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熱衷挑戰(zhàn)異能強者的團隊出現(xiàn),而后對‘白小受’產(chǎn)生了興趣,正打探其線索時,該考場區(qū)域的打野團十幾名成員鉆了出來。
為首的蛤蟆眼又被人稱呼丑蛤蟆,后者稱謂當他出現(xiàn)時便被叫了出來,而他對此并不關(guān)心,他領(lǐng)著團員絲毫不懼怕枯手毅等人,大搖大擺的來到對方面前道:“我可以告訴你白小受在哪里。”
“哦?”枯手毅打量了對方一番而后露出不屑的眼光,“你是想談條件吧,我并不認為這是個好主意。”
“我清楚自己的實力,你對我這種是沒有興趣的吧,所以我?guī)湍阏业桨仔∈?,你要助我順利通過考試。”
“不知為何,我感覺你是個很卑鄙的小人,但我并不排斥,你可以先幫我找到,你的條件我會考慮。”
“呵呵,既然這樣說,那就是沒得談了。”丑蛤蟆說著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行了,別裝逼了,從你出現(xiàn)那刻起就露餡了,你瞧自己的腿還能站穩(wěn)么?”
這話是瘋子毅的一名下屬說的,他講的沒錯,別看丑蛤蟆一副不懼怕的樣子,其實也是不想在自己的人面前丟臉,這才壯著膽子來談判,可是對方冰冷的話語一出,第一時間擊破了他偽裝的內(nèi)心,所以身體才不受控制的哆嗦起來,要不是團員們在,他必然會展現(xiàn)最真實的自己而送上膝蓋吧。
瘋子毅在學(xué)院其實有很響的名號,只不過他長期被校方關(guān)禁閉,再加上名聲很臭,所以一些新生,當然也包括陸文杰根本就不知曉這一號人的存在,丑蛤蟆等人卻很了解。
當有人道破一切,丑蛤蟆再也沒法裝了,當即變幻狗漢奸的嘴臉笑嘻嘻的道:“毅老大,我剛才逗您玩呢,我其實想跟你混的。”
“你也挺有意思的么。”瘋子毅笑著說道,丑蛤蟆這還打算為對方的稱贊表示感謝呢,卻不想瘋子毅一把襲來,枯黑的手掌頓時在丑蛤蟆的肩膀上留下個烙印,疼的后者尖叫的跳了起來。
這一幕陸文杰特意盯的仔細,瘋子毅的那只枯手并非能夠產(chǎn)生高溫什么的,而是流出一種黃色的液體,所觸碰到的肌膚就會變得跟灼燒一樣,這讓他立馬想到個詞‘硫酸’。
丑蛤蟆沒有想到瘋子毅比傳說中的還要兇狠,慘叫著跳到一旁再也不敢靠近,看那表情相當氣憤,畢竟是男人嘛,再慫的人也是有點血氣方剛的,所以片刻之后丑蛤蟆變幻了第三張嘴臉沖著瘋子毅叫罵起來:“說我卑鄙,你還不如我呢,打架你也講個規(guī)矩告訴我一聲吧,這可好還說這話呢你就搞偷襲,算什么英雄好漢,警告你別想再來,你不見得能跑過我,我能累死你信么?”
這話說的當即把在場的一些人逗笑了,說這真是個孬種別人還沒怎么樣呢,自己說著話已經(jīng)退去五六步遠了,就連丑蛤蟆的團員都看不下去了,外人實在難以理解這個團隊是如何組建起來的。
丑蛤蟆這樣的人其實很常見,哄好了能跟你后邊屁顛屁顛的,若惹上了他便沒完沒了,見著別人嘲笑反而越說越猛。
“我還跟你說吧,你還真打不過白小受,木偶考場你們應(yīng)該還沒去過吧,知道么,白小受一個人淘汰了所有人,吃驚吧?哈哈,就你這樣他來了一根手指就廢掉你!”
不知哪個字眼刺激到了瘋子毅,突然間壞笑的臉上變得有些扭曲,當即命下屬團員將死蛤蟆抓了過來,之后二話不講伸出右掌打算朝丑蛤蟆胸口抓去。
眼見不妙,可沒人求情,此刻墨鏡男那一伙還沒有從驚詫中緩過神來,原本‘白小受’的面子能力已經(jīng)被炒的沸沸揚揚了,沒想到隨后又將整個木偶考場的人全部淘汰,如今的他們沒有懷疑,對于‘白小受’的畏懼感越來越重。
而瘋子毅這邊,大家壓根不相信丑蛤蟆所講的,此時望著團長暴怒,反而為丑蛤蟆感到擔憂,這一掌下去對方不知會變成什么樣,畢竟位置是胸口處,擔心之余心中對瘋子毅的突然變化也感到詫異。
丑蛤蟆嘴上功夫了得,被抓過去時還在不停的羞辱,可危難真的來臨,頓時就傻了,驚嚇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不等對方襲來立馬嘶聲力竭大喊起來:“白小受別躲了快救我。”
不知是否故意這樣喊,但這卻另瘋子毅稍有一愣,與此同時陸文杰已經(jīng)跳了出來,這并非聽到了呼喊,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反應(yīng),不管對方是敵是友,這是考試又不是真的生死之戰(zhàn),下手如此之狠未免太過了。
誰也沒有想到突然有人竄出來,但每個人的表情不一,對于認識‘白小受’的人都表現(xiàn)出吃驚,只有瘋子毅卻是皺著眉頭打量起來。
“你他娘的是不是腦子有泡,這是考試好么,你還想真殺人啊,趕緊把他放開!”
