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啰嗦了,我們就在吳笑笑的別墅外面,你女朋友暈過去了,你快點過來。”
電話那頭的羅建偉點頭哈腰的忙說:“好好好,錢大師稍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我掛了電話,站起來看看四周的環(huán)境,因為之前開了陰陽眼,所以就算是在晚上我也看的清楚。這里四面環(huán)山,形成了一個盆地,別墅的位置恰巧就在盆地中央。形成了藏風(fēng)納氣之局,按理說是塊絕佳的風(fēng)水寶地,吳笑笑住在這里應(yīng)該是好運不斷的,為什么屋子里會鬧鬼?這就讓人搞不懂了。
不一會兒,我們的視野里出現(xiàn)一輛商務(wù)車,從車子里下來的正是羅建偉,后面還跟著他的兒子羅力。
羅建偉走過來道:“大師,笑笑怎么了???,讓我看看。”
我說沒什么,只是暈過去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
羅建偉叫人準(zhǔn)備想把吳笑笑背進別墅里,被我阻止下來:“等等。別進別墅,先把你女朋友抬進車?yán)铩?rdquo;
這死胖子問道:“大師,為什么不能進別墅。哦,對了,你們和笑笑又是怎么認(rèn)識的?”
向他大致說了一遍今天的遭遇,最后重點說到了別墅。我問羅建偉這別墅哪來的?他說是從朋友手中買回來的,說是送給吳笑笑當(dāng)生日禮物。
我冷笑一下,心想你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禍害人家小姑娘??催@吳笑笑的年齡比羅力大不了幾歲,你也好意思的。
我冷冷的說“別墅里面有問題。以后不要住進去了,還有,你這房子是從哪個朋友手上買過來的?”
一聽別墅有問題,羅建偉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問我到底怎么回事?這別墅可是花了五千多萬買回來的,怎么會這樣。
“你先說這別墅從哪個手上買回來的?”
羅建偉道:“那朋友是坐房地產(chǎn)生意的,他說這里風(fēng)水好,就給我推薦了這套別墅。這不,正巧那天敢上笑笑過生日,所以就給買下來的。”
“這別墅里面有鬼。剛才我們幾個差點死在了里面。”
羅建偉一聽不由的往后站了站,生怕里面的鬼會出來把他吃了一樣。
“大師啊,你可一定要幫我除掉里面的東西。”
我搖搖頭說無能為力,剛才已經(jīng)進去過了,里面的東西連我都不知道是什么,還險些將自己命搭進去了,讓我怎么除掉。
“??!有鬼!有鬼!”突然,車子里傳來女人的喊叫聲。羅建偉一個機靈說是吳笑笑醒了,不再理我們,徑直的跑到車上。
“寶貝兒寶貝兒,沒事了,不要怕,不要怕。”車?yán)飩鱽砹_建偉的聲音,聽著就讓人惡心。一旁的羅力也是一臉的不爽,看樣子他很不喜歡這個后媽呀。
嚴(yán)俊跑到我身邊剛想問什么,被我搶了話說:“別問了,這事兒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等回家后我再告訴你。”
他點點頭,不再多問。
我沖著車子里大聲喊道:“既然夫人已經(jīng)沒事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聽到我們要回去,羅建偉忙從車子里下來,“別呀!錢大師,幫我們把屋子里的東西解決吧。”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搖了搖,要我?guī)湍阋部梢?,我要一百萬。
羅建偉猶豫了一下,一咬牙說好,為了笑笑,一百萬就一百萬,一定要幫他把屋子里的東西給解決了。
“好!明天中午帶我去見見你那朋友。我要問點事兒。天不早了,我們要回去吧。”
“來人,送錢大師回去。”羅建偉剛說完,兩個穿黑衣服的小弟伸出手示意請我們上車。
嘿嘿,真沒想到,哥們也有這么牛逼的時候。
回到家,嚴(yán)俊迫不及待的問我今兒是怎么回事,他一點都沒看明白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和縣長認(rèn)識的。還有,我怎么會驅(qū)鬼。特別今天今天那個紙人,是怎么做到了,太神奇了,總之問了一大堆東西。
先簡單的和他解釋了下我的身份。他除了驚訝之外還是驚訝,驚訝的說不出話。又和他解釋了之前幫羅力治病發(fā)生的事情,在請筷子聲的時候被我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嚴(yán)峻這小子聽的目瞪口呆,沖我直豎大拇指。
“兄弟!太牛逼了!你會抓鬼以前怎么不告訴我呢?”
