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得好,無知者無畏,無畏者無懼,穆溪水本就不信什么鬼神之說,她帶我來這工地,只不過是想獲得更多的線索而已,破案的線索。
對于,溪水來說,夜里這工地,也就那樣,除了看上去有點恐怖之外,其它的到也沒有什么。
因而,穆溪水一進工地,便一直在找線索,并沒有注意之前,樓上一閃而過的身影。
穆溪水聽到我這話,回轉(zhuǎn)頭來看了我一眼,很是茫然的對我說道,“什么?看見什么?你看見什么了?”。
穆溪水這話,已經(jīng)向我表明,她剛才沒有看到那一閃而過的黑影。
于是,我向他指了指正面二樓的一個窗戶,同時手電筒的光芒集中在哪一點,對她說道,“你之前,沒有看到那個窗戶上有個黑影嗎?”。
聽到我這話,穆溪水搖了搖,同時向著那窗戶看去,手電筒的光芒把那扇窗戶照得一清二楚,在手電的光芒之下,穆溪水到也看得明白,那扇窗戶哪有什么人影……。
“沒……沒有呀!”。
聽到她這話,我一陣巨汗,都說了那黑影是一閃而過的,怎么還有……。
于是,我只好這般說道,“沒看到就算了,我們還是繼續(xù)往前走吧”。
之前那黑影絕對出現(xiàn)過,這點我十分的肯定,那窗戶里絕對有出現(xiàn)過這么一個黑影!
我不可能看花眼,要知道,現(xiàn)在這種氣氛之下,人的大腦活躍度絕對達到了最高,清醒無比,不太可能出現(xiàn)幻覺。
……
繼續(xù)往前走,這工地,如果是白天,對我們兩人說來,可謂異常的熟悉,但,這一到晚上,在黑夜籠罩之下,這工地,似乎變得陌生起來,白天走過的晚上再走,似乎顯得有點陌生起來。
最可怕的是,走著走著,我們居然差點迷路了,工地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前前后后,有著七八棟樓在修建吧。
樓層之間,有著條條街道,縱橫交錯,但這并非導(dǎo)致我們差點迷路的理由呀!
頓時,我越加感覺這個工地不同尋常,到現(xiàn)在為止,我并沒有和那傳說的工地鬼交手,面都未見過,但我自覺告訴我這只工地鬼,絕不尋常,無論是之前白玲瓏,亦或者那只厲鬼袁弘,在我面前,都沒有看到他們真正殺過人,而這只工地鬼,前前后后,已經(jīng)殺了五個了,可謂十分兇殘,這五人之間,絕對沒有任何聯(lián)系,完完全全五個相互之間不認(rèn)識的人。
這五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完全就是隨即殺人,誰T媽的倒霉碰到了,這鬼就出來殺了誰,毫無道理可講,這還不夠兇殘嗎?
就算身為惡鬼的白玲瓏,想要殺我,也繞了一大圈,這鬼簡直就是見人就殺,毫不講理。
經(jīng)過差點迷路的風(fēng)波之后,我和穆溪水兩人,來到了死亡之地,這里已經(jīng)死四個人了,他們分別是老張,那對情侶,天機子和她的女兒……。
雖然,他們死的地方有所不同,但都死在這棟樓之中的。
我有種直覺,不知道對不對,我感覺,這棟就好像是那工地的老巢一般,他應(yīng)該就在這棟樓之中。
而老張他們,不過是一群‘兔子’,一群自己撞上門去的兔子,而這個工地鬼呢?自然毫不猶豫的,把這群‘兔子’給殺了。
來到這里,我明顯感覺這陰寒之氣更甚了,我看見前面的穆溪水,冷得雙手交叉著,不斷的摩擦著自己的手臂,發(fā)出“絲絲”聲音,“這地方,怎么變得這么冷了……”。
像穆溪水這樣的尋常普通人,都能感受這陰寒之氣了,那便是說,這里陰氣十足呀!