陸文杰不管不顧指著瘋子毅便大步走了過去,后者一時間都沒緩過神來,能跟他這樣講話的人可不多。
“呵呵,出頭鳥不少啊,你又是哪根蔥?”
收回已經(jīng)泛黃的手掌,瘋子毅轉(zhuǎn)過身有些蔑視的瞧向陸文杰,而且還刻意朝手上瞧去,那示威的意思明顯。
“我蔥你妹啊我蔥,你能不能正常點了,擺弄你那B手有意思么,能流個濃水流個油的就在這嘚瑟了,你晚上擼的時候不怕小鳥飛了么?老子就見不慣你這種人,想淘汰誰痛快點就完了,你跑這里專門打架來了???你娘的!”
陸文杰如同罵街老太附身一樣,火氣越來越大越罵越狠,另后者一時間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扭曲的表情相當難看。
“老,老大,他就是白小受!”
當被下屬提醒后,瘋子毅猛然一驚再次打量了陸文杰一番,隨后視線停在了后者的胸牌上,上邊的三個大問號另他有些緊張,傻子都明白校方能夠頒發(fā)這樣的東西,必然不是普通的能力。
強者也有生畏的時候,這是因為‘白小受’之前被大家渲染的太過神秘,再加上胸口神秘的標識,瘋子毅咽了口唾沫小聲問身后的人:“他的能力是什么?”
“沒接觸過啊老大,不過剛才我偷聽了黑瞎子他們的談話,好像是什么面子能力,說千萬不能跟他交談。”
“這么古怪?”
“我也是偷聽來的,具體不清楚啊,不過老大你小心點,他好像一點不怕你。”
聽聞下屬一說,瘋子毅狠狠咬了咬牙,剛想開口說什么突然想到面子能力,緊忙又將嘴閉上,只是默默盯著陸文杰。
陸文杰本是氣沖沖奔著瘋子毅來的,可是一番叫罵后心中開始平息,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大膽行為,若是對方真動起手來那自己可是干瞪眼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想想都后怕。
見對方還沒有做出反應(yīng),陸文杰很自然的轉(zhuǎn)向墨鏡男幾人,最后蹲在其身邊探望傷勢,其實心中還在顧慮著瘋子毅的動向。
“看來他是被你嚇到了。”墨鏡男微微一笑。
“呵呵,你怎么樣好像傷的挺重。”
“不礙事,是我大意了而已,異能力本身就是沒有什么平等性,那家伙的能力比較特殊,你應(yīng)該也看清楚了吧,記得千萬要小心不要被他的手碰到。”墨鏡男說話的語氣像似個大人,與陸文杰直接沒有絲毫的陌生感,陸文杰也是一樣聽過這些忙點點頭。
“白小受你真的滅掉了木偶場的所有人么?”見跟自己團長聊得親切,本因膽怯避到一旁的胡修兒這才敢問,陸文杰聽此憨憨一笑道出只是運氣,而且并非他做的。
有著特殊的能力,還如此謙虛,瞧著陸文杰很是擔憂的問及墨鏡男傷勢,身旁的一干人瞬間對陸文杰的印象有了改觀,打心底開始佩服起這個家伙來,隨之很是信任的湊了過來,還打聽陸文杰之后在其他考場的遭遇,片刻間大家嬉笑交談起來,將瘋子毅一伙竟拋在了腦后。
這邊沉默不語,那邊卻談笑風生,就是沖面子瘋子毅也應(yīng)該有些舉動,但他卻遲遲沒有,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能看得出他此刻很氣憤,枯黑的右手掌不停的有黃色液體滲出,滴落到地上帶起一陣刺鼻的煙氣。
“毅老大,你不會是真信了我的話了吧?”因陸文杰出現(xiàn)逃過一切的蛤蟆眼并未離開,突然冒出這一句不知又安的什么心。
當瘋子毅才反應(yīng)過來是丑蛤蟆講話時忙回過頭來,一副想要活吞了對方的樣子,而后者忙抽后退了一步繼續(xù)說道:“您別生氣,我剛才講的謊言您應(yīng)該理解啊,我只是為了保命,人的本能。”
“謊言?”
“對啊,那白小受壓根就沒有什么特殊能力,我早就調(diào)查過了。”見瘋子毅半信半疑丑蛤蟆繼續(xù)補道:“您想啊,他要是真的那么厲害,早就出手了,剛才他的脾氣您可是看到的,那現(xiàn)在您再瞧瞧,是不是有些不對勁?。?rdquo;
聽聞至此瘋子毅忙回頭再次瞧了陸文杰一番,而這轉(zhuǎn)頭的功夫正巧與陸文杰對視,后者下意識的避開繼續(xù)跟旁人閑聊,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
陸文杰暗叫糟糕不經(jīng)意間的舉動被對方瞧個正著,怕是要有麻煩了,想到這陸文杰示意墨鏡男等人快速離開這里。
真如陸文杰所想,瘋子毅松了口氣,朝地上呸了一口,立馬露出壞笑,手掌上的黃色液體流動也隨之加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