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檔和我朝著里面逃竄著,但是我們來到比較安全的時候,搭檔只是眼睛里面充滿著驚恐,他還是習慣的想要點燃自己的香煙,只是在看到剛才那個鴉派獵人拿出來的槍,渾身都變的哆嗦起來。
“圣遺物...我們剛才看到的雙槍,居然是圣遺物。”
“圣遺物?”似乎看到搭檔震驚的樣子,我稍微露出疑惑的表情,說道:“剛才怎么非要帶著我跑啊,圣遺物看起來確實很厲害,但是不是能夠觸發(fā)夢境嗎?”
圣遺物可是教會最神圣的武器,和我們現(xiàn)在用的武器,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因為他們都是威廉親手鍛造的武器,直到威廉死后,所有威廉鍛造過的武器,都被稱做“圣遺物”。
“但是最讓人震驚的是,圣遺物都是有著很顯著的特點,就比如我們看到的雙槍,根本不需要裝填子彈,他的消耗,只是在用獵人的血液,可是教會的執(zhí)法者,他們的血液都是能夠殺死獵人的。”
說到這里,搭檔只是給我回答道:“執(zhí)法者是得在獵人的里面,需要能夠殺死普通獵人的血液,只要把他們的血液,涂抹在武器的上面,就能夠?qū)ξ覀冞@些普通的獵人,造成真正的死亡,這也是為什么執(zhí)法者能夠殺死那些被感染的獵人,當然我是說個別的。”
獵人也是會被感染的,但是漆黑色的血液,如果是入侵自己的身體,就會和原本的獵人血脈,產(chǎn)生嚴重的沖突,就會喪失觸發(fā)夢境的機會,但是也有特殊的,兩種血脈都是彼此不遭到影響的,想要殺掉這個獵人的話,就必須需要教會的執(zhí)法者。
“就算是不用執(zhí)法者本身的血液,光是靠著圣遺物的話,就能夠殺死我們的,威廉在鍛造他的武器,都是會做成血器的,雖然都是加進武器主人的血液,但是他也把自己的血液,給融進去的。”
“威廉的血液,就是執(zhí)法者的前身,甚至還有人說,他們就是獵人的天敵。”聽到這里的我,稍微露出很凝重的表情,執(zhí)法者本身就是能夠殺我們的,但是和圣遺物的話,反而是更能夠殺我的。
只是讓我感覺到疑惑的是,如果早就能夠殺我的話,怎么不早在之前就殺我呢,光是靠著阻擊槍,也打中過我很多次才是的,但是搭檔給我解釋,圣遺物本身就是需要血液來去催動的,所以血液對他們來言,都是特別珍貴的。
我稍微冷靜下來,只是感覺到特別的疑惑,我明明已經(jīng)向她證明,自己就是人類,但是她為什么還要來殺我?同時,我現(xiàn)在得知的好消息,應該就是這位鴉派獵人,她是沒有搭檔的。
她是擁有圣遺物的執(zhí)法者,本身就是能夠殺死我的,即便是鴉派獵人很是脆弱,但是只要她打到我的話,瞬間我就會死的,想必這也是她沒有逃跑的原因,因為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才是。
還是回到原點,只是現(xiàn)在讓我們陷進更加困擾的局面,搭檔也是露出憂愁的表情,我總是想要習慣性的看著他,但是如果發(fā)現(xiàn)他也是沒有辦法的時候,才讓我感覺到絕望。
我能夠聽到,那是鴉派獵人的腳步聲,她就在周圍的附近,不斷的徘徊著,我想到暗殺她的辦法,給搭檔解釋我的想法,但是他還是勸我打消這樣的想法吧。
鴉派獵人是很脆弱,但是也得是看什么程度的,我們要對付的可是特別強的,還是執(zhí)法者的獵人,只要我們露頭的瞬間,肯定就會殺死我們才是的。
冒險的話,也并非是沒有可能的,只是失去夢境的我,還有這樣的勇氣嗎?搭檔安慰就這樣躲藏在這里,首先她是丟失我們的視野的,只要能夠堅持彼此都發(fā)現(xiàn)不到的話,運氣好的話,還是會逃脫的。
其實那是在安慰我的話,如果早就能夠逃脫的話,我們干嘛還要來到這跟前,鴉派和狼派都是追蹤的高手,正是因為我們沒法擺脫他們的追蹤,才會冒險想要近身的,只是現(xiàn)在問題很麻煩。
目前,是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的蹤跡,但是我們想要逃脫的話,肯定會露出痕跡的,她在尾隨我們的話,那才是危險程度遞增的,夜晚就在我們這里,緩緩地,降臨下來。
其實這里是稍微冷清的地方,很多的怪物,在夜晚出來的時候,大多都是聚集在深處的,這里只是偶爾的出現(xiàn)落單的幾個人,我還是不知道鴉派獵人到底身處在那里,但是在我的眼前,則是出現(xiàn)長滿著眼球的老太婆。
這是什么怪物?搭檔懶得給我解釋她的學名,我也就懶的去問,只是她這么的惡心,都讓我不想要去看,甚至都是閉著眼,才勉強的掏出她的心臟,鐵騎從她的身體里面拔出來。
三根堅硬的手指,簡直就像是最強的利器,被我隨意的在墻壁上面劃過,都會露出痕跡的,我能夠造成這樣的效果,只是靠著鐵騎,其他是根本沒用的,但是可以想象的是,如果是狼派獵人的話,肯定會比我使用的還要恐怖。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永遠都這樣等死嗎?”
