比的藥,只要吃一點,就會欲火焚身,難以控制。”
朱紫晴一愣,問道:“這什么東西,吃了這玩意,我還有好嗎?”
劉椿咳了兩聲,說:“急什么?我還沒說完呢,傳說,瑤姬是天上的絕色美女,但她卻特別不守天庭的規(guī)矩,最可氣的是她還四處勾引天神,禍亂天庭,被天敵一氣之下,將其貶下凡間,成為巫山??汕∏稍谒H落凡間的時候,被一個書生目睹了她的美貌,從此對這個巫山神女神魂顛倒。有時在夢里夢見與她歡愛,最后天天在夢里與她歡愛,沒過多久,這個書生就死了。”
朱紫晴氣的臉色鐵青,打斷了劉椿的話,說:“夠了,我只問你吃了這個藥有什么作用,你怎么給我講起什么巫山的故事了?”
劉椿嘆了一口氣,說:“這是瑤姬散的由來啊,這個瑤姬散是用巫山精華,朝暮雨露提煉而成。吃了這個的男人,眼前就會看到巫山神女下凡的情景了。傳說任何男人都會為之動容。之后就會去夢里與她歡愛了!”
我笑了笑,說:“凈瞎扯,有那么神嗎?再說你不一直都自稱名門正派,咋會有這種邪門的怪藥。”
朱紫晴也說:“是啊,萬一不管用,我不還是免不了么,不過……為了徐術(shù)和你們能繼續(xù)活下去,我決定試一試!”
劉椿說:“這瓶藥,其實是我路過川渝交界的地方,當(dāng)?shù)赜幸粋€姐姐,做了幾年的寡婦,用這個來抵御色狼的。她說這瓶瑤姬散,如果長期服用,不出半年,那個男人就會和傳說中的那個書生一樣的下場了。但是即使如此,有很多男人為了目睹巫山女神的尊容,和與她歡愛的機會,都不遠(yuǎn)千里萬里的到那里去求藥,這瑤姬散,傳說是她們家族的獨門秘方,我當(dāng)時是去那里旅游,半夜找不到旅店,才隨便找了個農(nóng)家去留宿,那姐姐在我走的時候覺得我這人還不錯,又是修道之人,本來是打算用在我身上的,可我并沒有對她做什么,她才把這一小瓶藥給了我。”
杜義忍不住說:“好家伙,這么厲害,難道這些男人每次在夢里跟女神歡愛的時候,都是在自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