我擦嘞,他以前也沒問我啊。汗死!洗漱了一下,已經(jīng)凌晨四點多鐘了,嚴(yán)俊死活不愿意回家睡,說是要陪我一起睡。哥們臉上一陣惡寒,臥槽,這小子不會是同性戀吧,兩個大老爺們睡一起有什么玩的。
像是從我的眼神里看出了心思,嚴(yán)俊說:“你想什么呢!天馬上都亮了,我還回去干嘛。再說,我又不和你睡一起咯,你爸不是不在家嗎,我睡你爸床不就好了。”
白了他一眼,示意他要睡趕緊去睡,不要那么多廢話。
他怪笑的走到我身邊道:“呦呦呦,是不是想你那個女朋友了?”
我一怒:“你小子扯什么犢子,我哪來的女朋友,我倒是想,你又不給我介紹。”
“呦,還要我介紹啊,那個省城的趙飛飛不就是你女朋友嗎。”
哥們拿起拖鞋就朝著他砸去:“滾!我看的上人家,人家還看不起我勒!”
“不和你扯了,我要去睡了。”看著嚴(yán)俊進了房間心里泛起一陣失落,不是對這小子有什么好感,而且因為這小子提起了趙飛飛。我從桌子上拿了手機,這次竟然撥通了趙飛飛的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欠錢啊,什么事兒?”
高興之余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半天了,才結(jié)結(jié)巴巴說:“那,那個,那個今天國慶節(jié),祝你節(jié)日快樂。”
趙飛飛咯咯笑起來:“你真好玩,今天是祖國母親的生日,你祝我快樂干嘛,要祝也應(yīng)該祝福祖國母親快樂。”
被她這么一逗,我倒也沒那么緊張,恢復(fù)了以往的心態(tài),調(diào)侃道:“你還是這么油嘴滑舌的,對了,今天國慶節(jié),你們放假了嗎?”
“今天接了個案子,不過被我給解決了。”
我笑著說現(xiàn)在長本事了,能夠破案了。
“對了,欠錢,我記得我還欠你一輛電動車錢,剛好明天我就放假了,明天我去你那把錢還給你。”
我心里一動,“什么!這么說你明天要來?”
“嗯嗯啊,怎么?不歡迎???”電話那頭道。
我慌忙說不不不,當(dāng)然歡迎,要不明天我去接你?
“不用了,明天我開車去。好了,天快亮了,我要補個回籠覺。晚安。”說完趙飛飛掛了電話。
可能是聽到這丫頭要來,我太激動了,一腳沒踩穩(wěn)連人帶椅子摔在了地上。聽到我半死不活的嚎叫聲,嚴(yán)俊跑出來看看,戲謔道:“呦,看樣子你仿佛很痛。”
臥槽!老子這叫仿佛很痛嗎?壓根就是很痛,“廢什么話,趕快拉我起來。”
嚴(yán)俊將我拉起來問我什么事,要不要這么激動,激動連椅子都不放過。這話我怎么越聽越變扭,嗔怪道:“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我要是嘴里能吐象牙,豈不是發(fā)達(dá)了。”
一陣調(diào)侃后各自回到房間里睡覺,一夜無話,不對,應(yīng)該是一日無話,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鐘,剛把嚴(yán)峻叫醒,門口就來了一輛黑色保時捷。
車窗里伸出一只腦袋,來人正是羅建偉。“錢大師,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拉上嚴(yán)俊上了車,車子沿著公路駛進了市里,停在了一家看起來很有派頭的酒吧。羅建偉領(lǐng)我們進了一間包廂,里面烏煙瘴氣的,人很多,自然,小姐也很多。
見我們一行人進去了,從沙發(fā)上上來幾個小姐問我們要不要玩玩,我笑著說不用,心里想著不要把老子玩出性病了吧。嚴(yán)俊這小子很識趣,知道什么女人該要,什么女人不該要,也笑著拒絕了。
倒是羅建偉,這肥頭大耳的東西,毫不客氣的左手右手一邊抱一個,雙手在她們身上摸個不停。
“這位就是錢大師吧?”從角落的沙發(fā)上走上來一位中年男子,西裝革履的伸出手要和我握手。