實在是等到很久的時候,我稍微焦躁不安的站起來,惱羞成怒的說道:“我也不想要窩在這里等死,還不如,就直接沖出去,只要她沒有打到我的話,我就能夠瞬間的捏碎她的心臟。”
“不可能,她現(xiàn)在拿著的,可不是我們看到的阻擊槍,而是雙槍圣遺物的,本身就不需要子彈,加上兩把槍彼此交替的用,就沒有裝填子彈的空隙,簡直就是沒有停止的槍械,你怎么辦?”
聽到這里,我才感覺到事情比我想象的還要艱難,雙槍是不需要裝彈的,但是開槍的話,還是需要短暫的時間,才能繼續(xù)的開槍,只是如果兩把槍交替的話,那才是沒有缺點的完善。
“除非是豹派的刺殺術(shù),否則我們沒有可能接近他的,只能夠先去找到她,甚至還沒有開槍的瞬間,把她無聲的殺掉才行。”
聽到這里,我稍微不服氣的哼道:“鷹派就這樣弱爆嗎?誰都打不過,鷹派就是獵人的炮灰是嗎?”其實我早就有這樣的怨言,人家的派系,都是能夠完爆我們的,狼派還是鴉派,比起來的話,我們鷹派簡直就是弱你弱爆了。
“沒有最強的派系,只有最強的獵人。”搭檔點燃他的香煙,還在那悠閑的灌著黑酒,對我說道:“教會里面最多的就是鷹派獵人,我們派系的獵人強者也是和他們其他派系加起來的還要多。”
“像是狼派和鴉派這樣的獵人,需要很重要的條件,如果能夠成長起來的話,確實是非常厲害的,但是你要知道的是,在和怪物對戰(zhàn)的時候,鷹派才是教會的主力,從低端到高端,都是靠著我們鷹派的。”
說到這里,搭檔還是稍微楞出神來,給我繼續(xù)說道:“之前說的也是不對的,曾經(jīng)在記載的書籍上面,我好像看到過很奇怪的派系,就是不會獵殺怪物的派系,和他們比起來的話,我們鷹派還是能夠殺他們的。”
“你是在諷刺我嗎?”鷹派和那些不會獵殺怪物的派系比起來,我們當然比他強,我覺得這是廢話。
“你沒有理解我的意思,他們是真的不會獵殺怪物,但是在團隊里面的話,也是有著很大作用的,都得靠其他的獵人,保護他們?nèi)?,可是要知道的是?rdquo;
“那些特殊的派系,就是不會獵殺怪物的獵人,他們甚至是比狼派和鴉派的獵人還要稀少,都快要徹底的滅絕了,我之前說過的是,我們鷹派是在現(xiàn)有的派系里面,是最弱的,倒也沒有說錯的。”
聽到這里,心底倒是很疑惑的,不會獵殺怪物的獵人,還得靠其他的獵人,去保護他們?nèi)??但是要他們的目的是什么?。?/p>
寂靜的街道
我原本是想要躲藏起來的,但是,突然下起的暴雨,也讓我沒法隱藏起來,就是在這樣惡劣的天氣內(nèi),仿佛就是上天對我的恩賜,雨水洗刷著這里的罪惡,和我們身上早已經(jīng)枯萎的血跡。
只是越來越冷的空氣,正在不斷刺激著我,早已經(jīng)濕透的衣服,但是就在這樣的雨夜里面,我還是能夠聽到,寂靜的巷子里面,傳遞過來的腳步聲,仿佛就是在我心臟上面走過似得。
“雨水會洗刷我們的痕跡,如果讓我們在雨夜里面逃走的話,想必她也會丟失我們的蹤跡的。”搭檔給我擺弄著身上的衣服,他是把最好的裝備,全部的穿到我的身上。
其實,這不是讓我感動的時刻,搭檔是沒法戰(zhàn)斗的,裝備也會理所當然的落到我的身上,但是狼派的衣服,實在是太冷了些,相比之下,搭檔穿著的鷹派風衣,則是看起來溫暖很多的。
我們?nèi)慷际嵌悴卦诮锹淅锩?,那些滴落在我們身體里面的雨水,可是直接順著衣服的縫隙,全部的把我給打透,但是我也不敢動彈自己的手指,腳步聲可是離我們越來越近的,如果是實在沒法的話,我或許會選擇出去和她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