接著,穆溪水對我說道,“我們進去看看?”。
聽了她的話,我微微點了點頭,我也想進去看看,這死亡之地,是否是那工地鬼的老巢,如果真是那鬼的老巢,我相信,我們進去,定能碰到他的。
穆溪水見我點頭,二話不說,直接轉(zhuǎn)身回去,邁步走了進去,我緊跟其后。
一進去,瞬間感覺周圍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冷得穆溪水嘴巴都有點哆嗦起來了。
“這地方怎么這么冷,怎么搞得好像凍庫一般……,我記得白天來的時候,不像這樣呀!”穆溪水嘴巴好像打了結(jié)一般,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自然比穆溪水好,且不說,我本來就比較強壯,能抗寒,單說上次我吸干白玲瓏之后,采陰補陽,讓我體內(nèi)的元陽之氣充盈異常,一般的寒氣,還是能抵擋的。
看著冷得打哆嗦的穆溪水,我脫下了外套,遞給她,并說道,“披上吧!”。
穆溪水見我這遞過去外套,看了我一眼,也不客氣,直接二話不說的接過來,披在了自己身上,她感覺實在是太冷了。
“謝了……”穆溪水最后,對我說老張這么一句。
穆溪水嘴里說謝,心里卻是如此想到,“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放過你了”。
隨后,我和穆溪水兩人,從左手邊的樓梯走上二樓,四周一片靜寂,只聽見我們的腳步聲,在走廊之上回蕩。
來到二樓,我舉著手電筒,一陣掃射,手電筒的光芒在掃射的時候,我隱隱約約看見不遠處的一根空心柱后面有個人影。
那人影露出十分一樣子,就那么一點,如果不是我眼力好,估計之前那番掃視的時候,可能就無視掉了。
手電筒照到這個人影之后,我并沒有大叫“誰,給我出來”之類的話語。
而是示意一旁的穆溪水,穆溪水見手電筒的光線集中在一點,順著那一點看去,她看見一個白色的人影,躲藏在一柱子后面。
接著,穆溪水看了我一眼,我們兩人對視之后,好像達成了某種默契一般,我和她輕手輕腳向那人影走了去。
很多人,估計很好奇,我為什么覺得那身影是人影,而非是鬼影呢?
據(jù)我目前的掌握的信息來看,這只工地鬼,應(yīng)該是一個黑影才對,而這身影是白色的,完全不符嘛。
不過,讓我感到疑惑的是,這人會是誰,難不成是哪個神棍不成?基本他是神棍,也不用躲著我們呀,因而,我對此人的身份越加的好奇。
我和穆溪水一步一步,緩慢的靠近他,走這么慢,只不過是不想打草驚蛇而已。
走到那空心柱旁,我緩緩的伸出自己右手,向那人伸去。
“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
那人好像嚇了一跳一般,我看見他渾身一陣,接著他轉(zhuǎn)身過來。
當(dāng)時,我身旁的穆溪水就大叫一句,“鬼呀!”。
那人轉(zhuǎn)過來的一瞬間,我也是一震,一陣驚嚇。
幾秒之后,我才反應(yīng)過來,T媽的這家伙是誰!為什么帶個鬼面具,嚇?biāo)览献恿恕?/p>
要知道,在這種詭異的氣憤之下,一個突然帶著一個鬼面具,轉(zhuǎn)身過來,是誰,誰都的被嚇一跳。
反應(yīng)過來之后,我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出手把那人的鬼面具拿了下來。
本來,我是想著在我取下他那面具之后,是好好罵罵這個人的,有句話說得,人嚇人嚇?biāo)廊?,這么玩可不好!
那知道,這面具一接下來,我才愕然發(fā)現(xiàn)是她,居然是張茗茗。
同時心中暗道,這個張茗茗這么跑到這里干嘛?還帶一個鬼面具,想嚇?biāo)廊搜健?/p>
我不認(rèn)為,張茗茗戴這么一個面具,是來嚇唬我的,我今天要去工地這件事,除了我,也就穆溪水知道,她張茗茗是不可能知道的,即便知道,她也沒有那份閑工夫,扮鬼來下我們吧。
穆溪水看到張茗茗之后才,才反應(yīng)過來,之前那鬼面具,可真的把她嚇了一跳……。
我看著張茗茗,開口對她說道,“張茗茗,你怎么在這里?”。
張茗茗,突然低下頭,忸怩捏捏半天之后,才開口說道,“你不帶我我,那我就自己來諾……”。
張茗茗這話,無疑間接的告訴我,她來的目的和原由,聽到她這話,我反問道,“你也太大膽了吧,要知道這里可鬧鬼,你就真的不怕死?”。
我拒絕張茗茗,不帶她來,就是為了不想讓她以身犯險,沒想到……她居然膽子大得獨自一人前來了。
但隨后,我又一想,腿長在她身上,她向去哪兒,我還真沒辦法攔得住。
最后,我對她說道,“你來也就來唄,為什么戴個鬼面具呀,嚇?biāo)牢乙惶?,我還以為我撞鬼了呢”。
“這個……這個,你們不是說,個地方鬧鬼嘛,我就尋思著,如果我把自己裝扮成鬼的模樣,即便撞見他們了,這些也不會害我……說不定,就把我當(dāng)成他的同伴了呢?”張茗茗如此解釋道。
聽到她這話,我是一陣巨汗,這是什么邏輯,這都能想到?虧她想得出來,突然我發(fā)現(xiàn),這個張茗茗除了文靜之外,還不失可愛的一面,這也太‘可愛’了點吧。
穆溪水被之前戴著鬼面具的張茗茗嚇壞了,當(dāng)她聽到張茗茗那個解釋之后,也是一陣大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